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遷是我國歷史上著名的文學家、史學家和編輯家,他著《史記》而開創的紀傳體成為我國歷史的規范寫法。魯迅稱之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古今學者都對《史記》有著極大的興趣。“歷代以來有眾多的學者研究和注解《史記》,積聚了豐碩的成果。粗略統計,迄今累計有論文4000余篇,論著300余部,字數12000萬字”。《史記》不僅在文學與史學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更首創了紀傳體的編輯學體裁。司馬遷編輯《史記》,投入了自己一生的心血。
文化締構編輯觀認為:編輯活動是一種頗有特性的社會精神文化活動。它貫穿于精神產品的創造、審辨、選擇、組合等有序化構成的整個過程中。司馬遷在編撰《史記》的過程中整理書籍檔案,考證四方以求實,將《史記》建成了輝煌的文化大廈。司馬遷綜合前人所有,締構了自己的編輯體系,樹立了一座豐碑。綜觀司馬遷一生的編輯實踐活動,有以下幾個鮮明的特點:
(一)高潔的志向。雖然經濟繁榮與社會大發展成為學術昌盛的客觀因素,他作為太史令也是很有利的條件,但更不能忽視的是他高潔的志向,從而使他即使以后身處逆境仍奮力著書。他把編撰《史記》作為自己的崇高使命,在《太史公自序》中寫道:“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歲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歲,有能紹明世,正《易》傳,繼《春秋》,本《詩》、《書》、《禮》、《樂》之際?’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讓焉。”出身于貴族階層中掌握豐富知識的群體,司馬遷對此甚為自豪,在《史記·太史公自序》里對家世做了詳細的追溯。因此,他把編撰一部《史記》當作了自己義不容辭的責任。而像司馬遷這樣的貴族,又具有濃厚的戰國時代士人的思想氣質,才能仗義執言,為李陵鳴不平。身遭李陵之禍,司馬遷在《報任安書》中寫道:“太上不辱先……最下腐刑,極矣。傳曰‘刑不上大夫’,士節不可不厲也。”可以說,司馬遷寫《史記》是有著高潔的志向在激勵著他,引導著他。
這高潔的志向從他遭禍后也可以看出來。雖然歷代顯貴,卻竟因家貧無以自贖!正是這樣貴而貧的家境造就了司馬遷高潔的志向,能不為世名所累,能志存高遠,繼承父志,潛心編輯《史記》的工作。“受宮刑對司馬遷是一種極大恥辱,是肉體上、精神上的一種極大摧殘。司馬遷是靠著一種使命感,靠著一種非凡的人生觀、生死觀硬挺著生存下來的。”
(二)堅忍的耐力。司馬遷由原本顯貴的階層中的“倜儻非常之人”變成了囚徒,所受的又是對身體和心靈損害最嚴重的腐刑,于是,他“腸一日而九回,居則忽忽若有所亡,出則不知其所往。每念斯恥,汗未嘗不發背沾衣也”。這對出身于貴胄的他是多么殘酷的打擊!但為了能夠“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司馬遷”惜其不成,是以就極刑而無慍色”。
“蓋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賦《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臏腳,《兵法》修列;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囚秦,《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氐賢圣發憤之所為作也。”這是他寫史總結,更是對自己的砥礪。
身受李陵之禍,對司馬遷的人生來說是一個轉折點,對《史記》的寫作也產生了重大的影響。在他的《報任安書》里,“所以隱忍茍活,幽于糞土之中而不辭者,恨私心有所不盡,鄙陋沒世而文采不表于后世也”。因為有這樣的遭遇和心態,作者追蹤先賢,發憤著書。這在《史記》寫成后可以看出來,司馬遷于其中傾注了大量的感情。在“實錄”中盡顯褒貶。在《報任安書》里痛斥了武帝寡恩,在寫到武帝的豐功偉績時,也沒忘掉武帝對封禪的執迷不悟,不僅一一實錄,還往往語含譏諷。一方面批判了各種邪惡和丑陋,另一方面也充滿了贊揚和肯定。魯迅曰:“(司馬遷)發憤著書,意旨自激……恨為弄臣,寄心楮墨,感身世之戮辱,傳畸人于千秋,雖背《春秋》之義,固不失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矣。惟不拘于史法,不囿于字句,發于情,肆于心而為文。”(《漢丈學史綱要》)司馬遷能寫出洋洋五十余萬言的“絕唱”,在身心受辱至極的情況下,沒有堅忍的耐力是不可想象的。
(三)創新的精神。編輯工作是需要創新的工作,司馬遷的編輯實踐活動也充分表現了他的創新精神。司馬遷編撰《史記》進行探索取得的成就是多方面的,但最大的創新就是首開了紀傳體的編撰手法,成為“二十四史”之首。
“方東樹曰:自太史遷創史法,易《春秋》編為本紀、世家、列傳,皆綜一人之本末而備著其行跡,異其等分而不易其事義,遂為后世史法相沿不可易之體。”所以 辛勤耕耘天地寬 王敬民
“新聞戰線老黃犍,常年穿梭群眾間,年過半百不卸套,辛勤耕耘天地寬。”這是舞鋼市新聞界給老通訊員張根發編的順口溜。
張根發是舞鋼市鐵山鄉傅莊村泥河孫組人,今年53歲,現任舞鋼市司法局辦公室主任。
19年前,張根發是位農民通訊員,外號“新聞迷”。1986年的一天,張根發正聚精會神地坐在小廣播前聽鄰村一位農民通訊員寫的《自己走上富裕路,還要幫助困難戶》的新聞,他愛人在一旁嘮叨說:“光聽人家寫的,有本事自己也寫一篇。”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妻子的一句話,激發了他寫新聞的熱情。第二天,他就試著寫了一篇《有線廣播到農家》的順口溜,然后騎上自行車跑5公里多路送到市電臺,當晚就在市新聞節目里播出了。為此,他激動得一夜沒睡好覺。張根發一發而不可收,白天忙農活,晚上寫新聞。起初,他寫本村和鄰村的新鮮事。后來,他發展到寫全鄉的新聞。每年都在縣級以上新聞媒體發表稿件100篇以上。張根發一舉成了當地的知名人物,受到鐵山鄉黨委、政府領導的器重,遂把他選拔到鄉政府地方志、地名辦,兼搞鄉通訊報道工作。由于他工作踏實,成績突出,20世紀90年代初,鄉政府特意為他申報并辦理了農轉非和招工手續。
鄉黨委、鄉政府的關懷和照顧,更激發了他的寫作積極性,新聞稿件不斷見諸報端。他寫的《豆芽大王》、《科技兄弟》、《難事不難》等先后被《中國人口報》、《黃河民兵》和《河南科技報》采用。其中一篇被評為“全國地市級廣播的好新聞”三等獎。
1997年,張根發被調到舞鋼市司法局任辦公室主任。工作變了,但他寫新聞的勁頭一直不減。他深入鄉村采寫的《李老漢怒燒麻將牌》、《梨園弟子熱普法》等先后發表在《中國司法》雜志上。
春華秋實。近20年來,張根發在市級以上新聞媒體發表稿件2300多篇,連續5年被平頂山日報社和平頂山人民廣播電臺評為優秀通訊員。他所在的單位舞鋼市司法局近兩年也連續被省司法廳授予“全省司法行政系統信息調研工作先進集體”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