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炎
高燒不退,咳嗽不斷,遂去就醫。驗血拍片,一個不少。醫生最終確診為:肺炎。
一個多星期后,病情逐漸好轉。某天無意中看到胸片的書面報告,上面寫道:肺紋理增多,未見明顯病變。自己不是專家,便問醫生為何書面報告上未寫肺炎。
醫生回答:“不在書面上盲目下結論,有利于規避醫療事故的風險,化解醫患之間的矛盾。望諒解!”聽后不禁愕然。
體溫表還要填到幾時
女兒拿出一張表格要我簽字,我一看,是每天的體溫表。
記錄每天的體溫情況,是去年學校為了防治“甲流”而制定的措施,雖然繁瑣,但對于防治“甲流”,也有一定作用。
隨著甲流疫情的緩解,學校對于這項工作也有些懈怠,孩子們也不那么認真了,幾乎所有孩子的體溫表都是自己編的,而學校也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明知道沒用,也不敢取消,據說是為了應付上級的檢查。可見,體溫表完全淪為一種形式了。
前些天,世界衛生組織宣布“甲流”大流行已經結束,病毒傳播基本上接近尾聲。中國衛生部也表示,結合我國實際情況,研究進一步調整現行的甲型H1N1流感防控措施。
鑒于此,筆者建議,反正填寫體溫表已經失去了其應有的意義,成為一種“累贅”,而病毒傳播又基本上結束,主管部門就下個指令,也調整一下體溫表這件事吧。
換“衣服”的面包
暑假里的一個早晨,晨跑后肚子有點餓,我就去了家旁邊的面包房,可能是因為太早的緣故,面包房里的面包還沒準備好,柜臺里空空的。
我便在一旁的休息區坐下。過了一會兒,看見一位營業員抱著一盤有包裝的面包過來,我正準備去拿,她卻對我說:“這還不行呢,請耐心等一會。”只見她把面包上的日期標簽揭下后,又貼上一個。我感到很好奇,就站到一旁看了看,原來揭下的是昨天的日期標簽,而貼上的則是今天的日期標簽。
原來,面包上的日期像衣服一樣,一天換一個。
“代理×長”
日前筆者一位在鄰縣某鄉鎮任鎮長的表弟在電話中訴說道,他這個鎮長可算是當到頭了,再過幾個月,或許就降格為“代理鎮長”了。我大惑不解地問他是不是犯了什么錯誤?答日:“違紀違法的事倒是沒干過,只是招商引資的任務完不成……”
原來,縣里招商引資出臺的“高壓政策”明文規定,年終未完成目標任務且考核處于鄉鎮或縣直單位后五位的,領導班子成員年度考核確定為稱職(含稱職)以下等次,對第一責任人實施代理負責制,即“代理局長”、“代理鄉長”、“代理主任”等等!
“全民招商”已不是什么新鮮事,也絕非筆者那位表弟所在縣的創新之舉,時下不少地方都或明或暗不同程度地存在著。但“全民招商”的危害最終難免成為“招傷引疵”,貽害一方!大家都不惜一切代價、不擇手段地去招商引資,這樣招下去的結果,難以想象。
游客留言
今年暑假,我去云南麗江旅游,在玉龍雪山云杉坪,發現那兒的景區候車亭掛滿了木制的許愿牌,在走廊兩邊筑起了“墻”。
它們是寄給神靈的吧。其實,將來那些許愿牌的最好歸宿,是回到留言人自己或他們的家屬手中。所以,筆者想給麗江旅游部門提個建議:給那些許愿牌建立檔案,并保存在專門的檔案館里,可用計算機檢索查詢。
如此可以吸引留言人以后再回到那里去找自己當年的心情。即使他們中的一部分去不了,也可以吸引他們的后代去麗江尋找自家的“文物”。
這樣的服務花費不了什么,但能給已經泛濫的“購物游”注入一筆多么大的非物質資產啊。
建議生產小劑量的兒童用藥
每次帶孩子去醫院看病,醫生都會給孩子開出一些半片、1/3片、甚至l/4片的藥,配藥的醫務人員并不會把一粒藥片分成幾份,還得家長拿回家自己分,有的藥片一碰就碎,根本就沒法分。再說誰家有切分藥片的專用工具?醫院好像都沒有呢。
有時給孩子買非處方藥,需要按說明書上的要求給孩子喂藥,說明書上幾歲體重幾公斤應用幾克,也許夠詳細了,但作為一個孩子的家長,我覺得讓家長每次給孩子喂藥時都先做數學題,實在有點費神,何況讓家長自己分藥,常常不那么放心。
有些藥品包裝上本來就注明是兒童用藥,但也常常需要一半或者幾分之一地分開服用,真是很麻煩。所以,我想建議,根據兒童的不同年齡段,藥品生產廠家干脆直接生產小劑量的藥片藥劑,不要讓家長自己分藥了,可以考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