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新型公共閱讀空間多中心協同治理策略研究

[中圖分類號]G251.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5-6041（2025）02-0049-05

1引言

自2014年起，“全民閱讀”與“文化產業”已經連續十一年出現在國務院政府工作報告中。2024年《政府工作報告》明確提出“深入推進全民閱讀，支持文化產業發展”[1]。全民閱讀是一項在國家發展戰略層次上作出的重大安排，它涉及公共文化服務和文化產業的融合發展，是公共文化服務體系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自黨的十八大以來，為了打造“書香社會”，推進“全民閱讀”，不斷完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我國許多城市開始逐漸建立“新型城市公共閱讀空間”[2]。新型城市公共閱讀空間融合先進技術，以信息化智能化提供集閱讀、購書、評價及多領域文化活動的綜合服務，滿足多元文化需求，促進文化交流，提升城市文化服務水平。新型閱讀空間的構建涉及政府、企業、社會團體以及個人等多方主體參與，需要在協同治理理論的指導下，實現各主體間的協同供給，以實現多方共贏的目標[3]。協同治理理論強調多元主體間的合作，通過治理機制和規則實現公共利益最大化，提升治理效能。該理論以其多元性、協調性和靈活性，推動了公共閱讀空間與政府、社會組織及私營部門的協同發展，優化了服務質量，促進了社會和諧[4]。協同治理理論因其在信息資源管理中的適用性和實踐價值，被廣泛應用于閱讀推廣路徑探究[5]、高校閱讀推廣人才培養[6、閱讀事業與文化產業耦合發展[7]、農村公共文化服務供給[8]等領域，并對提高公共資源配置效率與質量表現出鮮明的促進作用。協同治理理論為新型閱讀空間中建設主體間互動協作關系研究提供了堅實的理論基礎，各主體按照協同治理的模式形成相互影響的互動關系，促進多元參與、優勢互補和劣勢消解。

2城市公共閱讀空間協同治理服務供給實踐研究

現階段，圖書館體系已從孤立館點模式進化為總分館網絡結構，著重于圖書館之間的相互協作、資源互通及服務協同。在基層，分館建設展現蓬勃生機，創新性地發展了多元共建的分館及新型閱讀場所。以北京市西城區為例，秉承“民生為本、效益優先、社會參與”的理念，積極推進“書香西城”建設，其中“悅讀灣”項目是實現“十四五”規劃中“10分鐘公共文化服務圈”目標的創新實踐，構建了包含51家公共圖書館的三級服務體系，確保了從區級到街道再到社區的閱讀服務全覆蓋[9]。該區特色閱讀空間的建設模式融合了政府保障與社會資本的多元協同治理，包括4種運營模式：1）“政府投資 + 競爭性經營”模式，通過公開招標或委托方式采購社會服務；2）“政府投資 + 公私合營”模式，政府與社會資本共同承擔項目運營；3）“私人投資、私人運營 + 政府合作”模式，以私人為運營主體，政府提供政策支持和資金補貼；4）公司合作模式，合作各方共同分擔建設與運營成本。

上海市虹口區“菜場書屋”項目通過政府、企業、社會組織以及基層自治組織的合作得以實現。具體來說，虹口區文化主管部門、街道、菜場管理方和圖書館等多方機構共同參與，通過資源共享和職能互補，實現了從單一管理向多元主體協作的治理結構轉變[10]。合肥市“悅·書房\"的24小時閱讀空間采用“官辦民助\"模式，由合肥市圖書館負責提供場地及設施，并外包華博勝訊公司進行運營管理。合肥市圖書館對環境、接待及服務標準進行制定和審核，確保了較強的公益性和較小的社會資本參與度；而童悅習文館則采取“民辦官助”模式，由合肥市圖書館、華邦伊賽特廣場及安徽牧心文化服務有限公司共同打造，展現出更高的社會資本參與度和經營性特征[1]

與此同時，城市公共閱讀空間面臨的發展挑戰主要集中在管理體制的完善、創新機制的構建、社會力量的積極參與以及監督考核體系的健全等方面[2]。在回顧北京公共閱讀空間的發展過程中，隨著政府采購、公私合作模式以及基層文化服務設施的社會化運營不斷推進，已顯現出民間力量在參與建設、項目評估、運營管理以及監管考核等方面存在的短板[13];溫州“城市書房”的成功在于其創新的管理模式，但如何持續優化和推廣成為關鍵[14]；上海“菜場書屋”的經費和管理制度問題凸顯了公共閱讀空間在資源配置和運營上的不足[15]；合肥“悅·書房”雖嘗試跨界融合，但深層次的館店合作和持續創新能力有待提升[16]

3城市公共閱讀空間多中心協同治理分析框架

新型公共閱讀空間的協作治理是一項具有組織、制度和技術環境的多元性和復雜性的復合型工程。為構建一個系統完備、科學規范、高效運轉的治理體系，就必須要回答“治理什么”“誰來治理”“如何治理”“治理目標”這四個關鍵問題。而從治理要素的角度來進行總結梳理，主要可以劃分為治理治理主體、治理機制、治理對象、治理愿景與目標四個方面。本研究結合系統論的方法，通過治理要素的劃分，構建城市公共閱讀空間多中心協同治理模型（見圖1）。

多中心協同治理體系在社會文化環境、技術進步、經濟狀況等外部因素影響下，以治理對象為邏輯起點進行邏輯推演，問題范疇聚焦于實際挑戰間的內在聯結與邏輯域，深入剖析問題范疇內各關聯要素的具體界定，明晰環境保護等公共治理難題及其本質。為應對資源共享與合作實踐中的現實挑戰與困境，該體系通過建立戰略指導委員會、運營團隊和咨詢反饋板塊，明確各主體職能和責權，建立動態平衡關系，明確角色定位。通過溝通合作、資源整合等治理機制，在政策法規指導下，實現資源的共享與合作，提供互聯互通的設施和服務，解決公共性困境，推動書香中國和城市閱讀圈的構建，促進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繁榮發展。監測評估與持續測量是治理流程的核心模塊，各主體依據法律規定締結合作契約，明確責任范圍，建設環節公開透明，接受民眾監督[17]，運營階段保障民眾切實受益。這一自組織過程實現治理有序性，即善治自標。治理愿景與目標反過來促進治理主體、機制和對象的優化，逐步解決現實問題，形成理論上的邏輯閉環。

該框架以提升公共文化服務質量為核心，通過構建地方政府、社會團體、公共文化服務機構、城市居民、企業之間的互動平臺與治理結構，通過合作治理機制、協同治理策略實現資源配置的最優化和服務功能的信念。在這個框架中，各治理主體不僅是角色的承擔者，更是資源的貢獻者與服務的受益者，其間通過構建相互協作、信息共享、決策共商的治理體系，不斷完善良性治理的內涵，提升城市公共閱讀空間的文化吸引力和服務效能，進一步推動城市文化的可持續發展。

3.1誰來治理？——治理主體的多元性

董麗晶、謝志遠提出了以地方政府、公共文化服務機構、社會團體和城市居民“四中心”的菱形架構體系，其中社會團體這一概念涵蓋了企業這一主體[18]。本研究擴展了協同治理主體，增加了企業這一協同治理主體，并將其劃分為私營企業和國有企業，構建了一個包含地方政府、公共文化服務機構、企業、社會團體和城市居民的“五主體”治理架構。社會團體包括非營利組織、NGO、慈善機構等，其目標超越經濟利益，涵蓋社會公益、環境保護和文化傳承，致力于社會責任和公共利益。以遼寧省盤錦市的\"閱讀 + 金融\"模式為例[9]，金融機構作為企業治理參與者，不屬于傳統“四中心”分類，從而驗證了“五主體”治理架構的適用性和必要性。這一架構有助于明確各主體的角色和責任，促進公共閱讀空間的有效治理。

3.2如何治理？一 治理手段的協同性

多元主體治理的動力機理和實現路徑依賴于政府監督、合作模式提煉、社會力量規范化發展[2以及市場化工具的利用。協同治理的核心在于整合治理手段，形成解決治理碎片化問題的綜合效能，推動城市公共閱讀空間向優質治理階段發展。治理手段包括資源整合、溝通協作、利益聯結、風險處理和目標耦合。策略上，協同治理著重于機制完善、任務精控、需求導向、服務拓展和風險控制。通過高效整合資源、強化溝通合作、精準對接利益訴求和緊密耦合治理自標，協同治理機制旨在構建共擔風險的氛圍，明確各方在風險事件中的責任與影響，促進平等合作與風險認知，共同應對不可抗力或合作能力不足的風險。不斷完善的協同治理機制確保任務精準可控，緊密圍繞實際需求進行服務拓展，推動治理效能全面提升，為城市公共閱讀空間的持續改善提供保障。

3.3治理什么？一 治理對象的公共性

治理什么？這一問題域指向實際問題間的內在聯系和邏輯可能空間，對問題域中涉及的相關因素進行厘清和界定，有助于緩解當前我國城市公共閱讀空間多元主體治理所面臨的公共性現實困境。在體制機制不健全、資金籌措渠道有限、治理理念落后及市場需求變化迅速的影響制約下，政府投資滯后、無法厘清各建設主體間的責權界限、閱讀空間資金缺口大、治理方式不完善、經營難度大、風險分配模糊，這些均是城市公共閱讀空間多元主體共治面臨的現實困境。

3.4治理旨歸何在？— 治理目標的一致性

“全民閱讀\"連續11年被納入政府工作報告，建設“書香中國”成為社會共識。政府和文化管理機構需清晰界定責任范疇，持續扮演政策引領與資源統籌的關鍵角色，制定具有前瞻性和實效性的戰略規劃，加大公共文化服務投資，實現資源均衡配置，確保城鄉閱讀場所具備活動能力。企業應主動擔當，秉持合作互利的理念，憑借自身專長和資源優勢投身于公共閱讀空間的構建與運營之中。社會團體擔當起社會責任，塑造正面形象，強化各方間的聯系與合作，策劃舉辦各類文化活動。民眾作為推動公共閱讀空間蓬勃發展的核心動力，需增強公共文化認知[21]，熟悉政策條例，支持政府建設閱讀空間，培養良好的閱讀風尚，并弘揚志愿服務精神，積極參與城市新型閱讀空間的圖書管理、閱讀推廣等志愿服務工作。各主體在活動規劃、場地設計、宣傳推廣、資金籌措等方面發揮專長[22]，推動城鄉公共閱讀資源融合共享，提升公共文化服務覆蓋范圍和品質，為“書香中國”愿景的達成和全民閱讀普及提供堅實基礎。

4發展與完善城市新型公共閱讀空間協同治理的相關建議

4.1政策財政雙驅動，健全規范協作機制

“十四五”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的任務與目標中，政府、公共文化服務機構、社會各界都要積極參與，才能推動公共文化服務高質量發展。為此，需要通過對公共閱讀空間的愿景自標進行界定，幫助政府健全相應的政策和法律，并對其權責劃分、協作方式和評價機制進行界定，從而為我國公共閱讀空間協同治理提供法律保證。政府在履行公共文化服務責任時，應健全制度，保證產業政策明確，并將其納入城市規劃，支持項目甄選、培育和稅費優惠；強化公共服務治理，鼓勵社會組織參與治理，實現多中心協同治理；需更新觀念，激發社會與市場作用，鼓勵多樣化服務，并為公共閱讀空間建設提供財政補貼支持和政策偏向，根據服務價格與市場價格差異科學確定補貼范圍，設定補貼上下限機制，以激勵社會力量長期運營。

4.2明確協同供給責任，革新需求反饋機制

明確責任歸屬的協同供給架構需在靈活多變的協同操作框架內發揮作用。為促使所有參與方在城市公共閱讀空間協同服務中達到最優表現，構建一套既符合邏輯又緊密相連的運作流程顯得至關重要，這將確保各方依既定秩序積極參與。革新需求反饋體系，現代公共服務理念鼓勵政府助力民眾發聲并增進共同福祉。城市公共閱讀空間服務的核心在于響應讀者的文化需求，其供給過程需緊密圍繞民眾需求展開。為此，構建順暢的需求反饋機制至關重要，需強化“由上至下”與“由下至上”的雙向互動平臺。確立民主化供給決策流程。決策的科學性對于指導供給實踐至關重要，它依賴于決策的開放性和協商精神。現代公共服務理念倡導政府與民眾權力共享，攜手應對公共議題。在決策制定時，需全面考量各參與方的利益訴求，鼓勵其表達需求，增強供需之間的契合度，通過利益協調實現多元化的協同供給模式。

4.3聚焦用戶需求滿足，深化信息交流機制

明確協作點，發掘讀者的信息需要，是實現公共閱讀空間協作發展的關鍵因素。在實施過程中，要把政府、企業、社會團體、讀者、公共文化機構等各方都納入到管理協作中來，要注意正確地掌握使用者的信息需要。各協作主體間的溝通交流，是協作管理的重要內容。通過與政府部門的緊密交流，能夠及時掌握當前社會發展的實際問題，為決策提供準確的資訊服務。通過與企業、公共文化機構、社會團體的密切聯系，為合作創新提供技術支撐與市場支撐。與區域性、全國性乃至國際性的共建共享機構密切交流，能夠相互交流經驗、資源和技術，從而提高公共閱讀空間的總體服務水平。

4.4強化服務協作觀念，健全監督與評估體系

在協同治理進程中，公共閱讀空間要強化以服務為中心的觀念，特別強調主動性，將自己的空間資源、技術資源、專業信息資源都發揮出來，將閱讀、藝術、文化、游覽、休閑等功能集于一身，有效地實現社會教育的開展。主動擴大自身服務范圍，健全監督與評估體系以優化城市閱讀空間公共文化服務，并對其進行定期的評估與監測，以評促建，推動公共文化服務高質量發展，有效促進書香社會的形成。該服務的終極目標是增進讀者的文化滿意度與幸福感。盡管協同供給能有效整合各方資源，解決供給難題，但各主體的局限性也可能導致效率低下，因此，建立健全的監督與評估機制至關重要，以規范各主體行為。這包括完善監督網絡，通過內外結合的全方位監督來減少供給中的隨意性，確保服務質量。同時，創新評估機制，融合各治理主體的評估力量，構建公正合理的評價體系，真實反映服務質效。在此基礎上，強化評估結果的應用，公開評估結果，引導供給主體自我審視與改進，形成持續改進的良性循環，推動城市閱讀空間公共文化服務質量穩步提升。

4.5優化風險分擔機制，強化品牌運營管理

當前，在城市公共閱讀空間的實踐中，江陰市圖書館的“三味書咖”、上海徐匯區圖書館的“燈塔書房”浦東圖書館的運動主題分館、北京市“磚讀空間”等創新合作模式，共同塑造了城市閱讀新品牌，提升了文化服務的品牌效應。而在協同治理進程中，應引導遵守風險分擔原則，依據風險分擔的效率、收益對等及上限原則，通過非正式溝通渠道優化風險處置環境，確保風險分配公平合理，避免推諉扯皮[23];加大風險阻隔力度，通過總分館制、品牌化運營及“一空間一策略”的差異化發展，結合嚴格的業務規范與考核，增強服務品牌的識別度與市民的黏合度，從而在源頭上減少風險，提升城市公共閱讀空間的整體運營效能與文化影響力。

5結語

城市公共閱讀空間的多中心協同治理旨在通過多方合作，推動公共閱讀服務的創新與繁榮，促進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均衡發展，滿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政府、企業、非營利組織和民眾需協同合作，消除信息壁壘，凝聚為強大的推動力，共同打造新型閱讀場所，提升公共福祉。城市公共閱讀空間應該突破產業的桎梏，積極與社會各方面進行合作，在完善合作參與、過程管理、協調監督、評價激勵等方面，建立一個良好的合作環境，協作各方形成利益共同體，彼此產生信任感和歸屬感。

[參考文獻]

[1]政府工作報告[EB/OL].[2024-09-06].https：// www.gov.cn/yaowen/liebiao/202403/content_6939153.htm.

[2]深化全民閱讀活動，推進書香社會建設[EB/OL][2024-09-06].https：//cbgc.scol.com.cn/news/5164588.

[3]戴艷清，劉振宇.共生理論視角下新型公共閱讀空間供給主體間關系研究：以湖南省為例[J].情報資料工作，2024，45（2） ：105-112.

[4]李漢卿.協同治理理論探析[J].理論月刊，2014（1）：138-142.

[5]張贊梅，沈銘鐘，王曉峰.集團化辦學背景下高職圖書館閱讀推廣行動路徑[J].寧波職業技術學院學報，2022，26（3） ：34-38.

[6]李明，胡仲夏，童寧.多中心治理理念下構建高校閱讀推廣人培育機制研究：以銅陵職業技術學院為例J.新世紀圖書館，2021（7）：20-25.

[7]張瑩.全民閱讀事業與文化產業耦合協調發展研究[D].秦皇島：燕山大學，2023.

[8]李敏.榆次區農村公共文化服務協同供給研究[D].呼和浩特：內蒙古農業大學，2022.

[9]西城區創新模式打造公共閱讀空間品牌：“悅讀灣” [EB/OL].[2024 -12-22]. https：// mp. weixin.qq.com/s/ 1umQizJeJy5kikB50BCjbA.

[10]崔瑩瑩.公共圖書館的公共文化服務創新提升研究：以上海市虹口區圖書館為例D」.上海：華東政法大學，2018.

[11]耿建軍.文旅融合背景下城市書房品牌建設研究：以合肥市“悅書房”為例[D].湘潭：湘潭大學，2023.

[12]文琴.國內外城市公共閱讀空間研究綜述[J].圖書館建設，2023（5）：118-126，136.

[13]嚴貝妮，劉青青.城市閱讀空間讀者滿意度的實證分析［J].圖書情報工作，2020，64（17）：84-94.

[14]胡海榮.城市圖書館服務體系新模式：溫州“城市書房”建設的研究與實踐[J].圖書館雜志，2016，35（5）：4-8.

[15]韓曜.人口城市化背景下公共圖書館服務的探索研究：以上海市虹口區“菜場書屋”項目為例[J].圖書館建設，2016（2） ：81-85，95.

[16嚴貝妮，程詩謠，李永鋼.城市閱讀空間的構建研究：基于合肥市“悅·書房”的解析[J].圖書館建設，2018（5） ：64-69.

[17朱瑞芹.公眾參與公共圖書館治理實踐探索：以佛山市圖書館創新實踐為例[J].圖書館學刊，2024，46（8）：20-24.

[18]董麗晶，謝志遠.協同治理視角下城市新型公共閱讀空間建設研究[J].出版發行研究，2020（1）：74-77，45.

[19]盤錦文旅部門打造“銀行里的書房”［EB/OL]. [2024-12-22].http：// ln.wenming.cn/wmcj/202205/ t20220525_6388116.html.

[20]周懿瓊，趙森，王錚.公共圖書館新型閱讀空間社會化建設研究［J].圖書館學刊，2024，46（8）：15-19.

[21]王婷.文化治理視角下新型公共閱讀空間的治理機制研究：基于扎根理論的探索[J/OL].國家圖書館學刊，1-14.[2024-10-26].http：//kns.cnki.net/kcms/detail/11.4099.G2.20240925.1656.002.html.

[22]范雪珂.協同治理視角下城市新型閱讀空間轉型發展的研究[J].山東圖書館學刊，2024（2）：21-25.

[23]李涵，李志慧，程舒，等.合肥市公共文化服務社會化運營管理風險處置策略：以合肥市城市閱讀空間為例[J].圖書館界，2022（5）：43-47，60.

[收稿日期]2024-12-11

[作者簡介]柴玉艷（2001—），女，圖書情報與檔案管理專業2023級在讀碩士研究生；丁學淑（1980—），女，本科，副研究館員，沈陽師范大學圖書館。

[說明]本文系2022年度遼寧省社會科學規劃基金一般項目“全民閱讀背景下高校圖書館深入開展閱讀推廣工作研究”（項目編號：L22BTQ006）的研究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