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國畫必須與哲學聯系起來,建構起一種“關系性視角”。在這種關系視角下,運用哲學來思考人類學,運用人類學聯系宗教學,運用道家學說來實踐哲學思維辯證方法。這是哲學與中國傳統繪畫藝術相結合的理論成果,是理性歸納與抽象思維的根本法則。對于促進我國哲學,宗教學,人類學及藝術事業的發展,無疑具有主要意義。
[關鍵詞]道家思想;宗教;中國畫;神秘主義;象征主義;陰陽關系
[中圖分類號]B83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2234(2011)01-0054-02
本文正是在充分認識到理性文化背景下的中國畫與哲學關系性視角重要性的同時,試圖從哲學思想的角度探求作為一種人類學與宗教學的社會契約,這表明哲學思想是中國繪畫藝術的重要基礎。這種科學的人文主義思想不僅體現在自然科學中,而且反映在社會思想和人文研究中。
從東方到西方,從中國到歐洲,從一種文化到另一種文化都有它現實的不同點。直觀的歐洲繪畫是我們感覺和情緒的反映,就像招人喜歡的大自然和世界作品一樣,我們喜歡這些去代表物質世界。我們準備“走進”庫茵芝和稀什金的世界,去欣賞他們的藝術思維,默默地穿梭在神像與大師之間。我們要明白,這僅是中國繪畫的宗教本質,這個時期的基督教能承擔多少掌握的各種格格不入的中國藝術,能在遺失的神與人之間供給這種緊張的靈感。我們在歐洲的文化上到處可以遇見基督極端的善良與災難,罪孽與悔過,宗教的愛與人類的極端貧困。通過自己的流傳百世的作品作為一種痛苦的告別。
老子、孔夫子不能提供宗教所回答的問題:“那是誰,誰關心你?”。
道家思想與宗教沒有關系,道家思想原本就具有無神論的傾向。老子的道不同于任何宗教的神,神是有意志的、有目的的,而“道”則是非人格化的。道是無個性的,因而可見,在宗教和道之間中國人沒有產生個性的態度。就像弗拉基米爾·洛沃里提到的,前面的宗教就是各種藝術表達的價值的范圍,在中國形成的獨一無二的典型神秘論。
道教任何時候任何時候都不能成為一種學說,就像基督教一樣。他們可以掌握象征主義的方式、方法在文化范圍里。我們可以從道家的圣人那里學到各種真理一樣的知識,在這里我們找到了邏輯學的沖突。他們一致完成“入世”和“出世”的象征主義對世界觀認識的論證。因為我們跟隨弗拉基米爾·洛沃里察覺到了道家哲學——這種思想不是簡單關于生活文化條件的,而是自身境界領會的一種文化。
有些研究領會道家思想,就像嘗試形而上學解釋世界一樣。現在我們不討論這些。各種沒有思想的世界,產生開始結束并保存在對立的思想上,而這也不是形而上學,這僅是告訴我們道是反作用于世界的。我們提倡老子領會美麗與真理,具體的繪畫目標應用到文化中去,而對象實際采用的是人,沒有邏輯學普遍的抽象的推論,就像被弗拉基米爾·洛沃里察覺到了。
孔夫子就像老子那樣,在充足的這些文字思想中任何時候都沒有提到過宗教,因為他們不回答這些帶著神圣基督教思想的宗教生活。天地是自然的存在,沒有理性和感情,它的存在對自然界萬事萬物不會產生任何作用,因為萬物在天地之間依照自身的自然規律變化發展,不受天、神、人的左右。與弗拉基米爾·洛沃里在一起,我們可以從他那里了解到這些問題的宗旨:兩千年前在墳墓里曾經存在或發生過,沒有被奉為神明的孔夫子與沒有被批準的宗教信仰人道主義學說嗎?這個問題總是帶有歐洲哲學的聲音。回頭我們將回到有趣的中國文化中。中國將來一定要有高級的國家傳統共性、歷史性、還有要保持孔夫子的預約祭祀者,怎樣才能滿足中國人對宗教的需要等等,答者建議很多,而我們停留在資料數據資料中。
如果重新轉變對歐洲藝術的看法,我們可以說是中國的繪畫大師對許多中國前輩畫家的尊敬。中國人在現實世界里,畫家反駁自己喜愛的那種創作,他們只是顏色的填充。這些各種卓越藝術作品的代表的方式關于家具、屏風、陶器和瓷器。像弗拉基米爾·洛沃里,自己微不足道的詳情細節的見證者與注視程度,和關于創造者的想象力,甚至自己也隨心所欲的制造大師的靈感等問題。
僅有中國人和日本人能直觀的看到鳥的翅膀,然后大師準確精細的進行獨一無二的表達。有沒有事實證明說明關于中國的畫家將自己的全部生活就是放在研究花草上了?
中國繪畫能召喚出視覺觀眾源源不斷的感覺嗎?中國傳統繪畫沒有靈感,而他們在直觀的領會中找到了共性,在共性中找到了自己。中國畫家注重個人的理解,講求意境,給人以豐富的寓意與聯想,注重抽象的理解。世界集合統一體組成全部的事物,每個事物都具有組成部分或組成元素,是人類通過認識實踐活動從自然事物中發現、界定、彰顯、抽取出來的具體事物與抽象事物。中國文化具有特色,中華五千年的歷史與文化底蘊反映到中國畫的藝術創作上。
我們生活在很小的世界中,我們通常通過傳統和少數民族文化的了解,去認識一些國家的藝術。
藝術作為宗教的內部思想,從第一視角去看全部不明白,畫家闡述內部而不是外部方面的生活。它喜歡這種神秘的關系,在豐富的生活中搜索神秘,而畫家將成為創造者。假如說中世紀的煩瑣哲學家的創作是“精神與物質婚姻”的果實,那么各種創作將確定為畫家創作的特殊認識。畫家的幻想反映在自身的創作上,轉換為藝術創作的內容經驗與精神素質。他有絕對神圣的個性或盲目的力量嗎?人有怎樣的天分?除了豐富的價值觀他有很高的誠信、直覺、思維、感覺還有什么?可以經過分析自然世界,或他應該處于神秘狀態么?暫時我們不認識自然的本質,人或神或作為中國人來講的天、地和人,我們沒有注意認識任何文化傳統藝術的終結。
老子最重要的思想就是“無為”與“自然”。通過日常的社會現象與自然現象,闡述了世間萬物存在,都具有相互依存、相互聯系、相互作用的關系,論說了對立統一的規律,確認了對立統一的永恒的、普遍的法則。“無為”字面意思是:“什么都不做”。這就是說:“道”是絕對自由的,不取決于自身的性質。因此道遵循發源的原理,就是品行,與宏觀的人道與微觀的天道相符合。老子無為思想是生命的一種智慧,一種對“道”的理想化追求。“無為”在老子那里同“道法自然”同等看待,“無為”就是“自然”。宇宙之本就是《道德經》中的“常無為而無不為”。“無為”是要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追求奉獻,有所作為。“無為”不是無所作為,隨心所欲,而是要以辯證法的原則指導幫助畫家尋找順應自然、遵循事物客觀發展的規律。圣人不應該根據個人的主觀限制愿望與偏見,抵抗自然周圍的物體與現象。相反,他應該“遵循物體”。所有物體之間都是平等的,所以真正的圣人是自由的,擺脫偏見與成見:他同等看待富貴與貧窮,從永恒聯系、從宇宙聯系、從不憂傷的生活聯系、從不憂傷的逝去聯系、認識自然的必然性。
中國畫區別于純凈的完美藝術。在中國的儒家和道家創立了中國畫發展的文化氛圍。這兩個流派為適應各歷史時代的要求而改變。
中國的畫家是那樣的神秘,道家可以稱為自然的神秘主義的變種。其神秘性、不可觸摸性和無限作用的最直觀和最形象的譬喻。只有扎根于形象,才會使蘊含的豐富性、概括性、抽象性和外延性得到能動和富于想象力的發揮,老子對道的這種不拘常規的描述方式,給予后來道家人物自由放蕩的思想和行為以先導和啟迪意義。道家在世界觀上同孔子是一致的,孔子認為天(陽)、地(陰)是原本存在的,而道家神秘主義認為是道派生出來的,并由“道”進行支配。道家渴望宇宙和諧與世界全部存在著的聯系。畫面呈現在我們之前描繪的不是自然,而是心靈深處的內在含義。自己選擇物體進行描繪,給予客觀自然的新思想,因為我們考慮到,神秘的道存在著參與。為了保守的石頭,不屬于動物界的物體,為了中國人,他將充滿生活。處于“道”中的畫家,用藝術的形式去表現內在生命意識,完全集中對自然界的觀察與理解,理性的描繪對自然的細致與觀察是具有強烈的神秘主義傾向性的。
在中國畫的畫面上全部對準象征主義,全部都是固定的思想寓意。樹位于中國畫的植物象征之首位。它主要是象征常青之樹,是一種有價值生長在懸崖邊緣或頂部或水體岸邊的植物。因此,最常出現的松樹——永恒(不朽的思想)之樹,天生生長在裸露的巖石上(外部不利條件無懈可擊,力量的象征)。竹子是與松樹同義的,生存能力的象征與松樹相似(彎而不折)。常青樹也可以熟悉的灌木林、小樹林,森林。楊樹、橡樹等象征男性。竹子是一種很高尚的植物,在中國畫面上有歡迎的寓意。竹子象征長壽與精神力量永恒。這種常青的植物生長在寒冬,在強風下不折不彎,所以它形成了堅固堡壘的精神。它也可以聯想為對生活的熱愛。如果竹子同梅花一同描繪——這就是象征丈夫與妻子。在一組歡迎竹的圖片上,松樹和溫柔的梅花,那時候他們象征著永恒的友誼。這三種植物是不可分割的朋友,因為他們保留著冬天里的綠色。
道本身作為形成生存永恒的溪流,道可以看到全部,不需要領會什么,畫家喜歡刻意的描繪它。在《道德經》中說道:“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道是大無邊而運行不息,運行不息而伸展遙遠,伸展遙遠而又返回本原。
在陰陽關系中我們可以看到整個世界的緊張狀態——大與小之間、天與地之間、陰陽之間等等道處于緊張狀態。為了找到完美,在自身的山水畫畫面上相互存在著對立的不足。山在中國藝術史中是非常常見的形態,同快速致富相聯系。山是大地的最高點,所以它離天堂最近。“花鳥”是中國畫三個方向之一,因此,確定花要適應具體的鳥。鳳凰、孔雀、公雞和野雞同牡丹一起描繪;鴨子同荷花一起描繪;燕子同楊柳一同描繪;鵪鶉和鷓鴣與稷一同描繪;鸛同松樹一起描繪。人的經驗和自然生活之間不存在一次或永遠的邊界的建立,換句話說,物質世界保持質量不是科學解釋的對象。
道家思想對中國傳統繪畫的影響有很多方面的原因,而道家思想的影響僅是其中一個方面而已。但是道家的影響是比較重要的,在兩千多年前,道家思想將客觀世界還原為可認識的物質的存在,以道家的視角和思維方式來觀察體驗客觀,深切的體驗到宇宙間的陰陽關系的對立。對立的雙方是相互依賴,相互聯系,并且能夠反方向逆轉。老子認為這樣的變化才是自然的本質。
中國人建立自己的繪畫與繪畫理論,基礎課題的建立未出現自負與相互轉換的對立,而是存在永恒的溪流,事實上,是明確“物質精神”與道的關系的統一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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