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史使人明智”。中國古代用人,素有“選賢任能”、“任人唯賢”的主張。在許多文獻典籍中都留下了十分豐富的用人思想。教學中,如果能更好地了解和掌握這些思想,可使我們擇善而從、從中受益,得到新的啟示。
一、選賢與能。成功之道
在很早的歷史文獻中就為我們留下了豐富的關于尊重、信任、使用、厚遇、禮待賢能人才的記載,可以看出古人把重視人才的意義拔得很高,認為不這樣做就會導致亡國。自古以來,歷代統治者,在他們登上皇帝寶座或當了大官之后常是“求賢若渴”,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頒布一些“求賢詔”、“招賢榜”之類的文書招攬天下人才。因為他們深深懂得人才對于治理國家的重要性,即要想天下大治,自己的皇位坐得穩,必須這樣做。現實社會中,我們依然要堅持這種任人唯賢的干部路線,選用那些有政治遠見、工作能力,富于犧牲精神,能獨立解決問題,在困難中不動搖,忠心耿耿為民族、為黨而工作的干部,這樣黨和國家的建設發展才會有可靠保證。
二、廣開才路。選拔人才
選拔人才要遵循“寬于取,嚴于用”的原則,否則就會形成“功名氣節人物”、“庸妄之輩,充塞天下”的局面。古之取士也寬,其用士也嚴;今之取士也嚴,其用士也寬。古者鄉舉里選士之有賢能者,不患于不知。降而唐宋,其為科目不一,士不得與于此,尚可轉而從事于彼,是其取士之寬也……寬于取,則不枉才,嚴于用,則少幸進。今也不然……嚴于取,則豪杰之老死丘壑者多矣;寬于用,此在位者多不得其人也……功名氣節人物,不及漢府遠甚,徒使庸妄之輩,充塞天下,豈天之不生才哉!則取十之法非也。吾故寬取士之法:有科舉、有薦、有太學、有任子(六品以上官吏的子弟從十五歲起按其父親的官階分別送入州縣或太學學習,學成的,授于官職)、有郡邑佐(郡縣的小吏工作成績優秀者可以選送進太學進修或保養京城做官)、有辟召(宰相、六部、方鎮及各省督撫都可以保薦屬下工作成績優秀者升官)、有上書(自己推薦自己)。
三、量才錄用,無才罷黜
某些古代統治階級講究選拔人才不問出身、資格、原來職位的高低,只要有才的就選用,無才的就罷黜。不限資格并不等于“唯才是舉”,因為“唯才是舉”是一種極端的做法,并不足取法。提出這種主張的是曹操,提出這樣的用人主張是由于他當時的特殊條件所致,他急于要完成曹魏代漢的事業,用人急迫,所以才不論出身、不計操行地“唯才是舉”。
四、出于公心,推薦人才
薦賢舉能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封建王朝為了羅志群賢,除了有一套正式制度以外,主要靠其臣僚為之舉薦。舉薦人才時要從國家社稷考慮,要做到大公無私,要做到“外舉不避仇,內舉不避子”。把它作為當政官吏的一種義務和美德,不這樣做就是自私自利、不忠君不愛國的表現,甚至要受到貶黜的懲罰。十七大報告也指出:“堅持正確用人導向,按照德才兼備、注重實績、群眾公認原則選拔干部,提高選人用人公信度。”這正是對古代薦賢舉能做法的肯定和詮釋。
五、用其所長。避其所短
古人很講量才使用,或者說人盡其才,即取其所長,避其所短,善于識別、使用干部,不要只看干部的一時一事,要善于發揮干部的長處,為國家建設事業的發展作貢獻。
六、堅持標準,實事求是
社會棟梁之才,應該像唐太宗所主張的“德行學識”并重和荀子所提倡的“全、盡、粹。”在選拔人才上應該根據一種客觀的標準,實事求是地進行選拔,不能憑個人主觀臆斷,所謂“不以言舉人,不以人廢言”就是這樣的一條客觀的標準。意思是不能因為聽到某人的幾句好聽的話就認為這是可用的人,反之也不能因為某人犯過什么錯誤,就連他說的很正確很有用的話也不聽了。
七、嚴格考核。精簡官員
在對官員的考核上,歷代都有一套制度,尤其唐代規定除了日常的檢察之外,各部門的長官,每年要對其部屬進行一次考核,考核成績分為九等,凡是流內之官均應考其“四善”、“二十七最”。“四善”是:德義有聞;清慎明著;公平可稱;恪勤匪懈。這是官員的德行標準。“二十七最”是官員本職業務能力的標準。
現實社會中嚴格考核干部是考察識別干部的重要方面,閱人是不容易的,要全面地考察干部,需要對干部嚴格考核,賞罰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