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5年,當德國人戈特利伯·戴姆勒將一臺馬達安裝到一臺帶框架的自行車上時,他懷揣的只有機械師的驕傲,他興奮地用馬達的諧音和它打招呼:“Hello,摩托”。他沒有想到,從此,摩托車會變成“男人的新裝”:他更沒想到,摩托車會成為了我們生活中的“不可或缺”。
在那些光影交錯的摩托車題材電影中,摩托車以它張揚顯擺的造型,風馳電掣的速度和激情奔放的品格與爺們兒們“車人合一”,把男人情懷展現得淋漓盡致。
電影中摩托車只有兩種用途:旅行和???。一箭雙雕,射中了男人愛流浪、愛悶騷的基因。因此,有摩托車的地方,就能嗅到飛揚的男性荷爾蒙。
類型片中有一種名為公路片的亞種。講述的是人們為了找尋自我而開始流浪,放逐自我的故事。而公路片的濫觴,是一部名為《逍遙騎士》的電影。而這影片中,摩托車正是電影之魂:1969年,西海岸的伍德思托克農莊中正在舉辦音樂會,為了千里赴會,兩個嬉皮土騎著摩托車橫穿北美大陸,而這摩托車名為哈雷·哈森戴維斯。當銀色哈雷如銀色閃電劃過北美大陸時,宣布了一個全新片種公路片的誕生。從此摩托車車輪上就烙上了名為“流浪”的永恒印記。
人們管為藝術而藝術的流派叫唯美,那我們為旅行而旅行又該怎么命名呢?情懷,或許可以這樣稱呼。蕓蕓眾生,除了阿甘等極個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頑石,大部分璞玉都會進化為瑪瑙——以晶瑩剔透為代價博得絢麗多彩。為了年青時記憶不至于蒼白,我們有必要花些時間,織個結界封印年輕時的記憶。
這正是《摩托日記》中切·格瓦拉騎上摩托的原因。沒有時間,好解決。老學究陳腐的說教早就忍受不了了。翹它兩年課再回來拿畢業證或者更好。畢竟,激情來時如太平洋上的強熱帶風暴樣迅猛,去像亞馬遜河口的海潮一樣迅速。而“很多事,現在不做就一輩子都不會去做了”。
裝備不需精良,只要它有兩個輪,于是名為吊車的1939年產又破又漏油的諾頓500摩托可以做座騎:行李不要太多,但一定要帶上有特別意義的,于是帶了只名為“回來”的狗仔,打算用它為餌,擁美人入懷:車技不需高超,沖進水溝就當做出水芙蓉,和牛群狹路相逢那就考驗是否勇者勝。只要前方有路,腳還能挪動,就沒有停下的理由。爆胎算什么,沒有它,怎能收獲路上的友情?疾病算什么,因為帶病前行,才會推己及人,體會到整個民族的苦難……
當繞南美一圈,最終回到起點,公路依然朝原來的方向綿延,而摩托車已化為廢銅爛鐵,切·格瓦拉也已不再惜懂,他在日記本上寫下我已不再是我,至少不是原來的我。這是大革命前的偉大旅行,摩托車在碾走一路塵土后,把堅定的信念送到了年輕的切·格瓦拉心中。
許巍沙啞的嗓音在低呤年青的心總有些輕狂,一輩子溫暖純真。年輕時,騎上摩托車流浪可以義無反顧。然而當理想被家庭煩事填充,腹肌被啤酒肚占據,中年危機成為男人們生活中的主要命題時,那么,你應該看看《荒野大飆客》為了給平淡的生活撒鹽,找尋逝去的情懷,四個中年男人決定騎上哈雷摩托開始給力的公路旅行。穿皮衣、圍頭巾、擁哈雷入懷。不是他們吃飽了沒事,他們更不是大腦抽風,是因為平淡的生活已讓激情隨風逝。而摩托、車轟鳴的馬達和風馳電掣的速度會讓人不斷自醒:我是誰?
??嶂畾懀候T士遭遇偶像黃昏
我是惟一一個能夠將腳踏進地獄的活人,因為我是“幽靈騎士”
——《惡靈騎士》
雨從龍、虎生風,而摩托車動起來風云際會,是“型”的最佳注腳:《羅瑪假日》中“公主”赫最抱著雷高利派克坐在小巧的迷你機車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