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散居回族經濟發展研究

(上接第9期)

(二)散居回族經濟

散居回族經濟既是我國少數民族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又是我國回族經濟不可分離的主體，它為我國經濟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散居回族經濟是伴隨著散居回族的形成和發展而逐漸發展起來的。也就是說，散居回族經濟的發展是由散居回族經濟的主體即廣大散居回族勞動者的居住狀況、勞動條件和發展環境所決定的。從散居回族經濟發展歷程來看，大致經歷了長達近千年的自然經濟條件下的自然發展；解放后又經歷了計劃經濟和新時期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兩個階段。清朝咸同年間，廣大回族群眾為躲避清政府追殺，多逃離世代居住的鄉鎮或被發配偏僻之地，從而打破了原先在居住分布上的“毗鄰成線”、“守望相連”的網狀格局。既分且散，成為“點狀結構”，破壞了回族經濟賴以維系的區位優勢。他們沒有土地或土地太少太差，棲身于荒僻的鹽堿地、沙地、山地、河邊地者為數甚多，惡劣的生存環境迫使其只能為生存而斗爭。許多散居回族開始從事多種經營。如昔日從事農業的回民，很少單純務農，大多兼營牧業、養殖業，開手工作坊，鞣割皮張，榨油，碾面粉，做豆腐，或是販賣小商品，搞短途運輸，開小飯館。有本錢有條件的從事長途販運，做大生意。

散居回族頑強的生存能力和經商的優勢，使其形成典型的貿易型經濟。西北的絲綢之路，東南海上的香料之路，西南由云南入緬甸、泰國的商路，包括穿行在深山峻嶺原始老林的馬幫、駝隊，無不閃耀著散居回族商人的身影?；刈迳倘碎L途跋涉，深入蒙藏地區，他們講蒙語，說藏話，翻越終年積雪的唐古拉山到拉薩。運進茶葉、百貨，運出皮毛、藥材，促進了蒙藏地區與內地的商品交往。甘寧青河道上的羊皮筏子，多為回回人經營，把式(水手)主要為河州回族和撒拉族。這種古老原始的交通工具對溝通大西北與華北的貨物貿易起過重要作用，正如回族商人在繁榮城鎮的經濟生活中，在地區之間、在內地邊疆之間、以及同鄰國之間的貿易上曾起過重要作用一樣。至晚清，回回人從事的長途販運和采礦業逐漸興起，然而，由于“大分散、小聚居”的分布特點，資源、人才的分散，其生產經營必然只能局限于小規模。在封建專制主義的扼制下，散居回族經濟擺脫不了風雨飄搖的厄運。

新中國的誕生使散居回族伴同各兄弟民族一起跨入一個嶄新社會，散居回族經濟有了新起點，各地回民的傳統行業有所變動，其中有的得到了繼承和發展，有的經過公私合營、三大改造，納入國營企業，或分散到集體企業里去了，如白敬宇眼藥廠等。一批批從事私營、個體行業的回民，成為國家或集體企事業單位的職工、干部。在政府部門和各類企事業單位、公司，包括礦山、鐵路、公路、航運、重工業、輕工業、石油以及各種第三產業中都有人數不等的回族職工，有董事長、經理、廠長、工程技術人員、財會人員、服務人員。比如首都鋼鐵公司就有回族職工千人之多。同樣，在回族人經營的行業中，也有漢族或別的民族的職工，形成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現象。

自80年代開始的改革浪潮，盡管經歷曲折，但它的洶涌向前卻無法逆轉，給各個民族帶來日益明顯的變化已是有目共睹的事實，其對散居回族經濟的影響極大。從沿海到內地、從內地到邊疆，在千百萬涌向商品大潮的人群中，許多回族人包括不少農村回族婦女投入到這一行列中。在西北，頗具知名度的回族聚居的甘肅臨夏和寧夏同心等地，成了當地回族與各地商客進行經貿流通的集散中心。回族與其他民族之間商業往來更為密切。在改革開放中崛起的沿海、內地鄉鎮企業和民營企業中，一些回族人口占相當比例的村莊也先后冒尖，成為遠近聞名的富裕村。在東部沿海地區，散居回族經濟在改革開放后呈現了飛速發展的局面。福建省晉江市陳埭鎮所轄江頭等七個丁姓回族村，大辦鄉鎮企業走上致富路。首都北京市得天獨厚，1993年全市就涌現出48個億元村，其中有回族村5個，占億元村總數的10．4％。河北白溝鎮不少街村有回民分布，當地的小商品批發市場已是全國聞名。天津市武清縣周羊莊村，走一條“農保家、畜興家、工發家”致富之路，成為當地的首富村。在沿海地區發展之后，內地和邊疆的回民村也“活”起來。湖北陽縣雙北村的回民占全村人口47％，其經濟騰飛是在穩定發展農業的基礎上，以建筑業為突破口，繼之利用建筑隊的積累，興建各個工廠，發展加工工業，帶動第三產業，扶持個體經濟而取得的，該村的產業結構已處于商品經濟完全代替自然經濟初期的產業結構階段。在呼和浩特，回族經濟基本形成了國有、集體、私營三種經濟格局，由原先的回民奶食品加工廠和回民牛奶廠發展成立的內蒙古伊利實業股份有限公司，已是全國家喻戶曉的名牌上市公司。在云南邊陲，過去從事馬幫販運的回民開始有了自己的汽車和載重車，以車隊替代了馬幫。位于西北的寧夏回族自治區同心縣，于1988年成立了“寧夏同心流通試驗區”，政府運用政策機制，大力鼓勵和組織農民進入流通領域，旨在通過流通帶動生產發展，增加農民收入，加快改變貧困山區的落后面貌。

在一些大中城市里，散居回族創辦的穆斯林大廈、穆斯林工貿公司、精品大樓、清真餐廳等紛紛涌現出來。隨著經濟的發展，社會分工愈來愈細，許多回族個體、私營的經營，逐步從單一的小規模的，向較大規模的、高技術的領域發展，其行業也趨向多樣化專業化，少數還向高層次發展。而隨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建立和完善，推動了散居回族經濟實現跨區域、跨產業經營，在家園以外的廣闊天地里獲得資源、市場、原料、人才、技術、資金，企業的原料和產品“兩頭在外”，城鄉之間和產業之間的鴻溝被最大限度地彌合，從而使其經濟形成了兩個特點：一是外向型傾向，即回族經營者走南闖北，異地辦廠，實現資金、技術、人才、資源等生產要素的大流通和大整合；二是彌補機制，即經濟結構多元化帶來的必然結果——農業損了商業補，商業損了工業補，主業損了副業補——東方不亮西方亮，相對于同在西部的其他民族單一的產業結構，有著明顯的優勢。同時，一批素質高的回族管理人員進入企業、公司等機構的領導崗位，為國家現代化建功立業。

三、散居回族經濟在全國的分布

散居回族在全國大分散小聚居的分布格局，決定散居回族經濟發展受地域性影響巨大，與當地經濟結合緊密。雖然散居回族經濟總體布局是以農業為基礎，以商業和手工業等為補充，但由于散居回族經濟在文化和地域分布上的特征，受自然條件、政治、經濟狀況影響，散居回族經濟形成了不同的區域特征，呈現出多層次的不同結構特點。散居回族經濟在全國的分布主要有三大區域。

(一)西部散居回族經濟布局

這一地區主要包括重慶、四川、貴州、云南、陜西、甘肅、西藏、青海、新疆等共9個省市自治區。這一區域內的散居回族經濟主要是與寧夏回族自治區內的聚居回族經濟互為一體，表現為兩個層次。

一是西北地區農業為主的散居回族經濟。主要以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和新疆昌吉回族自治州，以及3個回族自治縣和37個回族鄉為分布主體。據第五次人口普查，這一地區共有2917107人(不含寧夏)。由于歷史的原因，西北散居回族所占有的自然經濟資源條件較差，總體上較為貧困。但該地區人口密度較小，土地總體資源豐富，故當地散居回族經濟以農業為主，兼營畜牧業、牛羊屠宰和皮毛業、運輸業、傳統商貿業等，并形成在全國有一定影響的集散中心。位于甘肅省東南部的張家川回族自治縣，是全國最大的皮毛集散地之一，被譽為“皮毛之鄉”。近年來大規模的皮毛販運與交易，帶動了張家川的皮毛加工業的發展，興起了一大批家庭手工作坊。皮毛販運者的足跡遍及東西部十多個省區。近年來，受益于國家西部大開發政策的實施，西北地區的回族經濟和社會事業發展較快。受國家扶貧開發計劃的扶助，西北地區著名的“三西”地區的情況也有極大的好轉。在西北地區，有“改革開放的政策在西北富了兩民，一是農民，一是回民”的說法。但總體上看，該區域回族經濟的發展水平仍低于內地，整體水平仍然處于發展的初級梯次。

二是西南地區多種產業并舉的散居回族經濟。主要以云南省2個回族自治縣(包括聯合)和28個回族鄉為分布主體。受自然條件制約，西南地區的回族由于人多地少(如云南的10個回族主要聚居鄉鎮，人均耕地不足一畝)，務農所占比例較低，歷來從事商業、運輸業和采礦業等二產、三產業的較多，經濟條件比其他民族要好，并形成了沙甸的礦冶業、納古鎮的五金機械加工業、滇西、滇中、滇南交通沿線的回族村鎮的交通運輸業、清真餐飲業等歷史上有名的回族傳統產業，由于該地區對外與泰國、緬甸等東南亞國家有著密切的聯系，有不少回族村寨還是當地有名的僑鄉，歷史上就有云南“漢民質樸、耕種為生，回則善于經營，兼以貿易致富”以及“滇西財富，積于回者半”的說法。改革開放以來，西南地區的回族人民在經濟、文化方面取得了巨大的進步，眾多回族村寨大改昔日舊貌，幢幢高層新式樓房拔地而起，鄉辦企業，戶辦、聯戶辦等集體、私營企業如雨后春筍欣欣向榮，一家就是一個工廠甚至擁有幾個廠，由過去單一的或主要以農業、馬幫商貿業經濟為主的傳統經濟發展成兼有農業、工業、商業、交通運輸業等多種經濟成分并舉的新型經濟。歷史上著名的回族馬幫生意被現代物流業所取代，云南沙甸地區還得益于日漸增長的鄰國貿易，將普通生意做成了國際貿易。近年來，該地區回族經濟發展較快，回民生活水平有較大提升?；刈褰洕诘V冶業、機械加工業、交通運輸業、農副產品加工、清真餐飲業等行業中得到快速發展。

(二)華北、東北及中南地區散居回族經濟分布

這一地區主要包括華北地區兩市三省、東三省、中南地區六省，散居回族經濟主要以河北省2個回族自治縣，華北地區27個回族鄉、東北地區5個回族鄉、中南地區31個回族鄉為分布主體，人口約2931252人。這一地區的散居回族經濟，居住條件、發展環境較西部地區較好。受本地區經濟文化發達、人口較為密集的條件影響，這一區域散居回族經濟的廣大回族勞動者除務農外，往往兼營季節性的商販活動，如販糧、布、牛羊以及小商品等，主要為小農、小商、小販。改革開放后，這些地區也涌現出了大量牛羊養殖、屠宰加工專業村和皮毛經銷集散地等專業村。在河北的孟村、大廠兩個回族自治縣涌現出一些大型散居回族經濟實體，如孟村的河北宏達清真肉類有限公司、河北圣天管件集團、大廠回族自治縣的河北福華肉類有限公司等都是帶領當地散居回族群眾勤勞致富的龍頭企業。河南省的葉縣擁有46家牛產品加工企業，年屠宰肉牛30萬頭，產鮮肉7.9萬噸，鮮牛皮20萬張，牛產業總產值達到14億元，成為全國最大的清真牛羊肉批發市場，產品遠銷俄羅斯、日本、東南亞、韓國和全國29個省、市、自治區，該縣的馬莊回族鄉被農業部命名為“中國黃牛產品開發第一鄉”。

(三)華東、華南地區散居回族經濟分布

這一區域主要包括華東六省一市和華南三省，散居回族主要分布在16個回族鄉(辦事處)和部分集中連片的回族村，全部回族人口為1411382人。華東南地區由于地理環境和自身經濟社會條件的優越，使其始終處于我國發展的前列，特別是進入近代社會以后，乃至改革開放以來，以廣州為代表的珠江三角洲地區和上海為代表的長江三角洲地區，始終站在我國改革開放的前列，使整個華東、華南地區成為我國經濟發展最為活躍地區。處在這一地區的散居回族經濟，自近代以來，與時代同行，自覺接受西方先進思想的影響，并率先垂范，身體力行，如積極發展教育、發展民族資本企業，提倡先進的管理思想和理念，在許多方面開散居回族經濟發展的先河，對整體意義上的散居回族經濟起到了重要的帶動作用。處在這一地區的散居回族經濟與區域經濟結合較為緊密，并基本上以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為主，以農業為輔，經濟發展具備一定規?；a業化和國際化。如福建省晉江市陳埭鎮回族社區(包括江頭、岸兜、溪邊、西坂、鵬頭、四境、花廳口7個回族行政村)，在改革開放以后，走出一條“以市場調節為主，外向型經濟為主，股份合作制為主，多種經濟成份共同發展”的具有僑鄉特色的經濟建設路子，一躍成為閩南僑鄉一顆璀璨的明珠。2000年，整個回族社區工農業總產值達31．08億元，比1978年的352萬元增加近千倍，占全鎮經濟總量的43．2％；上交國家稅收9850萬元，比1978年的7．88萬元，增加1200多倍，占全鎮的43．8%；回族群眾人均純收入達9580元，比1978年的52元，增加了180多倍。陳埭回族社區企業產品還遠銷美國、南非、歐洲、北美、香港等21個國家和地區，并在國外設立辦事機構或興辦實體，通過互聯網開展電子商務，僅2000年陳埭回族社區的出口交貨值就達16．7億元。

第四節 散居回族勞動者是散居回族經濟的主體

散居回族經濟的發展，就是散居經濟勞動者的發展。散居回族勞動者在未來的素質技能的提高，最終表現為散居回族經濟整體水平的提高。所以，研究散居回族經濟，一方面應該在歷史層面明確散居回族勞動者的主體作用；同時在制定未來發展戰略時，應將發展的最終目標確定為散居回族勞動者的發展，即勞動者素質技能與社會地位的提高。

一、散居回族經濟的輝煌歷史是由散居回族勞動者共同創造的

廣大散居回族勞動者，是發展民族經濟，傳承民族文化的主體。他們是伴隨著回族的形成、發展過程而不斷壯大起來的。在近千年的發展過程中，廣大散居回族勞動者，世世代代，薪火相傳，用自己勤勞的雙手，共同創造了中華民族燦爛的物質文明成果和精神文明成果，為中華民族的振興留下了光輝的一頁。

（一）散居回族勞動者為我國歷史上商品經濟發展做出了貢獻

散居回族勞動者開我國商貿經濟先河，為我國商貿經濟的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做出了巨大貢獻。據有關史料載，唐、宋、元、明四代?？谫Q易很多都掌握在回回巨商手里。寶貨、犀象、香藥三大類貿易都以回回商人為主。宋代的蒲壽庚、蒲壽突，元代的佛蓮等回回巨商在當時都是全國有名的富戶。宋代市泊獲利多時年達200萬緡（一緡即一千文），這筆由回回人賺來的巨額收入，在國家經濟命脈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元明時期回族經濟在持續?？谫Q易的同時，以“貢賜”貿易的形式恢復了一度因戰亂蕭條冷落的絲綢之路；以敢闖“蠻煙瘴氣、虎豹匪患之夷方”的民族精神，在與緬、老、越等鄰國長達4000多公里的邊境線上，興起了與東南亞之間艱苦卓絕的“馬幫貿易”。泉州回回識寶的故事還曾被輯入《拍案驚奇》。

（二）散居回族勞動者為建設西北等邊疆地區做出了貢獻

西部地區是全國最貧困的地方，過去，戈壁荒灘，茫無人煙。歷史上由于回族人民的落居屯田，出現了“近疆水陸屯田悉墾治如內地”和“三邊歲時屢豐，菽粟屢盈”的局面。民國時期，散居回族勞動者多數是從事農業勞動。在種植農作物品種、耕作技術、田間管理、糧食及農作物產量等方面與漢族基本保持了同一水平，而且在回族農民的辛勤勞動下，回族新開墾耕地面積日益擴大，居住村落不斷增多，種植糧食、蔬菜達到自給自足之外，還廣泛種植經濟作物，創辦新型農場，兼營各種副業，使回族農業經濟有了新的提高。改革開放以來，為了徹底解決西部地區的貧困問題，黨和國家提出了“西部大開發”的戰略，廣大散居回族勞動者又成為開發西部的主力軍。他們在用雙手改變西部落后面貌的同時，也在推動民族經濟的發展。

二、散居回族勞動者是散居回族經濟發展的主體

（一）散居回族勞動者是我國建設和諧社會的力量之一

散居回族遍布祖國各地，工作在各行各業，他們為建設祖國現代化，實現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奮斗目標做出了應有貢獻。今天，廣大散居回族勞動者在不同的工作崗位創造著不同的業績，為國家做著不同的貢獻。有農民、有工人、有國家干部、有工程師、教師、醫生、作家、軍人等。僅昆明鋼鐵公司、昆明機床廠就有回族職工近千名，他們中有總工程師、工程技術人員和現代產業工人。在他們的奮斗和努力下，散居回族經濟不但出現了白溝、竇店等全國聞名的散居回族經濟發展典型，同時還涌現出很多優秀回族企業家。如，中國長城工業總公司總經理張通、北京市機械進出口公司經理李伍全、北京穆斯林大廈總經理穆成杰、天津大站實業集團公司總經理王孝杰、中國石化總公司大慶石化廠廠長楊久禮、上海合成洗滌劑廠廠長馬立行、福建拖拉機廠廠長洪錦汀、云南昆明鋼鐵總公司總經理馬玉康、當代“識寶回回”原上海文物商店副經理薛貴笙皆在全國具有較大名氣。2006年“首屆中國穆斯林企業高峰文化壇”活動評選出的2005年中國穆斯林企業家十大年度人物也全為回族。

（二）散居回族經濟發展的目標是散居回族勞動者的發展

散居回族經濟的發展在具體模式選擇、產業選擇、行業選擇等各個方面都具有一定的特殊性。散居回族經濟的發展就是要充分利用現實條件，集中各種有利條件，迅速使散居回族經濟邁上新的臺階。在此進程中，應該明確一點，即散居回族經濟發展的目的是散居回族勞動者的發展，這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一是散居回族勞動者素質技能的提高，經濟發展最終應該落實在散居回族勞動者身體素質的提高上，使勞動者的生存、醫療等都有充分的保障；落實在文化素質的提高上，使勞動者的教育有充分的發展；落實在技能素質的提高上，保障勞動者在市場競爭中具有充分的競爭能力。素質技能的提高是勞動者其他利益的基礎，所以，經濟發展過程中不能忽略這一點。二是勞動者的社會地位提高，經濟發展進程中，應通過法制教育、文化教育等方式，保障勞動者的合法權利。三是勞動者生活環境的改善，經濟發展應該堅持科學發展的原則，在發展經濟的同時，注重保護環境，避免在經濟發展的同時造成環境的大面積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