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學生來說,每天的生活不外乎學習、吃飯、睡覺,偶爾再配套點或狗血或滑稽或讓人糾結的小插曲,然后結合忙里偷閑逮著機會就不務正業的態度,原本各種忙各種累的日子也就有愛了許多。
一、江湖救急
我“親愛”的同宿在周末早上七點左右正當我睡得倍兒舒坦的時候不知死活膽大包天地打了個電話把我給轟炸出了被窩。
“有話快說!不過我可警告你哈,你要是沒有足夠好的理由的話,小心我端了你的窩!”好吧,你不能指望一個凌晨三點才睡的人大清早被吵醒還能溫聲細語和藹可親彬彬有禮。
“我正在吃早餐。”
“嗯。”真是有夠早的。
“吃到一半,也就是現在時。”
“嗯。”你連著說完一句話到底是有多費勁啊我說?!
“我發現我忘帶錢了。”
“嗯。”那跟我又有什么關系?!
“所以你幫我送錢過來吧。”
“嗯。”就這么點破事你怎么好意思打電話來擾人清夢?!
“那先謝了,具體地址什么的我發你手機上。”
“嗯。”小菜……等等,等等!我剛是不是聽錯了?!
“喂,你剛不會是讓我不睡覺給你送錢救急吧?!”
“對啊,你不也答應了,那就拜托你了,”手機那頭傳來了某人的竊笑,“先這樣,待會兒見。”
然后通話結束,緊接著收件箱內多了條新短信。我抱著被子在床上糾結地滾了好幾圈,最后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了有愛的被窩。
我果然是個好人啊。鑒定完畢!
二、悲劇了的劉海兒
周末下午窩在家里看BBC的歷史紀錄片時,我同宿突然拿著把剪刀從他房間里殺了出來。
“格子,幫個忙,我自己對著鏡子剪不好,你幫我把劉海兒修短一些。”某人往沙發上一坐,直接將剪刀遞給我。
“你確定?”自從N久前我頭一次給自己修剪頭發,結果導致戴了一個多月的帽子去上學,并且淪為我娘的笑柄后,我對這方面的動手能力真沒多大信心了。
“確定!肯定!趕緊的,我趕十五分鐘后的那班巴士。”
“多短?”好吧,既然你這么“大無畏”,那我也就不矯情了。我接過剪刀,心思卻有一半放在了電視上。
“你照著我比劃的剪就行了,大概……”某人煞有介事地撥弄著頭發。
“手不要亂動,擋著我了。”我不客氣地打斷,精彩時刻啊,誰擋著我視線我跟誰急!
“你可以先暫停嘛。”
“這又不是下載的,要能暫停那才神奇了。”
“好吧,那你認真點。”某人不放心地提醒。
“嗯嗯。”我嘴上應著,注意力卻沒有全從屏幕上拉回,剪一小撮瞟一眼,再一小撮,瞟兩眼。于是,在我瞟第四眼的時候,悲劇發生了:我還沒反應過來,某人的劉海兒已經被我坑坑洼洼剪去了一大片,看著就像是被狗啃過的。
“ohoh!”我趕緊打住,某人顯然意識到了,拔腿沖進房間,隨后不出意外的,我聽到了一聲鬼叫。
“格子,我要殺了你!”
“那是犯法的,估計就不是抽鞭子那么……咳,我錯了。我道歉,我懺悔,我罪過!”我在某人的怒視下趕緊改口,聽起來特有誠意地賠不是,順帶心虛提醒道,“那個,你不是要趕車嗎?要不戴個帽子吧,沒有的話我借你,其實也沒那么嚴重啦,一兩個月后就……”
“格子!”某人陰森森地開口。
……【消音】
于是那天晚上,當某人頂著頭剛理過的頭發回來后,我很無恥地說了句,“哎呀,你怎么那么沖動,把頭發給剪了!”
話音剛落一袋面包就朝我招呼了過來……
三、“賊”來了
我覺得我應該在陽臺上拉個電網或者挖個坑什么的,以防有人“私闖民宅”!
事情是這樣的,周末下午我關掉一切通訊設備窩在家里補眠,睡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
結果我親愛的同宿回來時敲了老久的門后以為我出去了,鑒于平日里只要我蹲在住所他就不帶鑰匙的習慣,那家伙被華麗麗地鎖在了門外。
于是他轉而敲隔壁家的門,一番解釋后,在對方半信半疑的情況下開始了從隔壁家陽臺翻到我房間的陽臺,再從我房間回到他屋里的曲線救國道路。
不幸的是,當那廝跨過陽臺著手去拉那扇不大好使的玻璃門時,我被所發出的刺耳的噪音給吵醒了,然后睡眼惺忪間,我也沒看清楚,在腦袋還處于睡眠狀態的情況下一聲尖叫脫口而出。
然后世界突然就靜止了,某人以及目送他翻陽臺的鄰居都就地生根發芽了。
“嘿,你還好嗎?他說他住在隔壁,忘帶鑰匙了所以我才讓他從我家陽臺過去的!是不是真的?要不要我立刻叫保安過來?”幾秒鐘后,鄰居先回過神來,隔著陽臺問道。
“不用了,謝謝你。他是住在這里,我突然看到嚇了一跳所以沒反應過來,抱歉打擾到你了。”我趕緊回答,隨后鄙視地看著某個后知后覺的家伙沒事人似的關好玻璃門,淡定地跟我打了聲招呼后泰然自若地朝房門走去。
然后“砰”的一聲我放在椅子上的那堆書被某人華麗地碰翻了。
小樣,你還裝!
[編輯:張春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