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改造三次變臉
關鍵詞:“磚廠”賽道、文化交融
變還是不變,其實各有意味。正如上期評選中的NO.2蒙特利爾賽道,歷經半個世紀不改造的原始風貌,使其經典的光環彌加閃亮。然而,在一日千里的北美大陸,如果條賽道長時間不變幾乎是不可能的。不是因為原先的設計不好而是因為賽車運動在美國的發展太快 在自成體系的同時又會時不時與歐洲賽車運動進行融合,這就使得美國的賽車活動比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多樣。賽車場也變得越來越具有多功能性,稍經調整就可適應不同比賽的要求。
波利斯賽道誕生在1909年在近個世紀前美國人集資了75000美元用超過300萬塊磚頭砌成了這條長度為2.5英里的賽道。即使在現在這種工程看起來都有些不可思議。在55年之后,波利斯開始了第一次大改造,路面鋪上瀝青,開始承辦印第500和納斯卡400的賽事。此后,又過了45年,波利斯賽道為了申辦F1大獎賽,對賽道整體結構進行了最大的變動,在原本經典的“鵝蛋形”賽道中開辟了一跳曲折多彎的“小路”,并將以順時鐘方向取代傳統的逆時針方向起跑。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歷史淵源,從現在的波利斯賽道地圖上,我們可以清晰地發現波利斯原來漂亮的鵝蛋形外廓。
說到在波利斯舉行的F1賽事,F1車迷肯定不會忘記2004年在這里上演的“輪胎門”丑聞。當時使用米其林輪胎的車隊集體罷賽,造成了只有6部賽車跑比賽的滑稽場面,憤怒的美國車迷朝賽道內扔塑料瓶,更多的人還對攝像機豎起了中指。在美國,培養F1車迷不易,作為歐洲賽車運動的使者,印城的F1賽事肩負了歐洲賽車文化與美國賽車文化交流的重任。盡管如此,在山姆大叔的眼中,具有超強視覺刺激性的NASCAR(納斯卡)永遠是最有魅力的。
最長直道最險彎角
關鍵詞:痛快狂奔,痛苦過彎
正如上文所提及的,波利斯賽道由納斯卡賽道改造而來,因此不可避免地留有納斯卡的烙印。在F1大獎賽中,那半個納斯卡“鵝蛋”令所有車手都又愛又恨。
在波利斯開車是痛快的。這里有所有F1大獎賽中最長的直道,起跑后,你面前的大直道允許你一次次地加擋,在F1比賽中,車手往往加到7擋,速度迅速提高到335km/h左右,一陣肆無忌憚的狂飆,會讓你感受到推力的強大作用和高速飛馳的刺激。
在波利斯開車又是痛苦的。在飛奔到超過300km的時速后,面前的是兩個連續直角彎,千萬別傻眼了。趕緊踩剎車,降到2擋入彎,如果技術過硬,你可以保持90km/h的速度,在這兩個直角彎中穿梭。當然,前提是當你以30km/h狂飆進彎時,能夠有足夠的控制力不撞上沒有緩沖區的直角彎圍墻。
痛快并痛苦著,這就是納斯卡與F1相結合的產物,也成為印第安納波利斯賽道最大的亮點。
印第500賽事
關鍵詞:86年歷史,撞擊日
如果僅僅是一個賽道存在了很長時間,我們可以說它古老,卻不能臆斷地認為它就有豐富的歷史。故事都是由人撰寫的,歷史同樣如此。在波利斯賽道,有一項賽事不得不提,不是F1,而是在1911年就開始舉辦的傳統賽事“印第安納500”。
在波利斯賽道全球官方網站上,專門列出一欄介紹印第安納500比賽。這并非強調“500比賽”在全球有多么大影響力,更多的是對歷史的崇敬和傳承,這也正是這條賽道能夠存在如此長的時間而不荒蕪的精神支柱。
談到印第安納500,不得不提起前邁凱輪車手蒙托亞。哥倫比亞人在這項比賽中有著傳奇般的好成績。他首次參加印第500比賽,就表現神勇,在200圈的比賽中有167圈將1 996年Indy 500的冠軍拉澤爾拋在了身后,并輕松奪魁。這也成就了他成為繼1966年前F1世界冠軍格拉漢姆·希爾以來第一個在新手賽季就奪冠的車手。去年,蒙托亞正是受不了在F1里的沉悶,中途退出比賽,飛回了美國。的確,只有這樣的比賽,才真正適合哥倫比亞人的火爆脾氣。
除了歷史上優秀車手層出不窮,在比賽活動上,印第安納500也發展出了自己獨特的賽事文化。比如印第500就擁有十分著名的一首賽事主題歌《印第安納》著“又回家了!印第安納”。
在排位賽規則上,印第500更是火爆到了極點。人們把最后一天的資格賽日稱為“撞車日”(Bump Day),在當天33輛車依次跑完排位后,如果還有時間剩余,那么已經被淘汰的車手如果想要絕地重生,他可以馬上沖上賽道,飆出超過獲得資格最后一名的賽車的速度,把他給“撞出去”。這個規則在二戰時大受追捧,到了2005年,“撞擊日”被擴展到了所有資格賽中,這不僅讓比賽最后時刻顯得更為刺激,也激發了車手永不放棄、放手一搏的激情。
關于印第500的故事還有很多,比如獲勝者不僅會噴香檳,還要喝一桶牛奶、黃色T恤衫是比賽最流行而經典的服裝等等。事實上,在歷史的積淀下,印第安納賽道已經成為了寄托許多車手、車迷美好回憶的永恒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