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新歷史主義借用福柯的權力分析法,強調權力不再是壓抑現實社會中的不同聲音,而是借著組織和引導這些反對的力量和聲音進行權力運作。《舊約》中的上帝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他根據自己的需要來控制人們的思想。
關鍵詞:新歷史主義:視角
中圖分類號:124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3315(2010)10-144-001
權力無所不在。它滲透到各個層面。權力必須進入話語并接受話語的控制,而話語的力量又正是來自于權力。所以當今國王的話語可能消失,但是他會制定規范,實施監督,區分正常和反常;通過教師、法官、醫生、精神病醫生……的話語來實現他的權力控制。《舊約》中至高無上的以色列的神擁有絕對的權威,他能按照自己的意志來控制世界。
一、上帝言語霸權
《創世紀》中神創天地萬物,包括生命樹和分別善惡的樹,他對創造出來的亞當吩咐說:“園中各樣樹上的果子,你可以隨意吃,只是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亞當與夏娃害怕死亡,聽從上帝的指令,沒有吃,但當蛇告訴他們吃了后會如神一樣能知善惡,并且你們不一定會死。于是他們的確吃完了后沒有立即死,后來亞當活了930歲。上帝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力,擔心人類會知善惡,辨是非,如神一樣。上帝首先利用恐嚇的方法說吃了會死亡,但是一看自己的方法失敗了,于是上帝詛咒男人終日勞作才能糊口,詛咒女人受丈夫管轄。上帝用語言的恐嚇來彰顯自己的權力。
二、上帝立約維護權力
上帝覺得僅僅通過恐嚇或者壓制不足以控制人類,于是上帝決定與人立約。首先上帝頒布了十誡,規定了一些基本的責任和義務。摩西十誡后,上帝又頒發了一些有關奴仆、人身傷害、私人財產、婚姻和其他社會責任方面的規則和規范。并且上帝詳細地規定了宗教的儀式及儀式所用的材料,包括會幕、燈臺、桌子、約柜、燔祭臺、院子、點燈之油、祭司衣服、胸牌、香壇、膏油、贖罪銀……其中十誡中的前四條戒規,都是上帝來維護自己權威,彰顯自己的權力,限制人類的信仰自由,用詞比較多,其中包括第一條“我是耶和華——你的上帝,曾將你從埃及地為奴之家領出來,除了我之外,你不可有別的神。”第二條:“不可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做什么形象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事奉它,因為我耶和華——你的上帝是忌邪的上帝。恨我的,我必追討他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愛我、守我戒命的,我必向他們發慈愛,直到千代。”第三條:“不可妄稱耶和華——你上帝的名;因為妄稱耶和華名的,耶和華必不以他為無罪。”第四條:“當記念安息日,守為圣日。六日要勞碌做你的工,但第七日是向耶和華——你上帝當守的安息日。這一日你和你的兒女、仆婢、牲畜,并你城里寄居的客旅,無論何工都不可做;因為六日之內,耶和華造天、地、海和其中的萬物,第七日便安息,所以耶和華賜福與安息日,定為圣日。”而后六條是用來約束人類自己的,用詞甚少。第五條:“當孝敬父母,使你的日子在耶和華——你上帝所賜你的土地上得以長久。”第六條:“不可殺人。”第七條:“不可奸淫。”第八條:“不可偷盜。”第九條:“不可做假見證陷害人。”第十條:“不可貪戀人的房屋;也不可貪戀人的妻子、仆婢、牛驢,并他一切所有的。”綜上所述,摩西十誡中上帝僅僅注重自己的權力。而不是真正關心人類的罪惡與否,因為如果人類犯了罪,他可以消滅人類,可以去救自己喜歡的人類。
三、上帝的民族偏見
古埃及還有其他別的民族大部分都是篤信宗教的多神崇拜的民族。古人認為世界萬物,如日月星辰、山川河流、飛禽走獸、草木蟲魚,幾乎全部都具有神秘的超乎人類的力量,于是便把這一切當作神靈來崇拜。這就違背了上帝的意愿,出埃及和申命記中記載了他給埃及帶來的水變血之災,蛙災,虱災,蠅災,畜疫之災,瘡災,雹災,蝗災,黑暗之災,殺長子之災。上帝幫助以色列民族驅逐異族,原因只有一個即他們不信奉上帝,而信奉別的神。他只是保佑崇拜他的民族,在他眼前蒙幸的種族以色列。上帝是以色列的神,不是埃及的神,不是那些異族的神,所以上帝有很大的民族偏見。
四、上帝重男輕女觀點
In GENESIS 1:17.God said,Let us
make manin our image…So God created man in his own im-age,in the image 0f God he created him;male andfemale he created them,在這段話里面,我們看到了,God 一開始就被賦予了男性的化身,他想讓人類rule everything,然后他按照自己模樣創造了男人和女人而不是女人和男人。夏娃被蛇引誘偷吃了善惡果,上帝就詛咒她Your desire will befor your husband,and he will rule over you,同樣role這個詞本身就反應了上帝想掌控世界萬物的權力并且還賦予了讓男性主宰女性的權力。《舊約》中,上帝一開始就摧毀了女性的話語權,并將女性壓人了社會的底層。女性只是一種證明男性強大的對象和工具,而男性卻在文化領域擁有文化符號體系操縱權、話語理論創造權和語言意義解釋權。女性只能作為亞文化群無助地漂移在父權制度邊緣,并因其蒙昧或覺醒成為父權制度的祭品。我們也知道哪里有了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哪里就有爭取自己權利的運動。《舊約·民數記》中記載西羅非哈的女兒們正是在這種情況下,爭得了自己對父親財產的繼承權。
歷史與文化具有一種根本的差異性,而當文學付諸實踐之時,比如《圣經》的出現,它既是對權力的維護,又是對權力的挑戰;既是超越歷史的瞬間,又代表了普遍真理的覺醒。它在參與歷史之時,就在喚醒心靈;在再現當代歷史之時,就干預了歷史。重讀經典,給你智慧的同時也在啟發你的心靈,讓你敢于懷疑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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