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邦仁
并不是要討論學術,只是最近聆聽到很多朋友對古今、中外的漫談。以及對我們的互聯網產業的看法,有一點感想。
上周,硅谷動力舉辦了一個網絡廣告領袖論壇,并以答謝會的形式,邀請一些廣告界朋友共同探討互聯網廣告的趨勢與創新,這也是互聯網周刊最近關注的問題之一。
會上,也請了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教授、經濟學家朱雍老師來給大家從國學角度講廣告,從易經角度講企業管理,受益匪淺。記者說看得出,同坐的實力傳媒的郭志明總經理也是聽得入神——中國香港、中國臺灣同胞對于國學的關注,比大陸還要熱忱。
朱老師講到了這樣一件事情,一個去英國留學的年輕人在英國大學給他的教授們講《道德經》。這大概已經不奇怪,即使不是出自學術專家之口而是出自80后的年輕一輩的“打折性描述”,中醫、國學對于外國人而言仍是來自古老東方的神秘而奇妙的箴言。“我佩服中國的古人?!薄淌诟贻p人說。
現代人的哲學智慧沒有挑戰古人的能力和自信,而從互聯網、IT到股市,到人際關系,多有可用國學解釋之處,可能這也是國學熱的一個客觀原因吧。
回到我們互聯網和IT產業來想,從“全世界計算機聯合起來,INTERNET一定要實現”破舊立新、迎接新時代的激情到IBM公司提出“智慧地球”,再到“價值網絡”,與其用復雜的現代理論解釋,《黃帝內經》所記載呈現的神經網絡似乎更在精神上相臺。
阿爾文·托夫勒在其“未來三部曲”之三的《權利的轉移》中描述,環保主義者描述的世界實際上不可實現,遠古的村鎮代表工業化之前的淳樸與自然,卻也代表古代社會的集權、信息不暢、民主稀缺。
從這個角度說,在高度信息化的社會里創造屬于這個社會的高度文明,才是現代人、現代互聯網的使命。
況且,在組織形式上,現代社會的許多組織形式創新頗可匹敵。而這主要仰賴互聯網帶來的信息資源的變化,從平的世界,到濕的未來(美國暢銷書《未來是濕的》),從外包到《眾包》,從平的組織到無組織,古今又不同。
從中國互聯網商業應用發軔至今同是以人為本,在這點上,古今契合。
再言中外。轉眼十余載。而從大的領域講,互聯網的創新卻乏善可陳?!癈2C”(Copy to China)的或盲捷徑或言偷懶總是讓人心有不甘。經濟危機來了,局面會改變嗎?朋友們聊天總提到。其實,從大工業來考慮,美國可能也在反思其工業化時代造成的眾多困境。
當然,這不僅是美國的反思,其實是世界對工業化時代的反思。我相信,這樣的反思,互聯網、IT領域也一定會有。而無論從國家發展還是產業發展來看,潛力、實力,我們還都有自信獲得下一個時代。產業,企業的精英,有責任拿出真正的智慧。
古今,中外,我們的位置微妙、迷人。
當我們沒有可copy的對象,我們去哪里看方向?我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