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會有一種感覺,它比我看過的所有災難片中的禍患來得更突然、更迅猛。它從不會等到a主人公安全著陸后才恰如其分地到來,而總是迫不及待地將我吞噬,讓我沖不過那扇屬于那個時代的門。
我知道,那感覺叫“迷離”。
那門叫“成長”。
那時代叫“80后”。
我喜歡80年代后成長的迷離感,并用文字賦予其生命。有時我會享受無數文字一起涌上心頭的快感,卻也必須學會接受無數文字無法付諸筆尖的擁堵。成長正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我——它不僅在一點點地推遲我寫作的時間,從課堂到課外、從白天到凌晨;更是在一點點升華、包容我的文字,從幼稚到成熟,從淺顯到是人都讀不懂。
同樣迷離的還有80后的音樂。似乎一個典型的“80后”就應該喜歡恩雅、樸樹,喜歡先鋒派的作品,喜歡宗教音樂或是死亡金屬。流行與滯后,輕音樂與重金屬,信仰與反信仰,80后本身就應該是一個完美的矛盾體。總之,我們要的就是個性鮮明;但實際上,當所有人都自認為很個性地去做一件事,便所有的人都很不個性了。
每個“80后”包括我都期待能從批量生產、如法炮制的人群中成為一個與眾不同的亮點。
我們試圖改變命運,到頭來卻總是被命運捉弄。
我們試圖探討人生,到頭來卻發現人生如夢。
我們試圖張揚個性,到頭來卻發現我們只能無奈地接受同化的命運。
或許這便是80后人的生存現狀。
這一句句呢喃存在并充溢于我的生命之中,在我的青春領域里肆意擴張,飛揚跋扈地碰濺出點點火花,也因此照亮了我的整個青春年華。
(指導老師:李舜)
編輯/羅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