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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廈門海事法院,福建廈門 361009)
提單管轄權條款指的是承運人在其簽發的提單上以格式條款的形式明確規定某國法院對提單爭議具有排他管轄權的條款。通常規定由承運人所在國即主營業地的法院管轄,或由承運人熟悉的第三國法院管轄。關于提單管轄權條款的效力,世界上大多數國家并沒有明確的規定,只有極少數國家,如意大利、澳大利亞等,予以明確否認。因而每每涉及提單糾紛,管轄權爭議常常成為案件的核心問題之一。
小結近年來中國的司法實踐,以侵權為訴因進而規避提單管轄權條款的適用已是當事人的一種普遍選擇,在承運人無正本提單交付貨物(簡稱無單放貨)案件中更為屢見不鮮。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是,2009年3月5日最高人民法院公布施行的《關于審理無正本提單交付貨物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規定》(法釋[2009]1號),賦予了正本提單持有人因承運人無單放貨可就因此所產生的損失要求承運人承擔違約責任或者承擔侵權責任的選擇權,即無單放貨案件存在違約責任與侵權責任競合的情形。因此,當正本提單持有人(即受害人)是國內貨主時,便往往選擇以侵權為訴因起訴承運人,試圖規避提單管轄權條款的適用。鑒于司法實踐對此類案件的裁判尺度不盡統一、合理,實有提出探討的必要。
以侵權訴由改變提單糾紛的管轄權似乎成了我國司法實踐的一種定勢。
例如,早在1999年,原告江蘇省灌云縣國際經濟貿易公司對被告法國達飛輪船有限公司等無正本提單放貨損害賠償案[(1999)廣海法事字第41號]提起侵權之訴,法院就以原告不受提單背面管轄條款約束為由駁回了被告的管轄權異議①因本節所涉案例資料主要來源于www.ccm t.org.cn,如有誤,敬請諒解。。
再如,在(2004)閩民終字第582號上訴人(原審被告)廈門裕利集裝箱服務有限公司與被上訴人(原審原告)福建省工藝品廈門進出口公司、原審被告裕利航運有限公司(Greating Marine Limited)無單放貨糾紛案中,二審法院民事裁定書認為,“雖然原審被告裕利航運有限公司住所地在香港,但被上訴人(原審原告)福建省工藝品廈門進出口公司與上訴人(原審被告)廈門裕利集裝箱服務有限公司的住所地在中國廈門,案涉貨物運輸始發地、提單簽發地和侵權結果發生地也均在中國廈門,本案與廈門具有更密切的實際聯系。原告選擇侵權結果發生地法院即廈門海事法院提起訴訟,符合我國法律規定……”
還有一些案件判決書雖未提及管轄權一事②因案例資料同樣來源于網絡,而筆者又缺乏進一步了解情況的途徑,故無法知道案件是否存在管轄權爭議。,但筆者認為,其在確定準據法適用時的理由對以侵權訴因對抗提單管轄權問題同樣具有異曲同工之效。
例如,(2009)滬高民四(海)終字第143號民事判決書認為,“本案系布萊蓮特公司以美森公司無正本提單放貨導致其貨物所有權受到侵害為由提起的涉外侵權之訴……美森公司確認其無正本提單將貨物放給記名收貨人,故侵權行為發生地在美國;布萊蓮特公司是涉案提單載明的托運人和提單持有人,其系中國法人,美森公司無正本提單放貨侵害其貨物所有權,故侵權行為結果地發生在中國。法院可以選擇適用中國法律作為處理本案糾紛的準據法……”
在最高人民法院(1998)交提字第3號美國總統輪船公司(簡稱輪船公司)上訴萬寶集團廣州菲達電器廠(簡稱菲達廠)等無單放貨糾紛的公報案例中也有類似記載:“廣東省高級人民法院終審認為,本案系菲達廠以輪船公司無單放貨侵害其所有權為由提起的侵權之訴,雙方之間的權利義務關系受有關侵權法律規范的調整,而不是受雙方原有的運輸合同的約束……本案貨物交付地在新加坡,侵權行為實施地即為新加坡;現菲達廠持有正本提單,無單放貨行為侵害了其對貨物的所有權,故侵權結果發生地為我國……”由于該案最終經最高人民法院認定屬于國際海上貨物運輸合同無單放貨糾紛③此定性似乎在違約與侵權之間存在模糊之處,但該案在當時實際是以合同糾紛處理的。,并推翻了原審法院對本案屬侵權糾紛的認定,故對于國內貨主可否以國外無單放貨侵權行為為由主張侵權結果發生地在國內的問題,至今沒有權威說法。
但是,在涉及仲裁條款的類似案件中,最高人民法院的立場似乎也搖擺不定。例如,1998年的江蘇省物資集團輕工紡織總公司訴(香港)裕億集團有限公司、(加拿大)太子發展有限公司侵權損害賠償糾紛管轄權異議上訴案④參見《最高人民法院公報》1998年第3期第109—110頁。,案涉合同訂有在中國國際經濟貿易仲裁委員會解決爭議的仲裁條款,江蘇省高級人民法院一審認為:“由于被告是利用合同進行欺詐,雙方當事人的糾紛已非合同權利義務的爭議,而是侵權損害賠償糾紛。原告有權向法院提起侵權之訴,而不受雙方所訂立的仲裁條款的約束。”但最高人民法院在上訴審中認為:“……從被上訴人輕紡公司在原審起訴狀中所陳述的事實和理由看,其所述上訴人裕億公司和太子公司的侵權行為,均是在簽訂和履行銷售合同過程中產生的,同時也是在仲裁法實施后發生的。根據仲裁法和仲裁規則的上述規定,中國國際經濟貿易仲裁委員會有權受理侵權糾紛,因此本案應通過仲裁解決,人民法院無管轄權。”該案的處理一時平息了此類案件當事人以提起侵權之訴為由規避仲裁條款的局面。而在2005年美國W P國際發展公司訴吉林市淞美醋酸有限公司、吉林化學工業股份有限公司侵權損害賠償糾紛管轄權異議上訴案⑤參見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2005)民四終字第1號和第16號民事裁定書。中,最高人民法院裁定認為:“……本案并非基于合同的違約之訴,而是侵權之訴,故淞美醋酸有限公司關于本案應基于合同約定移送仲裁機構管轄的上訴理由缺乏事實和法律依據,本院不予支持……”以上案例表明,對于侵權訴因能否排除協議管轄(包括仲裁條款)的問題,我國的司法裁判尺度尚不統一、合理。
主張侵權訴因排除提單管轄權條款適用的法理依據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提單管轄權屬于協議管轄條款。對此觀點筆者不持異議,不再贅述。
第二,侵權糾紛一般不適用協議管轄條款。該觀點的最主要理由是:在侵權行為發生前,當事人通常不可能會在事前預知侵權的發生,并事先對侵權糾紛進行協議管轄。筆者認為此觀點過于片面,其對于普通的民事侵權行為①這里的普通民事侵權行為,筆者專指在權利人不與他人存在合同關系的情況下,其民事權益卻受到該他人侵害的情形。而言應該是適用的,但對于存在違約責任與侵權責任競合的情形則未必恰當。
首先,在產生違約責任與侵權責任競合的情形中,雙方當事人之間已經存在著某種合同關系,并且在這種合同中可能已就相關糾紛的解決約定了管轄條款。提單糾紛的情況便是典型的例子。眾所周知,提單既是運輸合同關系的證明,又是運輸貨物的物權憑證。之所以在提單糾紛中容易存在違約責任與侵權責任競合的情形,正是因為這類糾紛產生于運輸合同的履行過程中。當權利人以運輸合同關系作為維權基礎時,他便主張合同相對人違約;而當其以物權主張權利時,他可追究侵權人的侵權責任。從法理上講,在違約責任與侵權責任競合的情況下,當事人對訴因有選擇權,我國現行法律亦是如此規定(《合同法》第122條)。
其次,對于協議管轄問題,我國的法律規定在內外方面存在一定的差異。對內僅僅規定合同的當事人可以達成選擇被告住所地、合同履行地、合同簽訂地、原告住所地、標的物所在地人民法院管轄的協議②《民事訴訟法》第25條、《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若干問題的意見》第23條。但也未有禁止性規定,用于完全否定國內當事人在事前對侵權糾紛進行協議管轄。,對外則明確允許涉外合同或者涉外財產權益糾紛的當事人用書面協議選擇與爭議有實際聯系的地點的法院管轄(《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242條)。但是,我國法律也并未禁止國內當事人對侵權糾紛進行協議管轄,而對于涉外當事人對侵權糾紛的協議管轄更是明確予以認可。就提單糾紛而言,其不僅往往含有涉外因素,而且普遍存在于提單所證明的海上運輸合同中的管轄權條款又通常規定,凡根據該提單或與其有關的一切爭執應在某國法院管轄。可見,提單的管轄權條款顯然涵括了以侵權為訴因的糾紛,并且應受涉外民商事法律的調整。當提單被接受,且其中的管轄權條款又無違背提單持有人所在國的公共政策時,僅以侵權糾紛一般不適用協議管轄條款為由便駁回承運人的提單糾紛管轄權異議,其理由顯然是與“當事人意思自治原則”及現行法律的規定不符,難以令人信服。事實上,在違約責任與侵權責任競合的提單糾紛中,當事人在侵權行為發生前已對可能發生的侵權糾紛進行協議管轄的情況是普遍存在的。因此,所謂“侵權糾紛一般不適用協議管轄條款”的觀點對無單放貨案件并不能夠當然適用。
再次,提單管轄權條款沒有選擇與爭議有實際聯系的地點的法院管轄,該條款無效。前述觀點的分析已經闡明,無單放貨糾紛即使以侵權為訴因,提單管轄權條款也并非得以當然排除適用。而是否“與爭議有實際聯系”實質上是關于提單管轄權條款的合法性問題,即該提單的管轄權條款是否符合國內現行法有關協議管轄的規定。
多數的提單管轄權條款一般都規定,因本提單引發的糾紛由承運人總部或主營業地法院管轄。從法理上說,這并不違反“原告就被告”的國際民商事訴訟管轄基本原則。
另外,規定將提單糾紛交由承運人總部或主營業地的法院管轄,是否有違《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簡稱《民訴法》)第242條的規定,主要應考察其是否符合了“與爭議有實際聯系”的要求③盡管協議管轄是否需“與爭議有實際聯系”的問題在理論上存在爭議,但鑒于很多國家在涉外民商事管轄權的確定上都有此規定,故《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242條做如此規定也無可厚非。。司法實踐中有一種觀點認為,承運人總部所在地或主要營業地只要不在本次運輸的始發地、目的地或者轉運港,便與案件無“實際聯系”,故提單管轄權條款應為無效。筆者認為,這種觀點過于極端①吳星奎在其所撰寫的《提單中管轄權條款實際聯系要求解讀》一文中指出,認為承運人主營業地與爭議無“實際聯系”,無疑從根本上推翻了提單管轄權條款效力的根基。載http://www.law time.cn/info/lunwen/gjfjingji/2007012060813.htm l。。因為如果是這樣,那么世界上絕大多數的提單管轄權條款都會因此被否定。
事實上,對“與爭議有實際聯系”的理解,我國并非完全無法可依。《民訴法》第25條的規定就明確允許合同當事人協議選擇包括被告住所地,以及合同履行地、合同簽訂地、原告住所地、標的物所在地在內的法院管轄。根據《民訴法》第235條確定的法律適用原則,第242條的適用實際應以第25條的適用為補充。最高人民法院民四庭在《涉外商事海事審判實務問題解答(一)》第1條中也規定:“理解‘與爭議有實際聯系’,應當綜合考察當事人住所地、登記地、主要營業地或營業地、合同簽訂地、合同履行地、標的物所在地等諸多因素。”可見,不論是現行法還是最高司法機關,都不簡單地否定承運人總部所在地或主要營業地與提單糾紛的“實際聯系”。換言之,提單中約定將糾紛交由承運人總部或主營業地的法院管轄的條款,既不違反國內法,也符合國際民商事訴訟管轄的基本原則。更何況,《中華人民共和國海事訴訟特別程序法》第8條的規定也表明,我國在對國外當事人行使司法管轄權時,并不以協議管轄需“與爭議有實際聯系”為限制。既如此,在對外擴張管轄權以保護國內當事人時,我國也應有理有度,遵循平等原則,否則,我國的司法將有失去公信力的危險。
最后,侵權結果發生地位于境內,國內法院對無單放貨糾紛具有管轄權。該觀點的前提是無單放貨糾紛一旦以侵權為訴因就不受提單管轄條款的約束,此謬誤上文已予評述。該觀點的另一法理依據是,既然是侵權糾紛,則應依據侵權管轄的連結點取得管轄權,即一般是由侵權行為地的法院行使管轄權,而侵權行為地包括侵權行為發生地和侵權結果發生地,提單持有人可選擇侵權結果發生地即自己的國內所在地作為連接點在本地起訴。顯然,該論點的問題出在侵權結果發生地的界定上存在偏差。因為如照此推論,侵權糾紛管轄的連結點便容易出現侵權行為地與原告住所地的重合,最終導致通行的侵權案件管轄規則的破壞②按照一般的管轄原則,侵權案件要么由被告住所地(無單放貨案件即為承運人住所地)的法院管轄,要么由侵權行為地的法院管轄。。本文所列的相關司法實例就存在此問題,可謂是既無法據,又失法理。
何為“侵權結果發生地”,筆者認為應是指受法律保護的法益所受侵害的直接結果發生地,而非由此間接導致權利人的經濟損失發生地。對此,山東省高級人民法院也曾于2006年11月28日下發了《關于審理民商事訴訟管轄權異議案件若干問題的意見》[魯高法發(2006)41號],其中第61條第2款就明確規定:“侵權糾紛存在直接結果地與間接結果地的,除非法律和司法解釋有明確規定,不得依據間接結果地確定管轄法院。”第63條又規定:“侵權結果發生地,是侵權行為致使受害人權利受到侵害的損害事實發生地。”就無單放貨行為而言,無單放貨侵權行為之直接侵權結果應為貨物的物權受到侵害,相應地,侵權結果發生地即應為權利人喪失對貨物占有或控制之地,而非權利人由此間接遭受損失之地。由此看來,文中所列案例對提單管轄權的處理著實值得商榷。
當前,隨著經濟全球化和國際航運事業的快速發展,我國進出口貿易不斷增長,海上貨物運輸量日益遞增。同時,傳統的提單流轉速度相對滯后,導致目的港無單放貨現象頻頻發生③根據國際海事委員會(Comm ittee M aritime International,CM I)統計,在班輪運輸中,無單放貨的比例為15%左右,租船運輸中達到50%,而礦物、油類等重要商品的運輸高達100%。,國內的貨物出口方也常常因此遭受損失。而提單的管轄權是正確處理無單放貨等提單糾紛的首要問題,因此,進一步加強此方面的調查研究的確具有積極的現實意義。基于上文分析,筆者對如何正確處理提單管轄權條款的問題提出如下建議。
一是要走出對提單管轄權條款的認識誤區。這種誤區集中表現在:國內法院為了維護國內當事人的權益,對提單管轄權條款過于隨意地予以否定。殊不知,這種做法的效果可能適得其反,最終傷害的將是我國的對外司法形象以及對外開放的大局,結果是因小失大。畢竟,提單管轄權條款作為國際私法中“當事人意思自治原則”的產物,大多數國家原則上都是承認其效力的。也就是說,只要提單管轄權條款是有效的,就應當依照執行。如果確需對提單管轄權條款予以排除適用,也得有充分的法定事由。法院應不允許原告隨意選擇訴因就能十分容易地規避提單管轄權條款的適用,因為這種做法嚴重違背法理,對另一方當事人來說也是相當地不公平。
反觀我國的司法實踐,否定提單管轄權條款適用時的常用事由除了“與爭議沒有實際聯系”外,另一理由便是原告選擇侵權訴因起訴。但經筆者查閱資料,國外尚未有以侵權訴因排除提單管轄權條款適用的判例①因筆者掌握的資料渠道有限,如有誤,敬請諒解。。相反卻獲悉了英國法院的一些做法,即在存在合同與侵權責任競合時,如果原告提起侵權之訴并提出管轄協議不適用于非合同之訴,他就要設法使法官相信當事人原本允許原告在管轄協議之外尋求訴訟;在不能提供合理的證明時(可能導致判決不一致的先河),法院很可能將其解釋為屬于合同范圍之內②參見《淺析國際民事訴訟中的協議管轄》一文,載http://new s.9ask.cn/msss/msssfg/msssfg/201105/1206554.shtm l。。
比較之下,筆者感到國內以侵權訴因否定提單管轄權條款的判詞常給人一種強詞奪理的感覺。因此,在處理提單背面管轄條款糾紛案件時,筆者贊同可以采取對等原則以維護國家司法權,同時還應兼顧國際民事訴訟管轄權的協調,尊重合法有效的提單管轄條款。在一定條件下,主動放棄對案件的管轄權,這應是一個司法制度開明的國家風范。
二是要借鑒國外先進司法經驗。“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對于提單管轄權條款,各國也都有予以某些限制的情況。
例如,英國法院主要根據“方便”和“合理”這兩個標準來決定提單管轄權條款的效力,他們通過判例確立了應予審查的具體案件事實,即在哪個國家可以取證;提單的準據法是否是協議管轄地國的法律;提單或提單當事人與協議管轄地國的聯系密切程度;當事人在協議管轄的法院訴訟是否會被剝奪正當的請求權;該法院作出的有利于原告的判決是否能夠得到有效執行;當事人是否受到不為英國法承認的訴訟時效的限制等。[1]
美國法院也認為不合理的協議管轄無效,如為了小額索賠需到幾千公里之外的他國進行訴訟等。
也有不少國家以協議管轄法院是否適用其本國參加或實施的有關提單國際公約,來決定提單管轄權條款的效力。
這些國家普遍認為,通過管轄權條款將提單爭議交給非締約國審理,導致提單不能適用相關公約就意味著減輕承運人的責任,因而違反了本國的公共政策,故管轄權條款無效。[1]
限于篇幅,筆者不想對以上國外的種種做法逐項予以評述,但認為英國的“方便”和“合理”兩個標準可以借鑒,因為這兩個標準本來也是我國民事訴訟法的基本原則,建議最高司法機關總結經驗,以此細化對提單管轄權條款的審查事項。如此或許能進一步提升我國法院處理提單管轄權糾紛的司法水平,取信于世。
三是要教育國內貨主提高提單風險意識。無單放貨已是國際海上貨物運輸中的常見現象,國內貨主唯有提高自我保護意識,才能在事前降低風險,事后減少損失。
除了選擇資信好的貿易伙伴、建立收款保障外,國內貨主對承運人的選擇也要慎重。特別是在FOB貿易條件下,要與貿易伙伴講明指定承運人的條件,避免接受在國內無備案登記的無船承運人提單或信譽不好的承運人提單。同時,筆者建議國內貨主參加出口信用保險,保障出口收匯安全。
提單管轄權的效力在各國不盡相同,而否認其效力時,則需有恰當的事由。提單糾紛往往涉及違約與侵權責任的競合,以“侵權訴因”及“與爭議沒有實際聯系”為事由否認提單管轄權的效力,似有進一步商榷和研究的必要。
[1]《交通法律顧問》編審委員會.交通法律顧問(遠洋運輸篇)[M].北京:人民交通出版社,1990:43.
Editorial Board ofL egal A dviser of Comm unications.L egal adviser of communications(ocean shipping)[M].Beijing:China Communications Press,1990:43.(in Chine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