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時間2月17日17時,科索沃單方面宣布獨立。這是西方帝國主義列強肢解前社會主義國家的一個繼續,僅僅在北約侵略南聯盟戰爭之后,黑山和科索沃便先后獨立,而塞爾維亞境內的另一個自治省伏伊伏丁那還能呆多久仍是一個未知數。
據說是民族主義者的塞爾維亞總理科什圖尼察先生對于科索沃的獨立不是無動于衷,并一直宣稱要斷水斷電,搞經濟封鎖,無奈,人家分離主義分子一點都不為所動。科索沃總理塔齊先生底氣十足地說,“他們采取的措施會使他們自身受損”。塔齊們當然有底氣,他們的獨立是美國和北約賞給的,背后有世界頭號經濟體撐腰,小小的一點經濟封鎖算得了什么。憶往昔,一代天驕斯大林封鎖西柏林義能有什么結果?這位靠著北約的轟炸機上臺的科什圖尼察當然更翻不出什么波浪,于是,那一點所謂的制裁措施也就只是敷衍塞爾維亞選民的肥皂劇罷了。
塞爾維亞的外交精英們對于科索沃的阿爾巴尼亞人非要鬧獨立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的。該國駐華大使烏多維契基先生前些日子在鳳凰衛視的《風云對話》節目中曾經說過:“我們研究過香港模式,一國兩制,芬蘭與瑞典的奧蘭群島爭議,比利時荷語區問題,各式各樣的模式。我們給阿爾巴尼亞族人的提議,由他們實質統治科索沃,平常并不受塞爾維亞管轄,不受塞爾維亞政治人物控制,我們給予科索沃領袖行政權、立法權及司法權,讓他們擁有總統行政院長,有自己的貨幣、國歌,除了聯合國席次、軍權及外交權什么都給。”
看吧,這一套“一國兩制”比起中國的香港模式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結果科索沃阿爾巴尼亞人根本不買這個帳。于是,他們反而奇怪了,給的少的香港回來了,給的多的科索沃反而要走了。“一國兩制”這個“偉大的科學構想”在科索沃這塊塞爾維亞人的圣地上看起來既不偉大也不科學了。
在美國的轟炸機下上臺,靠著沖擊議會起家的科什圖尼察先生看來是只看過《鄧小平文選》的只言片語,沒讀過《毛澤東選集》的。他只知道“一國兩制”,卻不知道“槍桿子里面出政權”。香港拿不拿得回來不是看“一囤兩制”偉大不偉大,科學不科學,而是要看看英國和中國的力量對比。“可憐”的香港,離女王那么遙遠,離中國卻這么近,日薄西山的大英帝國也許有實力勉強打贏一個幾百年沒動過刀槍的阿根延,卻斷沒有實力在半個地球之外再和讓美國人在第一個沒有打贏的協議上簽字的軍隊較量。
這個中國已經不是失去香港時候的那個中國了。在新中國成立的第二年,中國共產黨的軍隊便打出了國門,在朝鮮半島上和包括英國在內的16國聯軍血戰3年,并取得了輝煌的勝利。之后,這支軍隊跨上了工業化的鐵馬,并裝備了原子彈、氫彈、核潛艇和洲際導彈這些令列強們膽寒的戰略武器。一句話,那就是毛澤東留下了一個骨頭和槍桿子同樣硬的新中國。第一敢戰,第二能戰,第三戰之能勝,和這樣的一個國家談判,用“一國兩制”的敬酒你得給,用“一國一制”的罰酒你也得給,你要不給就強迫你給,你要敢反抗就消滅你。那個“偉大的科學構想”也就是一個程序問題,一個方式問題。
但是,南斯拉夫人是沒有了這根硬骨頭和槍桿子的。曾經的南斯拉夫是一只列強們頭痛的刺猬。普林西波在薩拉熱窩打響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第一槍,塞爾維亞最終贏得了獨立與自由。納粹德軍能夠把大半個歐洲踩在腳下,但鐵托們和希特勒匪幫戰斗到底,南斯拉夫最終獲得了解放和統一。然而,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在紅旗被打倒在地,在社會主義理想被統統洗去之后,在美國人的轟炸機下面僅僅堅持了72天。
南斯拉夫是我們的一面鏡子,它照出了“亞洲的鐵托”(斯大林語)毛澤東的偉大,也照出了當代一些精英的卑賤。有些精英喜歡從所謂的國際法上找出道理來,卻絲毫不顧這是一部列強們的國際法;有些精英喜歡乞靈于聯合國,卻渾然不覺它的漠然和無奈。這個時代,真理和統一是要用鐵和血來維護的。
塞爾維亞的正規軍有近10萬,加上后備役大概有40余萬,但一槍不放就交出了科索沃。學著鄧小平的“一國兩制”,結果學成了張學良和蔣介石的“不抵抗主義”,科索沃也就成了歐洲的“滿洲國”。見者流淚,聞者驚心!一些所謂的精英歡呼科索沃人的民主與自由,卻似乎沒看到就是那個據說是民主自由了的南斯拉夫一次次被美國人肢解,直到招來了內戰,招來了侵略。那些推翻社會主義的南斯拉夫精英們畫下的大餅比起中國當代的精英們不可謂不圓,這是一面令人憤慨萬千的哈哈鏡。
我們的祖國也是一個多災多難的國家,臺灣的“人聯公投”時日無多。炮擊金門沒有打掉兩岸的距離,停止炮擊的今天卻讓兩岸越來越遠。大陸一次次示好,一次次拋出善意,換來的卻是臺獨分子一次次的叫囂,一步步的進逼。南斯拉夫的親美精英們的妥協與退讓讓國家變得四分五裂;臺獨分子圖謀分裂祖國的行徑就在跟前。中國雖大,但身后已退無可退,對于那些分裂國家的民族敗類,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普京所說的那樣:將他們按在馬桶中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