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20年的實踐初步證明,西方“三大預言”是經不起歷史和實踐檢驗的。
新自由主義的拉美困局
上世紀末,以新自由主義為內核的“華盛頓共識”,在發生金融危機的某些拉美和東南亞國家大行其道。但是,僅僅幾年時間,“華盛頓共識”在實踐面前就瀕于破產。
拉美國家是“華盛頓共識”的最初試驗區,但一些拉美國家卻為此付出高昂代價。國有企業私有化,使一些產業向私人資本和外國資本集中,失業問題更為嚴重。收入分配不公的問題越來越突出,兩極分化和貧困化十分嚴重。例如,墨西哥在改革前,有兩位億萬富翁,20世紀90年代后期增加到20多位;與此同時,貧困人口未見減少,反有增加之勢。墨西哥恰帕斯州農民“揭竿而起”的主要原因之一,正是兩極分化和貧困化日益加劇。民族企業陷入困境,這種情況在開放度較高的墨西哥和阿根廷等國尤為明顯,國家職能明顯削弱,社會發展被嚴重忽視。金融自由化導致金融危機頻發:1994年的墨西哥金融危機、1999年的巴西貨幣危機和2001年的阿根廷債務危機等等,這都與金融自由化有關。
曾經接受“華盛頓共識”的國家,如今則逐步走上了尋求符合自身發展與改革要求的道路:馬來西亞在金融危機期間就拒絕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方案。泰國在危機后探索新的發展道路,大力支持農村地區和小企業的發展。2002—2003年,泰國經濟增長速度達到5%左右,是東南亞的最高水平。受金融危機打擊最大的印尼也毅然終止從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貸款。韓國早早地還清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巨額貸款,走上新的發展道路。
“華盛頓共識” 是為西方“資本大鱷”張目的。中國在發展市場經濟的同時,堅持和完善政府的宏觀調控,加強對市場的監管;在發展公有制經濟的同時,鼓勵其他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既積極參與國際競爭,又注意維護自身利益和國家經濟、金融安全。正是由于采取了正確的發展道路,才使得中國能在上世紀末的亞洲金融危機中獨善其身,在本次金融海嘯中受傷較輕!
近20年中國的發展和其他發展中國家及時的“改弦更張”,宣告了“華盛頓共識”的破產!
“大中東民主計劃”碰壁
民主和自由等所謂“普世價值”,從來都是具體的而非抽象的,是歷史的而非超歷史的。同時,一個好的民主制度總是與一個國家一定時期的歷史、文化和政治傳統密切聯系。對一個國家來說,能促進經濟發展、政治穩定和民生幸福的民主,就是個好東西。反之,引起經濟衰退、政局動蕩和百姓痛苦的民主,則是一個壞東西。
蘇聯解體后,美國制定了所謂“大中東計劃”,大規模地向阿富汗、伊拉克、巴勒斯坦、巴基斯坦等國家和地區推銷其美式民主制度。實踐證明,無論哪個國家,如果不考慮本國國情,而移植了這種制度,不是經濟出現停滯,民生凋敝,就是政權頻繁更迭、政局動蕩。相反,那些堅持走本國特色民主政治發展道路的國家,則普遍政局穩定、經濟繁榮、社會和諧。中國近20年的經濟高速發展和民主政治的穩步推進,也初步證明了“西方民主”沒有普世性。
民主制度的本質特征是人民當家作主,由人民選舉出來的代表,實施對國家事務和社會事務的決策、監督與管理。在西方一些國家的選舉中,選民僅是公民的一部分,實際參加投票的選民往往不足國民總數一半,而選舉中勝出的候選人的得票率有時僅有48%對47%的微弱優勢。實現了48%選民的意志,犧牲了47%民眾的利益,這種“民主”能體現全民意志嗎?
中國發展質疑“共產主義滅亡論”
改革開放30年來,中國經濟每年以平均9.8%的發展速度增長,創造了世界歷史的奇跡。國內生產總值從1978年的3645億,到2008年的突破30萬億,是世界年均增長率的3倍多,經濟總量位列世界第三。全國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由1978年的343元,增加到2007年的13786元,實際增長39倍多,長期困擾中國的短缺經濟狀況得到根本改變。從1978年到2007年,中國進出口總額由206億美元,提高到21737美元,躍居世界第三,實際使用外資累計近10000億美元,真正成為世界經濟發展的強勁引擎。特別是香港、澳門的如期回歸,使中國在國際舞臺影響力的進一步擴大,顯示了社會主義中國的強大活力,也反映出社會主義中國已經找到了適合中國國情的發展道路。
中國與俄羅斯、巴西、印度并稱為“金磚四國”,通過中國與其他三國的發展比較也許更能看到中國的體制優勢:1990年中國的GDP只有3546億美元,是俄羅斯經濟總量的61.23%,巴西的76.12%,僅比印度多377億美元;2006年中國的GDP增長至26847億美元,分別是俄羅斯、巴西、印度的3.66倍、4.32倍和3.35倍,足見近20年中國經濟的活力。
曾經宣揚“到下個世紀共產主義將不可逆轉地在歷史上衰亡”的布熱津斯基,被迫承認“只有中國目前的發展似乎才預示著共產主義的復興”。
當前,全球性金融海嘯在西方呈現出向制度危機和意識形態危機轉化的態勢,人們審視危機,發現馬克思為資本主義弊端所開出的處方并沒有過時。西方人形象地說:“馬克思又回來了?!保ㄗ髡邽閲倚姓W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