芻議科學發展觀的人學理論底蘊

摘要：黨的十七大報告全面而系統地闡述了科學發展觀，這不僅是馬克思主義在當代中國發展的最新理論成果，還拓清了當代中國社會發展的基本思路，具有很強的理論意義和實踐意義。本文主要從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人學理論觀點出發，深入細致地分析了科學觀的實質與核心，即“以人為本”；并且在人學理論的框架內分析了科學觀的內涵特征和精神實質，最后，概括了科學發展觀的現實意義。

關鍵詞：科學發展觀；人學；以人為本；現實意義

中圖分類號：D616 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1002—2589（2008）20—28—05

黨的十七大報告在準確把握世界發展趨勢，認真總結我國發展經驗的基礎上，全面系統地闡釋了科學發展觀，不僅確立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一步發展的戰略構想，而且形成了馬克思主義在當代中國發展的最新理論成果。究其實踐意義，科學發展觀拓清了當代中國社會發展的基本思路。在其理論底蘊中，也展現出了馬克思主義哲學“以人為本”的基本主張。從這個意義上講，科學發展觀的提出并非發展觀念的簡單更迭，而是標志著思維方式的根本變革。顯然，科學發展觀與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是一脈相承的，我們只有在與時俱進的意義上才能揭示其內蘊的人學致思邏輯，真正把握其科學的內涵。

（一）

馬克思主義哲學實現了人類思維方式的根本變革，將理論的視野定位于現實的生活世界，確立了以人為

本的全新致思理路。事實上，自馬克思以來的哲學，已經逐步形成了一種以人為核心的，以現實的人的活動即實踐為理論機制的，以人的自由解放為終極價值取向的現代哲學思維方式。正是依據完全不同于傳統哲學的人學致思理路，馬克思主義哲學實現了人類思維發展進程中的偉大變革。也正是依據這樣一種人學致思理路，當代中國共產黨人創立并推進了科學發展觀。

毫無疑問，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人學致思理路是在揚棄了德國古典哲學，特別是費爾巴哈人本學唯物論的基礎上確立的，其中邏輯地包含著新唯物主義以人為本的全部哲學思考，展現出了一種不同于以往傳統的全新哲學理念。

第一，馬克思主義哲學關于感性世界的理論奠定了人學理路的第一塊基石，使其得以攫取一個根本區別于唯心主義，又完全不同于舊唯物主義的獨特理論視角

在對以往哲學傳統的反思中，馬克思總結概括了舊哲學發展中存在的共同理論失誤，揭示了舊哲學囿于理性思辯而無法面對現實的尷尬。在傳統的哲學思維中，理論的范域被僅僅局限于理性世界，理論本身也被視為純粹主觀領域中的邏輯推理活動。為改變理論的這種玄學性質，使其正視現實，承擔起改造世界的職能，必須將理論的范域擴展到現實的感性世界。馬克思在批評費爾巴哈時指出，他無疑比那些“純粹的”唯物主義者要高明的多，因為他開創了以人為本的哲學新傳統。然而，費爾巴哈并沒有真正實現哲學的變革，其根本原因恰在于他“仍然停留在理論的領域內”。①顯然，只是在理性世界的范圍內考察人，因而只是在抽象的意義上說明人的存在，妨礙了費爾巴哈對“現實的人”的理論觀照。因此，只有將理論的視角從理性世界的“天國”轉向現實的生活世界，立足于感性世界的考察，才能為唯物主義哲學尋找到真正現實的理論基礎。

第二，馬克思主義哲學關于哲學的前提和出發點的重新確認，奠定了“人”在哲學中的核心地位，開創了真正的人學理路

費爾巴哈的唯物主義哲學無疑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重要理論來源，然而，如果僅僅從一般唯物主義的意義上去詮釋費爾巴哈則只是一種理論的誤讀。事實上，費爾巴哈哲學的“基本內核”正是他那不同于一般唯物主義的人本主義學說。毋庸置疑，費爾巴哈的人本主義學說是馬克思主義哲學擯棄舊哲學傳統的中介，也是馬克思主義哲學開辟新的哲學之路的真正的理論源頭。然而，費爾巴哈囿于理性思辯的傳統，僅僅對人作出了抽象的、生物學意義上的理解，而看不到人的真正本質。顯然，只有沖破了費爾巴哈哲學的理論局限，其“基本內核”對于新唯物主義的積極意義才能全部顯現出來。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創始人正是在批判了費爾巴哈理論謬誤的基礎上，將理論視點聚焦于“現實的人及其活動”，從而開創了真正的人學理路，實現了哲學的偉大變革。

第三，對于實踐的強烈理論觀照，無疑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確立其人學理論機制的關鍵環節，也是其超越舊哲學思辯傳統的根本原因所在

毫無疑問，馬克思主義哲學將實踐引入哲學具有雙重意義。一方面，實踐對于哲學起著功能性的規范作用，哲學通過實踐實現著改造世界的功能；另一方面，實踐范疇對于哲學的性質也具有規范作用，正是實踐范疇的引入改變了舊哲學那種單純囿于理性世界的思辯傳統，從而實現了哲學的根本變革。馬克思總結了費爾巴哈的理論局限，認為他的人本主義學說之所以不能跳出舊的哲學巢臼，其根本原因在于，他僅僅把人視為“感性的對象”，而不是“感性的活動”，即實踐。顯然，只有在實踐的意義上才能真正理解人的存在，也只有通過實踐范疇才能確認“人”在哲學中的理論核心地位。實踐范疇引入哲學的真正意義在于，從根本上改變舊哲學的單純思辯傳統，為哲學真正面對世界提供一個現實的基礎。正是基于這樣一個基本的理路，馬克思主義哲學在“實踐的唯物主義”的新的理論層面上更進一步地展現出了深刻的人學意蘊。

第四，馬克思主義哲學對于哲學基本問題的獨特回答，同樣展現出了與眾不同的人學理論意蘊

恩格斯在《費爾巴哈與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 一書中，曾經將“思維與存在的關系問題”概括為哲學的基本問題。然而，這并不意味著馬克思主義哲學對于哲學基本問題的解決僅僅局限于這樣一個抽象的、理性的范域。其實，恩格斯對哲學基本問題的明確規范，是在終結的意義上對以往思辯式哲學理路的總結和概括，而并非是對新唯物主義哲學理路的規范。與以往的思辯傳統恰恰相反，馬克思主義哲學從實踐的層面切入賦予了哲學基本問題一個擬化的形式，提出了“不是意識決定生活，而是生活決定意識” ②的命題。顯然，以這樣一個命題重新詮釋哲學基本問題，明確展示了馬克思主義哲學超越理性思辯傳統，回歸生活實踐的人學致思理路。

第五，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人學致思理路還體現在哲學理論的基本機制轉變上

在舊哲學中，本體論與認識論相互脫離是一個共同的特征。古代哲學往往表現為一種帶有強烈自然主義色彩的單純本體論追求，即使是對于世界本原的唯心主義詮釋，也總是用一種客觀的形式表現出來。在近代哲學中，唯心主義以“只研究認識論”的方式回避對本體論問題的回答，同樣表現出割裂本體論與認識論的理論傾向。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創始人并沒有拘泥于那種狹隘的本體論或認識論的理論俗套去闡釋他們的哲學，而是攫取了一個嶄新的理論視野，著眼于本體論與認識論的有機契合，開創了哲學發展的全新理路。實際上，當我們從哲學視野考察世界的本體時，已經將本體論問題邏輯地納入了認識論的研究范域。顯然，正是這一基本理論機制的轉變，展現了馬克思主義哲學不同于以往的新理路，也在一個更為深刻的層面上進一步確認了人的問題在哲學中的理論核心地位。

綜上所述，馬克思主義哲學通過對舊哲學的積極揚棄，開辟了一條既根本區別于唯心主義，又完全不同于舊唯物主義的以人為本的哲學理路。正是濫觴于這一全新的人學致思理路，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開拓了哲學發展的新境界，從而實現了哲學的偉大變革。毋庸置疑，當代中國共產黨人的全部理論努力和社會實踐都是基于以人為本的理論底蘊展開的，都是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在新時期的創造性運用和發展。

（二）

所謂發展觀，并非只是指關于發展的基本態度和觀點，抑或具體的發展戰略和舉措。在更為深刻的理論層面上，發展觀實際是指關于發展的世界觀和方法論。當代中國共產黨人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實踐中創立了科學發展觀，正是對于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的時代性詮釋。黨的十七大報告指出，科學發展觀的“第一要義是發展，核心是以人為本，基本要求是全面協調可持續，根本方法是統籌兼顧。”這一論斷，對于科學發展觀的內涵特征和精神實質作出了精辟的闡釋。顯而易見，正是圍繞著“以人為本”這個核心，科學發展觀展示出強烈的人學意蘊，開拓了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的最新理論境界。

首先，在科學發展觀的理論視野中，發展的目標是“實現人的全面發展”。從這個意義上講，科學發展觀是為了人的發展觀

實現人的自由全面發展是共產主義的偉大理想，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的價值取向。胡錦濤同志在詮釋科學發展觀時著重指出：“堅持以人為本，就是要以實現人的全面發展為目標，從人民的根本利益出發謀發展、促發展，不斷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切實保障人民群眾的經濟、政治和文化權益，讓發展的成果惠及全體人民。”③

事實上，科學發展觀“實現人的全面發展”這一目標的確立，是中國共產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在新的歷史時期的全新體現。早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毛澤東同志就曾經強調指出：“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一刻也不脫離群眾；一切從人民的利益出發，而不是從個人或小集團的利益出發；向人民負責和向黨的領導機關負責的一致性；這些就是我們的出發點。”④他甚至明確將為人民服務的宗旨界定為共產黨人區別與其他任何政黨的顯著標志之一，從而形成了我們黨的優良歷史傳統。

從另一個角度講，科學發展觀不僅僅是黨的宗旨的強調，也不僅僅是黨的傳統的繼承，而是基于“人的全面發展”確立起來的社會發展觀。與其它類型的發展觀不同，科學發展觀并非單純著眼于社會物質財富的增長，而是將“人的全面發展”，尤其是人民生活的改善擺在首位。科學發展觀的實質和核心就在于堅持以人為本，把人民的利益作為一切工作的出發點和落腳點，不斷滿足人們的多方面需求，從而實現人的全面發展。顯然，從這樣的立場出發，我們有必要審視并改變單純追求GDP的發展模式，通過社會政治經濟的全面發展，不斷讓人民群眾獲得實惠，這才是我們應該堅持的社會發展的科學態度。

其次，在科學發展觀的理論視野中，發展的動力在于廣大人民群眾。從這個意義上講，科學發展觀是依靠人的發展觀

在科學社會主義的理論底蘊中，無產階級的解放是建立在“從來就沒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的階級自覺基礎之上的。換言之，只有人民群眾自己才是解放自身、推動自身發展的真正動力。在馬克思主義的理論視野中，人民不僅是革命運動的受益者，更是革命運動的發動者和積極參與者。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毛澤東斷言：“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⑤

事實上，對于當代中國共產黨人而言，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建設進程中，不僅有必要繼承和弘揚“群眾路線”的傳統，而且也面臨著一個新時期的社會發展“為了誰？依靠誰？”的實踐抉擇。科學發展觀定位于“實現人的全面發展”，在以人為本的意蘊中解決了發展目標問題，同樣也通過對于“人民主體地位”的強調解決了發展動力問題。“發展為了人民、發展依靠人民、發展成果由人民共享”，這不僅是科學發展觀的理論邏輯，更是當代中國共產黨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實踐邏輯。

第三，在科學發展觀的理論視野中，發展的方式確定為“全面、協調、可持續”。 從這個意義上講，科學發展觀是全面性的發展觀

科學發展觀并非執著于社會發展某一個方面的片面發展，而是力求全面的發展觀。黨中央針對中國社會發展提出的基本要求是“統籌城鄉發展、統籌區域發展、統籌經濟社會發展、統籌人與自然和諧發展、統籌國內發展和對外開放”，其著眼點恰恰在于實現社會整體的和諧發展。胡錦濤同志強調指出：“統籌兼顧是我們在中國這樣一個十幾億人口的發展中大國治國理政的重要歷史經驗，是我們處理各方面矛盾和問題必須堅持的重大戰略方針，也是我們黨一貫堅持的科學有效的工作方法。”⑥這一論斷不僅確認了當代中國社會發展的基本方法，也是從實踐層面對于科學發展全面性要求的重要闡釋。

在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的初期，由于蘇聯社會主義建設模式的影響，經濟建設離開了全面性的要求，出現了因片面發展而導致的失誤。農業、輕工業和重工業發展比例的失調，不僅嚴重影響了社會主義的發展進程，而且嚴重妨礙了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片面的發展勢必挫傷人民群眾建設社會主義的積極性，形成社會主義進一步發展的社會障礙。如此慘痛的教訓提醒我們，實現全面發展的實質在于，社會發展必須兼顧社會各個不同方面的利益，以實現對于社會諸多矛盾的統籌解決。由此可見，在新的歷史條件下，黨中央旨在統籌兼顧的一系列相關舉措，正是落實科學發展觀的全面性要求，體現人民群眾根本利益的積極主張。

第四，在科學發展觀的理論視野中，發展的方法展現出和諧的意蘊。從這個意義上講，科學發展觀是重和諧的發展觀

科學發展觀的全面性要求，恰恰是通過“協調、可持續”實現的。事實上，所謂協調發展，著重強調的是同一發展階段上不同發展環節的橫向和諧。而所謂可持續發展，則揭示了不同發展階段之間的縱向和諧。黨中央確立了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實踐目標，恰恰體現了蘊含在科學發展觀中的和諧發展的價值取向。從這個意義上講，社會的和諧發展奠定了社會全面進步的重要基礎，而社會的全面進步必然指向社會的和諧。

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在論及未來共產主義社會時曾經指出：“代替那存在著階級和階級對立的資產階級舊社會的，將是這樣一個聯合體，在那里，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展的條件。”⑦顯然，科學發展觀正是在“實現人的全面發展”的理論意蘊中，展現出馬克思主義創始人所闡釋的“每個人”與“一切人”的和諧關系。這不僅是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價值目標，更是現實生活世界中人與社會之間相互關系的最高境界。

總之，科學發展觀的理論與實踐，不僅是當代中國共產黨人對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進程的總結與反思，而且也是馬克思主義以人為本的哲學思想在當代的理論回響，其中浸潤著濃厚的人學理論底蘊。

（三）

概括科學發展觀的精神實質，我們或可對其現實意義作出如下解讀：

1.科學發展觀具有強烈的時代性，它是針對當代中國社會發展問題而創生的

進入廿一世紀以來，人與環境之間的矛盾和沖突更加尖銳的擺在了世人面前。在這對矛盾中，既有因人類對于自然的過度索取所造成的資源短缺、生態惡化等諸多問題，也有人類自身利益沖突而引發的社會問題。顯然，人與人的關系制約和決定著人與自然的關系。1992年在里約熱內盧召開的環境與發展會議提出了“可持續發展”的理念，為人類解決生態危機指明了方向。胡錦濤同志在黨的十七大報告中更是總結了全球發展的經驗教訓，明確提出了建設“生態文明”的任務。這樣的主張將正確處理人與人的關系與解決人與自然的關系聯系在一起，從而形成了解決人與環境之間矛盾的最佳思路。

2.科學發展觀具有鮮明的繼承性，它與科學社會主義學說是一脈相承的

對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踐而言，科學發展觀不僅是應對時代性問題應運而生的有效對策，更是基于實踐經驗而對于科學社會主義的重新解讀。從這個意義上講，科學發展觀展現出了更高的理論境界以及更為寬廣的理論視野。黨的十七大報告依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踐的經驗對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理論作出了全新的人文詮釋，明確提出了“創造條件讓更多的群眾擁有財產性收入”的政治主張。正是如此鮮明的論斷，厘清了人們對于社會主義的種種誤解和疑慮，清除了以往對于社會主義的虛幻理解，為將社會主義的奮斗目標轉化為每一個人的具體行動提供了重要的依據。

3.科學發展觀具有理論的突破性，它以明確的和諧指向揭示了辯證法理論的真諦

深入檢討以往我們在社會主義建設指導思想上存在的問題，不難發現我們長期以來對于馬克思主義的理論誤讀。所謂“斗爭哲學”曾經長期干擾著社會主義的正常發展，在廣大人民群眾中造成了極大的思想混亂。“斗爭哲學”將矛盾斗爭的絕對性提到首位加以強調，殊不知，同一性才是矛盾著的事物發展存續的基本形式。因此，我們必須充分注意到，矛盾的斗爭性并非簡單等同于矛盾雙方的對抗性。對立面同一的根據恰恰在于矛盾雙方的相互依存、相互轉化，即非對抗性的意蘊。誠如列寧所言：“對抗和矛盾根本不是一個東西，在社會主義制度下，對抗消失了，矛盾還會存在。”⑧事實上，在我們的實踐中，正是由于對矛盾對抗性的偏執理論誤讀，強化了在社會主義條件下堅持“以階級斗爭為綱”的錯誤。所謂 “斗爭哲學”，不僅偏離了以人為本的正確發展思路，而且導致了社會的種種不和諧因素，這恰恰是需要我們在進一步的發展中給予深刻反思的。

事實上，馬克思主義正是通過對辯證法的正確解讀，將和諧社會的理論探討納入了自身的科學體系，從而將以人為本的理論意蘊拓展為社會發展的基本思路。可以說，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是科學發展觀的題中應有之義，也是馬克思主義的一項基本原則。毫無疑問，科學發展觀的確立必將糾正我們以往的理論誤差，對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未來發展具有不可估量的指導意義。

注釋：

①《馬克思恩格斯選集》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卷，第78頁。

②《馬克思恩格斯選集》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卷，第73頁。

③胡錦濤：《在中央人口資源環境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2004-3-10）。

④《毛澤東選集》北京：人民出版社，第2版，第3卷，第1094-1095頁。

⑤《毛澤東選集》北京：人民出版社，第2版，第3卷，第932頁。

⑥胡錦濤：《在新進中央委員會的委員、候補委員學習貫徹黨的十七大精神研討班上的講話》（2007-12-17）。

⑦《馬克思恩格斯選集》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卷，第294頁。

⑧列寧：《對布哈林<過渡時期的經濟>一書的評論》北京：人民出版社，1976年版，第13頁。

Discussing about the Human Theory Details of

the Scientific Outlook on Development

Abstract: The report of the 17th NCCPC elaborated the Scientific Outlook on Development entirely and systematically， this is not only the latest theory result that the Marxism develops in contemporary China， but alsodevelops the basic way of thinking of the Chinese social development， has important theory meaning and practice meaning.This text analyzed substance and cores of science outlook from the human theory of the Marxist philosophy standpoint， namely\" putting people first;and analyzed the content characteristic and the spirit substances of science outlook， generalized putting people first of the scientific outlook on development.\"

Key words：the scientific outlook on development; human theory ;putting people first; putting people first

（責任編輯/石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