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寫作生涯中,唯有《四川黨的建設》給我留下的印象最深;在我結交的朋友中,唯有這本刊物的編輯老師對我的幫助最多;在我讀過的黨刊中,唯有《四川黨的建設》對我的啟迪最大……
屈指算來,我與《四川黨的建設》結緣已24年了,多少次回頭看看走過的路,我的體驗是如此豐富:希望與向往,感激與感悟,欣喜與自豪,那逝去了的往事,一縷縷、一片片綴連起來,成為我心中永遠風雨不蝕的記憶……
1983年,經歷了下鄉8年磨煉的我,進廣元市紡織廠當了工人。閑暇之余,偶爾寫點報道。一次,我聽說本廠黨員饒光模偷竊地主劉文采莊園珠寶,被開除黨籍,于是立即進行了采訪,很快便寫出了《陳列館的槍聲》一稿,投寄到四川黨的建設雜志社。次年5月,又寫了《紡織女工斗歹徒》,由于屢吃“閉門羹”,我也不敢奢望發表。誰知,這兩篇稿件引起了雜志社的高度重視。老編輯車忠文兩次給我來信,其中一封寫了長長的三頁,字里行間坦露出對一個業余作者的關愛。更使我感動的是,一年以后,車老師到廣元出差,竟專門到廠里來看我。他不但詳細詢問我的文化程度、入黨時間及工作情況,而且再三叮囑我多寫稿、寫好稿,并對陪同的市委組織部及廠領導說:“小何不錯,是個好苗子,你們今后要多關心他”。那天,車老師連飯也未吃就走了,他那慈祥的微笑、親切的話語,令我久久難以忘懷。在編輯老師的悉心呵護下,我寫的人物通訊《她把溫暖送到職工心里》,不但在該刊發表,而且還榮獲“企業新星”征文一等獎。
1985年,我所在的工廠舉步維艱,瀕臨倒閉,新任廠長唐全林銳意改革,僅一年時間,便把這個聞名全省的“老大難”企業變了個樣。于是,我懷著激情,連熬了兩個通宵,寫出了長篇人物通訊《棉紡廠的復活》,投寄到《領導藝術》,沒想到這篇稿件的發表,給剛剛走出困境的5000多名職工以極大鼓舞。
從此,我一發不可收拾,先后撰寫了《宛如尋常一首歌》、《拼將夕陽壯晚秋》、《車輪滾滾黨旗紅》、《永不褪色的大兵》、《多少次回頭看我走過的路》等文章,先后在黨刊發表。
《四川黨的建設》改變了我的人生。從1985年起,我從廠黨辦秘書、廠辦秘書一直干到黨辦主任兼宣傳科長。1996年,我調任市委工交政治部,歷任組干科副科長、科長、監審科長、企業紀工委副書記、市經委工會主席。幾十年來,無論是當工人還是當干部,在基層還是在機關,我都把這份刊物作為摯友,尤其是在組干科工作期間,我積極搞好《四川黨的建設》的宣傳、發行工作,每年組織全市工交企業征訂黨刊5000余份,曾被市委組織部授予“黨刊發行先進單位”。
《四川黨的建設》陶冶了我的心智。20多年來,我因干黨務而與奮斗結緣,因干黨務而與理想同行,因干黨務而與追求為伴。雖然,本人也經歷了黨務工作的起落,經歷了人生旅途的沉浮,但更多的是對這份工作的癡迷,對這份工作的鐘愛。有人說搞黨務沒前途,沒搞頭,沒名堂,但我認為,人各有志,因志而樂。我癡迷這份工作,是因為它是經營人心的工作,做人類靈魂工程師,我無怨無悔!我鐘愛這份工作,是因為它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業,為最美好的事業獻身,我義無返顧!
歲月難泯風雨情。最值得欣慰、慶幸的是,我與《四川黨的建設》同生于20世紀50年代,一同目睹了共和國的興衰,一同經歷了黨建工作的沉浮,又一同見證了她的輝煌。正因為如此,每每看到這份刊物,我便有一種久違了的激情,一種先睹為快的沖動,一種刻骨銘心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