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徹底粉碎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胡風集團而斗爭

傅榮

自從人民日報發表關于胡風反黨集團的第一批材料之后，我們就被胡風的反堂、反人民、反革命的罪惡活動所深深地激怒了。而當人民日報發表關于胡風反黨集團的第二批材料之后，我們對於胡風的罪惡活動的憤怒簡直達到了極點！

我們青年還特別感到憤怒，因為這個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陰謀家，在他的二十多年的活動中曾使不少青年受到他的欺騙和毒害。他采用兩面派手段，表面上偽裝擁護共度黨、擁護人民、擁護革命，實際上部是一貫地、隱秘地，有組織地進行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罪惡活動。正是在這個問題上，我們青年又獲得一次有益的教訓：我們必須提高警惕，擦亮眼睛，再也不讓戴著假面具的胡風和一切類似胡風這樣的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陰謀家欺騙和毒害我們青年了！

多年以前，胡風就以一個“文學評論家”的身份在革命文藝界活動。他自居為文學創作和批評中的現實主義的“擁愛者”和“堅持者”。他披著馬克思主義外衣，宣揚一套反動的資產階級唯心主義的藝術思想。使不少青年受到他的欺騙和毒害的就正是他在這方面的活動。現在，問題已經弄清楚了，他不只是披著馬克思主義外衣而宣揚一套反馬克思主義的資產階級唯心主義藝術思想，他的全部活動是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

表面上看，胡風披著馬克思主義外衣而宣揚一套資產階級唯心主義藝術思想，

好像只是犯了思想上的錯誤，或者至多犯了政治上的錯誤。其實，胡風的全部活動，既不是普通的思想錯誤，也不是普通的政治錯誤。即使僅僅從思想斗爭的范圍來說，胡風長期地一貫地有系統地偽裝馬克思主義。在馬克思主義偽裝下宣揚一種直接同馬克思主義相對立并且以反對和攻擊馬克思主義為目的的所謂“理論”，這也已經不只是普通的思想錯誤或政治錯誤。我們都知道，馬克思主義是工人階級的世界觀，是工人階級革命斗爭的思想武器，一切工人階級的敵人，都痛恨馬克思主義，都想方設法要來反對和攻擊馬克思主義，解除工人階級的思想武裝。我們從胡風的密信中可以看到，他是極端仇恨馬克思主義的，他把馬克思主義當做“大敵”，他把“唯物主義”當做“市僧”的哲學，而且說要給以“致命的打擊”。他“打擊”和反對馬克思主義的方法又是偽裝馬克思主義。極盡曲解和歪曲馬克思主義的能事。我們從他向中共中央提出的所謂“建議”中可以看到這種曲解和歪曲馬克思主義的鮮明的例子。胡風在馬克思主義的偽裝下反對和攻擊馬克思主義。其目的就是要解除工人階級和共產黨的思想武裝。他所以必須偽裝馬克思主義，只是因為馬克思主義已經深入中國人民的生活和斗爭，在中國人民中享有極大的威信。由此可見，胡風長期地，一貫地，有系統地在馬克思主義偽裝下反對和攻擊馬克思主義，這只能證明胡風抱有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不可告人的陰謀目的，否則他為甚么要這樣做呢！

胡風還不只是假冒了馬克思主義之名來反對和攻擊馬克思主義。由于他是以文藝界為其活動的地盤的，他還在馬克思主義的偽裝下，狂妄地捏造了一個所謂“機械論的統治”這個藉口來反對和攻擊黨，反對和攻擊黨的文藝政策，反對和攻擊黨對文藝運動的領導。他所捏造的這個藉口，即所謂“機械論統治”，不僅包括一九二八年“革命文學”口號的提出，也不僅包括左冀作家聯盟關于“無產階級革命文學”思想的宣傳，而且包括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這個馬克思主義藝術思想的經典著作的出版和傳播。我們從胡風的密信件可以看到，他特別敵視和痛恨毛主席的這個講話，誣蔑這個講話是“圖騰”（原始社會的人把動物或其他自然物當做神圣來崇拜就叫做“圖騰”）。從一九四二年以來，他反對和攻擊的主要目標就是毛主席的這個講話。他在一九四八年發表的“論現實主義之路”這個反動的小冊子。其內容就完全是反對毛主席這個講話的。他采用的方法又跟上面所說的一樣，是偽裝擁護毛主席的講話，偽裝擁護黨的文藝政策和黨對文藝運動的領導，有如他在密信中所說的：在字面上要“順著”說幾句。他還教導他的反動集團分子，采用同樣的方法來誣蔑和攻擊黨的文藝政策和黨對文藝運動的領導。顯然，這也只能證明胡風抱有反常、反人民、反革命的不可告人的陰謀目的，否則他為甚么這樣做呢！

胡風的反對和攻擊黨，反射和攻擊黨的文藝政策，反對和攻擊黨對文藝運動的領導，已經達到瘋狂的程度。他誣蔑和攻擊黨的中央和中央負責同志，他誣蔑和攻擊黨的中央是甚么“董事會”，說甚么“董事會無內行專家”。說甚么黨只是“就左右人士的說話中取平均數”，也就是誣蔑和攻擊黨的中央對于文藝事業的領導不是正確的。他誣蔑和攻擊黨在文藝方面的負責同志，用了一切最惡毒的字眼來咒罵這些負責同志，稱他們是“馬褂”、“權貴”、“欽差”、“官們”、“老爺們”、“公子們”、“惡劣的對手”等等，僅僅因為這些同志堅持了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和藝術觀，堅持了毛主席的文藝路線和黨的文藝政策。他誣蔑和攻擊黨領導的文藝戰線，說革命文藝界是甚么“僵尸統治的文壇”、“籠罩著絕大的苦悶”、“帶上了枷”、“把現實主義的生機悶死了”等等，僅僅因為革命文藝界是由黨領導的，革命文藝事業是黨領導的中國人民整個革命事業的一個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他還誣蔑和攻擊黨所團結的一切進步作家和革命知識分子，說他們是甚么“市僧”、“政客”、“寶貝”、“蛆蟲”、“蒼蠅蚊子”、“強盜和騙子”等等，僅僅因為這些進步作家和革命知識分子是團結在黨的周圍，承認和接受黨的領導，并在黨的領導上在文藝戰線上進行奮不顧身的斗爭。他甚至誣蔑革命烈士聞一多為“投機”，僅僅因為他轉到了愛國民主的立場。他也不屑同共產黨和全國人民一起紀念魯迅和屈原，背地里罵紀念魯迅是“無聊”，罵紀念屈原是“跳加官”。胡風自以為是“追求革命”的、“與人民共命運”的、“符合黨的政治綱領”的、有“小資產階級立場和革命性”的、“站在黨底周圍的文學工作的組織者”，而實際上這些都不過是假招牌。他對于黨，對于黨領導下的文藝事業和文藝隊伍，實際上抱著敵對、仇視和痛恨的態度。事實證明，他反對和攻擊黨是一貫的，而且是越來越猖狂的。可以看出，在一九四二年以前，他還只是在這樣或那樣的文藝問題上，比如在民族形式問題上，反對和攻擊黨的觀點，反對和攻擊黨的文藝政策；而在一九四二年毛主席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以后，他就把這個講話當做主要目標。集中地反對和攻擊毛主席的這個講話，也就是反對和攻擊黨的全部觀點，反對和攻擊黨的整個文藝政策，反對和攻擊黨對文藝運動的全面的領導；而到中國革命取得勝利、中國人民進入有計劃的社會主義建設和有系統的社會主義改造的時期，他更瘋狂地向黨發動進攻，提出了一個反黨反人民反社會主義的綱領，這個綱領包括的范圍有：反對作家學習共產主義世界觀，反對作家進行思想改造，反對作家同工農兵結合并為工農兵服務，反對在文藝上繼承和發揚民族文化傳統，反對作家為當前的政治任務服務，反對黨對文藝運動的統一領導。按其性質，這個綱領顯然不只是針對著作家和藝術家，而且針對著國家生活的一切部門，針對著一切知識分子和干部。這一切，顯然只能說明胡風抱有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不可告人的陰謀目的，否則他為甚么要這樣做呢！

胡風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罪惡活動，還有極其卑鄙、極其丑惡、極其陰

險的一面。這就是他長期經營和組織了一個陰謀集團來專門從事反對和攻擊黨的罪惡活動。從胡風的密信中可以看出、這個陰謀集團是一個有組織的、有綱領的、有指導首腦的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集團。這個陰謀集團的全部歷史和全部活動證明，胡風是采取了最卑鄙的資產階級政治手段來反對和攻擊黨，反對和攻擊黨對文藝運動的思想領導和組織領導，反對和攻擊黨領導下的革命文藝事業和革命文藝隊伍。從胡風的密信中可以看到，在全國解放以前，他教導他的反動集團分子要把黨當做不能“妥協”的“敵人”；鼓勵他的反動集團分子“再接再厲”，“一面流血一面走”。“抱著與陣地共存亡的決心”，向黨“作戰”，指導他的反動集團分子要使用一切“戰術”和“戰法”同黨“作戰”，甚么“悶棍”啦、“火箭”啦、“集束手榴彈戰法”啦，“打傷了而又表面上看不出傷痕”的“橡皮包著鋼絲打囚徒的鞭子”啦、“用微笑包著侮蔑”啦、“先變成老爺們，再來和變成了老爺們的自己作戰”啦，布置“疑陣，使他們看來遍山旗幟，不敢輕易來犯”啦，在國民黨反動派的報紙上建立“配合的小據點”啦等等，真是五花八門，無所不用其極。從胡風的密信中還可以看到，他的反動集團在全國解放后還在擴大組織，建立據點，進行更加隱蔽的活動。我們可以看到，他采取了種種卑劣手段，到處為他的反動集團分子安插活動地盤，指揮他們的活動；他的反動集團分子也采取了種種陰謀手段，建立活動據點，竭力擴大他們的影響；他派遣了他的反動集團分子打進我們黨內，打進革命團體內，進行建立據點、偷竊文件、探聽清況等反革命活動；他指揮和組織了他的反動集團分子采取種種下流手段，向黨和黨領導的文藝戰線不斷發動進攻；而在進攻失敗后，他又有計劃地布置退卻，掩護自己，并要他的反動集團分子掩護整個集團，“在忍受中求得重生”，準備好每人一篇假檢討，等待時機，卷土重來。可以看出，這個集團是有嚴密組織的，在他給滿濤的密信中，他就要后者“遵守組織原則”，因為“組織原則是保證斗爭的”。這個集團的活動是隱秘的，他和他的反動集團分子相互的通信都使用了各種代號和隱語。這個集團的特點就是要兩面派，在公開的場合是一套，在隱蔽的場合又是一套，用公開表示擁護黨、擁護人民、擁護革命的詞句來掩蓋他們的反黨、反人民、反對革命的實際行為。在全國解放后，他和他的反動集團更加施展了兩面派手段：公開的場合是“不要去碰”、“可能的地方還要順著”黨和人民；而在隱秘的場合，卻要“磨我的劍，窺測方向”。“用孫行者鉆進肚皮去的戰術”，加緊進行反革命的活動。要知道，這個集團的活動在全國解放之后，是更加有組織、更加隱秘、也更加擴大了的，而他們的這一切活動又都是背著黨、背著公眾、背著人民政府而在暗中進行的。這樣的集團不是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組織還能夠是另外的甚么東西呢？顯然，正是這個反黨集團的活動證明，胡風的全部活動抱著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陰謀目的，否則他為甚么要這樣做呢！

現在，事實告訴我們：不但胡風及其反動集團所一向宣揚的那一套所謂“現實主義”的理論是假招牌，他和他的反動集團在公開場合的一切言論和行動也都是假招牌，他們掛起這些假招牌的目的是為了欺騙黨和人民，掩蓋他們那在暗地里進行的見不得天日的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罪惡活動。真面目的胡風是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陰謀家，真面目的胡風集團是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陰謀集團。這個反革命的胡風集團的活動是我們的階級敵人和民族敵人的反革命的陰謀活動的一個組成部分，因為在一切方面這個反革命的胡風集團的活動都是符合階級敵人和民族敵人的反革命的陰謀目的的。這個反革命的陰謀家及其集團現在由進攻轉入退卻，不過是他們的一個策略，他們絕不是真正放下武器，而是企圖繼續采取兩面派手段來保存他們的“實力”。胡風在指示他的反動集團分子采取退卻策略時，鼓勵他們“要在忍受中求得重生”，說甚么“一切都是為事業，為了更遠大的未來”，這證明反革命的胡風分子同其他一切公開的和暗藏的反革命分子一樣，都把他們的希望寄托在反革命的復辟上面。我們的當前任務就是徹底揭露和徹底粉碎這個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胡風集團，肅清這個反革命集團所散布的一切有害的影響。我們全體青年要緊緊地團結在黨的周圍，同黨一起進行這個保衛黨、保衛人民、保衛革命事業的斗爭。

人民日報編者的第三次按語中告訴我們：“我們從胡風集團的陰謀活動這一事實必須取得充分的經驗教訓，必須在各個工作部門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善于辨別那些偽裝擁護革命而實際反對革命的分子，把他們從我們的各個戰線上清洗出去，這樣來保衛我們已經取得的勝利和將要取得的偉大的勝利”。我們永遠不要忘記的就是：在一切公開的和暗藏的敵人面前，保衛我們的黨，保衛我們的祖國，保衛我們的社會主義事業，這就是我們每個人的神圣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