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紅不是蘇丹紅
據《北京晚報》報道:面對學術界的口誅筆伐,于丹的態度一直是波瀾不驚。其實,于丹不是第一個面對來自學術界壓力的學術普及工作者。在她之前,易中天、劉心武等都遭到過比于丹還要厲害的攻擊和漫罵。仔細看來,這些被罵的學者,全都是在百家講壇的要求下,闖入了原本不屬于自己研究領域的“地界”。這樣的一個過程,自然會讓在該學術領域耕耘多年的“專業”學者們心里難受。其實問題的關鍵就在于,我們應該搞清楚,《三國》、《紅樓》還有孔子老莊,究竟是“專業學者”們的專有,還是中國普通大眾們共有的文化遺產?我們一直在提倡“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學術方針,今天,我們更要堅持反對學霸,堅持反對學術壟斷。在信息共享、言論自由的時代,對于名著和經典的理解傳播和普及,是一件好事、善事,而且是一個迫在眉睫的任務。于丹紅絕不是蘇丹紅,其實所有人心里都清楚。
專家呼吁“兒童讀物”
不能偽兒童化
據《新聞晚報》報道:“現在,童書市場看似一片繁榮,但是太多的書都是為迎合市場而作,只是偽生活化、偽兒童化、一味搞笑鬧騰的‘兒童讀物’!”在知名兒童文學作家鄭春華和一群小學生的面對面交流活動中,少年兒童出版社文學編輯室主任謝倩霓指出,市場上這類兒童讀物和能夠引導兒童健康成長的兒童文學數量相比,至少是8:2,兒童閱讀環境值得關注。“現在,在童書創作市場,這種‘蹲點’式最基本的寫作方式已經成了古董,不能不說是現在這個時代的悲哀,快餐化、程式化的寫作模式早已被諸多寫家熟悉,并成功操作。”謝倩霓認為,在兒童文學的原創領域,雖然呈現出一派熱鬧繁忙的出版景象,但真正屬于兒童又屬于文學的作品可謂鳳毛麟角。
超大教科書
苦了孩子難倒家長
據《新民晚報》報道:新學期開學不久,新課本讓不少中小學師生、家長叫苦不迭:原本16開的大課本怎么又變“胖了”?買不到書套塞不進書包。對此,教育專家呼吁:大身材課本不僅浪費資源,還給孩子書包加重負擔,該“瘦瘦身”了。一些教育界人士認為,教材主要看內容,課本設計得太大、太豪華不實用。上海市教科院研究員吳增強說:“課本變大了書包就重,孩子負荷更大了。教材設計應多考慮實用性,現在倡導建設節約型社會,教材越變越大、捆綁式銷售實在不合節約理念。”據了解,教育部門已經開始關注教科書循環利用的問題,但由于種種原因,短期內難以大面積推開。
扯掉文學的商業化“腰封”
據《文匯讀書周報》報道:美國劇作家伊麗沙白·斯瓦多的圖文故事書《我的抑郁癥》最近面市。為吸引讀者,出版者特地制作了醒目的腰封,并赫然印上“崔永元作序推薦,著名作家王安憶翻譯的第一本書”的廣告。類似的營銷招數出版界早有,但王安憶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炒作的人,直言“想把腰封扯下來”。只是王安憶的聲音在今天顯得太過微弱,因為商業化的炒作已滲透到文學領域,進入文學的核心,以至“作家——作品——讀者”這樣的傳統關系被顛覆了,代之而起的是“作家——媒介——讀者”的新關系。在生產性社會,人的選擇尚可一定程度地自主,一旦進入消費性社會,就不可避免地會受到包括媒體在內的各種外力的影響與脅迫。這樣做的結果是,創作變成為生產,出書變成為做書,推介與批評干脆就變成了變相的兜售與叫賣。可事實是,對一個作家來說,你的寫作不服從內心,僅追隨市場,乃至為了贏得市場而降格以從,最終必然會被讀者拋棄。
“鬼文學”是
“片段閱讀時代”的產物?
據《廣州日報》報道:“鬼文學盛行,這到底是一種社會思潮還是文化思潮?”中山大學中文系教授、當代文學批評家黃偉宗認為,過去傳統文學中的鬼怪故事承載更多的是對舊社會的控訴批判,今天興起的恐怖靈異文學有著不一樣的社會動因,“更多的是一種社會思潮。社會競爭的激烈使不少年輕人在現實中感到不滿和信心不足,因此寧愿逃匿在想象中的鬼神世界里。”廣東省文聯理論部副主任、廣東省文藝批評家協會秘書長陳艷冰說,“這類作品在網絡上的熱火反映了當下我們正在進入‘一個片段閱讀時代’,讀者對文學作品傳遞的整體觀念不關心,只需要觀念片段、語言片段有快感就夠了。就像年輕人熱衷的動漫一樣,是快餐式的,迅速的,而不需要我們眼里的高品位。”
孩子寫小說
成“社會流行病”
據《大連晚報》報道: “寫小說熱”現象,在今天的中小學生當中已是不爭的事實,《少年大世界》雜志社編輯賀女士指出了孩子們的寫作局限:“盡管我們雜志的讀者群是面向少年兒童的,但里面的文章都是作家和專業的兒童文學創作者撰寫的。孩子們的寫作因其特定的年齡段,注定有太多的局限。” 大連市作家協會主席鄧剛從宏觀角度具體分析了孩子們寫小說熱的現象:“實際上,這種現象的出現與文學創作本身并無關系,它本質上是一種‘社會流行病’。越來越多的孩子們在中小學期間熱衷于寫作,并不代表我們的文學界就有了充足的后備力量。一個真正作家的誕生關鍵在于他有生活,而不是他對寫作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