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圖分類號:B0-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5-6916(2025)10-0048-05
On Deep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Humanistic Citi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Humanistic Economics
Xu Wenhui (School of Marxism,Suzhou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uzhou 215009)
Abstract:TheconceptsofHumanisticEconomicsand HumanisticCityareboththeoreticalinovationsbasedonthenewpracticeof Chinese modezationTeyhaveasimilarcontextintsofteoreticallgicadtheiroetioscanbeatrbutedtoredisios: institutionallogc,culturalmchanism,andvaluepurpose.Onthebasisoftheoreticaliterpretationthispaperrticiesthtriple problemsofurbanspacecapitalization,urbanculturalhomogenizationandurbanlifeenationinChinabrltingontedevelopment processof raditioalurbanizationinChinaandrevealsteproblemcontextof teemergenceofteconceptofhumanisticcityBasedon thecontextoftheproblem,thispaperanswersthemajorisuesofhowtobuildhmanisticcityfromthespatialculturalandValue dimensionsofhumanisticonoicsndropestoesoningpracticalathchillprovideanimporanttoreticalsisfor thebenigndevelopmentbetwnthetheoreticalconsciousnssofumanisticconomicsandtepracticeofhumanisticcitycostructi.
Keywords:Humanistic Economics;Humanistic City;urban culture;new urbanization;diferential space
人文經濟學是與中國式現代化、中國式城鎮化高度契合的新型文明形態。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城鎮化建設的快速推進在取得巨大成就的同時也引發了城市空間、城市文化以及城市生活問題,具體表現在“攤大餅”式的空間擴張、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趨同、行為方式和交往方式轉變三個層面,因而推動人文城市建設和轉變城市發展方式成為國家新型城鎮化戰略的重要內容。以人文經濟學深化人文城市建設研究是推進中國式現代化、中國式城鎮化的題中之義,同時也是順應城市發展規律的客觀需要,將為實現人文經濟學的理論自覺和人文城市建設實踐等重大理論和實踐問題提供重要依據
一、人文經濟學和人文城市理念的理論闡釋
探究人文經濟學和人文城市理念二者在理論邏輯上的貫通之處對深刻認識中國式現代化道路以及新型城鎮化戰略具有重大理論和現實意義,其在總體上可歸結為制度邏輯、文化機制和價值旨歸三重維度。
(一)制度邏輯:超越資本宰制的西方式現代化的路徑困境
人文經濟學和人文城市理念二者都跨越了由資本宰制的西方式現代化的道路困境。從人文經濟學維度來看,現代西方主流經濟學是服從于資本和實證邏輯的“歐洲中心主義”的經濟學理論,其形成基礎和實踐對象都是經濟利益和效率至上的歐美式“自由市場經濟”,缺乏人文經濟學所崇尚的人文精神和人文價值。與現代西方經濟學相比,人文經濟學不再局限于經濟發展這個單維目標,緊緊圍繞“人、文化、經濟”三大要素,重在把握“經濟文化化、文化經濟化”的雙向貫通機制,突破了現代西方主流經濟學的“理性經濟人”假設,其“‘人文回歸'讓人文文化所體現的獨立社會單元成為‘第三部門’,成為浸潤日常生活與大眾合為一體的社會發展平衡器”[1]
中國新型城鎮化超越了西方式城鎮化的“空間轉移”的資本邏輯。綜觀全球城市發展史,哲學、城市社會學、城市規劃學等不同學科的著名學者都對理想城市模式作出過理論研討,不論是霍華德的“田園城市”理論、格迪斯的“優托幫”,還是芒福德的“區域主義規劃”雅各布斯的“漸進主義規劃”,最終都未能徹底改變西方城鎮化的物性邏輯,個中原因在于城市發展缺乏人文精神。20世紀70年代,西方新馬克思主義城市學派開啟了城市研究的空間轉向,“空間生產”“資本運動三級環程”①等理論都揭示了城鎮化是資本拜物教價值觀指導下的“空間實踐”。相反,人文城市理念始終貫穿著人文邏輯,其本質是要尊重人的價值、滿足人的需求,并在體現人的主體地位的基礎上規范資本運作,謹防空間過度資本化。
(二)文化機制:實現傳統文化和現代文化的有機結合
隨著城市現代化的縱深發展,傳統和現代的關系成為當代中國城市社會發展的重大課題,究其本質在于社會的整體變革必然會伴隨文化系統的變遷,傳統文化不再能夠準確回應“時代之問”。從人文經濟學維度來看,一方面,文化和經濟的關系不再局限于唯物史觀所闡述的經濟決定文化、文化反作用于經濟的層面,人文經濟學更加倚重文化因素對經濟發展的價值引領作用以及二者的總體融合本質。另一方面,人文經濟學要求實現傳統文化和現代文化的有機結合,強調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進行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在古為今用、推陳出新的過程中促進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和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有機銜接。
從人文城市理念維度來看,“城市不只是建筑物的群集,它更是各種密切相關并經常相互影響的各種功能的復合體一它不單是權力的集中,更是文化的歸極”2]。因此,人文城市理念的關鍵內容在于文化建構。不同于以物質文明建設為中心的經濟型城市,人文城市理念強調在進行城市現代化建設的同時要保存好城市歷史文脈,即正確處理傳統和現代、保護和發展之間的辯證關系。正確處理傳統和現代的關系既是人文經濟學的核心內容,也是人文城市理念的深層邏輯,因而當下中國亟須對傳統文化進行現代性轉換以促進經濟發展方式的轉變和城市發展模式的轉型,精耕細作出一幅傳統和現代有機結合的雙面繡來呈現人文經濟新形態和人文城市新樣態。
(三)價值旨歸:遵循“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
從人文經濟學維度來看,“庶富教”②相互交融的人文經濟方法論表明人文經濟學的最高目標是在實現經濟和文化在總體上融合發展的基礎上彰顯“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其本質是“人民經濟學”。在人文經濟學正式誕生之前,我國經濟發展遵循價值中立的實證邏輯,將效率經濟、貨幣經濟、地租經濟等作為經濟實踐的主要形式,忽視了經濟的人文價值,不斷陷入經濟、生態和精神價值等危機。新時代人文經濟學充分回應了當下中國亟須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現實需求,彌補了現代西方經濟學“不僅在理論分析中回避了規范分析,而且還忽視了人類復雜多樣的倫理考慮”[3]方面的缺陷。
“人文城市”理念的學術標靶是城市發展的物性邏輯和以經濟增長為中心的物的現代化,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我國進入快速城鎮化階段,“土地城鎮化”快于“人的城鎮化”的問題突出。面對傳統城鎮化遺留的常住人口城鎮化率與戶籍人口城鎮化率差距較大的問題,人文城市理念更加注重人的城鎮化。在主體性方面,人文城市理念將人視為城市的根本主體,旨在通過人、產、城三者的良性互動打造“產城人融合”發展的實踐樣本;在城市規劃方面,人文城市理念重視文化規劃,認為城市規劃不應成為統治理性和經濟理性的實踐工具,而應將滿足人的需要、實現文化傳承等作為其目的性價值,旨在將“土地城鎮化”轉變為“人的城鎮化”,進而推動實現人的現代化。
二、當代中國人文城市理念出場的問題語境
處于緊張的“時空壓縮”語境下的城市發展呈現出兩個特點,一是城市文明發展取得了歷史性成就,我國由傳統農業社會步入現代城市社會;二是粗放型城市發展模式引發了一系列的城市病以及城市文化病,在總體上可總結為城市空間資本化、城市文化同質化以及城市生活異化三重問題邏輯。
(一)城市空間資本化:“攤大餅”式的空間擴張
改革開放后的快速城鎮化階段沿襲了歐美資本主義國家的城市發展道路,將空間作為實現資本增值的重要工具。在空間拜物教價值觀的影響下,傳統城鎮化所實施的“攤大餅”式的空間擴張傾向于壓抑城市地方性的表達,由“無地方”現象造成的人的“失根”狀態背離了城市發展的人文邏輯,引發了一系列的社會經濟問題。一是空間剝奪現象蔓延。城市空間生產和分配不均使邊緣、貧困和弱勢群體通常被視為“他者”的存在被排除在城市發展進程之外,城市空間剝奪鄉村空間、私人空間侵占公共空間以及空間分異等非正義問題不斷凸顯,正如列斐伏爾所說:“居于支配地位的空間形式,也即財富與權力的中心,竭力去塑造它所支配的空間(即邊緣空間)。”[4]二是大規模的商業性房地產開發行為將空間的交換價值奉為圭桌,不僅忽視了城市居民的生活需求、社會需求以及文化需求,也毀棄了城市傳統建筑的歷史價值,引發了許多諸如拆遷糾紛、商業用房空置以及土地浪費等現實問題。三是我國傳統城鎮化進程中城市規模和數量爆炸式增長的結果是“短命建筑”的大量生產,而其最終也“僅僅是必須被摧毀并被重塑,從而為下一個階段更進一步的積累讓路”[5]。四是中國傳統社會的共同體結構逐漸解體。物質空間的生產往往伴隨著社會關系的重構,因而城市空間的過度擴張、現代建筑的大量生產以及大規模的城市更新不僅加劇了土地的粗放利用,改變了城市和鄉村的物質空間結構,也正解構著我國傳統的社會關系。
(二)城市文化同質化: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趨同
城市文化包括物質文化、制度及行為方式和精神文化,這里主要指城市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
一是物質文化同質化。一方面,大拆大建的舊城改造使老城區內大量歷史建筑遭受了不可逆轉的“建設性破壞”;另一方面,全球化的縱深推進為技術理性統治下的現代主義城市規劃理論在中國的出場提供了有利條件,這種技術至上理念的傳播不僅加速了傳統城鎮化的發展進程,也成為了資本增值的主要工具,尤其是幾個大房地產商的開發行為“就像計算機復制功能鍵一樣,拿一張圖在各個城市搞粘貼”[6]99這種標準化生產造就了千城一面的城市文化。
二是精神文化同質化。在由傳統社會到現代社會的轉型過程中,城市精神文化領域也開始遭遇現代性危機。城市精神文化同質化問題首先表現為市民精神同質化,這在“文化產業”領域表現最為明顯。作為資本的新型存在形態,文化產業利用技術理性和大眾傳媒使文化產品得以大規模復制和快速傳播,呈現出無深度、同質化的外延式發展狀態。資本在文化產業領域的過度擴張必然會造成資本主義價值觀念的滲透,并由此抽空人的主體意識,將人變成一個失去否定和批判能力的“單向度的人”。其次是城市精神的同質化。目前我國許多城市形象趨同、缺乏人文意識的深層原因在于城市缺乏地方認同。地方作為人的根性所在,其“因著人們共有的經驗被建造和被認知,地方內部也存在著共同的符號與意義”[7],而傳統城鎮化以“抽象空間”剝奪地方的“差異性空間”不僅削弱了城市文化的異質性,同時也解構了人與地方的關系、觸發了地方認同危機,塑造著一種非本真、無地方、同質化的城市精神。
(三)城市生活異化:行為方式和交往方式轉變
現代西方主流經濟學的“理性經濟人”假設過分注重工具理性而忽視價值理性,在我國則表現為市場經濟的快速發展使“經濟理性”作為一種異己的力量統治著城市生活,忽視人文價值的效率經濟、貨幣經濟、地租經濟等成為城市經濟實踐的主要形式,導致城市生活異化。具體而言,當代中國城市生活異化可分為兩種情形:一是行為方式異化。在技術理性的操縱下,消費社會中的符號性生產活動不斷將人置于資本所兜售的“虛假需要”,“一旦它首先為消費者提供了服務,就會將消費者圖式化”[8]。消費主義價值觀念和生活方式的盛行使人沉迷于對符碼的依戀,“無論是在符號邏輯里還是在象征邏輯里,物品都徹底地與某種明確的需求或功能失去了聯系”[9],大眾的消費活動已經從對物的具體消費轉變為抽象的符號消費,最終共同陷入鮑德里亞“能指拜物教”①的泥潭。二是交往方式異化。在從農業社會到城市社會的轉變過程中,我國傳統“熟人社會”的共同體關系逐漸解體,按照滕尼斯的觀點來描述則表現為“禮俗社會”異化為“法理社會”。西美爾也對此進行了較為深入的闡釋,他指出現代城市居民是“唯理性”和“工于算計”的,即“城市生活已經將人為了生計而與自然的斗爭變成了人為了獲利而與其他人的斗爭”[0]。此外,當下中國城鄉居民以及城市居民之間的階層隔離現象也嚴重凸顯,這主要表現為以“封閉小區”和“棚戶區”為代表的居住空間分異,這種隔離不僅是物理空間的隔離,更是社會空間和精神空間的隔離。
三、以人文經濟學深化人文城市建設的實踐路徑
城市是人文經濟學落地實踐的空間載體,人文經濟學也內在地要求當下中國轉變城市發展方式。從人文經濟學的空間維度、文化維度以及價值維度深化人文城市建設將實現從“GDP拜物教”的價值觀念到以“人的城鎮化”為核心的發展理念的轉變。
(一)以人文經濟學的空間維度營建新城新區地方性
從人文經濟學的空間維度來看,將空間生產轉變為“地方性”空間生產不僅有助于轉變當下粗放擴張型的城市發展方式,也能夠通過這種空間變革實現列斐伏爾所提出的“差異性空間”,進而為現代性和地方性二者之間的矛盾提供解決路徑。在城市空間“攤大餅”式擴張問題,尤其是新城新區建設問題上,深耕人文經濟學的空間維度將對人文城市建設實踐具有重大指導作用。一方面,新城新區建設是解決城鎮化進程中空間矛盾的有效措施。另一方面,由于21世紀初新城新區建設速度較快、數量較多、規模較大,“空城”“鬼城”等空間擴張的結果被眾多學者看成是“權力、資本和技術的密集型建設”[],因而“規范新城新區建設”成為人文城市建設的應有之義。從人文經濟學的空間維度來看,規范新城新區建設需遵從以下幾個原則:其一,要根據城市發展的實際需要以及財政能力合理確定建設新城新區的必要性、數量以及規模大小,防止圈地現象蔓延以及城市邊界無序擴張,實現城市空間的“精明增長”;其二,“注重在新城新區建設中融人傳統文化元素,與原有城市自然人文特征相協調”[12]57。為其注入傳統文化、增強地方性特點將有助于構建“差異性空間”;其三,針對在土地城鎮化過程中建設的新城新區,應從完善城市公共基礎設施、增強城市綜合功能、調整城市產業布局等方面對其實行盤活存量處理,構建以人、城市功能和產業三者的良性互動與融合發展為特點的人文城市形態。
(二)以人文經濟學的文化維度延續城市歷史文脈
高質量發展的人文經濟新形態所呈現的人文和經濟共生共榮的和諧樣態彰顯了人文底蘊在經濟發展中的重要作用。從縱向邏輯來看,我國古代本就遵循“富民厚生、義利兼顧”的經濟倫理,因而人文經濟學所體現的傳統文化和現代文化的融合發展、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協調發展的特征具有深厚的歷史邏輯。從人文經濟學的文化維度來看,城市文化同質化的重要原因就在于未能正確把握傳統歷史城區的保護和發展之間的辯證關系。歷史城區既是保存城市歷史記憶的空間載體,也是當地居民維持生活習慣和社會關系的物質基礎,其凝聚著城市的歷史故事和人文精神是城市精神的重要源頭。因此,正確處理老城區保護和發展的辯證關系是實現城市傳統文化和現代文化有機結合的核心關切,需從以下兩個方面重點把握:一是嚴格遵守城市紫線管理規定②。城市歷史建筑是城市文明的重要標志和城市文脈的延續,要“像對待‘老人’一樣尊重和善待城市中的老建筑”[6]114二是充分“發掘城市文化資源,強化文化傳承創新,把城市建設成歷史底蘊厚重,時代特色鮮明的人文魅力空間”[12]57,在對歷史城區實施保護的基礎上不斷挖掘、活化老城區內豐厚的歷史文化資源,利用文化集聚效應發展文旅產業促進老城區產城人融合發展,實現城市保護和有機更新的有效銜接、傳統和現代的有機結合、文物保護和功能提升的和諧統一、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的協調發展。
(三)以人文經濟學的價值維度推進“人的城鎮化\"
城市社會生活中人的行為方式和交往方式異化的關鍵原因在于資本、權力和人三者之間的矛盾所導致的“人的行動\"的異化。人文經濟學所蘊含的“產城人融合”發展模式將人的需求、人的發展和人的價值置于中心地位,其運作機制是在堅持人本導向的前提下,縮小城市戶籍人口和常住人口城鎮化率之間的差距、實現城市發展和產業支撐的統一。從人文經濟學的價值維度來看,當下中國工業化和城鎮化二者良性互動的目標開始轉變為滿足人的文化需求和社會需求。一方面,新型城鎮化要求城市發展需根據城市資源稟賦配備符合城市自然人文特征的產業規劃,將地方文化資源和文化活動熔鑄進城市產業體系中,避免產業空心化以及文化產業標準化、媚俗化等現象,實現在滿足人的需求、尊重人的價值的基礎上規范資本運作。因此,規范文化產業體系的資本運作是使城市居民擺脫“異己的需要”實現人的城鎮化的重要舉措。另一方面,現代化作為一種社會整體變革過程,在推進人的城鎮化和現代化的進程中,必須保證人作為城市的根本主體應享有的基本城市權利。“城市權利是作為社會關系總和的人的本質、人的主體性的一種具體展開與實現”[13],不僅是市民體驗城市生活的必要保障,也是緩解城市社會階級矛盾的關鍵方法。因此,推進“人的城鎮化”,構建人文城市社會空間,一要規范文化產業的資本運作,防止資本的另類牽引作用;二要縮小城市戶籍人口和常住人口城鎮化率之間的差距,保障城市邊緣弱勢群體的城市權利。
四、結束語
中國語境下現代化、城鎮化以及市場化正處于縱深推進中,當代中國城市在經濟、文化和社會等方面也正發生著重大而深刻的變革。人文經濟學作為中國式現代化新實踐的理論創新,不僅在理論邏輯上與人文城市理念有著高度契合之處,對于人文城市建設實踐也具有重要指導作用。厘清傳統城鎮化進程中的問題邏輯,以人文經濟學的空間維度、文化維度、價值維度指導城市空間、城市文化、城市生活的發展將為深化推進人文城市建設以及新型城鎮化建設提供方向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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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徐文慧(2000一),女,漢族,江蘇宿遷人,單位為蘇州科技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研究方向為馬克思主義哲學、城市哲學。
(責任編輯:楊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