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耒陽陳錦榮來稿說:“有一位同志,經常翻日歷,盼望著星期六的來臨。到星期六那天,他簡直坐立不安,好容易等到午后下班,就急急忙忙地吃了幾口飯,穿上最漂亮的衣服,跑幾里路到城里去跳舞。他回來時,滿頭大汗,但仍然高興得手舞足蹈不停。午夜二時了,他還在低聲哼著跳舞曲子。……
福建晉江邊文馨來稿說:我們學校里,很多同學在假期中玩‘撲克,經常是廢寢忘食。他們整天‘一百分‘王牌……,一場一場地玩著。有的甚至玩到下午一點!才猛然想起自己沒吃午飯,于是三步當作兩步,跑回家吃飯。飯后又匆忙地跑到學校,又是‘一百分。白天這樣,夜晚也是這樣。有時電燈熄了以后還不
過癮,還向住校老師討蠟燭再玩,直到十二點多鐘,才肯罷休。……”
我們經常收到這樣的來稿來信。讀者們不止一次地提出:某些青年進行文娛活動漫無限制,有的擠出所有的空余時間,有的甚至早晨、晚上不學習,不工作,用來玩“撲克”,或者把“撲克”作為賭博或“變相賭博”(即輸了的出錢“請客”吃東西)的工具。
這種現象好不好呢?當然不好。
問題不是青年不該跳舞、不該玩撲克。青年們應該在工作和學習之余,積極參加各種文化娛樂和體育活動。適當地在假日或休息時間跳跳舞,玩玩“撲克”是可以的(當然以此作為賭博或“變相賭博”的工具,是不對的)。加里寧同志曾對蘇聯共度主義青年團的一些工作人員說過:“我總不希望……把孩子們機械地造成為老氣橫秋的人。……我國的青年喜歡跳舞。從我所遇到的那些青年中,我就感覺到這點。既然大家喜歡跳舞,那就無需機械地去攔阻他們。只要使跳舞不致經常浪費時間,而要使它能成為一種休息的手段。”所以,問題是在:不要作過分的文娛活動,不要使它“經常浪費時間”,而是要使文娛活動“能成為一種休息的手段”。
一個人腦筋里經常為跳舞所盤踞著,整天的時間被‘撲克所填塞著, 成了“舞迷”、“撲克迷”,為此“廢寢忘食”,“坐立不安”……,哪還能不“經常浪費時間”,還能不荒廢工作和學習嗎?這是不可能的。譬如那位“午夜二時了,還在低聲哼著跳舞曲子”的同志,由于跳舞過度,其結果是“第二天早晨起不來”,“上班時疲勞不堪,伏在辦公室桌上打瞌睡”。西安師范學校徐威來稿談到這樣的事情:有一同學因為太“熱中于玩撲克”,不知道節制,“甚至于上課都想著如何戰勝對方”,結果是上課回答不出老師問的問題,學習成績下降。他因此而把撲克牌撕毀了,怨恨地說“撲克”是“可惡的娛樂”。其實過錯何嘗是“撲克”牌這工具呢!也不是玩“撲克”這樣的娛樂“可惡”,責任還在于他自己不能用意志力量去節制自己的行動。
過分的文娛活動也是不可能“成為一種休息的手段”的。照巴甫洛夫學說的解釋,從事一項工作、學習或娛樂,時間過長,或過分緊張,都會引起人的大腦某一部分細胞的過度興奮,從而損耗大腦細胞,形成失眠、神經衰弱等癥。這樣,也就對身體只有害處。要使文娛活動能夠真正成為“一種休息的手段”,不但要適度,不要過分;而且要注意從多方面發展,使身體各部分都有休息與鍛練的機會,不要僅迷戀于一兩項活勁,尤其是不應僅僅迷戀于像玩“撲克”那樣需要用腦、而身體其他各部分很少活動的游戲。
我們進行文化娛樂活動不能像沒落的剝削階級分子那樣,為了個人暫時的享樂和刺激,隨興所至,狂欲無度;我們的娛樂是為了能保持和增進健康,從而能更好地勞動,經久地為集體謀幸福。因此我們必須善于克制自己的欲望,適當地進行文娛體育活動,不要因因為作過度的文娛體育活動而影響工作和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