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沙揚娜拉一首——贈日本女郎》是徐志摩一首非常有名的詩歌。詩歌僅僅五句話,但卻委婉深情地表現了一個日本女郎婀娜的形象,創造出一個優美的意境,而且可以從詩歌中窺探詩人的愛情。
關鍵詞:沙揚娜拉 日本女郎 窺探 徐志摩 愛情
徐志摩的《沙揚娜拉一首——贈日本女郎》,詩歌中所渲染的浪漫、優美和哀愁讓人動情,而且從這首詩歌中我們窺探出詩人各種不同特點的愛情。有人可能會覺得單單從一首詩歌就能了解詩人愛情有些不切實際,但筆者認為深層揣摩詩歌,是能夠體驗到詩人的愛情的。因為“詩是強烈情感的自然流露。”①所以本文立足于詩歌本身,探究詩人愛情。將從以下幾個方面探討:
一、題目突顯徐志摩浪漫的愛情
題目,是一首詩歌的眼睛,是詩人感情釋放的結晶。“沙揚娜拉一首”首先給人柔美之感,詩人在“沙揚娜拉一首”之后用了個破折號,是想鄭重引出詩歌贈送給何人。日本女郎,是特定環境中的特殊人物,是詩人愛情的象征。將詩歌贈送給日本女郎,其實也就是為她寫詩。一個人寫詩,那是何等得浪漫!一個人為另外一個人寫詩,那絕非泛泛之交,絕非是一般的感情,這就可以看出詩人對這日本女郎的感情之深。他以極為浪漫的寫詩的方式,將感情傾注在其中,創造出優美的意境,突顯了詩人浪漫的愛情。
二、內容盡顯徐志摩甜蜜而又哀愁的愛情
本詩只有短短五行,可字里行間所流露出的愛情是用五萬字都無法確切表達的,真是句句動人心弦,字字珠璣,斟酌許久,只感覺滿口余香,精妙無雙!第一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立刻呈現出一個跪坐著的、很溫柔的、穿著和服的日本女郎,將她那纖細嫩白的雙手擺在雙膝上,頭半低著,正要緩緩抬起的畫面。詩人先用視覺來傳達日本女郎的姿態。
接下來詩人便用“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來進一步刻畫日本女郎。女郎終于把頭抬起來了,她長得十分秀美,白皙的臉蛋兒上透著微微的粉紅色,與她的頭發搭配的很勻稱,不時散發著日本女性獨有的魅力。詩人這時被她深深吸引住了,他認為這日本女郎就像一朵完美無暇的、散發著誘人清香的水蓮花;她臉上的粉紅色就是涼風吹出的嬌羞。他真的希望時間能停在這一刻,不要輕易地從他的指縫流走,因為詩人已經沉醉了,沉醉在美麗的夢里,甜蜜的愛情里。他也許夢見自己正在仙境里與仙女一起共度美好的時光,也許夢見自己在欣賞一朵“出水芙蓉”……但這始終是夢,他始終要醒來要與心愛的日本女郎道別!
“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使得美好的心情急轉直下,心中一下子蕩漾著無奈的哀愁。連續兩句“道一聲珍重”,自然地從視覺轉向聽覺,內含的音節的勻稱與流動讓人得到一種動態的美的享受,仿佛聽見那日本女郎甜美而又微顫的聲音,又仿佛是詩人心中循環式的傾訴,連道別都不舍得停下,可見詩人的情深意重。“那一聲珍重里有蜜甜的憂愁——”讓人愴然淚下,低吟嘆氣。詩人此時有說不盡的憂愁,而這種憂愁卻不同于一般的憂愁,雖帶有甜蜜的感覺,但這更讓詩人痛得刻骨銘心。他想把當時的畫面和感受深藏在心中,希望能永遠保存。末句以“沙揚娜拉”作結,將詩人的痛苦推向了極點,仿佛與日本女郎永別了。簡短的四個字寄托無限的思念,好像刻在心中,連綿不斷,意味雋永。此時詩人的愛情就像是一杯黑咖啡,香濃的同時又伴隨著苦味,這種味道最令人回味,讓人久久不能忘懷!
三、總結
詩歌就是人心的寫照。深層揣摩詩歌可以知道徐志摩熱衷于愛情、沉醉于愛情,他是一個愛情至上主義者,他的可以“不顧一切地愛”,在他心中,沒有東西比愛情是更重要的了,所以徐志摩總能努力地追求愛,總能目空一切地愛,總能愛個痛快!
注釋:
①劉若端.十九世紀英國詩人論詩[M].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6.
(徐 媛,廣東汕頭新苗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