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探尋產生中國各省區之間越來越明顯的經濟發展水平差距的根源,對于構建和諧社會、維持經濟的健康持續發展具有重要意義。而經濟發展水平與區域內的投入產出緊密相連,為此借助數據包絡分析方法,構建理論分析模型,測算省區經濟發展效率,進而構建回歸模型,分析影響效率的因素?;诶碚摲治隹蚣?,利用中國2000-2005年的統計數據對31個省區的X效率進行測算,并對影響效率的因素進行分析。研究結果表明,經濟發展水平不同省區的效率存在顯著差異,即各省區之間經濟發展水平上的差距源于其利用現有資源稟賦獲取最大化產出能力的差異。而對影響效率因素的分析則表明,人口素質與區位優勢對效率具有顯著的正向作用,而金融深化、外商直接投資在總體上卻沒有表現出理論上所認為的正向效果。最后,根據實證研究的結果,提出了一系列政策建議。
關鍵詞:區域經濟;技術效率;配置效率;X效率
中圖分類號:F20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848-2008(02)-0011-07
一、引 言
自1990年代以來,中國經濟總體上保持高速增長的態勢,在1991~1996年間,年均GDP增長率維持在9%以上,雖然在1997~2000年間受東南亞金融危機的影響,中國經濟增長速度趨緩,但自2001年緩慢走出通貨緊縮的陰影后,經濟重新進入快速增長的通道。然而,整體的經濟發展速度掩蓋不了地區間發展的不平衡。近年來,盡管國家提出并逐步實施旨在縮小中西部欠發達地區與東部沿海經濟發達地區間差距的西部大開發戰略,但東中西部的地區經濟發展差距仍在明顯擴大。國家統計局課題組的研究表明,1980年東部地區社會經濟發展水平分別相當于中部的192%和西部的213%,雖然1980年代差距有所縮小,但進入1990年代后,差距再次拉大。至2002年,東部地區社會經濟發展水平相當于中部的232%和西部的247%。而至2005年東中西部人均國內生產總值分別為24905元、11930元和9280元,其比例為2.68∶1.28∶1;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分別為12584元、8787元和8598元,其比例為1.46∶1.02∶1;農村家庭人均純收入分別為4417元、3000元和2300元,其比例為1.92∶1.3∶1。
事實上,中國省區經濟發展水平差距日益擴大的趨勢已經對和諧社會的構建,以及經濟的可持續發展產生了負面影響。目前中國尚處于轉型時期,尤其要注意在促進總體經濟發展水平提高的同時,最大程度縮小區域經濟發展的不平衡。要做到這一點,首先要明確省區經濟發展的差異,并尋找產生這種差異的根源。理論經濟學早已證明,地區經濟發展水平與相應的投入、產出密不可分,而衡量投入產出效果的指標有多種,其中效率測度是一種有效的方法。因此可以認為,中國各省區之間經濟發展水平上的差距源于其利用可得資源稟賦獲取最大化產出能力的差異,即效率的不同。而影響效率高低的因素又有多種,找出效率低下省區影響效率提高的因素,并對之進行改善才能逐步縮小各省區經濟效率的差距,最終實現全社會經濟的協調發展。基于這一目的,本文利用數據包絡分析方法(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構建理論分析模型,并對中國31個省區的經濟效率進行了測度,進而對省區經濟發展的效率差異及其影響因素進行了實證檢驗。
本文其余部分的內容如下:第二部分,對X效率及區域經濟發展效率相關研究成果進行簡要回顧;第三部分,基于DEA方法構建省區經濟效率測度模型,并建立用以分析影響省區經濟效率因素的回歸方程;第四部分,在上述理論分析的基礎上,對中國2000~2005年省區經濟效率及其影響因素進行實證檢驗;最后是本文的研究結論及相關建議。
二、相關文獻綜述
理論經濟學認為,成本函數代表了投入要素價格既定情況下實現某一產出水平的最低成本,效率表現則為每一個經濟主體收入水平與相應成本狀況的對比,而具體的效率測算方法則有多種選擇。X效率(X-Efficiency)即為其中極為重要的一種效率測度方法,其由美國經濟學家Leibenstein(1966)[1]在研究非競爭產生的無效率時引入這一概念。Frei,Harker Hunter(2000)[2]認為X效率描述了除規模和范圍影響之外的所有技術和配置效率,是關于整合技術、人力資源及其他資產來生產固定產出的管理水平的測度指標。這一方法具有良好的屬性,X效率值是一個恒介于0和1之間的數值:效率值為1的決策單元是效率最高的決策單元,效率值為0則說明該決策單元效率最低或者無效率,效率對1的偏離程度說明了該低效率決策單元相對于最佳決策單元其效率可以提高的程度。同時,這個效率值還可以為效率低下的經濟主體指出提高效率的途徑和數量,即為提高效率至最佳狀態,在不減少投入時可以增加多少產出,或在不改變產出時可以減少多少投入,而這是其他方法無法實現的。國外的學者較多地將這一方法運用于微觀經濟主體效率的研究,如在Sathye (2001)[3]的研究中,將X效率的測度方法運用于澳大利亞銀行效率的評估,Darrat,Topuz,and Yousef (2002)[4]在對科威特銀行效率的研究中也使用了X效率。國內學者也主要將X效率及其相關理論運用于微觀經濟主體的研究。將X效率理論運用于區域經濟效率的比較分析,在國內外的文獻中則較少見。事實上,在省區經濟發展的對比中,如果將某省區視為一個決策單元,則其投入和產出無疑都將是多元化的,X效率便具有很好的適用性,所以本文采用X效率測度中國省區經濟效率。由于測度X效率可以采用數據包絡分析法或者隨機邊界分析法(SFA,Stochastic Frontier Approach)來實現,而基于DEA的X效率測度方法,不需要選擇事先設定生產函數的性質,同時不考慮白噪聲問題,將決策單元偏離效率邊界的情形全部歸為無效率(inefficiency),能很好解決同時存在多種投入和多種產出條件下的效率問題。因此本文對中國省區經濟發展X效率的測定采用DEA方法。
由于中國省區間經濟發展水平的差距有加大趨勢,因此已引起理論與實務界的廣泛關注,并形成了一批有價值的文獻。如,王侃(2005)[5]提出了區域經濟綜合競爭力的均衡性和均衡指數概念,設計出兩種應用均衡指數研究區域經濟綜合競爭力的方法,即區域經濟綜合競爭力的優勢——均衡矩陣法和優勢——均衡指數法,并以我國31個省域經濟2002年經濟綜合競爭力均衡性分析為實證加以說明。李閩榕(2006)[6]根據經濟綜合競爭力的內部構成和特點,按照科學性、客觀性、系統性、公正性、可行性、可比性的設計模型,從宏觀經濟、產業經濟、可持續發展、財政金融、知識經濟等方面,對1998~2004年我國31個省、直轄市、自治區的經濟綜合競爭力進行了評價分析。然而,這些文獻大多集中于省區經濟競爭力研究,并未涉及到對省區經濟發展效率的分析。近年來,也出現了一些研究省區經濟發展效率的文獻,主要集中于對全要素生產率的分析。如,岳書敬、劉朝明(2006)[7]采用Malmquist指數分析了中國30個省級行政區1996-2003年的全要素生產率增長,并將其分解為技術進步指數和效率變化指數,在他們的研究中著重分析了人力資本與區域全要素生產率之間的關系,而省略了影響區域全要素生產率的其他因素,同時也沒有考慮投入要素的價格信息。此外,王道華(2005)[8]通過對我國經濟轉軌過程中東、中、西部地區部分省份的投入要素、產業結構以及要素配置效率與經濟發展關系的實證分析發現,中西部地區,尤其是西部地區較東部地區來說,其管理水平和管理技術的差距以及產業結構的差異是造成其落后的重要原因。由此提出要加大地區間的交流學習,提高落后地區的管理水平和管理技術,以實現低投入、高效率的學習效應。在這一研究中,將研究對象劃分為東、中、西部,缺少進一步地對省域經濟的發展狀況及其產生原因的細致探討。
國內外的相關研究成果,為全面分析中國省區經濟效率及其影響因素提供了有益的借鑒。但現有文獻或是偏重于省區經濟競爭力的綜合評價,或是在計算效率時忽略了投入要素的價格,從而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所計算出效率值的真實性。而要改變不同省區經濟發展水平差異日益擴大的局面,保持全國經濟可持續發展,必須對省區經濟效率進行客觀評價,并探索影響效率提高的因素。因此,本文基于DEA方法,綜合考慮投入、產出以及投入要素的價格因素,測算省區經濟效率,并進一步尋找影響欠發達省區效率提高的因素,以期促進全國經濟健康發展。
三、理論分析模型
研究中,對中國省區經濟效率的分析由兩部分構成,首先基于DEA方法測度省區經濟效率值;在此基礎上,以效率值為被解釋變量,以金融深化程度、人口素質、外商直接投資、區位為解釋變量,構建計量模型分析影響效率的因素。
(一)效率測度
Farrel(1957)認為,X-效率包括兩個部分,即技術效率(technical efficiency)和配置效率(allocative efficiency):技術效率反映了經濟主體利用既定的投入組合獲取最大化產出的能力,而配置效率則
① 生產可能性邊界,指的是在一定的要素投入下可能達到的最大產出。
② 哈羅德和多馬推導出的哈羅德-多馬模型證明,經濟增長的第一或持續的推動力是投資。反映在價格既定情況下,以最優的比例使用各投入要素或者決定產出的程度。因此,X效率的測度和生產可能性邊界(production frontier)緊密相關①,即X效率=最低可能成本額/實際成本額,由此X效率的求解可借助線性規劃來解決。
若n個區域,利用m種投入,生產k種產出,則區域j的最小成本可以通過線性規劃問題(1)求解。
在實際測算中國省區經濟效率時,借鑒并拓展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的思想,投入選擇資本、勞力和能源,其中資本投入以固定資產投資代替②,而勞力、能源則分別以區域內就業人數、用電量來體現;產出選定為區域GDP及居民可支配收入。三種投入物固定資產投資、從業人員及用電量的價格分別為折舊除以固定資產的凈值、工資總額除以勞動力總數和實際電價。投入產出變量以及簡要說明見表1。
(二)省區經濟效率影響因素
根據發展經濟學的觀點,影響發展中國家區域經濟發展效率的因素眾多而復雜,其中金融深化度、人口素質、外商直接投資、區位優勢等往往被認為是最主要的因素。
1.金融深化度。金融作為現代經濟的核心,金融深化度綜合反映了金融發展的水平。因為,金融深化度的提高可以增加資源的流動性,減少金融投資的交易成本,從而導致投資增加;同時,還能提高金融資源的配置效率以及回報率,進而提高生產率。可見金融深化對經濟運行機制和資源配置具有基礎性和全面性作用。
2.人口素質。人是經濟活動的主體,人力資源始終是經濟發展理論不可忽視的因素。而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勞動力素質較勞動力數量更能影響區域經濟發展,高素質的勞動力是發展技術密集型產業、提高區域經濟效率的先決條件。
3.外國直接投資。理論上通常認為外國直接投資對東道國經濟增長有積極作用,可以補充國內資本的不足,并產生技術轉移和技術溢出作用。中國經濟過去二十多年來高速增長的過程中,外國直接投資的大量引進是一個重要原因(沈坤榮等,2001)[9]。
4.區位優勢。區位優勢是指某區域擁有的對其
① 由于香港、澳門和臺灣地區數據的統計口徑和統計方式的差異,這三個地區的效率暫未測算。經濟發展起積極作用、相對其他地區具有比較優勢的因素。這其中既有傳統意義上的硬件優勢,如地理優勢、資源優勢等,也有現代意義上的軟件優勢,如政策優勢、市場化優勢以及集聚效應優勢等。各地區的不同區位優勢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其吸引投資、參與競爭的能力等許多決定經濟效率的因素。
基于上述分析,在對影響中國各省區效率因素的回歸分析中選擇金融深化程度、人口素質、外商直接投資、區位作為解釋變量。各變量的具體界定見表2。
四、實證檢驗
(一)數據來源
在測定中國各省區經濟效率時,使用的數據來源于《中國統計年鑒》(2001-2006),個別缺失數據獲得于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統計局網站(http://www.stats.gov.cn/,2007-01-10)??紤]到數據的可得性,實證研究的樣本區間為2000~2005年。①
(二)省區經濟效率的測算
基于統計數據,求解線性規劃(1)、(3),并根據式(4)計算配置效率,由此得中國大陸31個省區技術效率、配置效率及X效率,結果列示于表3中,其描述性統計見表4。
表3中的測算結果表明,2000~2005年,中國31個省、自治區和直轄市的技術效率、配置效率及X效率差別較為明顯,其中較高的主要是較為發達的省市,如北京、上海、廣東兩市一省,三種效率值在不同的年份均能達到1,天津、江蘇、浙江、山東等省的三種效率值也均較高;而效率值較低的則主要是中國經濟發展相對欠發達地區,如寧夏回族自治區和貴州省在所考察的6年中三種效率值均較為低下,而青海、甘肅等省市,三種效率值均比經濟相對發達的省市同一年份的效率值低0.2以上,尤其值得關注的是寧夏回族自治區在2003年三種效率值僅分別為0.561、0.648、0.364,貴州省在2002年三種效率值也僅分別為0.556、0.784和0.436。①
表4顯示,中國各省區X效率、技術效率和配置效率的平均值分別為0.833441、0.894247和0.926774,最小值則分別為0.36、0.50、0.65。無論是最小值,還是平均值均顯示,技術效率要低于配置效率,而且技術效率的波動幅度要大于配置效率的波動幅度。因此,中國各省區X效率差異及落后地區X效率低下的主要原因在于技術效率不高,要提高這些省區的總體經濟效率,首先應提高技術效率。同時,還應該看到,就技術效率而言,最大值是最小值的兩倍;在配置效率上,最大值與最小值的差別也較大,而X效率最大值是最小值的近3倍。
(三)省區經濟效率影響因素分析
根據模型(5)對影響省區經濟效率的因素進行分析,結果見表5。
首先表5的結果顯示金融深化與技術效率、X效率之間存在顯著的負向關系,即隨著金融深化的
① 表3也有兩個明顯的例外,即海南省和西藏自治區,這兩個地區的經濟發展水平相對于其他省市而言并不高,但其三種效率值在2000~2005年的6年中均達到了1。出現這種現象的原因在于這兩個地區投入的低下,如2000年海南省的固定資產凈額僅為240.66億元,西藏自治區則為全國最少只有45.51億元,勞動力投入海南為333.68萬人,西藏自治區為123.36萬人,也為全國最少,能源消耗量在全國也處于最低水平。與此同時,國家對這兩個地區的扶持力度一直較大。因此這兩個地區的高效率事實上是由低投入與政府的大力扶持引起的。加深,這兩種效率均可能表現出不同程度的下降。這一結果與盧峰、姚洋(2004)[10]以及Liang(2005)[11]研究所得的結果在一定程度上具有相似性。不過金融深化程度變動對兩種效率的影響并不相同,對技術效率的影響較大,而對X效率的影響次之。而金融深化與配置效率之間存在不顯著的正向關系。這說明中國近年年末貸款余額的增加并未從總體上促進效率的提高,而是起了一個反向的作用。
其次,以平均受教育年限衡量的人口素質對三種效率的影響均顯著為正,即當區域內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增加時,隨著勞動者素質的提高,三種效率均會有所提高,但影響程度略有差異,對技術效率的影響最大,對X效率的影響次之,而對配置效率的影響最小。
第三,外商直接投資與技術效率之間僅表現為不顯著的正向關系,而與配置效率、X效率之間則存在不顯著的反向關系。這并未證明通常所認為的外商直接投資通過引進新技術和管理經驗有助于提高效率。
第四,區位優勢與三種效率之間存在顯著的正向關系,其對X效率的影響較大,對配置效率的影響次之,而對技術效率的影響則較小。這表明不同省份的地理位置對其經濟發展的效率是有影響的。國家針對性政策以及交通運輸等方面的便利所形成的區位優勢是經濟發展效率差異的一個重要因素。
五、簡要結論及啟示
本文利用中國2000~2005年的統計數據測算了31個省區的X效率,并將其分解為技術效率和配置效率,借助回歸模型進一步分析了金融深化、人口素質、外商直接投資以及區位優勢等因素對三種效率的影響。研究發現,中國各省區在X效率、技術效率以及配置效率上存在較大差異,且技術效率基本上低于配置效率,低效率地區尤其如此;金融深化程度和外商直接投資對X效率的影響基本上是負向的,而人口素質和區位優勢則對效率具有顯著的正向作用。這一結果的啟示在于:
(1)提高產出能力,促進技術效率?,F階段,應該結合國家的西部大開發、振興東北老工業基地戰略等,充分關注影響省區經濟效率的因素,著力提高技術效率的水平,即提高利用既定的投入組合獲取最大化產出的能力,并通過省區間效率差異的縮小和中國整體經濟效率的提高,促進經濟的協調健康發展。
(2)完善金融市場,提高金融支持作用。由于檢驗結果表明,以貸款余額/GDP衡量的金融深化程度與省區經濟效率之間存在負向關系,這說明商業銀行貸款因貸款方向、不良貸款等限制,沒有發揮其在經濟發展中理應發揮的作用。這就要求在下一步的經濟發展中,一要優化商業銀行的貸款行為,二要發展多元化的融資體系,更加充分的發揮金融在促進效率提高方面的作用。
(3)適度引進外資,注重溢出效應。在中國不同區域經濟發展中,外商直接投資與經濟發展效率之間在總體上沒有表現出顯著的正向關系,即引進外資并沒有明顯促進經濟效率的提高。這種與理論的背離可能是因為各級地方政府在引進外資過程中,過分注重數量,而忽視了質量,特別是忽視了投資項目的技術含量。因此,在對待外資的問題上,應由“招商引資”轉向“招商選資”,即在引進外資過程中,更應關注的是外資質量,盡量引進優質資源,引進先進的技術和管理經驗,充分發揮外資提高經濟效率的功能。
此外,還應充分關注區位及勞動者素質對效率提高的正向作用,促進區域經濟的交流,加強就業人員的技能培訓,提高勞動者的素質,促進經濟效率的提高。
參考文獻:
[1] Leibenstein H. Allocative efficiency vs. X- efficiency[J].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96,56:392- 415.
[2] Frei F,Harker P,Hunter L. Inside the black box:what makes a bank efficient? in P. Harker and S. Zenios (eds.),Performance of Financial Institutions:Efficiency,Innovation,Regulation[M].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Cambridge,2000.
[3] Sathye M. X-efficiency in Australian banking:an empirical investigation[J]. Jounal of Banking and Finance,2001,25:613-630.
[4] Darrat A F,Topuz C,Yousef T. Assessing cost and technical efficiency of banks in Kuwait[R]. working paper,2002.
[5] 王侃.區域經濟競爭力的均衡研究[J].華東經濟管理,2005,19(6):60-62.
[6] 李閩榕.全國省域經濟綜合競爭力評價研究[J].管理世界,2006,(5):52-61.
[7] 岳書敬,劉朝明.人力資本與區域全要素生產率分析[J].經濟研究,2006,(6):90-96,127.
[8] 王道華.投入要素效率與中國的區域經濟差異[J].經濟管理,2005,(19):72-75.
[9] 沈坤榮,耿強. 外國直接投資、技術外溢與內生經濟增長——中國數據的計量檢驗與實證分析[J].中國社會科學,2001,(5):82-93,102.
[10] 盧峰,姚洋. 金融壓抑下的法制、金融發展和經濟增長[J].中國社會科學,2004,(1):42-55.
[11] Liang Z C. Financial development,growth and region disparity in post-reform China,paper presented at the UNU-WIDER project meeting on “Inequity and Poverty in China”[R]. hola in Helsiki Finland,August,2005,26-27.
責任編輯、校對:趙西寧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圖表、注解、公式等內容請以PDF格式閱讀原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