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歲半時,父母離婚了,母親必須出去工作,我得到的關愛不像以前那樣多了。
母親又結婚了,繼父來自一個德國大家庭,生性殘忍。20世紀30年代,經濟大蕭條突然襲擊了我們,我們家陷入了暴虐的沼澤。那時我剛剛5歲。
雪上加霜的事情又發生了。我的鄰居——一個老酒鬼強奸了我。我在法庭上作證,那人被判了15年。我總是聽見別人說:“都是你的錯。”
童年的大部分時期,我都在忍受繼父酒后對我的騷擾,外加繁重的體力勞動。
15歲時,我無法繼續忍受這種生活,離家出走,找到一個宴會服務員的工作。
由于對愛的極度饑渴和卑微的自我認知,我愿意把自己獻給任何一個對我好的人。就在我剛剛過完16歲生日不久,我生下了一個小女嬰。嬰兒剛剛出生5天我就離開了她,把她送給了一個沒有孩子又渴望擁有孩子的夫婦。我沒有體驗到任何做母親的喜悅,只有失落、罪惡感和羞恥。
在那些日子里,我作為一個孩子所體驗到的暴力,在很長時間里都讓我感到自己是多么沒有價值,我所吸引的男人都是虐待我、經常打我的人。如果我將我的余生用于斥責男人,那么我可能還會得到相同的經歷。然而,通過積極的工作體驗,我的自尊心逐漸成長起來,那些男人也漸漸離開了我的生活。他們只與我的舊模式相適應,即“我只有被虐待的價值”。
幾年以后,在紐約,我很幸運地成為一名高級時裝模特。之后,嫁給了一位有魅力的、受過良好教育的英國紳士。但是,我的自尊仍然不足,我更多地發現自己身上的缺點。
結婚14年后,在我剛剛開始相信好事能持續下去時,有一天丈夫宣布說他想和另一個人結婚。我瀕臨崩潰,但生活還得繼續。
偶然的一次機會,我去拜訪紐約的一個教堂。他們的理念吸引了我,我參加了他們的課程,貪婪地吞咽所有能抓到的有關心理康復的知識。3年以后,我成為了教堂認證的合格咨詢員。在這期間我成為了一個冥想者,之后,到愛荷華州的MIU大學進修了6個月,學校里禁止吸煙、喝酒、吸毒,我們每天冥想4次。
返回紐約以后,我開始了我的“奇跡培訓項目”,并開始寫《治愈你的身體》這本書,列舉了由于精神因素所導致的身體疾病。
有一天,我被診斷出患有癌癥。基于我有5歲時被強奸的背景和青少年時期墮胎的經歷,毫無疑問我得的是生殖系統癌癥。
像其他人一樣,我陷入了極度恐慌,不過我是做心理咨詢的,我知道精神康復是有效的。我寫過關于思維模式的書,我知道癌癥是由于埋藏在心中的深深的怨恨長期得不到化解,而導致癌細胞逐漸吞噬身體的。我一直不愿意放棄對童年時期的“他們”的憤怒和怨恨。
“不能治愈”這個詞是很可怕的,對我來說意味著這種不能被外在手段改變的特殊情況,只能通過內在途徑治療。我做了一次癌癥切除手術,但沒有改變造成癌癥的思維模式,后來醫生對我說,他們必須繼續切割癌組織,直到切完為止。我不喜歡那個主意。
如果癌癥或其他病又復發,這說明舊思想并沒有從頭腦中“全部清除”,病人的思想并沒有改變。他總是會得同樣的病,只是處于身體的不同部位罷了。我相信,如果我能夠清除掉產生癌癥的精神模式,那么我甚至有可能不需要再做手術。因此,我告訴醫生我沒有錢做手術。
我立刻對自己的康復負起了責任。我研究了所有可能幫助我康復的方法。
我閱讀了大量書籍,研究了足部反射理論和克隆療法,認為它們可能對我有效。我找了位足療師,在連續的兩個月里,每星期到我家3次,這對我的康復有很大幫助。
我知道我必須比以往更愛自己。在童年時期,所有人都使我感覺自己不是個好孩子。我采取了他們對待我的態度——挑剔、責備——來對待自己。現在,我站在鏡子面前說:“露易絲,我愛你。我真的愛你。”開始的時候,這真的很難。然而,隨著我的堅持,我發現,在很多情況下我不再像過去那樣責備自己了。那些練習在起作用,我已經有了進步。
我知道我必須清除掉自童年開始一直積累著的怨恨模式。丟棄責備是我的當務之急。童年的苦難和虐待,不能作為我現在對待自己的方式的借口。
在臨床醫學專家的幫助下,我用擊打枕頭和怒吼的方式表達出我內心深處長期潛藏的憤怒。我感覺輕松多了。然后我把父母曾經對我講述的有關童年的只言片語拼湊起來,我開始看清楚他們生活的全貌。我對他們越來越理解。從一個成人的視點觀察,我開始憐憫他們的傷痛,怨恨也就逐漸化解了。
另外,我還找了一位營養師,幫我清除數年來由于吃垃圾食品而積攢在體內的毒素。我遵循嚴格的節食食譜,只吃大量的綠色蔬菜。第一個月里,我甚至每周洗腸3次。
我沒有再做手術—— 作為所有生理和心理大掃除的戰果,在我被確診患有癌癥6個月以后,我已經能夠讓一位醫學專家同意我的看法——我已經沒有癌癥跡象了!現在,我從親身經歷中知道了:疾病能夠被治愈,如果我們愿意改變我們的思考方式、信念模式和行動方式!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從自己的經歷中學到了很多。現在,我已經75歲了,我想成為一個卓越的老人,把我今后的時光看成珍寶。我也想將這些寶貴的經驗告訴其他人,幫助他們改變健康狀態和生命質量。我相信,我們直到最后一刻仍然是健康的,仍然能自由走動,能享受生活的每個時刻。
(山西 柳明 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