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上,我正在和學生一起學習吳伯蕭的散文《早》,當學到課文第三段“畫前面,正中是先生的座位,樸素的八仙桌,一把高背椅子,桌子上整齊地放著筆墨紙硯和一把不常使用的戒尺,……”教室的角落,一只手舉了起來。“老師,這把‘不常使用的戒尺’什么時候用呢?”這時,有的學生就迫不及待地搶著回答了。有的說“當學生做了不好的事情”,有的說“當老師生氣時,……”他們的回答,確實也認識到了這把“戒尺”的特殊用途。“是呀,這‘不常使用的戒尺’是古代的老師用來懲罰、教育學生的一種工具。”……聽了我的補充解釋,看得出,他們的臉上都顯出了一種異樣的神情。
是啊!這樣的戒尺,應當退出歷史的舞臺。但是,古代的一些教育方法,有沒有一些值得我們借鑒的地方呢?
課文中述,魯迅先生童年就讀于私塾“三味書屋”,有一次,魯迅因為給父親買藥,上學遲到了。教書嚴謹的壽鏡吾老先生把魯迅嚴厲地訓斥了一頓。這次嚴厲的批評,促使魯迅在心里刻了一個“早”字,從此,一個堅定的信念也刻在了魯迅的心里。從那以后,魯迅時時早,事事早,毫不松弛地奮斗了一生。由此可見,老師的批評在一個孩子心里,所產生的影響是相當大的。
記得在《素質教育在美國》這本書中,“礦礦”因為在課堂上將鉛筆穿在活頁紙上的小洞里晃動,就此擾亂課堂,被老師罰在走廊十分鐘。……最有代表性的是,叫犯錯誤的孩子,當眾大聲承認自己的錯誤。這種“當眾削面子”的方式,讓孩子感到不好意思,而停止繼續犯錯誤。學生不完成作業,未帶來課堂需要的材料,違反校規等,都可以成為被罰的理由。在我們看來這種教育方法,似乎有些簡單、粗暴,但是,這樣的教育方法,在給學生于壓力的同時,學生的“自我”膨脹的意識,被扼制在了萌芽狀態。它告訴我們,在推崇兒童個性發展的同時,我們更要注重孩子“自我”的扼制。
誠然,教書育人是我們的天職。教育,還是應該適度地給學生一點壓力。沒有“壓力”和“懲罰”的教育,只能滋長了他們的任性、放縱,姑息遷就是發展不了孩子的個性的。作為老師,孩子的自尊心自然要呵護,但是我們不能一味地忍讓、遷就,讓其一錯再錯,這對于孩子的健康成長是極為不利的。
古人說“教不嚴,師之惰”。作為教育者,心里還是應該牢牢把握好一把教育的“戒尺”。
責任編輯 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