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泰勒說,現代的個體是“被包裹”起來的自我,而不是“通透”的自我。
通透的自我對所有“外在”世界的感覺和經驗都保持敞開,被包裹的自我則拒絕這些。因為我們的科學教育只教會我們概念,我們的經驗卻可以是理智的、感性的,諸如此類,但它并不是“整體的”。
現代個體在“主人敘事”中可能會尋找到他們的位置,但他們已然拒斥了這種敘事,而在此敘事之外,他們的缺失感或許永遠都不會得到平復。
如果拋開這些因素,則沒有任何一種人類生活可以從“超越性”觀點中獲取“崇高感”,而這恰恰就是生活充實豐盈的來源。
我們感受到“某種更加豐富的東西”充盈著內心,因此,我們不可能在喪失信仰的情況下,仍能體會到“安詳平靜”。
(黎黎摘自作家出版社《幸福之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