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哲學知之甚少,但對哲學問題有一定的興趣,可還遠不敢說有什么哲學思想。
約翰#8226;梅納德#8226;凱恩斯說過:經濟學家和政治哲學家的思想,在對的時候和錯的時候,都比人們一般認識到的要強有力得多。這個世界實際上就是由這些思想統治的,這位先哲說的話,我不敢說讀懂了,但我從中看出些許哲學中的聯系來。我也因循聯系起了古代先賢陳述的匹夫之怒如何,將軍之怒如何,帝王之怒如何。這又讓我想起哲學中所說的基本概念——量的問題、度的問題和因果關系問題,以及它們對和諧的聯系和影響問題。
凡事無論我們是否意識到,都是“原因→結果”、“量變→質變”的哲學飛躍過程。因果關系也好,量變到質變的飛躍也好,都離不開一個“度”字,大抵水到渠成,因勢隨形,把握有度,也就成就佛家所謂的“渡”了。
2006年度中國經濟人物評選結果出爐,各個風云人物各具神采,業績各有千秋,但都有一個共同的情結,那就是一種社會責任。行業風采和業績一旦與社會責任相聯系,便能同時創造一種和諧。如果不是這樣,便意味著一種成功建立在另一種被破壞基礎之上,或者是犧牲長遠利益,換取眼前利益,犧牲大多數民生利益而顧全局部利益。前者可與發展、與環保、與可持續發展相聯系,后者可與銀行業信貸道德風險相聯系。
生活中的每一個人,其實都是藝術家和哲學家。作為藝術家或寫意或工筆,受作為哲學家的大腦支配,有人書寫自私達到極致,有人書寫勢利到惟妙惟肖,有人書寫創業到大氣磅礴,有人書寫清廉到一塵不染。當然,書寫的過程是漸進的;人無論居于廟堂還是處在江湖,或者近赤,或者近墨,由于世界觀不同而演繹和解讀,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赤也罷,墨也罷,智也罷,仁也罷,達到極致的過程都是量變到質變的過程,整個過程都離不開對度的把握。
中國共產黨之所以偉大和受人愛戴,就是他最早是代表廣大無產階級并立足于為大多數人謀利益,繼而于完成新民主主義革命任務后,在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新的時期,提出“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學發展觀,并加以矢志堅持,這就是一種哲學的科學聯系。在鼓勵和保護先進生產力發展時依賴先進的思想文化,同時發展先進的文化,在這種優良組合中,其支持力和動力源泉是為了中國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這才是對相得益彰和琴瑟和諧的最精妙詮釋。
一次和正在讀高中的兒子交流,兒子突然提出,中國應該有一次文藝復興,我聽后始驚愕,繼而逐漸平靜和接受,并有意無意地留心了這個話題。所謂童言無忌,聯系我們交談的內容,聯系起課堂所學,想到哪便說了出來,這該是這個年齡段的可貴可羨之處。人過不惑之年,卻發現并未達到不惑之境,反增添了少許顧慮,我原也嗜好寫詩填詞,既然不愿無病呻吟,那么也就刻意緘口慎言吧。近來,我聽到季羨林先生說:21世紀將是中國的文藝復興時代,我覺得真的是很有些道理在里面。據說近百名知名經濟學家在總結近代幾個大國的崛起因素時,不約而同地切入一個共識圈子:那就是先進思想文化對經濟的推動作用是必不可少的。難怪丘吉爾曾有這樣一句名言:我寧可失去一個印度,也不愿失去一個莎士比亞。難怪法國的先賢祠中紀念的76位對法國有貢獻的歷史偉人中,只有11位政治家,而其余的65位全是文學家、藝術家和科學家。
聯系實際,聯系當前,聯系歷史,聯系未來,最實際,最可提倡的莫過于聯系現實工作,聯系不同的人該做的和不該做的,把握好一個度,同時知道一個聯系。
聯系有主動聯系,被動聯系和必然聯系三種。其中被動聯系存在于自在王國,主動聯系存在于自為王國,必然聯系則存在于自由王國。領導者與被領導者之間存在主動聯系和必然聯系,由于兩者間的聯系方式不同產生的結果不同而派生新的不同的必然聯系。領導者言行如一,臺上講的和實際操作的基本重合,那么,被領導者與領導者之間是一種互相主動的和諧關系,是一種“正確的路線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的因素”的和諧關系,這里的干部只需想方設法完成工作,而不必拿出精力揣摩領導的真實意圖,反之亦然。
時下,一些地方在任用干部時引進不孝不用機制,這很類似漢代的舉孝廉;一些地方提出干部婚變要向黨組織備案,這是提倡“八榮”反對“八恥”的舉措之具體化。孝敬父母乃人之美德。一個人不孝順父母,怎么指望其對朋友真誠,對事業忠誠?過去提倡父母在不遠游,而今天的概念下,交通通訊如此便利,忠孝可以兩全,工作忙顧不上和心里根本就沒有是兩回事。“心里根本就沒有”的那撥鳥人,恐怕不少是由于婚變緣故在心里撥不出想父母的地兒來,與此相聯系的是道德法庭將逐其出人類;除此之外,筆者以為,對于孝子和“孝”字,當有準確的理解和詮釋。古語有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為人子者,無論是為官還是“社會新階層”,莫忘過去老娘累,更莫讓現在老娘“淚”;多少天下父母心,過年時或臨終前“不圖兒女做多大貢獻”,“一輩子總操心就圖個平平安安!”當你很孝順也特有舔犢之情,用不義之財或不明收入給父母置別墅供子女去留學時,你可曾想過,你所多得的恰恰是另一部分人應得而少得的,更可能是與此相關事業的幾倍甚至十幾倍損失換來的。如果你是銀行高管或高官,則必然是始而以信貸損失為代價謀取私利,繼而自己垮臺為代價獲得懲罰和老娘淚。這時,必然聯系的是等比例增長的罪惡和量刑依據,當這些惡果正在醞釀和到來時,你還能說自己是孝順的嗎?
中國的人群,自古有君子小人說之分,用現在的話表述這兩個群體,大概這樣說比較恰當:君子可以做批評和自我批評即可每日三省吾己,小人則大抵只批評別人而不善于甚至堅決反對自我批評。因此,更有“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說法。聯系兩者的前述特征,恐怕這種說法不無道理。因為,君子面對批評會馬上臉紅并認真反思:“我究竟錯在哪里,應如何改正或改進?”(筆者在這里不刻意提倡那種聞過則喜)小人則不然,面對批評馬上臉黑,輕者記恨,重者則尋機報復甚至拔刀相向,可見君子之于小人的聯系和小人之于事物的聯系均是可怕的聯系。
聯系又和主動轉折、被動轉折聯系密切。現在我們說起雪中送炭,往往同關心民生構建和諧社會相聯系;我們說起錦上添花則往往同以小錢換大錢和商業賄賂相聯系,其實筆者以為,只要與健康的動機加主動的姿態和理想的社會效果相聯系,雪中送炭與錦上添花是可以與時俱進的,試想,有哪個人會反對我們自己的事業好上加好,我們的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建設好上加好呢?關鍵的是看你添花的目標和目的是不是代表大多數人的利益。
一個人,一個企業,一個國家都會遇到轉折,關鍵是面對轉折你的去向如何,準備好了沒有(包括心理和物質)?準備好了,你就具有某些主動選擇,否則你就被動地被人選擇。一個中學生在面對高考時,如果準備充分就可以拿高分選清華選北大,接著是考研,面對比較優勢的就業選擇;一個企業在面對市場變化和洗牌時,如果準備充分尤其具有創新意識就可以多拿項目并可以挑剔和選擇銀行為你提供服務,成功者如萬科房地產,始而專做商品房,繼而先于同行搶灘經濟適用房,接著是突出物業管理再度領先同業;一家銀行在面對激烈競爭與狼共舞時,如果準備充分就可以擁有眾多的優良客戶、龐大的優良資產和豐厚的利潤,成功的銀行總是能夠在同質化服務和產品中善于創新、獨樹一幟、先發制人,花旗的成功和不老當是有力說明;一個國家在世界風云變幻的時候,如果有充分的準備就會占據主動并擁有話語權,鄭和下西洋要比哥倫布發現美洲新大陸早80年,可我們當時的航行既無商業背景也沒給朝廷帶回闖出國門的刺激和豪情,而在哥倫布作為先驅踏足美洲后,洋人們紛紛發現并陸續分割了美洲大陸,染指東南亞,開創了大面積的殖民版圖和殖民文化。不久,洋人利用拿來和搶來的技術物資建造越來越多的堅船利炮,越來越大范圍地脅我通商,迫我開放,掠我資源直至強占我國土。我們被動步入半殖民地的屈辱轉折,我們屈辱地和割地賠款喪權辱國發生了聯系。
社會行為決定社會聯系,君子所聯系的是責任義務甚至回報社會,小人聯系的是索取和欺詐。一個人的行為如果和社會責任主動聯系,和國家興亡主動聯系,那么他生活得有滋味有意義有動力;一個銀行的經營同利用信貸杠桿科學落實國家產業政策同積極引導社會生產和消費相聯系,同股民的利益相聯系,再把上述聯系鏈條同行長經理們的業績相聯系,那么就與感動時代的美好故事相聯系。時下有一種少數人占有多數財富的說法,那么這部分人在社會經濟活動及走勢的相關系數絕不可小視。這部分人在運用自己的財富在國家產業政策的框架下繼續創造財富時,最應該主動聯系社會責任和回報社會。
如果我們凡事和有利于大多數人的利益和民族利益相聯系,并致力于善行的量的積累進而漸進和飛躍到更高水準,那么于建設和諧社會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善莫大焉。
(作者單位:吉林省銀行業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