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蓋茨似乎在從極客(GEEK)往怪杰(GEEZER)方向退化
美國信息技術宗師理查德·伍爾曼每年都會搞一個為期3天的封閉智囊聚會,他的研討會每年都能找來一些他覺得有趣的人參與,然后再找上更多的愿意花錢入場與這些核心圈子交流的人。“誰是真正的極客”,成為了今年的話題,而著名暢銷書《極客與怪杰:領導是怎樣煉成的》的作者沃倫·本尼斯應該最有發言權,他說道:“google的謝爾蓋·布林和拉里·佩奇才是新一代極客的代表,而蓋茨似乎在從極客(GEEK)往怪杰(GEEZER)方向退化。”
在沃倫·本尼斯看來,被列為極客的年輕人們沒有復雜的經歷。上個世紀90年代信息技術的飛速發展,計算機業和互聯網業為這代人帶來了新的競爭者和管理方式,正如本尼斯在書中說的那樣,“這一代人幾乎在無數的可能性中窒息”,在他看來這一代的極客們迅速成為商業英雄,卻又那樣的曇花一現。于是書中得出了這樣的經典名言,“偉人已死,組織越來越被理解為一個聯合體式的東西,而不是某個個人拉長了的身影。”
保羅·艾倫被淘汰
而當與比爾·蓋茨一同創立微軟的保羅·艾倫不斷出現在探索頻道或者國家地理節目中的時候,已經沒有人懷疑保羅·艾倫還是不是可以劃歸極客范圍了,因為真正的極客是不可能整天花精力在建設超級私人游艇,或者親自動手參與私人航天項目的,更不會見到一個極客整天為自己購買的籃球和橄欖球隊喜形于色。如果相比保羅·艾倫,蓋茨還是具有很多極客風格——低調與依舊充滿創新性這些極客的特色;但是在更年輕的一代人眼中,蓋茨卻又不能算是合格的極客了。因為不論從年齡和事業狀態上看,蓋茨恰恰被夾在了極客和怪杰中間。所有經歷90年代偶像論的年輕人都對自己發出了疑問,“蓋茨,您還是青年導師嗎”。
《新聞周刊》的記者薩拉·斯嘉弗寫道:“所有中國人都知道微軟,都聽說過蓋茨,那又怎么樣呢,大家依舊用盜版來與微軟進行親密接觸”。實際上蓋茨的光輝形象和曾經的思想標桿作用正在悄悄被消磨,從某種程度上說我們可以在國內搖滾大爺崔健的身上找到蓋茨的側影。都是開創各自領域的先河,蓋茨在70年代末開創了個人電腦的軟件先河以及商業軟件授權這種聚寶盆模式,而崔健則在80年代用搖滾給大家洗了腦。都在經歷50歲前后的不惑,而關鍵的是他們曾經被奉若精神偶像的時代,正在消失。打碎舊神像樹立新偶像的時代趨勢無可避免的附加在他們身上。因為新一代的孩子們已經不再把當世界首富或者硅谷神童這樣的夢想列入可行范圍了。
拉里·埃利森消失
已經沒有多少人還記得甲骨文老板拉里·埃利森曾經預言的硅谷中年危機,因為包括“壞孩子”拉里·埃利森、瀏覽器金童馬克·安德森、SUN的最后一位船長麥克尼利在內的若干蓋茨的昔日對手,都不再是典型的極客年齡段了,甚至已經從公眾視線中消失了。而同時比爾·蓋茨卻依舊保持著足夠的關注度,從昔日被往臉上扣蛋糕,到愚人節新聞中的被刺殺,甚至去年8月破壞力驚人的沖擊波病毒中,病毒制造者在病毒中寫道:“比爾·蓋茨先生,你為什么要暴露這樣的漏洞?別光顧著掙錢了,好好修正你的軟件吧”。這種反蓋茨的調侃已經不再是反對全球化極端分子的行為,深受朋客浪潮洗禮的一代已經不再迷信偶像了,他們要跟昔日偶像逗逗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