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悠久、最長的人工運河——京杭大運河
舉世聞名的京杭大運河,是世界上開鑿最早、最長的一條人工河道。京杭大運河,北起北京(涿郡),南到杭州(余杭),流經北京、河北、天津、山東、江蘇、浙江六個省市,溝通了海河、黃河、淮河、長江、錢塘江五大水系和一系列湖泊,全長1 794km。長度是蘇伊士運河的16倍,巴拿馬運河的33倍,流經北京、通州、天津、杭州、鎮江、清江、揚州、臺兒莊、臨清、蘇州、嘉興、宣城、淮安、徐州、聊城、濟寧、德州、滄州等18個市區。它和萬里長城并稱為我國古代的兩項偉大工程,聞名于全世界。京杭大運河從華北平原直達長江三角洲,地形平坦、河湖交織、沃野千里,自古是中國主要糧、棉、油、蠶桑、麻產區。其人口稠密,農業集約化程度高,工業發達,城市化水平高,尤其是與京滬、京九、滬杭、隴海等鐵路及公路網相匯,更加速了該地區經濟的發展。
京杭大運河從公元前486年始鑿,至公元1293年全線通航,前后共持續了1779年。在漫長的歲月里,主要經歷了三次較大的興修過程。新中國成立后,制定了改造大運河的計劃,對運河很多區段進行了疏竣、擴展,沿河建設了不少航閘,兩岸改建和新建了許多現代化碼頭。目前,大運河全程雖不能通航,但季節性通航里程已達1 100km,對分擔京滬鐵路的貨流,特別是承擔煤炭、建材、鹽、日用工業品、糧、油和其它農副產品的中短途運輸任務,對發展地區經濟,加強南北交流,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今天,大運河作為南水北調東線的主要路徑,必將重新煥發出青春的活力。
“東方偉大的航道”——蘇伊士運河
蘇伊士運河是著名的國際通航運河。位于埃及境內,是連通歐亞非三大洲的主要國際海運航道,連接紅海與地中海,使大西洋、地中海與印度洋聯結起來,大大縮短了東西方航程。蘇伊士運河是亞洲與非洲的分界線之一。與繞道非洲好望角相比,從歐洲大西洋沿岸各國到印度洋縮短5 500~8 009km;從地中海各國到印度洋縮短8 000~10 000km;對黑海沿岸來說,則縮短了12 000km。它是一條在國際航運中具有重要戰略意義的國際海運航道,每年承擔著全世界14%的海運貿易。通過船舶數及其貨運量在各國際運河中均居首位,貨運以北上的石油和南下的金屬及其制品為主。
蘇伊士運河是埃及經濟的“生命線”和“搖錢樹”。過往船只通行費,多年來一直與僑匯、旅游、石油一道成為埃及外匯收入的四大支柱。現在運河每天為埃及政府收進200萬美元的外匯,船過運河按噸位繳納通行費,還要交付引水費和航標等費用。1993年運河收入達19億美元,1994年收入超過20億美元。2002年7月1日至2003年6月30日的財政年度里,蘇伊士運河收入達到23.08億美元,創運河自1869年開通以來新高。早在100多年以前,馬克思就把蘇伊士運河稱之為“東方偉大的航道”。
“世界橋梁”——巴拿馬運河
巴拿馬運河像一座水橋,流淌在巴拿馬共和國的中部,它從大西洋的利蒙灣通向太平洋的巴拿馬灣,全長81.3 km,寬152~304m,最窄處只有91m。巴拿馬運河是一條重要的國際航運水道,它的通航使兩大洋的沿岸航程縮短了10 000km左右。目前,占全球貿易運輸量5%的貨物通過該運河被送往世界各地。巴拿馬運河船只較小,通過時間較長,不能適應大型船舶和快速運輸的需要。據巴方有關人士說,巴拿馬運河的使用情況已經達到了容量的94%,并將在3年內達到飽和。面對日益繁忙的世界海運,有近百年歷史的巴拿馬運河已不堪重負,擴建迫在眉睫。巴拿馬政府計劃修建第二條運河,設計中的新運河將采用水平式方案,建在現運河西側約16km處,它北起加勒比海岸的拉加爾托河河口,經加通湖至巴拿馬灣的凱米托河河口,長58km(加上向太平洋和大西洋方向分別疏竣35km和5km,全長98km),寬200~400m,水深30m左右。一般情況下可通航30萬噸級海輪,高潮時則可通行50萬噸級巨輪。預計新運河將耗資83~200億美元,耗時10年。因此,人們稱它是“20世紀的最后一項巨大工程”。
世界第三大通航運河——基爾運河
基爾運河,又名北海—波羅的海運河,是聞名世界的第三大通航運河,是溝通北海與波羅的海的重要水道,是波羅的海通往大西洋最短的通道。它位于德國北部,西起北海畔易北河口的布倫斯比特爾科格,向東延伸61英里,到達荷爾臺瑙(波羅的海的基爾灣)。全長98.7km,河面寬103m,深13.7m,建有7座高橋(約43m),可通行海輪。1887年6月3日破土動工,1895年6月22日建成通航。德國修建這條運河,原為避免軍艦繞道丹麥半島航行,建成后,北海到波羅的海的航程縮短了756km之多。在商業上,現為北海與波羅的海之間最安全、便捷和經濟的水道。基爾運河是通過船只最多的國際運河,運輸貨物以煤、石油、礦石、鋼鐵為大宗。便利的通航條件使這條古老的運河直到今天依然是波羅的海—北海航運上的一條極為重要的通道。在經濟、軍事以及戰略等各個方面,基爾運河無論是對德國,還是對北約各成員國都有著重要的意義。它不僅縮短了波羅的海與北海之間的航程,而且可不經北約與俄羅斯相互爭奪激烈的丹麥—瑞典間諸海峽,尤其是戰時在上述海峽遭到封鎖的情況下,北約仍可通過基爾運河調遣波羅的海與北海之間的艦只,因而對北約海上兵力的機動有著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