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有人背后議論老大(只在老大一人背后),老大嘴里不說心里有數:背后偷著議論自己的是誰?準是美編袁昕沒錯。袁昕在背后議論自己什么?甭問,“工作狂”唄。
袁昕為什么在背后議論老大是個“工作狂”?原因是大家公認的:袁昕是老大“工作狂”發作時的直接受害人。說句公道話,如果老大的“工作狂”只是偶爾發作,憑袁昕的承載能力還是可以忍一忍挺過去的,遺憾的是老大“工作狂”的發作時間和發作周期從一開始就不固定,到后來,發展到老大想控制一下自己也控制不住的程度時,袁昕就徹底慘了。
先說一年前,剛來到編輯部的老大自不量力且不說,更不量編輯部的力,不僅一個人承攬倆部門的任務,還拽著四個編輯承擔八個編輯的工作量,當然,袁昕一人就得干兩個美編的活兒。不管是哪位編輯小姐因為什么原因交稿件出現延遲,“工作狂”揮起的“鞭子”一定捎上袁昕的屁股:“快趕時間。”“下班后先別走,把這幾個欄目作好再回家。”也怪袁昕忍忍忍,有冤都不申,就算嘟囔幾句也讓自己不出聲讓別人聽不見,無論如何把班加了,把活干了,把雜志的版面制作按時趕出來了。
以前的事不多說了,就說上個月,由于全社要參加一個運動會,又要拿個好名次逗社長開心,會前的練習著實占用了好幾個工作日,心疼啊!好在大伙的勁兒沒白使,本雜志社十幾個人和那些幾十人上百人的單位奮力比拼,居然奪了個團體第一名的金牌回來振奮了一下人心,也震驚了一下社長。
(這里要鄭重表揚一下發行部的曹明陽、拍賣編輯部的張惠平(女)、經營部的鄧長華,他們三位在本屆運動會上分別勇奪單項比賽第一名、第二名和第三名,為全社團體奪金做出很大貢獻。在此,編輯部僅代表社長、社領導班子全體成員、社黨組織、社工會、社團委,向三位同仁表示誠摯的問候并致以崇敬的軍禮,希望他們好好休息,準備下一年度的又一輪比拼。)
接著說可憐的袁昕,被運動會激發的興奮心情還沒平靜下來,又猛遭“工作狂”一陣狂拳:“今兒已經周五了,明后兩天別人休假你別休,在家把這期的雜志趕作出來,還得高質量啊”說完就轉身,那態度明顯就是沒商量,就是我離開之后你再嘟囔。受害人袁昕也算是條“硬漢”,整個周末門沒出手沒停,周一一早硬是把雜志作好了。
其實,被“工作狂”傷害的不止袁昕一個人,比如樂在其中的丑丁,比如逆來順受的何樂,比如心里有數的陳亞南,比如等秋后再說的尹巍巍,比如傷多不知痛的李毅,編輯部的弟兄們哪個沒忍過?那憑什么其他人不在背后議論老大?很簡單,有人換一種語言(比如日式英語或柬埔寨語)趁老大不注意當面說出來了,有人至今還在捉摸怎么即把話說出來又讓人聽著舒服,只有中央美院畢業的袁昕,才這么沒文化,不知道啥叫“斟酌”,一點不拐彎地揭了老大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