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由約瑟夫·薩金特導演的電影《我的安東尼亞》展現給大家一幅美麗的內布拉斯加大草原的景象。這是一首歌頌大草原和移民拓荒者的女性田園頌。
[關鍵詞]拓荒者 女性 田園 安東尼亞
《我的安東尼亞》根據作家Willa Cather著名的同名抒情小說改編,故事圍繞著年輕人吉姆展開敘述。吉姆的父母在天花病毒肆虐的時候不幸去世,于是他被迫離開故鄉(xiāng),去內布拉斯加大草原旅游,并且找到他的祖父母,希望在兩位老人膝下一起開始新的生活。這個時候,美麗而又天真的年輕女人安東尼亞出現在吉姆的生活中,吉姆深深為到安東尼亞的善良和美麗所吸引,他心中萌發(fā)出強烈的前所未有的狂熱感情,他感覺自己以前灰暗孤獨的生活被這個神奇的女人一點一滴照亮。
電影通過女主人公安東尼亞在生活中的奮斗經歷,謳歌了在二十世紀初嚴重的工業(yè)化和物質化的趨勢中被人漸漸淡忘了的美國精神,那種面對條件惡劣的大自然,勇敢拼搏,不屈不撓,與大自然為伍,用自己的智慧和勞動實現自我價值的開拓精神。反映出回歸自然、與大自然和睦相處的這個主題。進入二十世紀后,人類社會在科學技術領域取得了突飛猛進的發(fā)展,但是,對大自然也造成了巨大的破壞,因而也受到大自然的懲罰。溫室效應、厄爾尼諾、沙漠化、艾滋病、毒品泛濫、物種滅絕加快,甚至克隆技術業(yè)也有被科學主義化的危險,諸如此類,無一不給人類帶來災難。因此,歐美社會各階層,尤其是知識界,都在進行反思,綠黨和生態(tài)環(huán)境保護組織在發(fā)達的西方世界風起云涌,他們紛紛質疑工業(yè)化,質疑科學主義,他們重新從感性角度看待生命、看待自然、看待人類的發(fā)展,這種思潮無疑與薇拉·凱瑟的邊疆小說所透出的改造大自然、保護大自然、與大自然為伴的人生哲學產生了共鳴。這也是近年來薇拉·凱瑟及其作品引起文學批評界重視的主要原因之一。
影片中太陽和鐵犁并置的經典描繪,有力地消解了自然與人類、自然與文明之間的二元對立。因為它們已不再是一個簡單的工具,而是一種生活方式的象征,代表的是定居的農耕文明。正是在這樣的大背景下,廣袤的草原才煥發(fā)出一片勃勃生機,展現出一個又一個自然神話。安東妮亞與土地之間有著一種獨特、甚至神秘的關系,她們既征服土地,又依戀土地:既開拓土地,又開拓自己的生活,從土地中吸取了力量和勇氣。她是大地的肉體化身,至此她們也就是自然力量的歌者,她們已經和自然融為了一體。
在《我的安東妮亞》中,凱瑟特意選擇了雪默爾達先生(而不是婦女)成為悲劇性的人物。雪默爾達先生不能忍受離開故土后的失落感,無法適應新世界的環(huán)境而開槍自殺了。男性成為了女性的反面襯托。婦女表現出了比男人們更強的環(huán)境適應能力。并且在作品中,另有兩位女性——莉娜與弗朗西斯,盡管后一位女性的家庭背景、經濟狀況、生活方式等與拓荒女性大相徑庭,但是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勤勞能干、自信獨立。她們以生活中的強者姿態(tài)贏得了人們(包括男人)的尊重,成為人們信賴的對象。
這是一部女性拓荒者的田園作品,雪默爾達家的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在小說的結尾已成為一個堅強、心地光明的婦女,她最完整地體現了薇拉·凱瑟心目中堅毅、剛強與土地息息相通的女性拓荒者的形象。凱瑟賦予了安東尼亞生機勃勃的秉性,使她取代男性拓荒者成為土地的主人,作為建立起生機蓬勃大家庭的母親,安東尼亞被謳歌為“生命的一個豐富的礦藏”。同傳統(tǒng)田園作品不同的是,安東尼亞不是沉湎于過去,而是憑著善良的品性和自我犧牲的精神建立起充滿女性特點的伊甸園。她是一位獨立自主的女性,她與土地息息相關。廣袤無限的草原培養(yǎng)了她寬廣的胸懷,豁達的人生態(tài)度,而她也是土地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