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服務貿易發展比較及對我國的啟示

摘要:20世紀80年代以來，國際服務貿易成為新的發展熱點，但我國的服務貿易發展相對滯后，連年的服務貿易逆差且有逐漸擴大的趨勢。作為亞洲的兩大經濟體，我國和日本在服務貿易發展方面有很多相似之處，但日本的服務貿易整體競爭力要強于我國。因此，借鑒日本的服務貿易發展策略，對我國服務貿易的發展有著重要的現實意義。

關鍵詞:服務貿易;狀況比較;競爭力比較;對策分析

中圖分類號:F120.4 文獻標識碼:A

The Inspiration of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Development of Service Trade between China and Japan

GOU Xian-feng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and Trade， Hena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Zhengzhou 450002， China)

Abstract:As a new type of trade， service trade is developing rapidly. The development of service trade is slow in our country. The situation is similar to some extent between our country and Japan， the competitive strength of Japan is stronger than China， so we should draw lessons from some measures from Japan.

Key words: service trade;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situation;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competitive strength; countermeasures

20世紀80年代以來，隨著國際分工的深入發展，人們對服務的需求日益加大，從而使服務產品在國際間的流動性大大加強，服務貿易也由此成為各國關注的焦點。日本是世界上服務貿易比較發達的國家之一，也是為數不多在烏拉圭回合中承諾在100多個服務貿易領域放寬限制的國家之一。日本和中國都是貿易大國，是亞洲兩個最大的經濟體，兩國在服務貿易方面有很多相似之處。日本是服務貿易大國，日本2007年的服務貿易額為2 794億美元。我國的服務貿易發展相對貨物貿易滯后，但近年來發展迅速，2009年我國的服務貿易額已達到2 868億美元。中日兩國都是服務貿易逆差國，兩國的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均不如貨物貿易的國際競爭力強。兩國都是先發展貨物貿易，再發展服務貿易的，兩國的服務貿易競爭力指數都為負值。當然，兩國在服務貿易結構、競爭力、優先選擇發展行業等方面也有差別，總體來說日本的服務貿易競爭力強于我國。因此，借鑒日本服務貿易發展的策略對我國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中日服務貿易發展狀況比較

(一)我國的服務貿易現狀

1.服務貿易總量不斷增加，連年的貿易逆差還有不斷擴大的趨勢。我國服務貿易總額從1998年的529億美元增長到2009年的2 868億美元，年均遞增19%。雖然我國的服務貿易總額不斷擴大，但卻出現了連年的逆差。2008年我國的服務貿易額達到最高3 045億美元。受金融危機影響，2009年我國服務貿易進出口規模出現自2001年以來的首次縮減。商務部公布的數據顯示，當年中國服務貿易進出口額為2 868億美元，比上年下降6%，而服務逆差高達296億美元(見表1)。

2.服務貿易結構不合理。我國的服務貿易優勢主要集中在海運、旅游等比較傳統的領域，而金融、保險、專利等現代服務業發展速度相對緩慢，比重較低。具體表現為:

第一，服務貿易進出口比重方面。我國的服務貿易出口比重中，運輸、旅游和其它商務服務一直是主要的三個出口部門。2000年旅游業占據了我國服務貿易的半壁江山，之后逐漸下降，但仍是我國第一大出口部門，運輸和其它商務服務業比重持續上升。通訊服務、金融服務、專利使用費和特許費等比重有所下降，建筑服務、保險服務、計算機和信息服務、文化服務等比重有所上升。進口方面，運輸、旅游和其它商務為三大進口部門，運輸進口比重明顯上升，旅游業比重下降較快。通訊服務、金融保險服務等進口比重也逐漸上升。

第二，服務貿易進出口增速方面。從服務貿易內部各部門出口增速上看，文化服務、計算機和信息服務、運輸服務是我國服務貿易出口增速最快的部門。進口方面，中國各部門增速相對均衡，各部門增速均在10%以上(見表2)。

第三，服務貿易進出口差額方面。旅游、計算機和信息服務總體表現順差，運輸服務一直處于逆差，但逆差幅度有縮小趨勢。保險服務、金融服務、專利使用費和特許費等現代服務業一直表現為逆差。建筑服務、個人文化和娛樂服務從逆差轉為順差，但總體金額很小。

3.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較弱。從國際市場占有率、服務貿易競爭優勢指數(TC指數)、顯示比較優勢指數(RCA指數)和顯示競爭優勢指數(CA指數)各方面對比，我國的服務貿易與發達國家相比均無優勢。我國是一個貨物貿易大國，但服務貿易競爭力相對滯后(見表3)。

(二)日本服務貿易發展狀況分析

1.出口增長快于進口，服務貿易逆差規模呈縮減之勢。2000年可以視為日本服務貿易發展的分水嶺。1999年，日本服務貿易進出口跌入低谷，出口和進口的降幅均超過10%;2000年出口轉跌為升，進口雖仍處跌勢，但跌幅比上年回落6.9個百分點;自2001年起，出口和進口均呈現波浪式上升趨勢。1999-2007年間，日本服務貿易出口和進口的年均增速分別為10.4%和4.4%，出口的增勢明顯強于進口，貿易逆差規模總體呈縮減之勢，從1999年的542億美元降到2007年的212億美元(見表4)。目前，日本的服務貿易進出口額世界排名第四位。

2.進出口集中于運輸、專有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其他商業服務、旅游等行業。

第一，運輸為第一大服務貿易進出口行業。近年來，日本運輸服務進出口總體呈增長態勢。1998-2007年，運輸服務出口在日本服務貿易出口總額中的年均占比達35%，進口的年均占比為29%。2004年以來，運輸服務出口增長較快，各年增幅均保持在10%以上。2006年和2007年，日本運輸服務進口明顯加快;2007年，日本運輸服務出口450億美元，比上年增長12.8%;進口505億美元，增長15.6%;逆差55億美元。

第二，其他商業服務進出口平衡發展。其他商業服務是日本服務貿易第二大進出口行業，2007年該行業出口和進口在日本服務貿易出口總額和進口總額中分別占有27.7%和24.7%的份額。近年來，日本的其他商業服務進出口增長較快，已扭轉上世紀90年代末下滑的局面，且出口和進口保持平衡發展。2007年，其他商業服務出口額和進口額分別為374億美元和382億美元，分別比上年增長14.4%和18.2%;逆差8億美元。

第三，專有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進出口呈上升趨勢。專有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分別為日本服務貿易出口和進口的第三大和第五大行業。2000年以來，專有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出口在起伏中呈上升趨勢，特別是2004-2007年，增幅均保持在兩位數以上;在服務貿易出口總額中的占比也呈上升趨勢。2007年，日本專有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出口242億美元，為1999年的2.9倍，占比也由1999年的13.6%上升至18.5%。2000年以來，日本的專有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進口總體呈增長態勢，在服務貿易進口總額中的占比緩慢提升，基本穩定在10%-12%之間。2007年，日本專有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進口179億美元，為1999年的1.8倍，所占比重為11.8%。

第四，旅游為服務貿易第一大逆差行業。旅游為日本服務貿易第一大逆差行業，且常年呈現逆差，但近年來逆差規模呈下降之勢。1998-2007年，日本旅游進出口逆差由298億美元下降至140億美元，降幅超過50%。旅游進口和出口均出現顯著下降。日本的旅游進口在2004年達到高峰之后，在2006年和2007年均出現較大幅度的下降，降幅分別為24.4%和25%;而出口的降幅也分別達28.2%和17.1%。

第五，金融服務出口增長較快，順差規模擴大。1998-2007年，日本金融服務進出口增長較快。2007年，金融服務出口66億美元，為1998年的3.5倍，十年間的年均增長率為14.8%;金融服務進口38億美元，為1998年的1.5倍，十年間的年均增長率為4.7%。由于金融服務出口的較快增長，自2000年起金融服務逆差局面得以扭轉。2007年，日本金融服務進出口實現順差28億美元，為2000年的2.9倍。

二、中日服務貿易競爭力比較

為了對中日兩國服務貿易的國際競爭力進行比較全面的分析和評價，本文選用RCA(顯示比較優勢指數)和TC(服務貿易競爭優勢指數)，公式為:RCA=(一國某類產品的出口額/一國所有產品的出口額)/(該類產品的世界出口總額/所有產品的世界出口總額);TC =(某類產品出口額-進口額)/(某類產品出口額+進口額)，其值越接近于l，行業競爭力越強。將中國同日本服務貿易總體競爭力進行對比分析，以客觀評價日本和中國服務貿易的國際競爭力。

根據RCA計算結果，1999-2008年間，日本的RCA均值為0.8;我國的RCA均值為0.51，其指數比日本低了0.29，服務貿易的國際競爭力非常弱，屬于服務貿易發展滯后的國家。TC指數和RCA所反映的情況基本一致:日本的TC指數11年來呈U型發展態勢，1997-1999年間不斷下降，2000-2007年間又逐步回升，迄今仍呈現上升趨勢，2000年是個轉折點，TC指數由最高點-0.308降低至-0.0717，2007年為-0.07，其競爭力增幅非常明顯。而我國的TC指數較日本有一定的相似性，一直呈現負值狀態，是服務貿易的凈進口國。除了1999年達到最低值-0.14外，其余年份中國的TC指數雖在個別年份有所降低外，但競爭力總體上呈上升態勢，2007年達到歷史最高點-0.01，比日本同期TC指數高了-0.06。可見日本和我國作為貿易大國的地位，主要是由貨物貿易奠定的，其服務貿易整體水平在世界市場上并不占優勢。對于日本來說，其服務貿易競爭力整體狀況不僅與其發達國家的身份及其不符，而且與其貨物貿易在國際上具有的明顯優勢也不相稱。但日本的服務貿易競爭力要強于我國。

日本服務貿易總體競爭力之所以高于我國，主要是來自于其服務業的高度發展。2000年日本服務業在國內生產總值中的占比為66.2%，2001年升至67.8%，待2002年繼續提升到68.4%之后進入一個相對穩定的平臺，2002-2009年各年，日本服務業占GDP的比重穩定在68.1%-68.4%之間。服務業在GDP中長期保持較高比重，表明服務業已成為日本國民經濟的重要產業。近年來，日本服務業保持穩定增長態勢，在GDP中的占比保持著近70%的較高份額。相比較而言，我國服務業的發展還存在發展嚴重滯后、服務業國際化程度低等許多問題。我國是發展中國家，早期倡導優先發展重工業，改革開放后在農業快速發展的基礎上加速了制造業的發展，導致制造業和農業在GDP中的貢獻份額逐步增大，但我國服務業起步晚，基礎薄弱，雖然近十年來發展速度增快，但與日本相比差距仍很大。

三、日本服務貿易發展策略

(一)日本服務業發展促進了服務貿易的增長

近年來，日本服務業保持穩定增長態勢，在GDP中的占比保持著近70%的較高份額。2009年日本服務業在國內生產總值中的占比為68%， 2002-2009年各年，日本服務業占GDP的比重穩定在65%-70%之間。服務業在GDP中長期保持較高比重，表明服務業已成為日本國民經濟的重要產業。日本的服務業中，信息服務業、現代物流業的發展尤為顯著。自2001年初開始，日本積極實施了“電子日本”(e-Japan)戰略，極大地推進了信息服務業的發展。而日本現代物流業的發展也日趨完善，它能為企業提供完整的物流系統服務。由于日本政府十分重視對物流的宣傳、知識普及以及物流的信息化建設，日本企業和市民的物流意識不斷增強，扎實的物流工作基礎使得物流業得以迅速發展。信息服務業、現代物流業等行業的發展促進了通訊服務、金融服務、計算機和信息服務以及其他商業服務等領域服務貿易的增長。

(二)開放的政策增強了國際競爭力

日本對服務業采取漸進式的開放方式，逐步開放金融和保險等領域。在引進歐美發達國家同行業先進的管理經驗和技術的同時，加強了日本金融、保險業的競爭，提升了金融、保險業的國際競爭力。同時，為防止金融、保險市場開放引起國外投資者的大量涌入，沖擊本國產業發展，日本增加了海外投資者在東京金融市場的金融交易手續費，由此增加了金融服務的出口額，擴大了金融、保險等行業服務的出口。

(三)加大基礎投入，促進產業的高附加值化

日本的服務貿易之所以能夠在困境中逐步回升，是與日本堅實的科學技術研發基礎分不開的。日本的科學技術研發基礎條件一直在世界位居前列，而與之相比，我國存在著較大差距。2000-2008年，我國信息和通訊技術支出占GDP的比重雖然呈上升趨勢，但仍明顯低于日本。2008年，我國這一比率為8.47%，低于日本3個百分點。瑞士洛桑國際管理發展學院(IMD)發布的《2006年世界競爭力年報》，對中、日兩國科學技術基礎條件世界排名作了比較。我國科學技術基礎條件世界排名第17，日本位居第二;我國的研究開發費用總額、研究開發費用的GDP占比、外國專利取得件數等多項指標排名均明顯落后于日本。日本的經驗告訴我們，無論在經濟發展的任何時期，都應始終致力于科學技術研發工作，這是提高產業競爭力，促進服務產業高附加值化，保持服務貿易持續、穩定增長的重要途徑。

(四)構建吸引和培養優秀人才的機制

眾多國家或地區的經驗表明，優秀人才是發展服務貿易的關鍵所在。日本在發展服務業以及服務貿易方面十分重視人才素質的培養，包括采取諸多鼓勵措施，如實行高工資、培訓、派員出國交流等。這些舉措的確對吸引和培養優秀人才投身于服務貿易領域發揮了積極作用。從我國就業人員的產業結構看，服務業人員占比明顯低于日本等發達國家(地區)及一些發展中國家。2009年，我國從事住宿和餐飲業的就業人員占比為1.8%，而日本旅館和飯店業的就業人數比率為5.7%;我國僅有近3.3%的人員就業于房地產、租賃和商務服務業，而日本房地產、租賃及商業活動的就業人員比率為11.6%;在衛生、社會保障和社會福利業，以及居民服務和其他服務業領域，我國的就業人員比率低于日本相應行業近10個百分點。

(五)政策上大力扶持高附加值的新型服務領域

日本在知識密集型行業的發展經驗對我們有許多啟示，最重要的啟示在于政府的大力支持和政策的傾斜。雖然中國在知識密集行業目前發展仍滯后，但可以學習日本的國家戰略政策，即采用制訂有利于高科技發展的種種優惠和扶持政策，選擇目前具有比較優勢的產業進行大力發展，從而發揮其產業聯動效應。日本金融業就是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發展起來的，日本政府通過向國外金融機構開放市場，允許它們在日本經營，從而促進日本并不發達的金融機構進行結構性調整，在金融自由化的同時，一些存在的問題政府有的放矢地去解決，從根本上大力提升了金融業的國際競爭力。

四、日本發展服務貿易的策略對我國的啟示

(一)培養服務貿易的戰略地位，改變觀念

服務貿易相對于貨物貿易是一個新的概念，在中國經濟中的地位較低，容易被人們忽視。要發展服務貿易，首先要明確服務貿易的戰略地位。服務貿易的發展不僅是經濟發展到一定階段、服務業在經濟中所占比重上升后的需要，更是我國經濟面臨轉型和結構調整、實現可持續發展的必然之路。要把服務貿易放在我國對外貿易的重要位置，在政府和企業之間達成共識，改變忽視服務貿易重視貨物貿易的傳統觀念。

(二)有步驟、分層次地放開國內服務貿易市場

鑒于我國的服務貿易規模還比較小，處于成長階段，服務貿易的發展對于整個對外貿易和國民經濟增長意義重大，漸進式的開放策略有助于服務貿易的規范健康發展。日本服務貿易的發展和服務貿易市場的開放是分不開的，日本目前是世界是服務貿易市場開放程度最高的國家之一。根據我國服務業的發展狀況和GATS的規定，統籌規劃并協調各行業市場準入政策。穩妥、慎重、有重點、分階段地開放國內服務貿易市場。在既考慮國際慣例、又考慮本土國情的基礎上來確定服務業的開放度和保留度。一是分行業有選擇地進行開放。積極推進旅游、水上運輸等領域利用外資試點;擴大國內商業、外貿、會計、法律咨詢的開放試點范圍;有步驟、有控制地進行開放金融和通訊領域的試點。二是分地區有選擇地開放。我國各地服務業發展并不均衡，東南沿海地區尤其上海、深圳，服務業占GDP的比重比其他地區較大，應在開放服務貿易市場方面先行一步;在后進地區，可通過試點試驗，減少開放服務貿易市場的風險。

(三)大力發展金融業，促進金融業自由化程度

金融業作為現在國際貿易發展的重要行業，對推動服務貿易和經濟增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目前，我國的服務業開放程度很低，從金融業的發展趨勢上看，自由化是必經之路，日本就是從發展金融業入手的。發展金融業，要放松對國內金融業的管制，消除對國內行業的保護。推進資本自由化，增強人民銀行制定政策的獨立性等。

(四)完善法律法規，強化政府管理職能

一套完善的法律法規，是服務貿易得以正常開展和快速發展的必備條件。為了我國的服務貿易能夠健康有序地進行，應加強對GATS(服務貿易總協定)、WTO(世貿組織)等有關條款的研究，盡快建立健全既符合我國經濟發展要求，又不違背國際規則的法律制度。建議加快各服務部門的立法進度，按照國際標準完善服務貿易法律體系，增加相關政策法規的透明度，使我國的服務貿易立法能與國際接軌。

(五)優化服務貿易結構

根據波特鉆石模型中的要素條件，要提高我國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應盡量發揮我國服務貿易在傳統的勞動密集型行業中的比較優勢，即在有比較優勢的勞動密集型服務業中增加更多的科技含量或大力發展知識、技術、資本密集型服務業。因此，除了保持旅游、運輸等傳統服務貿易部門的穩定增長外，我國必須順應世界潮流，大力發展資本密集型、技術密集型和知識密集型的服務項目。包括我國仍處于初級發展階段的金融、保險、通信、咨詢等技術密集型和知識密集型行業，必須加快發展，不斷優化結構，加大力度培養這些領域的應用性人才，汲取國外先進的、成功的經驗，一步步提升它們的競爭力。在這里，日本的“官產學”一體化的方式值的我們借鑒，即政府、企業、大學聯合研發，促進技術和知識密集型服務業的發展。

(六)大力發展教育事業，加快人才培養

目前，我國比較缺乏服務貿易方面的專業技術人員，如熟悉服務貿易的研究人員、工商企業家、金融家、會計師、審計師、律師和工程承包商等等，尤其缺乏新興服務業和知識型服務業的外向型復合人才，這對服務貿易的國際化經營是極為不利的。另外，整個服務部門從業人員的素質不高，這也大大削弱了我國服務貿易的競爭能力。 第一，應在一些有條件的高校和科研院所籌建國際服務貿易專業，培訓更多、更高層次的熟悉國際服務貿易的復合型人才。在現有各個高等院校(含高職院校)國際貿易和國際金融專業中加開國際服務貿易課程十分必要。這可為中國服務貿易的發展不斷輸入新生力量。第二，應加大對相關教育產業的投資，建立門類齊備的服務貿易培訓機構，通過產學研結合，加快服務貿易人才的培養。要加強對現有人員的短期業務培訓，讓其盡快地了解和把握我國服務業面臨的挑戰和機遇，以提高我國國際服務貿易的市場競爭力。要多層次多渠道培養人才，應成立一個全國性的服務貿易人員培訓機構，重點從外語和專業技術方面培訓高層次的服務人員，同時在各地各行業也設立一些培訓機構，并由國家級的培訓機構進行宏觀指導，形成一個全國性的服務人員培訓網絡。 第三，應開展“海外引智”工程，通過優惠政策增加國內服務業對海外人才的吸引力，積極引進人才;同時又要謹防在利用外資過程中國有服務企業人才流失。完善人才的激勵機制，并充分調動人才的積極性，發揮其創造性。加強國內服務業人力資源的保護，防止人才流失對國內服務業，如商業信息與業務資源領域的巨大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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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石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