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女性主義深信:所有的人都應被當作人來看待,不能由于他們的性別、種族、階層或性的取向不同而有所不同。這種信念體現在哲學上和文學上,應該引起人們的重視。
關鍵詞:女性主義;哲學思想;文學批評
Feminism這個術語于19世紀80年代首次出現于英文中,作為理論與實踐,它既是一種男女平等的信念,又是一種社會變革的意識形態,旨在消除婦女及其他受壓迫社會群體在經濟、社會及政治上的歧視。
(一)女性主義的哲學思想
女性主義的哲學思想是相信個人的重要性和自主性,相信自然給了一切人以平等和自由。女性主義的信念是:所有的人都應被當作人來看待,不能由于他們的性別、種族、階層或性的取向不同而有所不同。在此基礎上,女性主義要求體現女性與男性的公平、女性賦權及社會變遷,并試圖使女性的生活體驗不再被遮蓋和歪曲。女性主義面對的問題是人類生活中的所有問題,所以女性主義的問題是男人和女人都應該關注的問題。主張女性主義不等于反對男性或凌駕于男性之上,而是要取代那種傳統的、用明顯的男權主義來面對世界的方法。
女性主義實為一種存在主義,女性主義者追求的最終目標是“存在”。勞倫斯的作品也在努力回答“女人究竟要什么”的問題。他為女人撰寫的人生指南,主要就體現在這一回答里。他的《查泰萊夫人的情人》最準確地包含了他對這一問題的回答:女人最需要的是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而存在;為此,她必須作出艱苦卓絕的奮斗。人的全面充分的存在包括兩個方面:物質(即軀體) 的存在和該物質的本質(即該軀體的品質、價值觀念、欲念等) 。對以表現生命(亦即存在) 為己任的文學家來說,本質是存在的客觀尺度,即只有獲得了本質的物質,才構成真正的存在;而沒有品質、無欲無念的一具僵尸,固然存在,也是勃朗蒂所無限鄙視的“體內無血液,頭皮下面沒腦子的非存在”。因此,為存在而奮斗,就包括: (1) 為獲得本質而奮斗; (2) 為自主地獲得這種本質的權力而奮斗。
(二)女性文學
在菲勒斯中心的文化里,由于女性是作為否定項存在的, “女性文學”在很多時候很多場合, 都往往被認為是男性主體的既定文學傳統在某種歷史語境下出于大度而給定的一個席位。男權社會對女性的規定是單一的,而女性自身是不斷變化發展的,只有女性自己才能體會和書寫出自己的種種復雜感受。
伍爾夫在包括《到燈塔去》在內的一部部小說中無不將心靈、情感、本能、直覺視為女性精神氣質和自然天性的體現, 以對照她筆下的劍橋知識分子人物為代表的男性在心智上的缺陷, 體現出一種抵制男性化理性主義的女性美學立場。她在寫作實驗中大膽創新, 運用邊緣化、非正統、非主流的隱喻性語言和手法與她心目中那個“ 強大而肆無忌憚的暴君” , 即統治維多利亞時代文壇的男性話語霸權對抗, 不僅充分表達了自己的女性主義思想和文學觀, 還有力地揭示了生命的“ 隱秘模式” , 完美地闡釋了作品關于藝術和人生的深宏主題。弗吉尼亞·伍爾夫從女性主義思想出發而又超越了女性主義視野, 將目光投向了超越男女性別的更為廣泛的問題——生命的意義與世界的本質。
(三)女性主義文學批評
女性主義文學批評是和女性有關的文學批評。女性和文學作品的關系有兩種: 女性是文學作品的讀者和女性是文學作品的作者。這兩種關系界定了女性主義文學批評的研究對象: 從女性的思想, 觀點和意識形態出發來考察文學作品中的女性形象或男性父權形象, 或者把婦女作家或婦女作品作為考察對象。女性主義文學批評分為英美派和法國派。法國派重在分析意思產生的方式, 批評家們主要從剖析西方文化傳統入手, 得出如下結論: 所有的父權制——包括語言, 資本主義, 神論——只表達了一個性別,只是男性利比多機制的投射, 女人在父權制中是缺席和緘默的。英美派在一定程度上認同法國派的觀點。迄今為止, 女性主義文學批評理論還沒有完整的系統。許多女性主義者認為, 建立一種理論系統反而會削弱她們自己的力量, 因為建立理論體系不可避免要用到概念, 而多數概念都深深打上了父權制思維傳統的烙印。
女性主義在反對形式論者把文學文本看成是自足自律的獨立個體, 而提出要考察作品創作的外部因素時, 她們實際上轉而持有了一種更為傳統的觀念, 即認為文學是生活的模仿, 表達了作者本人的思想和人生體驗。尤其是英美女性主義, 素來注重社會歷史批評, 雖然在其理論發展過程中也吸收了大量語言學、解構主義、符號學的思想方法, 但具體到文本, 也還是關注作者的經驗, 作品的意義。可是, 這種把作者和文本, 文本和現實關系簡單化的做法, 用于批評彌爾頓、雪萊、勞倫斯這樣的作家或許是有效的, 但對于莎士比亞, 情況卻有所不同。像彌爾頓、勞倫斯等作家,只要我們認真讀幾部他們最重要的作品, 就能大致了解他們對于有關事物的看法, 但莎士比亞戲劇,《哈姆萊特》、《亨利四世》、《辛白林》卻是各自從不同的角度來反映事物的。在某種程度上, 莎士比亞戲劇里匯聚了那么多思想和常識,只是汲取了某種純粹的戲劇效果。很久以來莎士比亞就是供人閱讀重于供人觀賞;而且, 文學批評也不是科學, 雖然20 世紀這一領域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使其看上去和科學更相似, 但它仍然不是科學。今天的莎評也和過去一樣, 闡釋莎劇和用莎劇來闡釋始終難舍難分地糾纏在一起。但是盡管如此, 我們仍然應該清楚地看到, 當一種理論試圖越過它原有的基礎和范圍, 擴張成一種普遍的標準, 這種做法雖然很流行, 但其合法性卻值得懷疑和警惕。同樣, 對于女性在社會生活中處境的真實狀況, 今天女性主義的描述仍然是不充分而且帶有主觀色彩的。
即使在當今社會,女性所面臨的問題還是是很多的:在貧困地區,有婦女超負荷勞作、受教育的機會遠遠不及男性、棄女嬰行為無法遏制,甚至不得不出賣肉體等等;在經濟起飛地區,受就業形勢壓力影響,女性得不到與男性平等的競爭機會,許多城市女性也因此只能默認上司性騷擾,即使有與丈夫同樣繁重的工作,在家庭中仍然要承擔更為繁重的家務。而不受地區差別、教育程度、已有社會地位的限制,在傳統觀念上,女性仍然是從屬于男性的第二性,甚至多數女性自己也這樣認為,即使她身為教授、公司總裁,一旦遭受家庭暴力,也多半要保持沉默。這些問題也充分體現在現代文學作品中。
參考文獻:
[1]王侃. “‘女性文學’的內涵和視野”[J].文學評論1998 。
[2]張紅萍. “女性主義者怎么了? ”, 中國婦女報2003。號,濰坊醫學院國際交流學院,郵編:2610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