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 仁
一九八二年第七期《時代的報告》,在《重新刊登<本刊說明>請讀者評說》的總標題下,刊載了薛亮、方含英的《一篇玩弄詭辯術的奇文》,彭澤、嚴汝的《應當研究新情況新問題》,鄭顯國、文正的《實事求是地正視問題是新時期的優良作風》,梁軍的《也和<文藝報>爭鳴》四篇來信來論,對《文藝報》第五期發表的《一個值得注意的原則問題》提出反批評。
薛、方文中說:(一)《本刊說明》中的“‘文化大革命以來的十六年”只是一個時間概念,而不是提法問題。(二)說“有些人”突破《講話》搞自由化,這是不容否認的客觀事實,但《原則》一文蓄意把“有些人”擴大成整個“文藝界”,從而將這個說明引申為“否認”文藝界的“巨大成績”、以及把兩個歷史時期“混為一談”等等。(三)“《原則》一文既不談對《講話》基本原則的堅持,也不談在堅持《講話》基本原則基礎上的發展,只是一味強調修改。試問:如此修改下去,難道還能堅持《講話》的基本原則嗎?!”“我們覺得《文藝報》近幾年來對待資產階級自由化的態度是很值得研究的今天發表《原則》這樣的奇文,一方面固然要把自己說成一貫正確的好漢,但另一方面也很難說沒有其他用心。”該文最后說,《文藝報》“要動員輿論,組織圍攻,把《時代的報告》打成極左刊物,并把它置之死地”,“表明他們盡管口頭上擁護三中全會,但事實上卻用自己的行動在踐踏三中全會實事求是、團結一致向前看的路線。”
彭、嚴的信中說:有些人一看見批評資產階級自由化,就象西班牙斗牛時牛看見紅布一樣激動起來,……說穿了,這是借維護三中全會路線之名,行維護資產階級自由化之實。
鄭、文的文章中認為,指出“文革”以來十六年對待《講話》問題上存在的“左”和右的歪曲和篡改,是合乎實際的,正確的。而《文藝報》所刊雨田的文章,不僅論點站不住腳,而且論據也不能成立。“這是一種文過飾非、十分蠻橫的非科學的態度,同時也是‘文化大革命中打棍子、亂扣政治帽子的惡劣作風的一種流毒的表現。”
梁軍文中說:“我們的文藝工作者,如果還帶著由于歷史的錯誤而形成的偏見,固執地反對改造世界觀、轉移立足點這樣一個對于文藝工作者至關重要的事情,那不僅是十分不應該,也是十分錯誤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