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大幅度提高教師的工資待遇
被學生稱呼為“根叔”的中國工程院院士、華中科技大學校長李培根曾直言不諱:僅僅靠國家規定的工資收入,高校教師的待遇就太差了。讓某些教育機構的老師有了為房為車、追名逐利的借口。(見《揚子晚報》)“現在,我們不得不承認的一個現實是,對教育的敬畏感正在逐步削弱甚至喪失。功利主義、拜金主義比任何時候都更嚴重地侵蝕著教育的機體。”國家應該大幅度提高教師的工資待遇,另一方面嚴格限制教師的類似“創收”收入。校長及其行政系統不能濫用對學術的權力,其實這也是對教育規律的尊重。
◇待遇低就難免折腰
教師也是經濟人,他們不可能脫離社會而存在,他們也一樣要為柴米油鹽操心,他們也有權利追求更好的生活。市民毛忠斌如是說。(見《武漢晨報》)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如果一個人要為收入問題而擔心,是很難有獨立的人格和操守的。教師的待遇低,難免要為金錢折腰,在職業道德、操守上當然容易失守。而要解決好這個問題,不妨聽取“根叔”的建議,先提高教師待遇,再以嚴格的制度來約束教師行為,如此,才能不讓教育“變味”。
◇高薪養不出師德
高薪養廉這種提法,在當下,不知有多少人還以為是箴言。從全球層出不窮的貪腐事件來看,再高的薪水也止不住人的貪欲。錢財對于很多人來講,早已經不是一種生存的必要條件,而是一種難以擺脫的“癮”,一種旁證,一個指數或者寄托。(見《北京晚報》)
國家對于教育的投入這個話題,已經提了太多年。現在看來,除了壟斷行業的一些既得利益者外,很多人都可以以國家對于本行業的投入低來當借口大肆抱怨。“根叔”說:“僅僅靠國家規定的工資收入,高校教師的待遇就太差了。讓某些教育機構的老師有了為房為車、追名逐利的借口。”這話,把“高校老師”換成很多職業,都能讓正在以其手中的各種權力進行尋租牟利的人感到安慰:國家對不起我在先,我對不起國家在后。醫生說這話可以說得坦蕩蕩,“城管”說這話也可以拍胸脯,甚至開發商,也可以把自己說得特無奈。當然咱們這里不再提貪官了,大家真的沒法想象,國家給出高幾倍的薪水能讓貪官不再貪?
◇高薪抑制教師創收說具現實意義
一切都在變。當前社會正處于一個從熟人社會、守法社會向陌生人社會、法治社會,從傳統走向現代的轉型、過渡期——這已然成為共識。在這樣一種環境下,人們多少有些無所適從,甚至可說是身不由己,迷惘無助情緒的結果似乎轉化成了當前的一大表征,即對金錢追求的無以復加,與之伴隨的,則是社會風尚、道德的淪陷………而在此種背景下,想要或希望能以道德來對教師產生約束,其實是不現實的,而“根叔”所說的提高教師待遇并規范的方法則頗具現實意義。(見中國日報網)
誠如讓“根叔”痛心的:人們對教育的敬畏感正在逐步削弱甚至喪失;功利主義、拜金主義比任何時候都更嚴重地侵蝕著教育的肌體。這按說也在情理之中,當金錢成了眾人的第一追求時,當財富的多寡幾近成了衡量一個人是否成功的唯一標準時,又有幾個人能獨善其身呢?另外,也不僅僅是收入問題對教師們產生影響和困擾。在道德方面,不管是社會還是教師先出問題,有一個事實是教師的社會地位在降低,他們很難再像以往那樣得到應有的尊重,而剩下的敬畏中還有部分是出于對教師是否會認真教育自己子女的擔心,教育在一定程度上成了赤裸裸的生意,家長以一個弱勢消費者的身份向教師和學校購買服務,這樣的狀態產生矛盾就可謂難以避免,買方渴望更優質的服務,而賣方則希望有更好的售價。
在這些因素的作用下,教師“墮落”也就沒什么意外的了,對此,我們大多停留在譴責上,換言之,是試圖以道德的力量來糾正它。然而我們社會已經逐漸步入陌生人社會,在新的社會秩序下,道德之劍應該退居次要,而讓位于制度的威力。畢竟如果一味指望能以道德來約束教師,指望教育領域再恢復到理想的道德水準,至少在當前是不現實,也更是難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