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出生,宜賓市酒都藝術研究院雜技團演員。中國雜技家協會會員,四川省雜技家協會會員,宜賓市雜技藝術家協會會員。代表作:《東方有竹》《兵工廠》《中國結》《一簾幽夢》等。
初次接觸雜技,是2006年在廣州雜技團一個很普通的練功房,那時,五歲多的我看著身邊與我差不多大的小朋友在訓練,眼神中滿是驚奇與著迷。那一刻,雜技藝術的種子就在我心里悄然種下。我對雜技充滿了興趣,選擇留在廣州雜技團進行專業的雜技訓練,開始與雜技朝夕相伴。每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穿透云層,我和小伙伴便已在訓練廳開始雜技基本功的訓練。壓腿、下腰、倒立、跟斗,每一個動作都要重復無數次,酸痛與疲憊如影隨形,眼淚和汗水更是數不清流了多少,小小的我仍然咬牙堅持練習。三年后,八歲的我開始參加了演出。雖然只是演一些集體節目,但我已感受到舞臺上的那份魅力。
2015年,機緣巧合下我進入宜賓市酒都藝術研究院雜技團,在自己不斷的努力訓練中,2018年迎來人生中一次很重要的機會——當選宜賓原創大型雜技舞臺劇《東方有竹》的“女一號”,該劇榮獲國家藝術基金2019年度大型舞臺藝術創作資助項目,至今,該劇也是四川唯一一部入選國家藝術基金的雜技劇。這部劇根據劇情所需,設計了大型高空節目,而我一直練習的都是地面節目,從來沒接觸過高空節目。首先我必須要戰勝自己,挑戰自己,很快我就進入到高空的訓練中,很幸運在排練期間我遇到一位團里外請的老師——蘇丹,她每天帶著我訓練,保護我的安全,讓我的專業技術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有一次,我在演空中節目時,因為配合上的失誤從空中墜落,鼻子、手肘和手腕粉碎性骨折,躺在病床上的我,心中滿是沮喪和迷茫,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適合走雜技這條路。在我最消沉的時候,我想過離開雜技團……老師和伙伴常來到醫院看望我,她們給我講述訓練場里發生的趣事,鼓勵我堅持!聽著他們溫暖的話語,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也慢慢堅定了繼續走下去的決心。傷好出院我開始恢復訓練,不久后又重新讓自己站在了舞臺上,哪怕不再擔任主演,但我突破了自己心里的恐懼,我也堅信自己會越來越好!
從事雜技藝術也快20年了,偶然的機會與《現代藝術》結緣,通過《現代藝術》的報道讓更多人知道了我的故事,通過《現代藝術》也讓我在雜技路上結識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我們一起在訓練場揮灑汗水,一起為了一個高難度動作的成功完成而歡呼雀躍,一起在失敗時互相鼓勵、互相加油。
中國雜技藝術傳承三千多年生生不息。進入新時代,雜技藝術取得了突飛猛進的發展,不僅是力量與技巧的展示,更是情感與靈魂的表達。每一個動作的背后,都蘊含無數雜技演員們的汗水和淚水,都承載著我們新一代雜技人對藝術的執著追求。它教會了我堅韌不拔,教會了我如何用肢體訴說故事,用表演觸動人心。讓我在面對困難和挫折時永不言棄,讓我明白在藝術的道路上,只有相互支持、相互配合,才能創造出更加精彩的優秀作品。
回首與雜技相遇的近二十年里,心中滿是感恩。感謝一路陪伴支持我的家人,見證我的成長與蛻變。在未來的日子里,我愿繼續與雜技藝術相伴,在這方獨特的藝術舞臺上,綻放屬于自己的光芒,書寫更加精彩的藝術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