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生活”及其信用建設

摘要：虛擬生活作為以互聯網為中介的人類全新的生活方式，不但沒有消除信用失范現象，而且還放大了現實生活中的諸種失信行為。諸多失信行為不斷沖擊著互聯網，嚴重干擾了人們的虛擬生活并影響著人們的現實生存。“虛擬生活”良好信用關系的產生與維系，有賴于完善網絡道德規范和法律法規，有賴于加強網絡管理和公共信息建設以及提高網民德性和信息素養。

關鍵詞：虛擬生活；網絡信用；信用建設

中圖分類號：B82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1502(2007)02—0096-05

隨著互聯網的迅速發展和普及，虛擬生活成了現代公共生活的重要內容。但虛擬生活也并非理想樂園，其與生俱來的兩面性也使現實生活中的各種丑惡現象在其中找到了生存空間。虛擬生活的虛擬性不但放大了現實生活中的各種信用失范問題，還使得互聯網成了滋生新的失信行為的溫床。新老失信行為不斷沖擊著互聯網，嚴重干擾了人們的虛擬生活，影響著人們的現實生存。有鑒于此，進行虛擬生活的信用問題研究不但有著深刻的理論意義，并且有著緊迫的現實意義。

一、虛擬生活的內涵及特性

虛擬(Virtual)源于拉丁語virtus和virtualis，本義是指具有“可產生某種效果的內在力量或者能力”。《牛津高級英漢雙解詞典》則將Virtual解釋為“事實上的，實際上的，實質上的(但未在名義上或正式獲承認)”。可見，虛擬不等于“虛構”，更不是“虛無”、“虛假”，它實際上體現的是一種“潛在”、“非現實的存在”，其內在旨趣在于“指向現實性中的不可能性，或者說指向不可能的可能性”。概言之，“虛擬”是指人類通過行為、語言或數字等思維中介創造性地建構事物、表達事物之間關系的一種方法。本文涉及的“虛擬”特指與網絡計算機相關的“數字化虛擬”，特別是指用0-1二進制數字方式去建構事物和表達事物之間關系的一種高科技技術。通過這一技術，人類構造了一個與現實不同但卻具有現實特點的“真實”的生活空間。我們日常所說的“虛擬生活”，多指人類以互聯網為中介的生活，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在線生活”，包括網絡聊天、電子郵件、網絡游戲、電子商務和博客等。互聯網作為虛擬生活的主要場所，是人類以計算機和通訊技術將各電腦節點通過線路連接而成，并以虛擬技術將字、聲、圖及三者相結合通過超文本傳輸的信息資源共享空間。基于這一空間之上的“虛擬生活”現已逐漸成為人們公共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許多活動，如購物、會診、教學、學術研討、投資交易、指揮生產以及參與公共事務等，都可以在互聯網上完成。正如萊恩格爾德所言：“人們在網絡社區中可以像在現實生活中一樣行事，并可以擺脫身體的束縛。雖然你無法去吻他人，他人亦無法揍你的鼻子，但很多事情仍可以發生。”

與現實生活相比，虛擬生活具有以下幾個特性：

第一，虛擬性、隱匿性和間接性。虛擬性是虛擬生活的根本特性。在虛擬生活中，各交往活動的主客體、生活環境乃至交往行為都是虛擬的。虛擬生活中，人們可隨意設計自己的“虛擬形象”，使真正的自我得以隱匿，性別、年齡、相貌、職業、財產、地位和名譽等人的自然屬性和社會屬性在互聯網上不過是經由數字化轉換后的符號而已。現實生活中可能一輩子都去不了的地方，在虛擬生活中只要輕點鼠標就可“身臨其境”；在網絡游戲中，可以使人們隨意“殺人”而不必受到法律的制裁。虛擬生活中交往行為的“符號人——網絡計算機——符號人”的邏輯機制還使人們的交往表現出間接性特征，即使人們的交往具有以“符號”為身份標識，以網絡計算機為溝通中介，以“軀體”缺場為交往方式的特征。

第二，開放性、互動性和擴張性。互聯網是一個開放的系統，它通過網絡協議，將全球不同地方的不同計算機連接起來，使人們得以突破時空的限制，隨時可以與不同國家、不同民族、不同身份及不同價值觀的人們進行交流。借助聊天室、論壇和各種在線聊天工具，人們可以隨時發送、傳播和接收各種信息，輕松實現互動交流。互聯網作為全球性資源共享系統，同時具有很強的擴張性，任何資源上網后都可為全世界的人所共享，而任何不良信息和不道德行為經由互聯網的傳播都可能殃及全世界的人。

第三，平等性、自主性和不確定性。互聯網是以“去中心化”的“節點式”結構建立起來的，缺乏控制中心，任何組織或個人都無法對互聯網進行整體式的管轄或控制。互聯網的這一特性，既使虛擬生活中不同主體的平等性和自主性的確立成為可能，同時又造成虛擬生活交往主體的不確定性。一方面在虛擬生活中，人人都是平等的交往參與者和資源共享者，沒有人能對他人進行有效地支配和控制，這使得實際生活中的等級觀念模糊淡化，在一定程度上強化了個人的權利意識和自主意識；另一方面，虛擬生活中交往主體的“符號化”也直接導致了自身的不確定性。無論是呢稱還是ID都讓人無法確定與之對應的現實生活中的人的真實身份及其他社會特征。有人稱虛擬生活為“游牧部落式的生活”，這形象地道出了虛擬生活的“不確定性”。

此外，虛擬生活還具有價值取向的多元性，這是從虛擬生活的上述特性派生而來的。虛擬生活中個人身份的虛擬化、符號化直接消解了各種現實社會關系及其約束，使得互聯網上同一價值觀的形成失去了基本依據。由于虛擬生活中的個人，處于一種前所未有的自由狀態中，每個人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從而使權威說教喪失了在現實生活中所具有的規導效力，加上互聯網的開放性特征，使來自不同國家、不同民族和不同地區，有著不同文化傳統、宗教信仰、意識形態和生活方式的人聚集在一起，促成了虛擬生活多元化價值觀的最后形成。

二、虛擬生活中信用失范的基本表現及原因

由于虛擬生活中的信用失范往往是現實生活中各種信用失范問題的投影和反映，因此，現實生活中的信用失范問題，往往也通過變異形式重新表現出來。就目前來看，虛擬生活中的信用失范問題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網絡信息獲取與傳播中的信用失范。網絡信息獲取與傳播中的信用失范突出地表現在“網絡釣魚”和“網絡謠言”上。“網絡釣魚”是指犯罪分子通過使用“盜號木馬”、“網絡監聽”以及偽造的假網站或網頁等手法，盜取用戶的銀行賬號、證券賬號、密碼信息和其他個人資料，然后以轉賬盜款、網上購物或制作假卡等方式獲取利益的行為。“網絡謠言”是指網絡使用者無視道德、法律的約束而在網上隨意散布謠言造成惡劣影響甚至觸犯刑律的行為。網絡謠言幾乎涉及政治、經濟、文化等所有領域，貽害范圍非常大，政府機關、企事業單位，以及政府高級官員、影藝明星和普通平民百姓等，都有可能深受其害。網絡謠言的傳播給人們帶來的危害絲毫不亞于網絡病毒，它嚴重干擾了人們的虛擬生活乃至現實生活。除“網絡釣魚”和“網絡謠言”外，信息獲取與傳播中的信用失范還包括盜鏈信息，轉貼不注出處；泄露機密，侵犯他人隱私；制作、傳播網絡病毒、垃圾廣告；假冒他人名義發文；強行安裝插件，更改主頁；冒充權威認汪網站等行為。

第二，網絡人際交往中的信用失范。網絡人際交往中的信用失范主要體現在各種聊天室的隨意謾罵和情感詐騙上，其中情感詐騙后果尤為嚴重。情感詐騙一般通過“網戀”的形式得逞。“網戀”是伴隨著互聯網的興起而出現的一種新型戀愛方式，它以神奇的魔力吸引著許多青年男女。然而，對于這新奇、神秘、浪漫的虛擬愛情，有些人純粹出于一種娛樂心態，將之視為一種高級的戀愛游戲。這些人往往以騙取他人信任的程度和騙取的人數來衡量自己的“游戲”水平。但是，盡管“網戀”具有虛擬性特點，但網戀背后實際上牽連的是現實的人。因此，利用網戀愚弄他人，實際上是信用意識缺乏的表現。還有一些人將網絡當做“尋歡獵艷，任意胡為”的工具，利用“網戀”進行情感詐騙，致使不少女孩，尤其是辨別是非能力差、社會經驗不足的未成年女子，輕易相信網絡愛情，結果換來了終生的不幸。

第三，電子商務中的信用失范。電子商務是指通過計算機網絡進行的商貿活動。電子商務中消費者處于信息不對稱的弱勢地位，雖然也出現個別消費者發出惡意訂單、利用偽造的信用卡使商家蒙受損失等失信行為，但主要的失信行為出在商家。商家的失信行為突出地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一是做虛假宣傳，進行虛假交易，詐騙錢財。如招貼虛假廣告，設置“網絡陷阱”，有的甚至在網上“杜撰”公司騙取錢財。二是送貨不及時，商品質量低劣，售后服務無保障。一些網絡公司經常庚貨卯送，導致消費者不能及時使用。有些商家故意隱瞞商品保質期等重要事實，誤導消費者，結果是“網絡廣告滿天飛，貨送上門面目非”；有些電子商務商家以“賣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的態度對待自己的顧客，售后服務無保障，消費者利益受到侵害。三是對客戶隱私保護不力。不少電子商務經營者隨意披露或與外界企業共享客戶資料，甚至將客戶資料直接出售給他人。還有些商家利用上網記錄(cookie)分析用戶的閱讀習慣、愛好、消費習慣，隨后將其作為一筆財富出售，這些都嚴重侵害了消費者的隱私權。此外，偷稅漏稅和利用電子郵件散發廣告強迫他人接收等行為也是商家失信的重要體現。

第四，休閑娛樂中的信用失范。互聯網的虛擬技術在給人們帶來豐富多彩的娛樂項目的同時，也給人們的正常娛樂活動帶來麻煩。有些人在網絡游戲中私自使用游戲外掛作弊，有些人以游戲“會友”，私下出售虛擬裝備并借機詐騙。網絡服務商和運營商也存在種種失信問題。不少網絡公司對于網民的虛擬財產沒有盡到保護責任，導致許多網民擁有的虛擬裝備不翼而飛，而這些裝備往往是網民花費好多時間在游戲上“煉”出來的，有的則是通過金錢購買的，因此虛擬裝備等虛擬物品也是網民的合法財產而理應受到保護。有的網絡公司則借虛擬物品交易實施欺詐，有的則在網民購買游戲點卡以信用卡支付后直接盜用網民信用卡。在線音樂和在線影視(含下載)等娛樂項目也存在著嚴重的失信現象。提供并未授權的電影供他人下載以謀取利益，實際上是～種侵權行為。

虛擬生活中的信用失范現象有著技術、制度和思想等三方面的原因：

首先，從技術根源上看，互聯網采用的虛擬技術和離散結構設計容易誘發失信行為。互聯網的虛擬技術是造成網絡失信的重要原因，該技術突破了傳統“面對面”的人際交往方式，人際交往成了以網絡計算機為中介的機械化的“人機交往”，這不但導致人際情感疏遠、羞恥之心喪失，而且也使得交往主體變得更具有流動性和不確定性，人與人的交往多數情況下成了一次博弈，失信成本大大降低。建立在血緣、地緣和業緣等基礎之上的人倫信用機制也因此失靈。互聯網的虛擬技術帶來的交往主體符號化，也容易產生一種安全假象，誘發網絡輕信行為，使得一些人將自己的喜怒哀樂、乃至個人隱私全都暴露給對方，給不道德的人營造了可乘之機。“無中心”的離散結構設計也是網絡失信的一個重要原因。這一設計避免了互聯網因其任一節點故障而引起整個網絡系統的崩潰，它對于保障網絡系統的良好運行起了積極的作用。但是，這種結構使得互聯網不具備統一審查和記錄功能，導致人們對于網民行為的管理和控制變得異常困難，各種監控力量和管理舉措對個人的約束顯得力不從心。這在一定程度上助長了互聯網上不道德思想和失信行為的泛濫，使得人們得以隨意在網上造謠、發布虛假信息、謾罵和進行人身攻擊，而不要負任何責任。此外，互聯網存在的各種安全漏洞也給一些技術高明的不法分子以可乘之機。

其次，從制度上看，法律等制度的不完善使得良好信用關系的產生與維系失去了環境基礎。信用關系的產生與維系需要社會機制(包括法律法規、道德規范、社會輿論、關系網絡等)的保障。“社會機制通過影響失信行為的成本(使之增加或減少)，驅使人們作出維持信任的行動選擇。守信得利、失信受損，由此保證互動的秩序。”但現實生活中原有的法律法規、倫理道德以及各種規章制度等卻因為責任主體的不確定性而難以在互聯網上奏效。盡管各國都已經開始網絡立法工作，加強對網絡犯罪、網絡欺詐的打擊力度，但還沒有建立起比較完善的制度監督體系，加上互聯網開辟的虛擬社會又是一個新興、開放的社會，這就造成互聯網上的一些失信行為得不到應有的懲罰和制裁，守信者得不到應有的收益和有效的保護，實際上等于從制度上營造了一個不講信用的氛圍，增加了守信難度。

再次，從思想上看，后現代主義思潮在互聯網上的泛化也是虛擬生活信用失范的一個重要原因。后現代思潮注重個體之間的差異，崇尚批判，強調“去權威”和“無中心”，堅持懷疑主義歷史觀和相對主義真理觀，主張“放逐理想，消解終極目的”、“消解責任”、“倡導道德多元論”、“反對理性權威，張揚自我”。這與突破了時空局限，消除了控制中心的互聯網在思想內核上是相通的。誠如有論者指出，“在網絡上，后現代主義思想找到了脫離現實生活、營建自我天地的最佳場所。”可以說，后現代主義思潮在互聯網上的泛化，導致了網民“責任”、“義務”的消解，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網民的信用觀念。

三、虛擬生活中信用建設的主要途徑

虛擬生活中良好信用關系的產生和維系有賴于三個統一：自律和他律的統一，管理和教育的統一以及規范和美德的統一。具體可以從以下三個方面著手。

1．倡導網絡道德規范，完善網絡法律法規

良好信用關系的產生和維系離不開道德規范的約束和法律的監督。道德規范具有軟約束作用。倡導網絡道德規范，制定一系列的契約規則，如不用計算機去傷害別人，不偷看別人的文件，不散播虛假信息和病毒等，可為網民行為提供最起碼、最低限度的界限。同時我們還要充分發揮法律對網絡信用的保障作用。首先，要加強立法，明確法律責任。盡快填補法律上的漏洞、空白點，做到有法可依。網絡立法時應充分顧及互聯網及網絡交往的特點，增強預見性，制定出的法律法規要有利于網絡技術高速發展帶來的新的信用問題的解決。其次，注意現有法律法規的調整。加強立法的同時，應注意現有法律法規的調整。尼葛洛龐蒂曾指出：“大多數的法律都是為了原子世界而不是為比特的世界而制定的。我猜對我們而言，法律是一個警示信號。電腦空間的法律中，沒有國家法律的容身之地。”互聯網的虛擬性導致的主體不明確性使現實社會中原有的法律難以在虛擬生活中起作用。因此，一方面，我們要對原來為現實社會制定的法律法規進行調整，使之能適用于虛擬世界。另一方面，要對已經制定的互聯網法規進行調整，對相關法律責任要進一步落實，使之更具操作性。再次，要嚴格執法。要對造成危害的不誠信者和不誠信行為，依法進行懲處，迫使其為不講信用行為付出高額成本，付出慘痛代價，從制度上確保講信用成為人們一次性博弈的最佳選擇。

2．加強網絡管理，推進公共信息建設

必須通過多種手段加強虛擬生活的信用管理，以彌補互聯網離散結構導致的無控制中心這一管理缺陷。首先，要加強對網絡運營商、服務商的管理。通過網站備案等手段，規范網站運營，加強責任監督。其次，要規范網民上網秩序。通過IP身份認證技術，配置個人上網安全賬號，網吧和社區局域網設定管理監測點等手段增強網民身份的透明性。網絡實名制不可能在互聯網上真正實行，容易導致更大的安全隱患，也抹殺了網絡給人們帶來的相對自由，不利于人們的網上交往，但是，增強網民身份的透明性，使得網絡犯罪案犯后能查出犯罪人所在地點，無疑對網民有一定的約束作用。再次，加強公共信息建設。信息不對稱是造成許多人受騙上當的重要原因，而公共信息建設滯后則是公眾不能及時獲悉不良信用記錄，導致許多不講信用的人屢屢得逞的重要原因。一方面，政府要設立信用管理專門機構對社會各界的信用進行集中管理，努力突破企業和個人信用記錄相對封閉、分散狀態，設立信用數據庫供公眾查詢，或利用新聞媒體對有不良信用行為的人和單位進行曝光，以加強公眾對欺詐行為的警惕性。另一方面，要大力發展信用評估、信用中介服務機構，鼓勵成立行業信用協會、聯盟，并以法律的形式規范公共信息、征信數據的取得和使用程序。

3．進行傳統美德教育，提高網民德性素養

規范可為人們提供行為底線，對于維護網絡公共秩序有著基礎性的作用。但規范具有“無主體”和“無人格”的特點，它難以擺脫道德實踐困境，即“希望他人遵守而自己例外”。互聯網作為一個無控制中心的信息共享空間，導致的網民常常能游離于法律等外在力量的監督、控制之外的事實，使得這一困境尤為嚴峻。德性的內在旨趣在于“成為什么樣的人”，其優越性在于“由內而外”地引導人們在具體情境中做出正確的價值判斷和行為抉擇。因此，德性培養在虛擬生活信用建設中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我們除了要倡導網絡道德規范，完善網絡法律法規，加強網絡管理，推進公共信息建設；更要進行傳統美德教育，提高網民誠信德性，使網民自覺遵守信用道德，從根本上減少失信行為的發生。在這一點上，儒家倫理有著豐富的德性倫理思想，如孔子提出“主忠信”(《論語·學而》)，認為“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于是，顛沛必于是”(《論語·里仁》)。《禮記·中庸》強調“君子慎其獨”，等等，這些傳統德性思想對于建構“無控制中心、缺乏社會監督”的虛擬生活信用有著積極的借鑒意義。

此外，虛擬生活的信用建設還有賴于網民自我保護意識和信息素養的提高。網絡中的信息素養作為人們對信息活動的態度以及對信息檢索、獲取、分析、處理、利用等方面的能力，它主要包括信息情感意識、信息科學知識、信息處理能力以及信息道德等四個方面的內容。在現代社會，信息素養已成為衡量公民素質的一個重要指標，它理應成為信用建設的一項重要內容。因此，我們不但要教會網民尤其是青少年如何正確使用互聯網，培養他們查找、評估、有效利用、傳達和創造各種信息的能力，同時還要進行網絡人身安全與信息安全教育，提高人們的防范意識。

責任編輯：王之剛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圖表、注解、公式等內容請以PDF格式閱讀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