【內容提要】數字媒體時代,短視頻成為傳承非遺文化的全新方式。雅克·拉康的“他者”理論為研究非遺短視頻的符號傳播機制提供了依據。在自我與他人的層面上,場景符號和像似符號作為視覺符號的重要組成部分,成功幫助觀眾確定了自我身份;在主體與“他者”的層面上,象征界從外在表征和內在含義兩個方面入手,幫助觀眾樹立文化認同;而從“他者”的話語層面上看,富有地域特色的符號潛移默化地影響觀眾的“無意識”,使得觀眾在觀看短視頻的過程中與非遺技藝蘊含的精神價值產生共鳴,最終推動非遺文化的活態傳播。
【關鍵詞】他者" 自我" 短視頻" 非遺文化" 符號
在數字媒體時代,短視頻憑借其碎片化、親近性的傳播特點,成為近年來社會化傳播的一種重要形式。而利用短視頻傳播非物質文化遺產(以下簡稱“非遺”),則有利于在滿足受眾碎片化、高效率閱讀習慣的情況下,展現一個地區長久以來的生活方式及其背后的文化遺產。[1]而近年來在短視頻平臺上火爆的非遺文化視頻,則以傳統手工技藝為主要的傳播內容。[2]正是短視頻在傳播過程中對符號的重視和運用,推動非遺背后獨具特色的地方文化得以更加直觀、快捷地展現,使得地方傳統技能和表演藝術向更廣闊的用戶群體傳播,重新煥發生機。過往學界對非遺的研究大多從可見性理論(蔣愷,2022)、媒介豐富度理論和社會認同理論(薛可、倪煒倫,2024)、共情視域(張龍、蔣燁紅、康駿馳,2023)等角度入手,分析非遺文化的現實意義。本文依托雅克·拉康的“他者”理論,依據黃作教授對拉康理論的三個分析維度,即自我與他人、主體與“他者”、“他者”的話語入手,[3]探究短視頻如何利用視覺符號在傳播齊魯非遺文化的過程中實現來自觀眾的他者認同,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在新時代下依然呈現出生機和活力。
一、非遺主題短視頻中自我與他人:視覺符號構筑觀眾“自我”
雅克·拉康的“他者”理論中的“他者”有小“他者”和大“他者”之分。小“他者”涉及對自我形成問題的探討,而該問題又可追溯到“鏡像階段”理論。[4]小“他者”在“鏡像階段”理論中表現為鏡中呈現的自我。它的出現標志著自我原型的誕生。通過對鏡像中自我的認同,自我逐漸獲得一種身份。[5]文化是一個民族的靈魂,非遺是中華傳統文化的結晶,是獨具中國特色的文化遺產。非遺短視頻中的視覺符號,諸如場景、像似符號,[6]則重現了特定場景中祖先的生活方式,非遺工藝制作流程等。這些符號構成“鏡像”,成為觀眾確認自我作為齊魯子民乃至中華兒女的身份的參照,讓觀眾在觀看中華傳統手工技藝的過程中對其產生理解和認同,最終實現自我構型。
(一)場景符號:“鏡像”呈現促進觀眾自我身份的形成
“非遺+短視頻”的傳播形式重在傳播文化價值,這種傳播對場景有著較高的要求。“要真正認識和理解一種文化,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將其放置于它們所源自的場景中進行‘感知’,因為那種對特殊地點和特殊時代生活性質的感知以及由此而來的思考和生活,是理解文化的絕佳素材。”[7]獨具特色的人文景觀通過短視頻的形式呈現,是現實中非遺文化傳承過程的“鏡像”展現。而自我就是主體與鏡像產生認同的結果。[8]一方面,視頻吸引本地受眾進一步加深對當地非遺的認識,[9]讓他們在了解家鄉文化的過程中受到感召,在互動中形成“自我”;另一方面,非本地觀眾在觀看視頻的過程中加深了他們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認識,進而建構他們作為中華兒女的集體身份的“自我”。B站up主“南翔不愛吃飯”發布的介紹淄博琉璃技術的視頻中,將大量琉璃燒制、鍛造、形狀打磨等場景串聯,展現淄博琉璃制作的不易。視頻囊括老師傅和up主從熔爐中取出底料、用鐵板修正形狀、吹琉璃、裹底料、塑形、倒棍等一系列過程,借刻畫兩類不同人燒制琉璃的場景及其共同的反應,展現了琉璃之精美,也突出了掌握琉璃技術的困難。魯繡是中國八大名繡之一,up主“鵬飛三秋”通過近距離展現傳承人勾圖、蹬縫紉機、繡花等場景,展現了一代傳承人對技藝的堅守。一方面,本地觀眾以一種“東道主”的身份觀看up主對家鄉非遺技藝的介紹,在熟悉的場景和非遺技術中對視頻內容產生興趣和了解欲望,并將其內化為一種介紹自我的方式。這種精神上的依賴,將其作為自我的一部分就是與非遺技藝進行鏡像認同的結果。另一方面,非本地觀眾則在對其的逐漸了解中深入對中華文化遺產的理解,最終產生對齊魯子民乃至中華兒女集體身份的認同。在此過程中,非遺技藝及其制作的過程場景成為觀眾建構自我身份的一種方式。
(二)像似符號:想象關系連接非遺文化與觀眾自我
自我一旦形成,就會以想象關系走向外界,而他人便是想象關系中不可或缺的另一極。[10]主體依靠想象,在與他人形成的主體間的關系中確立自我。[11]可以說,他人就是另一個自我。非遺短視頻中,觀眾借助象征性聯想的方式在符號與符號之間建立聯系,解釋符號的意義。[12]而象征性聯想依賴像似符號。像似性符號并不具有與其對象相同的物理屬性,而是依賴于“相同的”感知結構達成目的。[13]它并不強調對制作流程的全部展示,而是力求在對重點步驟或者單份成品細節的刻畫中,由點及面地推動觀眾在充分了解部分之后聯想工藝品制作的全部過程,乃至其制作后對于社會的意義。[14]可以說,像似符號在視頻中的使用展現出了非遺文化的內核、中華民族歷史的結晶。由點及面的敘事方式將一個地區長久以來的獨特審美體驗和文化徐徐展開,[15]使得觀眾在吸收文化的過程中實現了對自我過往的叩問,在明晰“我們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的過程中確立了自我身份。在介紹由琉璃制作的永生琉璃花的視頻中,up主“南翔不愛吃飯”著重刻畫對花瓣塑形的過程,在充分表現塑形中遇到的困難之后補充的話“這只是制作永生琉璃花的第一步”,都成功讓觀眾在感慨永生琉璃花部件制作過程的精細中聯想到琉璃技藝的偉大,在刻畫匠人精神的同時增強了觀眾的文化認同和民族自信。可以說,視頻內容中展現的非遺技藝的部分過程幫助觀眾在聯想實際情況中真正與文化融為一體,在構筑自我的主體性的過程中讓文化成為“賴以生存的基礎”,最終確定了自我和文化的包容和被包容的關系。
二、非遺主題短視頻的主體與“他者”:“象征界”促進觀眾的文化認同
“他者”理論中的大“他者”即表現為“象征界”。由于不同主體看到的像之間會存在差異性、瞬間性、不確定性,而這種情況會影響溝通,人類便引入“象征界”或語言世界(也稱為象征秩序)作為主體間溝通的橋梁。[16]它的建立可以方便“他者”在主體面前獲得認可,因而對人具有決定性作用。象征秩序即語言,重在表意,而表意系統是自主的符號學建構。短視頻中富有代表性的視覺符號作為一般符號,具有能指和所指的符號二元關系,即表達實體層面和內容實體層面的含義。因此,非遺傳統手工技藝中的視覺符號包含雙層含義,即外在表征和內在含義,外在表征主要由圖像符號展現,[17]反映的是非遺手工的生產過程和結果,以物理空間的形式而存在,比如形態,色彩,材質,空間等視覺要素,內在含義反映的是物理空間背后的文化、精神、人類意志等第二空間要素。[18]以非遺文化為主旨的短視頻通過對非遺技藝外在表征全面細致的刻畫建立文化溝通的場所,直指技藝背后彰顯的屬于國人獨特的文化情懷和精神價值,讓觀眾在認同中與文化加強情感聯系。[19]
(一)外在表征:文化交流的場所
“他者”是一個場所。[20]聚焦非遺手工藝的短視頻中,非遺技藝的重點工序和步驟、所處空間、制作出的產品的色彩、肌理等物理形態為文化的傳播提供了交流空間,也提供了在此空間中了解非遺背后文化的渠道和方式,從而決定了觀眾的思考內容和行為方式,對深入挖掘技藝背后代表的生活方式、民族記憶和情感寄托具有重要作用。非遺文化的短視頻中傳播的技藝都歷經歲月的沉淀,是世代傳承的傳統文化的結晶。通過還原并呈現古樸的工作環境、傳統的工具、近距離突出工藝品的肌理和形態變化從而讓觀眾進入非遺技藝的展示現場,營造一種直面古老技術的氛圍。“二更視頻”up主在講述龍山黑陶的短視頻中,通過展現黑陶燒制的窯洞、原料采集的場所(城子崖遺址)以及拉坯、磨光等制作黑陶的重要步驟,陶土顏色在燒制前后由黃到黑的轉變等等,在向觀眾提供全方位感知非遺工藝品機會的同時,也向他們提供了了解非遺文化的諸多角度,比如制作流程、場所、形態等。借助此視頻,觀眾可以自主探尋黑陶選擇在窯洞中燒制的原因,城子崖陶土的成分,重要步驟的注意事項乃至判斷黑陶器件是否完美的方式。也就是說,非遺視頻通過對非遺技藝多角度的呈現,向觀眾提供了深入分析和挖掘非遺技藝的渠道,從而幫助觀眾在更加具體的領域內剖析非遺技藝背后代表的傳統的審美形態和價值取向,為文化交流提供了場所和契機。
(二)內在含義:直指精神價值
象征秩序即語言,作為一種符號,以交流和表意為最終目的。[21]視頻中的視覺符號,以傳達一種新型價值取向為宗旨。非遺主題的短視頻,則力圖通過展現工藝品的制作流程,讓非遺傳承人在講述非遺技藝的神態、傳承過程中的故事等強化感官體驗,讓觀眾近距離、沉浸式地感受非遺文化以及其蘊含的工匠精神等傳統人文性。在以“楊家埠木版年畫”為主題的非遺視頻中,B站up主“了不起匠人”通過記錄傳承人楊洛書對前來學習年畫雕刻技術的學生傾囊相授的畫面,彰顯了非遺人傳承技藝傾囊相授的情態,在近距離展現楊洛書刻刀下的年畫人物的過程中傳遞了中華美學精神。在傳播淄博非遺琉璃技術中,“鵬飛三秋”up主通過表現魯繡傳承人張汝芍在視力逐漸下降的情況下依舊堅持守護魯繡技術的情態以及在傳承魯繡中與丈夫之間的互幫互助的故事,刻畫出老一輩非遺傳承人對傳承文化的執著和堅持不懈的匠人精神。在傳播龍山黑陶非遺技術的短視頻中,“二更視頻”up主突出展現非遺大師雕刻黑陶花紋、修坯時目不轉睛地情態,描摹出非遺傳承人對技術和工藝品的精益求精。非遺短視頻通過展現傳承人在傳承文化過程中起主導作用的人文精神,向觀眾詮釋了他們面對中華傳統文化的精華時展露出來的責任和擔當。在價值的引領和召喚中,觀眾被賦予了保護和傳承文化的主體性角色,真正成為中華文化的一分子。[22]
三、非遺主題短視頻中“他者”的話語:構建主體的無意識,引發觀眾共鳴
“他者”獲得認可的方式,即與主體進行象征認同。象征認同遵循的象征秩序,即語言,受到能指法則的支配。這是因為人類主體的無意識受到能指法則的支配。無意識是語言世界的基礎,是“言語作用于一主體所有影響的總量”,[23]即潛藏在觀眾腦海中,難以被捕捉的思想、言語、價值觀等等。[24]“他者”的言說,就是向對面主體進行無意識的傾訴;一旦獲得了其無意識的共鳴,也就得到了回應,那么傳播就有了意義。[25]在非遺文化短視頻傳播過程中,若將觀眾視為一個個主體,那么相對的,短視頻中的內容則被視為“他者”。無意識是通過語言和符號系統形成的,故而理解短視頻中的無意識可以借助在視頻中占據主要地位的視覺符號。短視頻將想要表達的文化精神和價值取向等埋藏在視覺符號中,潛移默化地向主體訴說,在呈現具有地域特色的視覺符號中獲取主體的信任,引發觀眾的共鳴,最終讓主體對“他者”產生歸屬感和認同感。
(一)圖像符號共塑地域特色
以非遺文化為主題的短視頻中,讓觀眾對視頻中所敘述的內容和由此生發出的精神價值產生信任的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是注重視覺符號對自然景觀的構建。通過選擇具有特點的地域元素組成“能指鏈”,[26]非遺文化短視頻潛移默化地強化著觀眾腦海中和文化相關的無意識,讓觀眾在接收眾多地域元素的過程中總結歸納出地域特色,并與認知中該地域的特點進行比較,從而對視頻內容產生信任。《何以濰坊》2024濰坊城市宣傳片中介紹了多個濰坊的非遺技藝。而在細致展現風箏、年畫等非遺手工藝品之前,視頻先展現了濰坊這座城市的大致樣貌。視頻先以宏觀的視角展現了濰坊鱗次櫛比的古建筑、院落,在觀眾心中營造了濰坊作為歷史文化名城的文化古韻,緊接著縮小視角,聚焦濰坊國際風箏會的盛大場面,在彰顯濰坊國際風箏會場景中暗暗凸顯濰坊風箏技藝的悠久歷史和地位。傳播者注重選擇廣為人知的視覺符號并加以強化和深挖,將諸多共同體現古老和悠久的元素進行組合,鋪就了觀眾對于視頻后面內容的信任。在介紹高密泥塑的短視頻中,抖音博主“高密東風”在視頻之初通過記錄高密聶家村隨處可見的泥叫虎的形象,塑造并呈現了透露著淳樸氣息的鄉村景觀以及當地村莊濃厚的非遺手工氛圍,將觀眾拉入非遺文化的敘述場景,讓觀眾在感受隨處可見的典型元素后增強對傳播內容的信任。可以說,傳播者在塑造歷史悠久、淳樸厚重的自然景觀的過程中,通過大量展現同一類型的圖像重建或者強化了觀眾對非遺文化所處環境的無意識認知,在潛移默化中實現傳播非遺文化的目的。
(二)文化意蘊激發觀眾共鳴
“語言的功能不在于去告知,而在于去引發”,引發是他人主體的言說帶給主體的唯一意義,即引發主體無意識的共鳴。對于主體而言,他人主體的言說最初不過是一串串聲音。而只有在他人主體言說的語言與主體的無意識具有相似的能指鏈時,主體聽到的才不是無意義的聲音串。 [27]在非遺文化短視頻中,這種無意識的共鳴需要依靠傳播者的親身經歷來進行。符號作為語言,它在非遺文化短視頻中的意義不僅體現在對有形的“物”的發揚,更是對于“非物”的文化底蘊和非遺精神的傳達。[28]在充滿生活化的非遺技藝的現場,傳播者代表大眾這樣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接觸手工技藝,完成了技藝從神壇走下直至民間的全過程,使得非遺技藝更加的接地氣。在博主隨著非遺大師體驗非遺技藝的過程中,博主制作過程的每一個精小細微的動作,成品精細度的逐漸變化都在向大眾傳遞著對非遺文化的敬畏、珍視、情懷和責任,也體現出非遺傳承人制作非遺工藝品時體現的一絲不茍、執著專注的匠人精神和對發揚中華傳統文化精髓的堅持。在這個過程中,傳播者和非遺大師展現出來的精神逐漸被觀眾內化。[29]這種文化共同體的建構過程不僅激發著當地民眾參與非遺文化保護的熱情和意識,也吸引著更多普通的年輕人了解、學習、參觀非遺文化,在激發觀眾的集體共鳴中實現了非遺的活態傳承。[30]B站up主“南翔不愛吃飯”將自己在淄博體驗琉璃燒制和制作永生琉璃花的過程拍攝成非遺主題的短視頻。視頻中,他以一個學徒工的身份跟隨有經驗的琉璃大師學習制作琉璃工藝品,展現了自己燒制、捏做琉璃瓶外形和永生花花瓣的具體過程。up主坐在桌前將琉璃部件粘貼在一起的動作的謹慎,和燒制琉璃過程中琉璃的多次碎裂等具體行為與在視頻最后表達的對非遺永不凋零的祈愿,共同彰顯了注重細節、追求卓越的工匠精神,引發了觀眾對傳承非遺文化的共識。
四、結語
雅克·拉康的“他者”理論為研究以短視頻的方式傳播非遺文化提供了另一種方法:從自我與他人、主體與“他者”、“他者”的話語三個方面入手,分析非遺短視頻如何運用符號幫助觀眾建構中華兒女的集體身份并增強文化認同。非遺是中華文明的寶貴文化資源,對連接民族情感,綿長歷史記憶,堅定文化自信具有重要作用。齊魯文化是中華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由此產生的非遺技藝成為人們回望歷史、探尋人文底蘊和內在精神的重要渠道。隨著工業的急速發展,純手工的非遺技藝的傳承愈發岌岌可危。而符合人們閱讀習慣的短視頻的興起,則為非遺重新走進大眾視野提供了另一種方式。這不僅能促進非遺文化的保護和傳承,而且還能使非遺傳承人從幕后走到臺前。[31]文化的傳承離不開一代代非遺傳承人的守護,而在新時代,青年人應該接過非遺傳承的火把,讓非遺不僅僅停留在作為審美和消費的對象,而是將其真正落實到實踐,實現非遺文化的活態傳承。
【本文系山東省社科規劃項目“齊魯文化國際傳播的短視頻策略研究”(項目批準號:23CXWJ02)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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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李艷梅,博士,曲阜師范大學傳媒學院碩士研究生導師;陳奕帆,曲阜師范大學傳媒學院紀檢部副部長
編輯:徐" 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