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慧敏 張伯圻
每個人都有自己認為快樂的事或者痛苦的事。但快樂這種感情,是有階級性的,是以人生觀為基礎的。如地主階級把剝削農民當作樂事;資產階級把喝工人血汗當作樂事。相反地,工人、農民就覺得這是萬分痛苦難敖的,推翻剝削階級統治才是快樂,建立理想的共產主義社會才是快樂。而為了這個目的所進行的一切活動,哪怕是最微小的勝利,都會給他們帶來快樂和力量。我們青年所熟知的英雄奧斯特洛夫斯基,在長期革命斗爭后,雙目失明、身體癱瘓。按照黃里同志所理解的生活幸福、快樂,他永遠是失去了。但他仍是忘我地勞動——寫作,從精神上來武裝人民繼續斗爭,并為此感到最大的幸福和快樂。有一位英文“莫斯科日報記者訪問他時,曾問他:“請你告訴我,你很痛苦吧?你想,你是瞎子呀!多少年躺在床上不能動了。難道你一次也沒有想到自己失去了的幸福,沒有想到永遠不能看東西、走路,而感覺失望嗎?”他微笑著答:“我簡直沒有時間想這些。幸福是多方面的。我也是很幸福的。創作產生了無比驚人的快樂,而且我感覺出自己的手也在為我們大家共同建造的美麗樓房——社會主義——砌著磚塊,這樣,我個人的悲痛便被排除了。具有這種革命人生觀的人即使面臨死亡也毫無畏懼。在一九二八年白色恐怖的年月,當里年僅二十八歲的中共湖北省委委員夏明翰同志在就義前就曾壯烈地寫下這樣的詩句:
“砍頭不要緊,
只要主義真。
殺了夏明翰,
還有后來人。”
這是何等英雄氣慨!
小費產階級也有它的所謂快樂,即是能夠保存他的小康天地,不受別人侵犯。“誰也不占別人的便宜,也不必為別人犧牲自己的利益,各人付出足以換取自己生活所需的勞動”正是這種人生觀的反映。持有這種人生觀的人,他們在革命前輩英勇斗爭的年代里,茍且偷生;在轟轟烈烈的社會主義建設中也茍且偷安。試問這種人能否無愧于心?究竟有什么快樂?如果人人都這樣,怎么能獲得革命勝利?怎么能獲得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成就?而且這種人,在舊社會也經不起天災人禍;也經不起資產階級的引誘,很快會向兩極分化,結果大部分走了下坡路,他們所謂的快樂也沒有了。在我們今天,大家如果都象這種人那樣,那不僅不能為革命作出貢獻,還會損害我們勝利的果實。革命的利益不能保住,個人無前途,又能得到什么快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