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登輝主政臺灣時期,尤其是陳水扁上臺以來,大肆購買先進武器裝備,加速“軍隊臺獨化”步伐,千方百計增強“拒統謀獨”的軍事籌碼。然而,由于“臺獨”不得人心,士兵對陳水扁信任危機加劇,加上洋武器存在諸多致命弱點,以及臺軍訓練、教育、準則等跟不上新形勢,臺軍根本經不起現代戰爭的考驗,保衛“臺獨”更是癡人說夢。
圖謀將臺軍變成“臺獨大本營”
長期以來,臺軍被視為“反臺獨堡壘”,因而陳水扁2000年上臺以來,挖空心思要對臺軍進行“革命性改變”,圖謀將“反臺獨堡壘”變成“臺獨的大本營”,把臺軍綁上“臺獨”戰車,為其“決戰境外”的軍事戰略服務。
一是對臺軍人事進行大換血。無論是李登輝還是陳水扁,調整臺軍人事具有三大特點。其一,任用親信人馬、“鐵桿弟兄”。臺軍“參謀總長”李天羽過去雖是國民黨籍,但他早在陳水扁當“立委”時,就與陳水扁關系不錯。其二,熱衷于啟用本省籍人士,排擠外省籍人士。臺軍“國防部長”、“參謀總長”、海陸空三軍“總司令”、上將、中將、少將等,大部分是本省籍。其三,提高人事調整的頻率。其目的只有一個,便于在臺軍中灌輸“臺獨”思想。
二是取消軍中的“反臺獨”教育。在視察臺軍、出席臺“三軍官校聯合畢業典禮”等所有場合,陳水扁從來就不按既定程序,喊一喊有關“國家統一”的口號。相反,他在2001年授意“國防部”,于3月、5月連續兩次行文“三軍”各部隊,下令各營區拆除室內、室外所有有關“國家統一”的標語。在軍隊組織編制上,他將“總政戰部”降級為“總政戰局”,下令政戰系統停止反“臺獨”教育。
三是向臺軍灌輸“臺獨”論調。為了爭取臺軍,陳水扁會見臺軍士兵時,偶爾也會喊一喊“中華民國”,但更多時候強調要“愛臺灣這個家”。陳水扁在軍中的一些親信也說什么“軍人以服從三軍統帥為天職”。
過去,臺軍就是為“保衛中華民國”、“反臺獨”而戰,但陳水扁的動作導致臺軍思想混亂,為此不少人發出“不知為何而戰”、“不知為誰而戰”的疑問。臺軍內部對陳水扁不滿者大有人在。今年臺灣“大選”結束后,正在島內各界批評“選舉不公”、臺灣民眾不安定感加劇的節骨眼上,過去被稱為“湯要命”的“國防部長”湯曜明以“眼睛有病”為由,于3月21日向“行政院長”游錫請求辭職;還耐人尋味地希望“大家在未來的歲月中,永遠做中華民國的守護者”。五角大樓官員認為,在島內抗爭風潮正烈之際,湯曜明不但沒有留下來協助陳水扁,反而堅決辭職,實際上是進行“預防性措施”,也就是“絕不容許陳水扁動用軍隊驅離總統府前的示威群眾,更不許鎮壓抗議示威的老百姓”。
事實上,湯曜明的請辭不只是個案,而是臺軍整體情緒的反映。島內輿論及香港媒體分析,“社會的動蕩會反映到軍隊里”,湯曜明公開了他與陳水扁的矛盾與分歧,因此選擇辭職,而臺軍中高層軍官以及30多萬臺軍因不愿隨陳水扁的“臺獨魔棒”起舞,尤其是被剝奪了投票權的軍人強烈不滿,因而“對選舉結果有所抗拒”。據臺《聯合晚報》3月23日報道,臺軍內部因陳水扁嚴格限制參與投票,造成選情逆轉而強烈不滿。“空軍總部”擔心戰斗機飛行官兵因情緒不穩定,影響飛行訓練安全,甚至出現“駕機叛逃”等不理性行為,一度暫停飛行訓練。嘉義空軍基地部分支持泛藍軍的飛行官承認,藍軍敗選心情很悶,上級要求這兩天暫時停止飛行訓練。不少現役臺軍士兵私下串連要到“總統府”前靜坐,但因擔心被情治人員發現,只好在營區內關注事態的發展。
至于那些退役將領,去年反對陳水扁的所謂“防御性公投”,在今年6月16日黃埔軍校80年校慶活動中,也不買陳水扁的賬。他們不愿參加陳水扁在陸軍官校舉辦的“慶祝”活動,選擇自行籌備慶祝活動,與陳水扁分庭抗禮。

洋武器存在致命弱點
李登輝、陳水扁調整軍事戰略,擴充軍備,加強美臺軍事合作,用意是多方面的。最主要的是落實“境外決戰”構想,增加“謀獨拒統”的軍事籌碼,為“臺獨”壯膽。臺灣軍隊砸大錢,東拼西湊搞了不少裝備,從表面上看武器裝備質量較以前有了明顯變化,臺軍戰斗力的確也有所提高,但仔細分析不難發現,這些“洋武器”存在致命弱點。
其一,裝備來源多,體制混亂,不但造成多國武器系統難以配套,也給戰時部隊指揮、協同作戰造成極大困難,更是臺軍飛機、艦船事故頻發的主要原因。如,2001年上半年,臺灣“海軍總部”宣布,臺灣向法國采購的主力戰艦“拉法葉”級導彈護衛艦的武器平臺與部分美國武器系統不配套,多項功能出現水土不服的情況,包括反潛直升機S-7012與艦上輔降系統無法配合,風浪大時不易降落等。
其二,所謂“先進裝備”的性能絕非臺當局和外國軍火商吹噓的那么高。要不為什么島內輿論及“立法院”大罵“臺灣成了美國軍火商的垃圾庫”呢?即使裝備技術水平高,但臺軍缺乏相適應的后勤支援與技術保障,戰時保障還得靠外國,戰爭難以持續下去,因為“遠水難解近渴”。
其三,雖說臺灣防空導彈密度在世界上僅次于以色列,但反導彈“威力”并沒有臺當局吹噓的那么大。臺軍導彈部隊七拼八湊,編制復雜,無論從指揮系統,還是后勤保障系統,短期內難以有效整合,寄望成立“導彈司令部”來提高戰斗力,短期內顯然難以達到目的。即使是“愛國者”3型反導彈系統攔截,成功率仍然很低。而海峽兩岸距離近,導彈發射后很快就到達目標點,臺灣防空導彈攔截難度大。再說,防空導彈攔截成本高,臺灣打不起消耗戰。尤其是,臺軍進攻導彈性能差,沒有遠程進攻的技術與能力。臺灣導彈密度高,但多為防空導彈,目前沒有遠程制導能力,更沒有遠程精確打擊武器,如中遠程地地戰術導彈和巡航導彈,只有為數不多而又極不成熟的巡航導彈和中短程地地導彈。島內軍事專家分析,雖然臺軍不惜血本研制遠程地地導彈,但進展并不理想,進程落后大陸30年。當然要研制成功,尚有待時日。
其四,臺灣島總面積3.6萬平方公里,地域狹小、縱深太淺,極大地制約了臺軍武器的部署、防衛和運用。
其五,最關鍵的是,戰爭不是裝備之間的對抗,而是政治、經濟、軍事、外交、人心等綜合的較量。臺灣的這些“洋武器”阻嚇不住13億中國人民統一祖國的決心。
軍事教育水平低下
去年5月,陸軍軍官學校曝出一起集體舞弊事件,引起社會廣泛關注。雖然軍校學生舞弊本來就不是新聞,但本次卻創了紀錄:5位四年級應屆畢業生被集體開除,其中還包括“實習旅長”在內。陸軍官校曾揚言要成為臺灣的西點軍校,但如果只在技術層次上防止或消除學生作弊,不從根本上改善軍校教育,這只能是讓人覺得有些可笑的幻想。跳出舞弊事件本身進一步思考,會發現這個事件其實正好反映了目前軍校整體存在的諸多問題。
一是學生來源質量差。過去幾十年來,軍校都是弱勢團體,學生多半在大學聯招落榜后才會考慮到這里學習。再加上軍方內部許多陋習,真正用功的學生進入軍校,反而都不受欣賞。雖然提高軍校教育是大家都要堅持的底線,但是海軍官校在1992年軍校聯招中僅錄取到1人,創了令海軍至今仍感到難堪的紀錄。后來,“國防部”不得不用較松的錄取標準配合嚴格的篩選來因應,軍校招生近年來雖有大幅改善,但學生整體素質還是無法和一般大學相提并論。
二是師資質量跟不上。負責軍校教育的軍官多從部隊輪調,只擅長軍事與行政工作,缺乏足夠的知識、經驗與能力。在美、英、法甚至前蘇聯等軍備強盛國家,軍官學校的師資要求重點是“專業”,而不是官階。換言之,教導軍官學校學生的,有很多是來自部隊具有長年實務經驗的資深士官。反觀島內各軍校,這種真正重視專業的現實,卻長年被軍事領導人所刻意忽視。
三是讀書風氣不好。由于軍校教育與一般大學有落差,在軍校嚴肅的環境里,學生求知欲相對比一般學校低落,上課精神也因為夜間要站崗而不振。
軍事準則落后于形勢
一是與世界先進國家對軍事武力所進行的“軍事事務革命”相比,臺灣還是在原地踏步。因為不管是“精實案”,或是下一個階段裁員更多的“精進案”,臺軍軍制仍然是在“量”與“編制”上做文章,根本就沒有做“質”的改變。對于“精實案”的裁撤依據,軍事當局竟以“績效”來決定單位的裁或不裁,而不是依據單位的任務狀況來決定。所以“精實案”距離臺灣軍隊真正邁向一個新的時代,仍然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二是在研擬戰術戰法時仍然停留在套用過去的準則階段。當其它國家的軍事組織都將類似“準則發展司令部”提升至相當高的位階時,臺軍“精實案”卻把這個單位列為中將編階的“教育訓練暨準則發展司令部”。由于一般擔任這個“司令部”的“司令”都有準備待退的意味,所以就時常會有人打趣地將這個單位的簡稱“教準部”倒過來念,而成為“不準叫”,用以諷刺擔任這個職務的待退中將。
三是觀念過時。臺灣如果想要一步步達到“軍事事務革命”的階段,首先就要從軍隊質的改變著手。質的改變,當然首先就要由軍事教育與軍事訓練著手,尤其是在軍事教育方面,更是目前臺軍值得檢討的一環。很多軍官還是抱持過去“有什么打什么”的老觀念,在軍事素養上還停留在“面對面打硬仗、比誰的子彈多”的觀念。比如,很多高級將領因為美國有意出售“宙斯盾”級導彈驅逐艦而雀躍不已,但這種軍事交易并不是短期內可移交完畢,只有少數幾位真正了解“軍事事務革命”真諦的將領,才知道當這種高價位武器到臺灣之后,其實早就成了落伍裝備。尤其是,新武器就要有新準則,臺軍的準則修訂單位沒有足夠的能力,趕在新武器成軍前將新準則送交操作人員的手上。
島內輿論分析,臺軍“軍隊事務革命”如果沒有針對人員素質這個“質”的一環著手,繼續“一人一把號,各吹各的調”,想要改善軍隊的體質,想必也是原地踏步。如今面對“精進案”,軍事人員的“質”要如何提升,也都是各級領導人員爭相研究的目標,但如何要既能固本又能治標,仍是一個未知數。
士官教育瓶頸難以突破
早在2000年3月,美國國防部就指出,臺灣抵擋中國攻擊的能力“比想象還要脆弱”,其結論中有這么一段是:“未能培養出專業資深士官操作復雜的新武器系統。”“國防”不只是靠精良武器,最重要的是人,如果缺乏資深專業軍人,再有錢也枉然。而士官問題更是問題中的問題,但士官一直被視為“資深士兵”,屬于“沒有聲音”的一群,很少受到重用。
一是士官教育不受重視。在軍官的“貴族圈”中,“士官兵”是一個專有名詞,是不可分割的,很少有軍官會在公共場合將士官與士兵做一個分隔,除非是在做任務分配時,才會出現指定某士官帶隊的情況。依“國防部”的編制,軍事院校學生班隊的中隊長是比照部隊的連長,而連長是軍官。學生隊的區隊長是比照部隊的排長,而排長也是軍官。軍官之所以會如此,也是因為臺灣的士官教育并不受到重視,連帶使得軍隊的士官根本就不能算是“官”。很多老士官在退伍后都會說:“打死也不要讓兒子再當兵了!”不容否認的是,這群當年隨軍赴臺的老兵們確實沒過幾天好日子,尤其是在軍中,眼看著軍官調來調去,有背景有人脈的人平步青云,只有他們永遠窩在營區一個沒人管的角落,直到退伍。甚至退伍當天,也不見弟兄前來關懷。這種來自軍隊的冷漠,也造成了臺軍部隊在資深士官上的斷層。
二是士官來源嚴重不足。70年代,陸軍基層單位內尚有許多所謂的“獻身士官(大陸赴臺)”及新制常備士官(士校科班),這在當時屬“有效率的骨干團體”。后來,新制常備士官來源不足,出現進少退多的情況。“國防部”為了節省人事經費,治標式地降低士官編額,并由部隊以自選自訓的方式,也就是所謂的“士官隊”或“干部訓練班(干訓班)”,結訓后以下士任用來滿足一般領導士官及技勤士官的需求,以解燃眉之急。當時的決策單位僅著重于應付眼前的問題,忽略了未來的挑戰。漸漸的,預備士官成為基層的主流。80年代,常備士官的來源近乎枯竭,于是在士兵中擴大甄選所謂“領導士官”,但其它軟硬件的配套措施卻乏善可陳,加上各級干部對士官不信任及不尊重,導致這群受訓半年,結訓后以中士任用服役4年的“領導士官”,一直成為部隊中另類的一群。90年代,不要說士官,連基層軍官也嚴重短缺,許多連長必須成為真正的“帶兵官”而躬親領軍。
在這種情況下,前“參謀總長”劉和謙一手推動所謂的“精進士官制度”。雖然培養一名可用的士官需要10至15年,雖嫌晚了些,但總比不做來得好。然而,官場文化再次影響了政策,“人去政息”的現象再次發生,當年普設的“士官休閑中心”,現在成了“役男家屬服務中心”,士官再次成了“資深士兵”。島內輿論憂心忡忡地認為,軍事院校招生不足的現象一直存在,基層軍官良莠不齊,士官和士兵都以“超Z世代”自居。如果“國防部”的教育政策無法由根做起,到底是什么樣的部隊在保護民眾?
軍營惡性事件不斷
軍中管理松散,軍人離奇死亡、自殺,惡性犯罪事件頻繁發生,幾乎是島內社會新聞中最大的諷刺。
一是軍中不當管教問題嚴重。軍官體罰、毆打、凌虐士兵是軍中的惡習,歷經50年沒有消失。1995年9月,臺北市研考會公布了一項調查報告,有關役男在軍中服役時是否受到不當管教或者發生老兵欺侮新兵情形,認為有的為13.5%。一些離奇死亡事件的發生,暴露臺軍在管理、紀律和體制上存在著種種弊端,更重要的是造成軍中“更大的信心危機”,使軍中干部信心動搖,領導階層無所適從,戰力受到沖擊。
二是兵員素質越來越差。兵源嚴重不足,每年缺口約為五分之一,社會青年對軍營緊張而枯燥的生活望而生畏,想方設法躲避兵役,或不愿投考軍校。但為了充足兵數,當局只好降低征兵標準,致使劣質者進入軍營的比例逐年增大。1991年9月,時任“國防部長”的陳履安表示,軍中每年犯有前科的青年入伍者高達6000多人,1991年更高達7500多人,入伍后再犯罪者有800至900人。而1998年入伍的新兵中有前科者高達19000余人,占當年應征12萬兵員的15.8%。另外,還發現了精神病患者170多人。在臺北某戒毒中心,10個病人中有5個是軍人,部分軍中醫院不得不設立專門的“藥癮治療病房”。即使是已服役或考入軍校者,也不安心軍營生活或軍校學習。軍中“等待退役成為最普遍的心情”,軍校生遭退學、開除者數量驚人。
三是自殺傷亡案件不斷增多。大體上,自殺傷亡案件約占軍內傷亡事件的10%-20%。1994年的953起傷亡案中,自我傷害為187起,其中死亡65人,自殺率與地方相比約高出5倍。1995年,軍中意外死亡占死亡總數的66.12%。1996年9月,發生了軍營士兵強奸營外少女并棄尸野外的惡性事件。1999年6月19日,軍史館警衛士兵郭慶和奸殺臺北市景美高中女生張富貞,并棄尸公園。另一方面,“國防部”曾公布1997年度與部隊管理、訓練工作直接有關的死亡人數為83人,較1996年度100人相比,有明顯下降與減少趨勢。但一些社會團體則指出,以軍方慣于報喜不報憂、隱瞞事實真相的心態,軍中意外死亡遠不止上述人數。據由受難役男家屬、婦女團體等共同組成的“媽媽請你也保重”行動聯盟統計,軍中每年都發生數起役男死難事件,光是臺中市一個市,就有50多名役男死亡。
四是官兵自我管理不良導致逃兵增多,槍械外流嚴重。20世紀80年代以來逃兵已成為軍中棘手的問題之一。不但基層士官逃亡增加,連軍官逃亡也有逐年增加之趨勢,其中以“馬祖防衛司令部”結訓的下士王建國等6人、六軍團21炮兵指揮部禁閉室士兵古鑫強等4人集體逃亡,以及陸軍第八軍團13名士兵集體逃亡最為嚴重。而軍官逃亡則以空降特戰司令部勤務指揮部情報官王淳逾假不歸為代表案例。據民進黨1995年7月公布的一項材料顯示,臺軍1991年度就有1396件逃亡事件,平均每天有3.8名服役軍人“逾假不歸”。據1997年軍方的統計資料顯示,臺軍各部隊逃亡的官兵共達1300余人,若再加上基層連、營隱匿待報的數字當不止此數。更為嚴重的是,一些官兵攜械逃亡,導致槍械大量流入社會,甚至與黑社會分子勾結,盜賣軍火。1991年11月24日,臺北發生一起警匪槍戰案,警方繳獲黑社會分子大批軍火,其中大部分系陸軍第六軍團官兵與黑社會分子勾結,監守自盜而流入社會,涉案者有少校以下官兵5人。軍械大量流入社會,危害社會的穩定,引起臺灣民眾與輿論界對軍方的強烈質疑。
5月28日,美國國防部炮制的所謂“中國解放軍軍力評估”報告,在煽動所謂“中國威脅論”、為美臺軍售制造借口的同時,點明臺軍存在的一系列問題,包括臺軍訓練不足,缺乏聯合作戰能力,士官不足使得職業軍官負擔加重等。種種情況說明,臺軍“不愿為臺獨而戰”,也沒有能力為“臺獨”保駕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