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詩經》是中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其中的許多詩篇體現出強烈的地域特征。本文從《詩經》與漢水流域的關系出發,首先分析了《詩經》的地理位置與漢水流域地理位置的關系;其次分析了二《南》在《詩經》中的地位,認為二《南》在《詩經》中的地住反映了漢水流域的文化在周王朝文化中的地位;最后從二《南》作為民歌集的角度出發,認為其與漢水流域的民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關鍵詞:詩經;二南;漢水;民歌
中圖分類號:I222.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0544(2010)04-0116-03
一、《詩經》地理圖與漢水地域的關系
漢水又稱漢江,長江的最大支流。漢水發源于陜西省寧強縣的皤冢山,《書·禹貢》中有“嶓冢導漾東流為漢”之說,《嘉慶一統志·漢中府·山川》中也有記載,“漢水,在寧羌州北,源出蟠冢山。東流經沔縣南,又東經褒城縣南,又東經府治南鄭縣南……”。從河流的大的范圍來看,漢水是長江、黃河、淮河的聯系地,《孟子·滕文公上》有“禹疏九河……決汝漢。排淮泗而注之江”的記載。大禹通過疏導九河,挖掘汝水和漢水,疏通淮水和泗水,從而使洪水流到長江之中。因此從大的地理位置來看,漢水很早就與其它的地理位置相通。《孟子·滕文公下》中“江淮河漢”的說法則更進一步地說明了這個情況,“禹掘地而注之海,驅蛇龍而放之菹。水由地中行,江、淮、河、漢是也。”不僅漢水是與江、淮、河相互連通的,而且漢水也成為北方淮河、黃河與南方長江的連接區域。因此,從地理位置的范圍來看,漢水流域的范圍應該是淮河以西、黃河以南、陜西西南、湖北北部的廣大區域(當然其部分地區與其它流域的地域是有重合的)。
大江大河歷來是文明的最初發源地。中國的文明也因大河而興。漢水作為長江的最大支流很早就有人類生存繁衍,也同樣孕育出了繁榮興旺的文化,這一點可以從考古學得到明確地證明。1975年鄂西北鄖縣發現了距今100萬年左右的猿人牙化石,與藍田猿人同期。鄖縣猿人化石的發現。使我國四個時期的猿人形成了一個從云南到湖北到陜西再到北京的一個連續性的鏈。這證明了漢水是人類起源的重要地區之一。最激動人心的則是在曲遠河口發現并出土了震驚世界的南方古猿頭骨化石,它的出現就說明,漢水流域是人類最早活動的區域之一。《中國文物報》將這一考古成果評為“1990年十大考古新發現”。同時評為“‘七五’期間十大考古新發現”。與此同時出土的其它動物的化石體現出了南北交匯的特點,即有南方的動物,同時也有北方的,這就證明,漢水流域從古到今就是一個南北交匯之地。
獨特的地理位置和人類的長期的活動使漢水流域產生了高度發達的文化。這一點在中國最早的詩歌總集——《詩經》中明顯地體現出來了。《詩經》分為風、雅、頌,主要為西周初年到春秋中葉共500余年的民歌與朝廟樂章。從《詩經》所反映出的地理圖來看,《詩經》所覆蓋的地方很廣。“雅”是周王朝直接統治地周朝都城地區的作品。多由朝廷官吏所作,是周王朝的樂歌。“三頌”也有明顯的地域特征,“周頌”主要是為歌頌周代貴族統治者及先王的作品:“魯頌”歌頌的對象主要是魯國國君魯僖公,是公元前七世紀魯國的作品;“商頌”是公元前8世紀到公元前七世紀宋國的作品。但是它們都被西周統治者用來作為祭祀的樂歌。“風”以民歌為主,其地域性就更加明顯,它所覆蓋的范圍十分廣泛。“風”又稱“十五國風”,包括周南、召南、邶、郞,衛、王、鄭、齊、魏、唐、秦、陳、檜、曹、豳。從《詩》的地理圖上可以看出,“風”所含地域是以黃河中下游為主體。以黃河流域為中心,跨漢水與淮河,南接長江荊楚之地。
同樣從《詩》的地理圖中我們也可以發現,《詩》所體現出來的漢水的地域與《禹貢》、《孟子》所說的漢水的地理位置是一致的。在“十五國風”中,《周南》、《召南》主要是指周國南地,其中的詩篇出現地名的有汝、江、漢。《周南·漢廣》中有“南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游女,不可求思。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這里出現了江、漢。在《周南·汝墳》中有“遵彼汝墳,伐其條肄。既見君子,不我遐棄。”這里出現的是汝河。在《召南·江有汜》中有“江有汜,之子歸,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這其中提到了江。“二《南》中之地名,有河、汝、江、漢,南不逾江,北不逾河,西不涉岐周任何地名,當是黃河南,長江北,今河南中部至湖北中部一帶。”由此可見,漢水流域在其中所處的位置,它是唯一的把北方文化與南方文化連接起來的區域。在《詩經》中,漢水是與上述諸流域作為一個整體存在。而在這個整體中,漢水充當了接合各個文化區域的作用。
除了二《南》可以說是與漢水流域直接相關外,我們從其它內容中也可以看出某些漢水的存在。傅斯年先生曾對南國做出研究,他指出,能夠發現的記載南國開辟的事的是“昭王南征不復”。周王朝開辟南國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其南部到達漢水、長江一帶。《左傳》有“漢陽諸姬,楚實興之”的記載。傅斯年先生把《史記·周本紀》、《楚世家》、《十二諸侯表》、《左傳》、《國語》及《詩經》結合起來認為,周朝在興盛的時候開辟了一片新的疆土,這片土地的一部分直接屬于周王室管轄,另外的則分封于諸侯。直接屬于周王室的土地稱為周南,分封于諸侯的則稱為召南。除了開辟二南之事,傅先生給我們提出的一個最大的啟示就是,南國之事不僅僅體現在二《南》中,也同時出現在《雅》中:“周室既亂,南國既亡。召伯之遺愛猶在,南國之衰歷歷在《周南》、《召南》、大、小《雅》中見之。”這就說明,大雅、小雅中有一部分的內容也是來自于漢水流域。這其實也是不難理解的,南國的一部分土地是直接屬于周王朝,而“雅”則是官員所作。是周王朝的樂歌,南國屬于周直接管轄的地方當然也有官員寫樂歌,而這些樂歌即“雅”,其中包括大雅與小雅都必然要反映當時當地的情況,因而在大雅和小雅中包含漢水的信息也就不足為怪了。如在《大雅·崧高》中有“于邑于謝,南國是式。王命召伯,定申伯之宅。登是南邦,世執其功。”在《大雅·江漢》中則有“江漢浮浮,武夫滔滔。”“江漢湯湯,武夫洗洗。”“江漢之滸,王命召虎,式辟四方,徹我疆土。”在《大雅·召曼》有“昔先王受命,有如召公,日辟國百里”的記載。“頌”中也有對漢水的記載,如《商頌·殷武》中有這樣的記載,“撻彼殷武,奮伐荊楚。”以及“維女荊楚,居國南鄉。”因此我們可以看出,《詩經》中的風、雅、頌幾乎都與南國,即漢水流域有一定的關系,這也就說明了漢水文化在《詩經》中廣泛地存在。
二、二《南》在《詩經》中的地位是漢水文化地位的體現之一
《周南》與《召南》所處的位置的主體即漢水流域,這一點是無疑惑的。因此《周南》、《召南》在《詩經》中的地位也就很好地說明了漢水流域或者漢水文化在詩經中的位置。《周南》與《召南》在《濤經》中的位置很特別,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與當時產生《周南》與《召南》的漢水區域的文化有關。除了在前面所說的二《南》之地歷史上就是一個人類活動頻繁的地方之外,最主要的是,周朝在黃河以南到漢水流域之間建立了很多的國家。加上漢水流域自古都是一個人文昌盛之地,土地肥沃,適合人們的生產與發展。因此這個地方,特別是《召南》所在地域是周朝的附屬之地,當時周朝諸侯的封地經常在這個地方,它與周朝的聯系實際上相當緊密。南國在西周末期處于興盛時期,而二《南》從現有的資料來看,則是西周下半期到東周初年的詩。因此,二《南》出現于西周向東周轉換之時,經歷了西周由興盛至衰敗和東周的建立。二《南》的所在地南國,即今天的漢水流域的主體,竟然成為當時文化最為興盛地之一。
由于二《南》之地不僅是當時文化最為發達之地之一,而且當時周王朝的分封諸侯封地的政治活動也多在此地舉行,因此,南國之地形成了一個十分有意思的現象。即二《南》之地既是當時的新辟疆土,但卻同時又是當時文化上最為興盛之地之一,并不如一般新拓疆土那樣不開化,民間歌謠與士大夫所作的曲調同時興盛。因此,從《詩經》的內容我們就會發現,不僅《周南》、《召南》的內容是反映這一地域的詩歌,同時《小雅》與《大雅》的一部分也是這一地域或者由這一地域傳出,或者受其影響很深。這一現象的形成是受文化和政治兩個方面共同影響所致,文化上這一地域民歌興盛,政治上這一地域又多是貴族分封之地,于是民間的歌謠就成為“風”,即反映這一地域的二《南》;而上層貴族所作曲調,則成為歌頌王公大臣的《大雅》與《小雅》。
“漢陽諸姬,楚宴盡之。”周朝在最興盛的時候開辟了南國,但是在莊王時期,南方的楚國開始強大并向北方蠶食。經過武王和文王兩代的努力,楚國基本上占領了南國之地。楚國雖然占領了這個地域,但是南國以前的文化卻仍舊為當時的中原所推崇。這一點可以從孔子的一些言論中得到直接的證明。《論語》中有“南人有言日,‘人而無恒,不可以作巫醫’,善夫。”在《中庸》中有“南方之強也,君子居之。”這些言論都體現出南國漢水文化對中原文人和文化的深遠影響。楚國對周的蠶食,對南國的占領這些歷史事件在《周南》與《召南》的詩篇中也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說明。學者們一般認為,二《南》中可以確定寫作年代的詩篇中,在周朝都城東遷之后的有《周南·汝墳》、《召南·甘棠》、《召南·何彼裱矣》,應當是楚占南國以后出現的。而《召南·江有汜》、《周南·漢廣》等篇章則與前面的不同,從其內容來看很顯然是周朝末年,南國被楚占領以前的事了。
從二《南》所描寫的內容來看,如《周南》中的《卷耳》、《葛覃》等等,《召南》中的《采蘩》、《草蟲》等等文采都很樸實,即使是抒發情感也都十分得體,合乎禮義。這也是它與其它“風”的一個最大的不同,其它的“風”如《衛風》中的《淇奧》、《碩人》等與禮樂關系不大。二《南》的詩有很多是與禮樂有關的,同時在感情的表現上相對來說要節制得多,因而頗受儒家推崇。如孔子在《論語·八佾》中對《關雎》用了“樂而不淫,哀而不傷”這句話來贊美。而在《論語·衛靈公》中有這樣的記載,“行夏之時,乘殷之輅,服周之冕,樂則《韶》舞。放鄭聲,遠佞人,鄭聲淫,佞人殆。”孔子對“鄭聲”進行了批評,在《論語·陽貨》中孔子說,“惡紫之奪朱也,惡鄭聲之亂雅樂也,惡利口之覆邦家者。”《左傳》襄公二十九年中則有季札觀樂的記載,季札對《周南》、《召南》的評價是,“美哉!始基之矣。猶未也,然勤而不怨矣。”他認為從二《南》中就可以看出,它們已經奠定了周代教化的基礎。周人重禮樂,在《詩經》中最能表現周時禮樂文化的當屬雅、頌,這一點是沒有什么疑問的。但是“在國風中,也有一些詩篇采自周人的禮樂文化影響較深的地區,如周南、召南、豳、王等地。”從《詩經》對周文王的歌頌來看,重禮樂,重德教、成為周朝這一時期文化的主要特點,“這一主流文化必然給予該地長久的深遠的影響,并形成了自己的傳統文化。周南、召南就是這塊土地上產生的詩篇,因而,連同其中的有關婚姻、戀愛詩在內,都不能不同其它地域的文學形成顯著的差異。”因此我們可以看出。二《南》所反映的實際上是周朝當時的主流文化。
從風、雅、頌三者的關系來看,《周南》、《召南》作為“風”之一部分與雅、頌是有很大關聯的。從《詩經》的實際情況來看,《風》、《大雅》、《小雅》、《頌》之間并無明顯的界限,這四者之間各有部分實際上是相似的。《國語》與《左傳》中保存了部分對《詩經》的論述,《國語·晉語》中有“使工誦諫于朝,在列者獻詩”之說。《左傳》襄公十四年中記載了師曠對晉平公的話,“自王以下,各有父兄子弟以補察其政,史為書,瞽為詩,工誦箴諫,大夫規諫,士傳言,庶人謗”。可見《詩經》的成書來源甚廣,各種各樣的人都參人其中,因此,只是在不同的目的、內容和使用場合上有所區別,它們在最初的過程中都有很多的聯系。其中有一些是當時的上層社會所作,但是也不可否認頌、雅有部分可能就是直接從風中挑選出來經過加工而成的可能。
三、二《南》作為民歌集與漢水流域民歌的關系
《詩經》是詩歌的總集,其中“風”則為當時各地的民歌。因是民歌,其生命力也就強。“《國風》、《雅》、《頌》,并列圣經。第風人所賦,多本室家、行旅、悲歡、聚散、感嘆、憶贈之詞,故其遺響,后世獨傳。楚一變而為騷,漢再變而為選,唐三變而為律,體格日卑,其用于室家、行旅、悲歡、聚散、感嘆、憶贈,則一也。”因為“風”是與人們的日常生活相關,因此,也就容易為人們所記憶傳唱,各個時代詩歌的形式可能發生變化,但是“風”所體現出的表現主題和內容并無實質不同。從《詩經》中《風》、《雅》、《頌》者對后世的影響來看,《風》的影響顯然是最大的。而在《風》中,如我在上面部分所說,二《南》的地位又是極其特殊和重要,它一方面是在周朝文化最為興盛之時,代表了當時文化的高峰;另一方面則是它產生的很早。
在《詩經》中,最早的詩篇是哪一篇多有爭論,一般人認為《商頌》是最早的,但是樊樹云先生通過考證認為,“實際上,在《商頌》之先,有些風詩早已產生、應用和流傳。特別是在江漢一帶(即是周所謂的召南地區)隨著巫文化(或荊楚文化)的發生和發展,巫歌、樂、舞盛行,綿延幾千年。人們在為生存而狩獵、圖騰、祭祀、征戰等活動中,都以歌、舞相伴。流傳下來被編纂在《詩經》中的《召南·騶虞》,就是這樣一首為了能夠多一點獲取獵物而在狩獵前施行咒術所用的咒語歌。”樊樹云先生還進一步認為,屬于新石器時代或較晚一些時候的祈福詩、原始戀詩、原始采擷詩,如《周南·螽斯》、《周南·麟之趾》、《周南·苤苜》、《周南·漢廣》這些詩應該是《詩經》中最早的。這是有一定道理的,這是因為《詩經》的形成必經過文人們的改編、修訂,同時民歌的流傳也是有一個過程的,因此這種判斷是合理的,但是卻缺少充分的材料來證明,時代已久,也只有從詩的內容作此判斷。但是無論如何,都可以說明一個問題,即二《南》之地(漢水流域)的民歌是《風》的最早的組成部分之一,這一點當無多少疑問。
據此,我們可以說《風》是民歌集,而二《南》則可以說是漢水流域的民歌集。現在的一個問題是。為何是漢水流域的民歌如此早的出現在《詩經》中?出現在《詩經》中主要是當時二《南》之地特殊的文化原因,這一點是可以很好理解的。但是為何出現的那么早呢?這有兩個主要的原因,一是我們前面說了,漢水流域是人類活動最早的地方之一,創造了高度的文明。這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原因我們可以從今天這里的民歌盛行中發現一些端倪。漢水流域是民歌盛行的地方,就以漢水流域的鄂西北為例子。在漢江的第一大支流堵河的源頭的九道梁有民歌之鄉之稱,那里至今唱著一些與《詩經》相關的詩歌,如“姐兒歌”,“關關雎鳩往前走,在河之洲求配偶……”、“參差荇菜水中擺,左右流之想裙衩……”。還有《年年難為姐做鞋》,“關關雎鳩(哎)一雙鞋(喲),在河之洲送(哦)起來(咿喲),窈窕淑女(喲)難為你(耶),君子好逑大不該……”這顯然是與《詩經》中的《關雎》有關。還有與《伐檀》有關的,如:“東方發白兮,上山崗兮,砍砍伐檀兮,日暮而歸兮……”。《房縣志》(清同治版)中有這樣的記載:“周文王化行江漢,是為召南。”房縣自古有著濃厚的民間文化習俗,在《房縣志》卷十一中有關于風俗的記載:“厥民刀耕火種,厥性剛烈躁急。厥聲近秦。厥歌好楚……”。可見這里自古就是民歌發達之地,即便是現在,漢水同樣是民歌發達之地,如有漢民族史詩之稱的《黑暗傳》和《盤根歌》里也有與《詩經》有關內容。此外,這里的“民歌村”、“民歌鄉”為數眾多,其中丹江口的官山鎮呂家河更被專家稱為“漢族民歌第一村”、“中國民歌之都”,可見當地民歌之盛。
《詩經》的成書有“采風”一說,由官員從民間采風。房縣是《詩經》的采風者之一,周朝太師尹吉甫的故鄉,這一點可以從一些記載中得知。中華書局1947年版的《辭海》中有這樣的記載:“尹吉甫:周房陵人……”明代《鄖陽府志》記載:“房縣青峰城東九十里尹吉甫祠墓在焉”。中國文史出版社1991年出版的《房縣志》中也有這樣的記載:“周宜王(公元前827—782年)封尹吉甫為太師(房陵人)食邑于房,死后葬于房縣青峰山。”從尹吉甫在周王朝中的特殊地位及其與漢水(鄂西)的淵源,我們完全有可能據此相信《詩經》,至少是《風》的形成必然與漢水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總之,漢水文化是中國最早興盛起來的文化之一,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其成為中國南北文化的中轉所在。它南接荊楚文化,北連中原文化。西靠巴蜀文化,是一個多種文化交融之地。同時它也是周王朝文化的興盛之地,《詩經》中有很多詩歌就是這種情況的反映。通過對《詩經》與漢水文化關系的分析,我們可以認識到漢水文化在中國整個文化中的獨特地位,同樣,通過漢水來看《詩經》,我們可以對《詩經》中的詩歌有著更加深入的理解,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認真研究《詩經》與漢水流域的關系,無論是對《詩經》本身的研究還是漢水區域文化研究都具有重要的意義。
責任編輯 楊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