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莎士比亞作品復沓排疊的應用
■ 趙玲
毫不夸張地說,幾乎每個學習英漢翻譯者的夢想都是翻譯莎士比亞的著作。可是,正如著名莎評家王佐良曾說:“莎士比亞極為難譯,因為他所寫內容最廣,藝術最精。”奚永吉更說:“目下莎士比亞已不獨是“難(nán)譯”而是“譯難(nàn)。為了一句:To be or not to be. (哈姆雷特第三幕第一句臺詞)忙壞了大文豪們,做出了截然不同的譯文:
朱生豪: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梁實秋:死后還是存在,還是不存在,——這是問題。
曹未風:生存還是不生存:就是這個問題。
孫大雨:是生存還是消亡,問題的所在。
林同濟:存在,還是毀滅,就這問題了。
方平:活著好,還是死了好,這是個難題啊。
卞之琳:活下去還是不活:這是問題。
王佐良:生或死,這就是問題所在。
許淵沖:死還是不死,這是個問題。
裘克安:活著,還是不活了,問題就在這里。
陳國華:是生,還是死,問題就在這里。
中國的譯者如是,國外學者亦招架不住:英國作家蘭姆:莎士比亞的戲劇,比起任何別的作家,實在最不該在舞臺上排演。因為里面有一大部分并不屬于演作的范圍之內,與我們的眼、聲、姿勢,漠不相關。”
各位大家的感嘆讓我等小譯者幾乎不敢接近莎士比亞,但是陡然而生的挑戰高峰的勇氣讓我們一次又一次地,痛苦也好、掙扎也罷,捧讀莎士比亞。
莎士比亞作品很美。美需要解讀。賞讀莎士比亞時,作為中國讀者常常自覺不自覺地會將他的作品的某些特質和國內的作品進行對比和賞析。
筆者看到了莎士比亞的作品中獨有的詞語復沓之美。復沓,字面的解讀復雜、拖沓也。但是,莎翁的復沓卻是復雜而不拖沓。對比我們的作品,發現了其中的異曲同工。
莎翁偏好同辭復沓,而且他的復沓并不讓讀者有累贅。莎學大家奚永吉在其巨著《莎士比亞翻譯比較美學》中特辟一節討論其“復沓排疊”的風格特征。
這里試舉一例:
That would unseen be wicked? Is this nothing?
Why then the world,,and all that’s in’t,is nothing?
The covering sky is nothing,Bohemia nothing,
My wife is nothing, nor nothing,have these nothings,
If this be nothing.
(Scene II Act I,The Winter’s Tale)
一個極短的只有38個字的章節中,nothing 重復8次之多。配合其復沓的風格,中國的譯作家的譯文如下:
孫大雨:
這些都不算一回事?那么, 這整個
世界同其中的一切也都全不算;
上面覆蓋的青天也不算一回事;
波西米亞也不算;我妻子也不算;
如是這個也不算,一切空,萬事空。
方平: 這不算什么嗎?
那好,這世上的一切都不算什么了——
籠罩的天穹,波西米亞國王也不必談了,
我妻子,一切的一切都不必談了。
如果這不算什么的話。
筆者試譯:
這一切都不算什么嗎?
那么這世上的一切的一切都不算什么了;
天空不算什么,波西米亞不算什么;
妻子不算什么,不算什么的什么都不算什么了;
如果這不算什么了。
前文提過, 莎翁在這篇《冬日故事》, 或譯《冬天的故事》短短的一個38個字的章節中, nothing 被重復了八次。這八次的復沓并未讓讀者有繁復拖沓之感。相反,這里的復沓充滿了節奏感。(奚永吉,2007)
再看譯文,孫譯和方譯中對于重復的nothing一詞的處理方法為:使用不同的語匯來詮釋。而筆者以為,原文中的nothing一詞所表達的意思雷同,筆者以為完全可以以不變應變。對比翻譯大家梁實秋的譯文:
這不算一回事嗎?哼,
那么這世界和世間一切都不算一回事了;覆罩一切的
蒼天也不算一回事;波希米亞王不算一回事;我的妻
也不算一回事;這些不成為一回事的東西都是空無所有,如果這件事不算一回事。
看看《詩經》中的復沓排疊的應用:
《王風·采葛》:
彼采葛兮,一日不見, 如三月兮!
彼采蕭兮,一日不見, 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見, 如三歲兮!
這里的一唱三嘆是《詩經》典型的結構方式。我們所看到的這種重復中,絕大多數詞語以及句子結構不變,個別詞語產生變化。每章的字句基本相同,只換兩三個字,反復吟唱,具有很美的歌唱性。簡潔的表白,卻讓纏綿的心曲躍然紙上。
由“三月”而“三秋”再“三歲”,用的是藝術夸張的表現手法,卻一點沒有斧鑿的痕跡,于情于理于戀人對時間體驗的言喻絲絲入扣;由“三月”而“三秋”再“三歲”,給讀者白描了一幅靈動的圖畫,給讀者撥出一段纏綿的歆曲;由“三月”而“三秋”再“三歲”,重復,復沓而又漸進:感情的深度遞增、感情的砝碼在增加。
又讀《鄭風·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這里用的是部分章句復沓的形式,一共四十九個字,如訴如告地表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道出望穿秋水、欲罷不能的相思之情、期盼之意、惆悵之怨。
和莎翁的作品比較而言,這種復沓重復的修辭手法在中西作品中非常類似。同樣的數個重復的字詞、重復的結構,同樣的情感的的遞增。這種類似性讓翻譯有了用武之地,即除了文字的翻譯外,修辭手法亦可以做到對章對應。
中外作品雖然由于各種原因有很大差異,但是,美好的語言、語言中包含的情感可謂異曲同工。這種“異曲”,讓翻譯忙活,這種“同工”讓翻譯有了下筆的底氣。莎士比亞的在各種修辭手法的運用上游刃有余,而國內的大家之作亦不遜色。
事實上,當我們賞讀這些作品時,這種復沓重復帶給讀者的亦詩、亦歌、亦文又亦詞。筆者在研究中西文時經常會為這兩種語言的巨大差異深感困惑,然而,如果掌握了原文作者希望傳達的心曲及將這種心曲傳遞的方法時,中西文之間仍然是可譯的(translatable)。有時,在中英翻譯,尤其是中英詩作的翻譯時,我們會更多地注意字詞的對應互譯。這也可能是我們受到了前輩關于“忠于原文”的論點。本文中,筆者所傳遞的信息是莎士比亞在復沓重復這一修辭手法的應用,而這一手法在我國作品的應用也是絕不鮮見的。在這樣的翻譯中,字詞雖然重要,但是修辭手法的對應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在翻譯時失去了修辭手法的對應,那原文的“亦詩、亦歌、亦文又亦詞”是無法讓譯文讀者獲取。換言之,原文讀者和譯文讀者的感悟有了很大的不同,這不能不說是翻譯的責任了。
趙玲,女,1974年生,現任教于上海海洋大學外語學院,講師,復旦大學社會管理與社會政策專業在讀博士。
關于管虎電影個人價值的考辯
■ 李娟
管虎對于時政、社會、文化、生命、生存、價值、理想等獨到觀察和深切關懷,往往將個人生命的意義、行為價值的呈現和思考有意或無意地置于歷史性、社會化的情形境遇中,進行考辯和衡量。在歷史前進中、商業化的沖擊下,個人價值應如何體現?這成為了一個實際而深切的問題。
從處女作《頭發亂了》的激揚張狂、焦慮不安,《浪漫街頭》浪漫與悲哀并存,《西施眼》平靜、克制、沉潛到《斗牛 》的詼諧和黑色幽默,一系列影片無不證明管虎正在由最初的躁動不安逐漸走向平穩成熟。他的反叛情緒在當代體制下被逐漸消磨,他本身也因各種原因而具有的焦慮與躁動也因不斷成熟而逐漸走向內斂。然而,在管虎的影片中,自始至終都沒有改變的是對普通人的生存、生命和個人存在的價值思索與考辯。《頭發亂了》展現的是青年人在現代語境下的生存狀態;《上車,走吧!》關注的是為贏得生存與生活的尊嚴而艱難奮斗在城市的鄉下務工的農民工;《西施眼》在一片純凈、秀美的湖光山色下分別描述著三個女人的不同經歷:少年時對初戀與奮斗的向往、青年時對婚姻的期待和憂郁、中年的無奈與痛苦,來展現普通人生命的歷程;《斗牛》更將背景放在抗戰時期,通過一個小人物的視角還原小人物心目中的戰爭,并在這場戰爭中展現小人物的生命價值意義。
通過對小人物的描述展現普通人人的生命:管虎丟掉了“第六代”導演只顧自說自話、以自我為中心的矯情控訴的電影主題,彰顯普通人個人價值的生存、生命等主題,嘗試向主流價值觀念和文化傳統回歸,使他在“第六代”導演中脫穎而出。2002年夏威夷電影節上,電影節主席在給管虎的一封信中提到:“通過你的電影,我們開始關注人物,關注普通人。”對普通人生存狀態的關注,便是對這個社會的生存狀態的關注,因為他們普通,他們才能淋漓盡致地展現普通人對于生存的欣喜和無奈,展現生命的感覺。
管虎幾乎所有的作品,都關注著生存在不同時代不同身份的普通人物,在他們身上不斷涌出的生命力展現了導演對于個人價值的關注。影片《上車,走吧!》關注的是下層勞動人民的生存狀態,外來務工的他們,剛一進城便以“外來人”的身份被城里人單擇出來,成為了城市的高樓大廈和西服革履的人群中的“異類”。他們處在城市的最底層,生活范圍和所接觸的人群基本也都是與城市格格不入的底層人民。在這個繁花似錦的都市當中,他們艱難的抗爭,試圖通過自己的努力在這個都市中占有一席之地來證明他們的價值,“(劉承強)不再是一個進城的、面對都市繁華向往而又感到拘束的‘陳煥生’,他要在都市中尋找自己的位置,尋求自己的生存與尊嚴,他要在都市中創造自己的文明。” 導演讓觀眾在他們身上體會到了堅韌的生命的力量和對生活的無比真摯的熱情。影片的結尾耐人尋味,雖然其中一個男主角高明最終對都市生活絕望,回到了家鄉;然而另外一位男主角劉承強留了下來,繼續在都市中奮斗生存。通過以上的分析,我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在管虎的藝術世界里面,青春的孤傲與彷徨其實并不是其執著所在或者并非“從一而終”的主題。某種意義而言,這也是一種藝術的堅守,令觀眾在感動中體悟生命的價值。
《斗牛》是管虎闊別影壇六年后的又一部新作。影片再一次沿用了日本侵略中國的題材,然而與以往宏大的戰爭場面、滿腔熱血的錚錚男兒式的敘述方式不同,它沒有慘烈的正邪交戰,沒有無私奉獻的壯烈犧牲,它只是將這一恢弘的背景濃縮在一個農村出身,頗有點自私自利、膽小怕事的小人物牛二的視角上。
通過農民牛二對戰爭的所見所感,從另一個角度展現了戰爭在一個普通老百姓眼中是一種怎樣的景象和狀態。影片不但展現了戰爭帶來的死亡的陰影,也展現了在死亡的陰霾下活生生的人的生活狀態。九兒的形象鮮明出眾,在一襲黑衣的農民當中,她的棉襖顏色亮麗,奪人眼球。在這個處處以男人為首的村莊當中,她高喊“婦女解放”,無處不在的生命力彰顯的淋漓盡致。在影片的最后,牛二留著解放軍給自己的墓碑題字,一陣風吹過,大字不識的他將原本的“牛二之墓”重新排列成了“二牛之墓”,繼而調侃的安慰自己:“差的不多。”其實宏大的戰爭下,個人價值的體現也理應是一種人性的復歸和召喚。
另外,《再見,我的1948!》中孩子們所展現的鮮活的生命力;《西施眼》當中生活在重重艱辛與無奈當中生存的三個女人頑強的生命力,無一不顯示了管虎對于普通人生命價值的彰顯和崇敬。
“尋找”與“堅守”過程中體現人的價值:“尋找”和“堅守”是管虎影片中常見的兩個主題元素,在他的大多數電影中,幾乎都通過這兩個元素展現了管虎對人的個體的崇敬和重視。例如,管虎的第一部影片《頭發亂了》,可以說涵蓋了“第六代”導演所要展現的基本元素:自我、叛逆、不安、焦慮……
然而在管虎的這部影片當中,又飽含著青年們對于生存狀態的思索和不斷提升的自我價值認知,我們可以將這種自我價值認知過程認作為“尋找”過程。時代的巨變使成長在那個時期的青年倍感不適和不安,在他們逐漸成長的過程當中,隨著社會時代的變遷他們不斷尋找自己的出路和在社會當中的位置。剛剛實行改革開放的廣東,繁華而喧躁,這種突變的環境很容易使一個正在成長的青年在其中無法安放自我,葉彤急需遠離這個變得陌生的社會,回到曾經童年生長過的純情無拘束的年代,她渴望在那個曾經熟悉的環境當中再一次尋找到迷失的自我,將自己安放在熟悉的環境當中以致自己的價值得到肯定。女主角在迷失中沒有放棄對自我價值的尋找,這種“尋找”的方式,恰恰體現了管虎對個人價值的關注和闡釋。 從一個角度而言,不斷“尋找”的過程也正是管虎對個體價值“堅守”這一思想的彰顯。影片《斗牛》同樣有力地詮釋了人性當中的“堅守”。影片借抗戰這一背景展現人的生存狀態。它借小人物的視角,通過對小人物的描寫展現了人性中潛伏的“堅守”特性。
牛二,抗戰時期一個小村莊的農民,養了一頭黃牛,整日四處游蕩,游手好閑。他懶惰、邋遢、自私自利,他為躲清閑不愿飼養八路軍留下的荷蘭奶牛;在無奈接受飼養奶牛之后,公物私用,用喂養荷蘭奶牛的飼料喂養自家的小黃牛;在整個村莊被毀之后,他又幾度想放棄奶牛自己去逃命。這樣一個充滿小農意識的小農民,在他的身上人們看不到任何一絲傳統抗戰電影中英雄的影子。然而正是這樣一個徹頭徹尾的農民小人物,卻堅守了那個時代無法兌現的承諾:始終奮力守候奶牛而最終將它帶到八路軍面前。在保護牛的過程中,他與日本兵、難民、土匪等各形各色的人物周旋,并在對峙的過程當中幾乎失去生命。在這樣一個普通的小農民的思想中“承諾”的重量微乎其微,他不會理會甚至不懂得“承諾”的價值,然而正是這種不懂得而發自內心的“堅守”展現了隱藏在普通人性之中的光環。拋開開始的牛二按過手印的一紙空文,隱藏在其中的人性的價值是無限的。管虎正是通過這種以小見大的方式表達了他對于人的價值的詮釋。
李娟,山東師范大學文學院2008級研究生。
從孔子學院教學現狀
看當下對外漢語教學
■ 徐媛
全球第一所孔子學院創辦于韓國。從2004年11月首所孔子學院在韓國首爾成立,到2009年底,全球已有88個國家建立了282所孔子學院和274個孔子課堂。隨著中國國際地位的不斷提高和經濟的飛速發展,韓國人越來越意識到學習漢語的重要性。“漢語熱”如火如荼,使韓國成為名副其實的漢語教學大國。
辦學模式—— “一條龍”模式:除了傳統的課堂教學外,首爾孔子學院還開設針對少兒漢語教師培訓的“網絡課堂”,并與媒體相結合,在韓國發行量最大的報紙《朝鮮日報》上開設“孔子學院嗒嗒嗒”專欄,在向全韓國小學發放的《少年朝鮮日報》等報紙上,首爾孔子學院每周兩次連載《開心漢語》兒童專欄,同時還與韓國最大的電視臺KBS共同制作了韓國國內第一套漢語兒童教育電視節目《TV幼兒園:你好,玲玲》。形成了傳統課堂——網絡課堂——媒體課堂“一條龍”辦學模式。
教學內容:首爾孔子學院的教學內容針對性強,如“會話課程”、“漢語水平考試指導課程”、“周末講座”、“少兒漢語教師培訓網絡課程”等課程。首爾孔子學院十分強調對韓國企業中漢語人才的培養,并聯合各方設置了相關課程。此外,韓國首爾孔子學院與韓國商工會議所于4月30日簽訂了關于共同促進中國商務課程的協議。根據協議,雙方今后將在互利互助的合作體制下,開展中國企業家邀請演講會、中國企業文化教育、短期MBA等項目。同時,針對韓國涉華企業不同特點,孔子學院還為20多家大型企業提供上門教學。
課外活動:除了開展多種教學模式,設置多樣教學課程,優化教學內容外,首爾孔子學院還不斷尋求和摸索對外漢語教學的新思路,以提高學員學習漢語的興趣和積極性。例如與韓國HSK(漢語水平考試)事務局共同主辦韓國中學生漢語演講比賽和大學生(研究生)漢語演講比賽,比賽的優勝選手作為韓國代表參加了在中國舉行的“漢語橋”世界大學生中文比賽,并取得了優異的成績。
美國堪薩斯大學孔子學院:美國堪薩斯大學孔子學院創辦于2006年5月,在短短幾年的發展時間里,堪薩斯大學孔子學院因地制宜,摸索出了一套獨特的教學模式,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績,并且連續兩年評為“孔子學院全球20佳”。
“送學上門”模式:對于一個生活在非“漢字文化圈”國家的人而言,他們學習漢語的難度是可想而知的,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講,漢語教育的普及相對韓國來說應該是困難一些的。針對這一客觀事實,美國堪薩斯采取一種“送學上門”的辦學模式,即為當地公司或指定社區上門進行中文和中國文化等相關知識的教學。這一教學模式轉變了傳統的學校教育的被動狀態,主動將知識傳授給需要的人群,既受到廣大學生的歡迎,同時也為孔子學院帶來了一定的經濟效益,為開拓更為廣闊的教育潛力提供資金準備,達到了雙贏的目的。
遠程教學模式:為了滿足更多美國民眾學習漢語的需求,堪薩斯大學孔子學院將觸角伸向了相對偏遠地區的學生,同時在節約教育資源的理念上啟動了遠程教學模式。同其他網上教學方式相比,美國堪薩斯大學孔子學院的遠程教學可以實現師生互動,老師們和學生們互相看得見,聽得見,就像平時上課一樣。隨時提問,隨時交往。這種遠程教育模式大大提高了教學效率,節省了教學資源。
和多數孔子學院一樣,堪薩斯大學孔子學院也是一所面向全美學生的綜合漢語教學機構,因此不同年齡、職業、性別的學生都有。因此在教學內容上力求做到具有針對性。
針對中小學生的漢語教學主要采取上文提到的遠程教學模式,將漢語教學融入他們的學校教育中,并實行學分制,課程內容包括漢語相關知識和中國文化等方面的內容。
針對一些社區中的在職人士和家庭開設為期10~12周、10~18課時的非學分初級漢語會話課程,還有家長和孩子共同參與的親子漢語課程,同時還為華裔開設專門的漢語讀寫課程。
針對一些商業團體培訓量身定制一些商務課程。如為一些公司上門開展為期10周15課時的中國語言文化短訓;為即將赴中國旅行的有關團體進行強化訓練。
同韓國首爾孔子學院一樣,堪薩斯大學孔子學院也在不斷尋求多樣化的對外漢語教學,在此理念的基礎上開展了一系列文化活動,如舉行本地區中小學漢語教師研討會;舉辦《中國的變遷:語言、文化與經濟》討論會,音樂舞蹈晚會,青少年漢語夏令營等。這一系列活動都展現出了堪薩斯大學孔子學院積極向上的精神面貌。
韓國首爾孔子學院和美國堪薩斯大學孔子學院成功的辦學經驗對我們當下對外漢語教學產生一些啟示:
一、打破傳統的課堂教學,采取多手段教學。首爾孔子學院將傳統課堂和媒體、網絡結合起來,使學生能夠多方位的接受漢語熏陶;而美國堪薩斯大學孔子學院則創新采用遠程教學,在打破課堂教學的時空限制的同時,實現了師生的雙向互動,在傳統的網絡教學的基礎上有了很大的突破。這些超越傳統課堂授課的教學模式取得了巨大的成績。
二、擴展教學內容。除了講授基礎的漢語知識,還要重視對中國文化等相關知識的傳授,因為語言和文化是相輔相成的,在學習文化的同時也能促進對漢語知識的理解。此外對外漢語教學還要根據學生不同的學習需求針對性地設置教學內容。
三、開展多樣化教學活動。積極開辦多種課外活動,豐富學生課外知識。如有關漢語的講座、競賽、在中國傳統節日時組織相關慶祝活動等。通過這些活動提高了學生學習的積極性,增加了漢語學習的興趣,同時也有利于中國語言和文化的傳播。
四、制定漢語教師定期培訓機制。漢語教師不斷更新自己的教學理念和教學方法,并及時運用于教學實踐中。除此之外,隨著多媒體教學技術和遠程教育模式的發展,教師還應提高自身的計算機技術等,以適應各種運用于對外漢語教學中的新興教學手段。
[責任編輯毅劍]
徐媛,女,生于1985年,東華理工大學文法與藝術學院中文系助教、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