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機收藏逸事
酷愛相機的我,自二十多年前讀大學的時候,便對此著了迷。每每看到一款細巧精致的,總是要上前把玩一番,如同欣賞一件官窯瓷器愛不釋手。只是那時囊中羞澀,用來拍照的相機頗為原始,往往是三五十元一臺的簡易相機而已。雖此,因稍懂得些攝影技巧,諸如光圈、快門、感光度之類,竟總能拍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好片子來,算是有些天賦,故參加工作的第一年,初領到工資時,便悉數買了當時較為專業的一款,至今依舊用得極好。自此,便時不時有了嗜藏相機的雅好。只是剛開始的時候尚不曉得會有鬼市抑或是沈陽道這類地方能淘換些寶貝,多是在商場中購買。好在是原裝、全新、有發票的那種,品相一等、配件齊全,價位亦算不得貴,自不是鬼市那般舊貨可比的。
當時,除卻幾家大商場,能夠買到相機的多是兩類地方。一是委托店,濱江道上就曾有過一家規模大的,樓上樓下極寬敞。所經營的物品更是門類齊全,如熊皮、象牙乃至高檔的硬木家具等,可謂應有盡有。然此些而今看來頗稀罕的物件,在當時卻賣不得幾個錢。據老人回憶,曾見過一種虎骨酒,老包裝,地地道道的東西,也就五元錢一瓶,即便如此,亦算不上快貨。獨有相機,當時被當作高檔耐用消費品而備受青睞,幾與眼下的奔馳、寶馬無異,尤顯與眾不同。其間,滿滿一溜的柜臺,擺放的盡是些高檔相機,極醒目。像德國的“祿來”,瑞典的“啥蘇”等,但凡能想到的名牌機型,這里都有。雖是二手的,售價卻都是千余元,在當時抵得普通人兩年的工資,實令人咋舌。像這樣地界,初出茅廬的我自是極少光顧。



另有一類地方卻是蹊徑獨辟,頗為適合我,那就是文體商店,若趕得巧,常能買到不錯的相機。至今依然想不通,像照相機這類高端商品,怎能進了文體商店,且與籃球、口琴這類家什摻合在一起出售,簡直不對路,想必是那時候的特色。當時的文體商店,除繁華地段的“新中國”等,各區的主要街道都有,類似于新華書店般的星羅棋布。八十年代初的體制改革,對這些旱澇保收、大爺買賣般的國營店造成了不小的沖擊。隨后,經濟政策的調控加之洋品牌的不斷介入,則更是雪上加霜。大多數商店走投無路,或改作酒吧,或出售店面,全部轉了軌。這一段時間,甩賣相機的小店竟是出奇的多,由此倒成全了我。曾無意間到一家經營不下去的小店轉悠,像二胡、秒表、銅鑼等雜七雜八的東西胡亂擺了一大堆。門口處隨意立了一大塊牌子,寫上“處理”二字,極明確,路人一看便知。那時不像現在,沒有“清倉大甩賣”這類時髦的詞兒。對于樂器,我不甚了解,僅憑興趣買了一臺鸚鵡牌手風琴,九十六貝斯,帶變音器的那種,音色絕佳。匆匆地溜到拐角處,瞥見地上散散亂亂地擺著一堆紙盒,昏昏暗暗的蒙著一層灰塵。細一瞅,里面竟都是嶄新的相機,種類齊全,某些知名品牌如東北的“牡丹”、天津的“東方”(圖一)、常州的“紅梅”(圖二)、廣州的“珠江”(圖三)等,一應俱全,都是老式120相機。心中一震,便試著去找經理詢問。倒是那經理見我是個內行,他便顯得出奇的爽快。一來是東西本非自己的,賣多賣少都一樣,只要比廢品貴些就行:二是那些照相機自打擺上柜臺,十多年了,競從未賣過一架。于是我倆遂談好了價,幾十臺嶄新的相機便悉數歸了我,外加濾光鏡、遮光罩及閃光燈等一大堆原廠配件,15元一套,便宜至極。這便是我與相機收藏中淘得的第一桶金(圖四)。
自此,便與相機收藏結了緣。隨后,但凡到了潘家園或是沈陽道這類古物市場,除去我喜歡的手表,竟時不時地留意起二手相機。好在那時的相機多是常人所不屑,亦是出奇的多,不經意間,常會出幾臺不錯的,時有些意想不到的收獲。某日,遛鬼市,遇見一三輪車旁熱熱鬧鬧地圍了一群人。擠進一看,原來是一對年輕夫婦因買了新房急著搬家,便匆匆將家中許多閑置不用的舊物家什拿來,一并賣了。據說有不少是他家老人留下的東西。我于亂亂的一堆破爛中僅挑了一件舊舊的方盒子,7元錢成交,買了便走。原來這是一臺國產的幸福牌老相機,固定焦距,撥片式快門,極簡易,與后期大規模生產的“海鷗”、“青島”等專業機型簡直沒得比。但因屬早期機型,存世極少,我已是踅摸多時,用作收藏,自是絕佳。尚有一日,在沈陽道閑逛,天氣不好,刮大風,整個市場顯得極冷清。也就在這當口,花6元錢,隨意買了一臺極其破舊的相機。雖說還算完整,但機身里里外外都是泥,光圈、快門都不工作,純屬土坷垃一塊。即便如此,心中亦是興奮。一是此款相機是早期的海鷗4型機(圖五),與后期的4B、4C不盡相同,乃仿德國高檔機型,專業水準,工藝絕佳。二是憑借以往的經驗,相機這類物件,尤其是老型號,其正常使用壽命少說也得二三十年,皮實得很,除非人為損壞,絕少會出故障。由此,將這臺土坷垃般的相機僅簡簡單單地作了一番清洗,稍加了些油,也就一二十分鐘的事,各項功能便完好如初了。品相亦是~等,極愜意。就這樣,雖屬無意,十幾年下來的漫漫之路,我竟已收藏了近百臺各種品牌的相機。其間,既長了見識又所費不多。每每有了新收獲,心中那般感受,美滋滋的,確如神仙般快活。
然時過境遷,近兩年來的收藏熱,帶動了各類收藏品整體價格的上揚。亦如當今的房價,翻著跟頭似的一路猛漲。幾年前于舊物攤中比比皆是,花三五塊錢便可得手的東西,而今若是進了沈陽道,三五百的都賣得出,實讓人拿捏不準。究其原因卻也簡單——市場規律使然。相機收藏亦是如此,單說這國產相機,雖在當時不值幾個錢,然若細細品味,確也不僅僅是一般般的東西。
自上世紀五十年代國產相機問世,瞄準的便是專業水準,起點極高。某一時期,上至中央領導,下至普通百姓,都以用物美價廉的國產相機為榮,其影響甚至遠及香港及東南亞等地,信譽極佳。更有后來的“東風”、“紅旗”等頂級產品,舉世矚目,品質非凡。此有典型一例:1984年洛杉磯奧運會,中國派出了龐大的體育代表團。隨行的有不少攝影記者,手中的家什用的都是佳能、尼康等洋品牌,自是不一般。偏有一位不甚知名的,用的卻是國產機。據他講,在眾多長槍短炮般的名牌機中,唯有他這臺是最不起眼的。但當眾人上上下下一通忙活時,唯有他卻穩坐釣魚臺,一張一張不緊不慢地拍。單等照片沖印完畢后,竟連許多外國記者都顛顛地跑來欣賞,于他手中的相機更是贊不絕口,這便是國產相機的品質。如此有品位的東西自是值得收藏,其市價亦如銅瓷陶玉般地瘋漲也便不奇怪了。
總體來講,但凡機械產品,大抵都是有些許保存價值的。這不比當今的某些電子時尚品,三五個月便更新一代,讓人趕不上趟。像以往人們所熟知的“老三樣”——手表、自行車、縫紉機等,某些現已是收藏新寵,堂而皇之了。而相機作為高檔耐用品,則更是如此。試想,閑暇之時,手中掂一臺工藝考究的老式相機,于掌問細細地把玩,沉甸甸的讓人踏實。那感覺,猶如品一杯香茗,暢然之極。
大師作品市場價值被發現柚象藝術急速升溫
在海內外藝術市場上,名家的抽象畫作品往往會受到眾多藏家的青睞和追捧,前幾年抽象畫基本被趙無極和朱德群壟斷,2002年趙無極的《1.4.66三聯作》在佳士得以755.4萬港元成交,這個價格在當時已屬很高。時隔3年,趙無極的《1985.6至10月三聯畫》在佳士得獲價高達1804萬港元,轟動海內外。2006年朱德群的《紅雨村·白云舍》在佳士得獲價2588萬港元。同年,趙無極的《構圖第8號》以2476萬港元成交。2007年趙無極的《14.12.59》獲價2944萬港元,同年《44.85》和《大地無形》分別在臺灣羅芙奧和佳士得獲價11820萬新臺幣和2904.75萬港元。
在海外抽象畫的帶動下,國內名家抽象畫價格也水漲船高,最突出的當推老一輩油畫家吳大羽的作品,他的作品在2005年以前基本在幾十萬元一幅,2006年后已有多幅作品過百萬,如2006年他的《花之舞》在香港以616.8萬港元成交;《京韻》在嘉德獲價187萬元;《無題》在嘉德獲價192.5萬元。
在中國畫方面,從事抽象畫創作的相對油畫要少得多,最有代表性無疑首推享有國際影響力的張大千。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正當人們認為中國畫已很難再有發展和突破時,大干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吸取世界各民族繪畫之長處,銳意開拓,獨創潑彩、潑墨技法,不僅為中國畫的表現開辟了新的道路,而且使大干在駕馭筆、墨、色、水、紙方面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有趣的是,晚年他的潑墨和潑彩大多是半抽象和抽象作品,而這類半抽象和抽象作品很受國際藏家的青睞和追逐。以后,有相當一批大千的半抽象和抽象作品成交價動輒在數百萬乃至上千萬,總體看,半抽象和抽象作品的價格要遠高于大干的其他寫實類作品。不過,國內抽象藝術作品在海外的帶動下,也逐漸被國人接受,究其原因恐怕是因為欣賞抽象藝術需要一定的藝術細胞和修養,客觀上提升了這方面藏家的檔次,加上名家抽象藝術作品價格昂貴,非一般藏家能問津,這又體現了藏家的身價。所以,抽象藝術已經成為藝術的時尚,市場的熱門,后市有望在藏界急速升溫。
來源:市場報
古舊名表市場升值空間大鑒別要看工藝機芯
近年國際高檔名表價格上漲,也令古舊名表的價格水漲船高,特別是一些限量版的國際稀有名表,其拍賣價甚至過千萬元。
在眾多的高檔名表中,以瑞士產高檔名表最具代表性。名表收藏愛好者謝老先生介紹,一些名表品牌幾乎每年會有6%-10%的提價,名表的拍賣價格也水漲船高,在2006年的香港佳士得拍賣會上,一款百達翡麗不銹鋼計時腕表,就拍出了91萬港元的高價,另一款女裝18K金鑲鉆石橢圓形鏈帶腕表,則以258萬港元的高價成交。
收藏專家梁秉南表示,表殼材質最為珍貴的是鉑金,依次為18K金、14K金、9K金、銀、包金、包銀、鋼等類別,且一般功能越復雜、年代越久遠、品相越完美越具升值潛力。而在同等條件下,異形手表比常規手表要值錢,比如方殼的要比圓殼的貴,長方殼的又比方殼的貴,三角的就比方形的貴。
由于古舊名表收藏價值高,也令市場上仿冒成風。據了解,這些仿冒名表一方面來自專業表廠,也有一些是掛羊頭賣狗肉,表殼與零配件混搭拼裝等在二手市場屢見不鮮。
名表收藏愛好者謝老先生拿出一只上世紀50年代14K金表殼浪琴表,先讓記者仔細觀察其外觀工藝,接著又打開其后蓋讓記者觀察機芯。沒想到時隔半個世紀后,這只表的機芯依然光潔如新,零部件上面鑄刻的細如蚊蠅的品牌名稱及型號,通過放大鏡觀察后發現字跡依然清晰均勻。
“名表做假手法主要有兩種,一種是曾加工零配件專業表廠所為,這些工廠仿制的名表往往可以以假亂真;另一種是拼裝假冒,如將名表表殼與普通機芯拼裝等,但外表可模仿,但機芯絕對做不了假,收藏時一定要特別注意,最好是打開后蓋看機芯。”謝先生表示。
來源:廣州日報
藝術品收藏厚今薄古當代藝術品兩年瘋漲983%
上月,英國一篇分析文章指出,當前藝術品收藏出現“厚今薄古”怪狀況,其中以中國當代藝術品的價格升幅最令人咋舌,2005年至2006年之間升達983%,簡直陷于瘋狂。中俄兩國的暴發戶投資當代藝術品,盲目地將價格拉高了。
文章指出,中國當代藝術品在外國市場備受寵愛,去年底,“玩世現實主義”代表人物岳敏君的油畫《希阿島的屠殺》,以31 70萬港元高價成交,刷新了當代藝術品最高拍賣價。《福布斯》雜志隨即發表一項五大熱門藏品排行榜,名列首位的,正是中國當代藝術品。
蘇富比和佳士得去年在全球拍賣的藝術品總值創下紀錄,高逾125億美元,比前年增加40%。但藝術品價格暴漲,僅限于現代和當代作品,并不包括古代大師畫作在內。據英國Hiscox藝術市場調查年報指出,大師級畫作售價去年僅微升7.6%;事實上,英國17至19世紀的人像畫和水彩畫甚至跌價7.5%和27.5%。至于現代藝術品(19世紀至70年代),去年漲價44%:當代藝術品更漲價55%。其中以中國當代藝術品的升幅最令人咋舌,2005年至2006年之間升達983%,簡直陷于瘋狂。
當代藝術品在上世紀80年代興起,當年的買家以公司老板為主,他們并非為了投資,純粹為了美化公司寫字樓。當前的買家,則屬于基金經理、行政總裁、石油富商、歌星、模特兒和演員等私人收藏家,他們投資當代藝術品,扯高價錢:他們過分注重藝術品的投資升值,忽略了收藏的真正本質,導致當代藝術品出現“價格錯位”的怪現狀。
《經濟學人》警告,因為英美屋價下跌、銀行撇賬,加上花紅減少,人們再沒有閑錢投資藝術品。事實上,藝術品市場的確曾經出現泡沫爆破——1990年前的10年間,藝術品價格飛漲:隨后下跌了5年,跌幅由25%至75%。不過,市場上卻有另一種說法,認為當代藝術品買家的身份在10問年已有了徹底改變。如今買家多來自中國、印度,俄羅斯和中東等地,他們不會受西方經濟的波動所影響。
來源:廣州日報
英國2.5萬鎊拍賣世界最后一個鵝毛高爾夫球
在英國,一個距今1 50多年,內部填滿鵝毛的高爾夫球將于近日被拍賣,而其價格也令人咂舌——起拍價竟達2.5萬英鎊。
據《英國每日郵報》報道,這個鵝毛高爾夫球的歷史可以追溯到1835年,它被認為是世界上同類高爾夫球中,唯一的“幸存者”。
據了解,這個高爾夫球之所以稀有是因為它外表看起來要比現在的高爾夫球稍微小一些,并且使用鵝毛制作。雖然這個鵝毛高爾夫球被使用過,而且歷經了150多年的時間,但是現在看起來仍完好無損。
這個高爾夫球使用的原料,主要取自用來制作大禮帽的鵝毛,為了能夠讓高爾夫球內充滿鵝毛,制作人員還特意將鵝毛弄濕,之后將這些濕鵝毛填充到球殼內,進行縫合,隨后把濕鵝毛烘干,待這些鵝毛體積膨脹后,就能把整個球體填滿。
該鵝毛高爾夫球的拍賣人約翰·穆洛克表示:“這個高爾夫球是哈利·伍德的個人收藏品,在該球上貼著一個寫有‘1835年制作的小型羽毛高爾夫球’(Feather Midget about 1835)的標簽。”
穆洛克說“這個羽毛高爾夫球是目前世界上同類高爾夫球中,唯一的‘幸存者’。由于體積比正常的高爾夫球要小,因此被保存了下來。為了制作這個鵝毛高爾夫球,制作人花費了大量時間和精力,因此價格也是非常的昂貴。”
穆洛克表示:“此前人們一直使用這種方式來制作高爾夫球,直到1 9世紀末,高爾夫球的制作工藝才被彈性橡皮所取代。”
來源:藝術市場報
價格受市場影響大大部分水晶并無收藏價值
最近幾年水晶的價格提升了將近5倍,致使一些藏家認為水晶市場有利可圖,其實則不然。中國寶玉石協會教育專業委員會委員、西安寶玉石協會秘書長王珰榮稱,水晶的升值跟其自身的價值是沒有關系的,主要是受市場供求關系的影響,由于最近幾年水晶成為了熱銷品,提煉水晶的礦產是不可再生資源,這樣必然導致水晶市場短期供不應求,才出現了現在水晶價格提升的現象。
專家王趟榮還指出,市場上的大部分水晶是沒收藏價值的,只有極少數塊度大、純度高、工藝精的水晶可以收藏,并且具備一定的升值空間,玻璃則沒有任何收藏價值,因此,提醒藏家在收藏水晶的時候要謹慎。
目前市場上水晶的種類繁多,使一些想要投資水晶收藏的藏家拿不定主意,中國珠寶交易網一位相關人士指出,收藏水晶基本沒市場,因為水晶的價格受市場影響較大,大部分水晶隨著時間的增加不會升值,有的反而會貶值,除非質量特別好的水晶,消費者在收藏水晶時需謹慎,不要被市場表象迷惑。
來源:京華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