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論文在國內外對公共借閱權問題研究現(xiàn)狀的基礎上,對其法律關系進行法理學討論。建議將“公共借閱權”制度納入到我國《著作權法》中,建立補償金管理機構、確定分配標準并由政府來承擔支付義務。
關鍵詞:公共借閱權;權利主體;權利客體;權利窮竭
中圖分類號:D923.41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672-8122(2010)10-0023-03
目前,各國都在相繼制定公共借閱權制度,歐盟有很多國家已經頒布了相關法律法規(guī)。現(xiàn)在,全球至少有34個國家在其法律體系中承認PLR(Public Lending Right,公共借閱權),其中進一步制訂PLR實施大綱并加以履行的約有19個國家。[1]
在這種保護作者權益的國際趨勢下,我國政府是否也應該考慮這個問題,以便做到未雨綢繆?目前,學術界關于相關問題的討論較少,意見也存在分歧。反對者認為公共借閱權制度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文獻的大規(guī)模流通,勢必影響知識傳播,挫傷讀者積極性,也給公共知識傳播機構增加困難和麻煩,因此,公共借閱權制度在我國得到認可還有待時日。贊成者認為公共借閱權制度的實施,有力地保護了本國文化的發(fā)展,無論從保護知識產權還是繁榮文化事業(yè)來講,實行公共借閱權利大于弊。加之世界上為數眾多的國家規(guī)定了公共借閱權制度,我們與國際接軌也是大勢所趨。還有學者雖然同意對圖書館外借活動給作者經濟利益的受損予以一定的經濟補償,但堅決反對以立法形式賦予作者這一新的財產權。[2]
可見,關于公共借閱權相關法律問題,我國學者至今沒有統(tǒng)一的認識,還有進一步研究的意義。
一、關于“公共借閱權”的定義
(一)國外對“公共借閱權”的定義
對于“公共借閱權”的定義,德國似乎并沒有作出明確規(guī)定,但應當向作者支付適當的報酬卻是明確的。1965年9月9日頒布的《德國著作權法與鄰接權法》(歷經多次修改,目前最新版本為2003年9月10日修改后版本)第27條第2款規(guī)定:若作品原件或者復制件在向公眾開放的機構(書店、音像制品或者其他原件或者復制件的收藏機構)出借的,應當向作者支付適當的報酬。德國學者曼弗里特#8226;雷炳德也談到“在文化經濟的框架下,借閱機構也屬于文化產品的使用者。這些機構可以被設置成以營利為目的的機構(音像社)或者公共使用為目的的機構(人民圖書館、科學類與教會類圖書館、版本圖書館)。對于圖書館的借閱行為,這些機構需向作者及其出版商支付適當的報酬。”[3]
日本對“公共借閱權”雖然也沒有明確的規(guī)定,但還是在其《著作權法》中可以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在1984年修訂的日本《著作權法》中增加的“出借專有權”,專指著作者擁有將其著作物的復制品通過出借的形式提供給公眾的專有權利。“依據日本《著作權法》第38條第4項的精神,公共圖書館、視聽教育設施等提供公共服務的機構,在進行電影膠片、錄像帶、視盤等影像著作物復制品的外借時,不需要得到著作權者的許可,但必須向權利所有者支付一定的補償金。”不難看出,第38條即是日本對“公共借閱權”的隱含規(guī)定。只不過,由于當時日本創(chuàng)設這一權利的時日較短,所以該條款不適用于書籍或雜志。
歐盟最高立法機構即歐共體理事會在1992年11月19日討論通過了EC92/100指令即《知識產權領域中的出租權、出借權及某些鄰接權的指令》。指令中對“公共借閱權”作出了相關規(guī)定,根據《指令》第2條的規(guī)定,出借權是指權利人允許或者禁止有關機構出借其權利客體的權利,出借必須是非為直接或間接經濟利益而將出借權客體在一定期限內交付他人使用的行為。這里的“有關機構”指的是旨在對公眾開放的機構,如圖書館、檔案館等。
(二)我國對“公共借閱權”的定義
雖然我國一直沒有建立“公共借閱權”制度,但在1992年出版的《中國知識產權法律事務大全》一書中對“公共借閱權”做了定義。“公共借閱權是指圖書館向公眾借出作者作品復制本以及向公眾出租唱片或允許公眾錄制其唱片的權利,公眾借閱作品復制品須向出借方支付費用,其費用除一部分作為對作者的報酬外,主要用來作為對本國作者進行社會資助的基金。”當然,這與國外的相關定義有很多相似之處。另外,很多文章也對“公共借閱權”進行了不同的討論和定義,如:“公共借閱權是指公共圖書館向公眾借出固定于一定載體上的館藏作品,并向出借方支付一定費用的權利。”[4]“所謂公共借閱權,是指作者享有從圖書館出借的自己的圖書中,按出借總次數而獲取版稅的權利。”[5]筆者認為,“公共借閱權”可以定義為:權利人享有按其有版權的作品原件或復制件,通過對公眾開放的機構被外借的次數收取版稅的權利。
這個定義包含了以下幾層意思:權利主體是指權利人,既包括了版權人也包括了鄰接權人;權利客體指作品原件或復制件,只要是擁有版權的作品,無論是語言作品、音樂作品、還是藝術作品等等,又或是原件還是復制件,都屬于其權利客體,涉及范圍廣;有關機構是指對公眾開放的機構,無論是圖書館還是檔案館,只要向公眾外借圖書,都應向權利人支付報酬。
二、“公共借閱權”有關法律問題的分析
(一)關于“公共借閱權”的權利主體
1.國外對其權利主體的規(guī)定。德國《著作權實施保障法》中規(guī)定了其權利主體是版權人及鄰接權人。曼弗里特#8226;雷炳德就認為“對于圖書館的借閱行為,這些以公共使用為目的的機構(人民圖書館、科學類與教會類圖書館、版本圖書館等),需向作者及其出版商支付適當的報酬。”這里的權利主體也是指版權人及鄰接權人。按日本《著作權法》的規(guī)定,出借專有權的權利主體包括三方面:①著作者擁有將其著作物的復制品通過出借的形式提供給公眾的專有權利;②演奏家擁有將其演奏錄音商業(yè)唱盤通過出借的形式提供給公眾的專有權利;③唱盤的制作者擁有將經過復制的商用唱盤通過出借的形式提供給公眾的專有權利;②和③是由著作權派生的著作鄰接權。[6]同時依據日本《著作權法》第38條第4項的精神,因此,其權利主體也是版權人及鄰接權人。《EC92/100指令》中對出借權的主體做了詳細的列舉,包括作品的創(chuàng)作者和傳播者。該指令第2條(1)規(guī)定,歐盟的出借權的權利主體是版權人和鄰接權人,即無論是作者、表演者還是音像和電影制作者都有權得到PLR制度的保護。可見,和《德國著作權法》所規(guī)定的一樣,其主體包括版權人之外還有鄰接權人。此出借權是版權人和鄰接權人一項排他性的專有權。可以許可和禁止圖書館出借其作品。
2.我國對其權利主體的定位還比較模糊。“Public lending right”被我國學者翻譯成“公共借閱權”,聽起來似乎此權利的主體是指公眾,但常常會被誤認為是公眾享有借閱圖書的權利。實際上,“l(fā)ending”是指“出借”,而“借閱”即“借入”應該翻譯成“borrow”,也就是說,“Public lending right”的真正含義應該指“公共出借權”,即權利人向公眾出借的權利。這時的權利主體就是享有圖書版權的權利人,雖然公共圖書館代為他們行使其公共出借權,但是他們作為權利人享有獲得報酬的權利。有學者將此權利定義為“作者按其有版權的每本圖書在圖書館被借閱的次數收取版稅的權利。”對此筆者認為,權利人不僅是作者還包括鄰接權人,可以是出版商、制片人等。因為,通過德國《著作權法》第27條的立法精神及EC92/100的相關規(guī)定(權利主體是版權人和鄰接權人),“公共借閱權”的權利主體是版權人和鄰接權人。當然也有人認為“公共借閱權是指公共圖書館向公眾借出固定于一定載體上的館藏作品并向出借方支付一定費用的權利。公共借閱權是行使圖書館教育職能的基礎,其權利應該歸屬于圖書館。”因而把“公共借閱權”的權利主體歸于圖書館,可見這是對 “公共借閱權”的誤解。從歐盟EC92/100指令、德國《著作權法》等對“公共借閱權”的規(guī)定,都不難看出,其權利主體是版權人及鄰接權人。因而,我國在規(guī)定其權利主體時,可以考慮與國外相一致,即權利主體是版權人及鄰接權人。
(二)關于“公共借閱權”的權利客體
1.國外對其權利客體的規(guī)定。在曼弗里特#8226;雷炳德所寫的《著作權法》一書中提到,“除了出借圖書的行為應當支付相應的報酬外,那些出借樂譜、藝術物品(比如圖畫、攝影、雕塑)、所有類型的錄音帶、音像制品(光盤、游戲盤、錄像電影等等)以及計算機程序的行為都屬于應當支付報酬的行為。由于出借物所涉及的作品類型極廣(語言作品、音樂作品、藝術作品、攝影作品、電影作品等等),因而幾乎把所有的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的管轄權都牽扯進來。”目前,德國存在11家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例如音樂表演與機械復制權協(xié)會(GEMA)、文字著作權協(xié)會(WORT)、鄰接權利用協(xié)會( GVL)等。可見,德國規(guī)定的出借權客體非常廣泛。日本在1984年修訂的《著作權法》中雖然增加了“出借專有權”,但是根據日本《著作權法》“附則”第4條第2項特別規(guī)定,“在目前階段,出借專有權不適用于書籍或雜志”。再加上出借專有權原本就排除了電影著作物,所以,日本現(xiàn)行《著作權法》所規(guī)定的出借專有權實際上主要針對的是錄音制品、商業(yè)唱片及類似的著作物復制品。《EC92/100指令》第2條(3)規(guī)定,歐盟的出借客體幾乎涉及了所有作品類型,包括圖書、錄音制品、錄像制品、和電影作品的原件和復制件,只有建筑作品和實有藝術作品的實物被排除在外,但它們的設計圖紙、圖片、模型仍受出借權保護。
2.我國應如何規(guī)定其權利客體?由于我國還未建立“公共借閱權”制度,根據上文我國學術界對“公共借閱權”所下的不同定義,不難看出權利客體的范圍還不明確。應該說,出租權和出借權是極其相似的,有關機構的公共借閱行為實質上是將享有著作權的作品無償提供給公眾的一種出租行為,只不過這種出租行為是非營利的。而《EC92/100指令》中也是將出租權和出借權放在一起的,認為出租行為和出借行為都是版權法意義上的使用行為,盡管公共借閱是免費的,而作品出租是以營利為目的,但兩者造成的后果是一致的。[7]我國著作權法規(guī)定出租權是電影作品、計算機軟件的作者和錄音制品制作者所享有的許可或禁止他人出租自己作品、錄音制品的權利。可以看出,出租權的客體包括電影作品、計算機軟件和錄音錄像制品。那么是否我們可以將我國對出租權客體的規(guī)定引用到出借權中呢?或者其客體范圍應與《EC92/100指令》的規(guī)定相一致,幾乎包括所有類型的作品。
(三)“權利窮竭”原則不適用于公共借閱權
《EC92/100指令》中強調,無論是出租權還是出借權,都不因有關的客體原件或復制件的出讓或其他發(fā)行行為而受到影響。[8]也就是說,即使客體原件或復印件已經被提供給公眾或投入交易,但是權利人并沒有喪失控制該原件或復印件的權利。購買者不能像購買的其他商品一樣,對該原件或復印件進行自由處分而不用征求權利人的同意。換言之,權利耗盡原則不適用于該兩項權利。依據我國“權利窮竭”理論,也叫“發(fā)行權一次用盡”理論,他人在獲得了作品合法的復制件以后,可以進一步銷售、轉借、轉賣,或者以其他方式處置,著作權人不得干預。[9]因此,有學者認為:“權利窮竭原則強調了公眾對知識產品的占有權,著作權人權利的行使不能沒有限制,如果允許著作權人在作品復件銷售后仍控制其流通,勢必對作品復件所有人的權利造成傷害。而且也不利于知識產品的自由流通,有悖于知識產品的特有社會屬性。因此,圖書館對合法收藏的作品可以非經授權地出借、出租無需考慮法律的追究。”[10]然而,在我國2001年10月修訂后的著作權法中規(guī)定了單獨的出租權,將出租權確定為著作權的一項獨立的財產權利。著作權法第10條第6款中對發(fā)行權的定義是:“發(fā)行權,即以出售或者贈與方式向公眾提供作品的原件或者復制件的權利。”明確規(guī)定了行使發(fā)行權的方式只有兩種——出售或贈與,從而將出租或者其他的方式排除在外。就是說出租權和出借權并不會因作品的發(fā)行權窮竭而喪失,即不適用“權利窮竭”原則。國內也有學者建議將公共借閱權作為版權人的新的專有權,從理論和實踐兩方面解決與發(fā)行權“權利窮竭”的矛盾。“發(fā)行權窮竭原則的目的在于防止作者對有形商品形式流通的控制,而出租或出借行為并未導致作品作為商品所有權的轉移,而是構成了對作品內容的使用,這種使用方式與復制、翻譯、改編相似。”所以,公共借閱權應成為版權人的與發(fā)行權并列的單獨權利,而不適用于發(fā)行權窮竭原則。
三、對我國“公共借閱權”制度的立法建議
(一)我國應建立“公共借閱權”制度
國內在此問題上爭議雖然頗多,但是隨著社會經濟的發(fā)展和對知識產權保護意識的提高,贊成者似乎占了上風,相關的學術研究也很詳細。本文認為,我國應該建立“公共借閱權”制度,并且由國家來支付這筆補償金。
首先,我國近幾年經濟實力不斷增強,國民經濟繼續(xù)保持快速穩(wěn)定的發(fā)展,已經具備建立公共借閱權的條件。加之知識產權的蓬勃發(fā)展,使得公共借閱權制度的建立成為趨勢。“據有關統(tǒng)計資料顯示,我國公共圖書館1998年書刊外借總冊次為1.7億冊次,若按每冊次0.5元的標準支付版權使用費,國家每年為此付出的費用尚不足1億元,這對國家財政來講是完全可以承受的。”
其次,我國近幾年書價上漲很快,很多媒體都在報道這一事實。更多的讀者會選擇去公共圖書館借閱圖書,而放棄購買圖書;另一方面,隨著我國圖書館事業(yè)的發(fā)展,公共圖書館會越來越多,必定導致文獻借閱量的增大,這些肯定會對權利人造成一定的經濟損失。即使我國經濟不算發(fā)達,人均收入水平不高,也不能剝奪著作權人獲得報酬的權利。
第三,國家為了社會公眾利益,建立公共圖書館免費供人們閱讀,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但從知識產權立法的初衷出發(fā)、鼓勵人們智慧財富創(chuàng)造的角度看,制定“公共借閱權”制度,既能保證大多數人的利益也能夠保證少數人的利益。公共圖書館可以繼續(xù)對外免費開放,但是國家也應該對此付出代價,即對相關權利人進行一定的經濟補償,起到國家宏觀調控的作用。
(二)我國實現(xiàn)“公共借閱權”制度的法律對策
各國對PLR的立法模式各不相同,其主要類型有三種:第一種是單獨立法;第二種是將PLR納入到《圖書館法》中;第三種是將PLR直接納入版權法。在此,建議將“公共借閱權”制度納入到我國《著作權法》中。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國還未頒布《圖書館法》;對“公共借閱權”進行單獨立法似乎也沒有必要;而“公共借閱權”屬于著作權中的一種,因此由《著作權法》來進行保護是再合適不過了。可以依據德國《著作權實施保障法》來對我國公共借閱權的具體實施方式進行規(guī)定。
1.由政府承擔支付義務。我國公共圖書館是公益性質的,如果向使用者即讀者收取費用,勢必會影響到讀者借閱的積極性,不利于文化的傳播,與國家建立公共圖書館的初衷相違背;但如果由圖書館來支付這筆補償金,肯定會使本來就屬于公益性質的圖書館不堪重負。因此,按照“誰設置,誰投入”的原則我國應該由政府來承擔支付義務。其實在經濟達到一定程度后的國家,如德國,圖書館外借補償金是由聯(lián)邦及各州政府承擔。由聯(lián)邦及各州政府與著作權管理機構達成一致意見,締結有關圖書館補償金問題的契約。設想可以由國家財政部門撥專款到當地政府,由當地政府依據協(xié)議將補償金支付給相關團體或代理機構。這樣既可以減少公共圖書館的財政壓力,使其提供更好的圖書和服務質量;還可以保證讀者仍能免費外借或閱覽圖書,使文化知識得到廣泛傳播。
2.建立補償金的管理機構。這一點可以借鑒德國的有關做法。《德國著作權法》第27條第3款規(guī)定:第1款與第2款規(guī)定的各項報酬請求權只能通過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來行使。如音樂表演與機械復制權協(xié)會(GEMA)、文字著作權協(xié)會(WORT)、鄰接權利用協(xié)會(GVL)等。德國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通過與利用者之間簽訂特定的使用合同,監(jiān)督利用者對作品的使用行為,利用者按照所簽訂的合同支付給管理組織特定的補償金。而管理組織按照與權利人達成的分配方案對補償金進行分配,“它們僅僅從中扣除相應的花費,并不留存任何盈利。”德國《著作權實施保障法》就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的各項義務作出了規(guī)定:以集體的形式就報酬的問題進行談判、實現(xiàn)談判成果并且將收取來的報酬進行適當地分配。在我國,建議通過中國版權協(xié)會這種社會團體進行管理,協(xié)會可以專門設立各省市委員會來具體負責。首先由協(xié)會發(fā)出通知,之后與權利人、政府簽訂三方協(xié)議,規(guī)定各自的權利義務及分配方案。
3.明確補償金的分配標準。由協(xié)會設立在各省市的委員會對當地圖書館圖書外借次數進行統(tǒng)計。每年分若干次對各圖書館進行不定期的抽樣調查,統(tǒng)計調查數據,向當地政府上報,經核準后,由當地政府撥款到位。從政府部門獲得的補償金按比例進行合理分配。其中大部分應支付給權利人,包括版權人和鄰接權人;剩余少部分應用于協(xié)會的內部管理、運作經費。具體分配比例可以協(xié)商決定。各類圖書每冊的補償金應按照頁數、質量、學術價值等的不同,分為不同的補償金等級。不同等級對應不同的補償金額,由圖書館及協(xié)會委員會共同確定圖書等級,之后根據該等級圖書外借次數的多少,計算出相應的補償金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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