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27-1930年這段期間,就中國共產黨繼續進行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內外不同的階級和派別提出了諸多疑問。這些疑問和挑戰圍繞革命“是否繼續可能,如何繼續可能”這一主題,涉及到革命性質、革命客體、革命中心問題、革命依托、革命領導核心等方面,形成了一個問題域。一定程度上說,回答和解決這些疑問和挑戰就是中國革命道路理論形成期的歷史境遇。
[關鍵詞]中國革命道路理論;形成期;歷史境遇;問題
[中圖分類號]D0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928X(2011)01-0025-04
特定時代的理論是對特定時代所面臨問題的一種嘗試性解決。中國革命道路理論形成期(1927-1930)的歷史境遇,就是要回答和解決當時不同的階級和派別對中國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是否繼續可能,如何繼續可能”所提出的諸多疑問。從所要回答和解決的問題內容來看,涉及到革命性質、革命客體、革命中心問題、革命依托、革命領導核心等方面,形成了一個問題域。
一、革命性質:資產階級背叛革命后能否把繼續進行的革命仍然定性為資產階級民主革命
大革命失敗后,中國的出路何在,不同的階級和派別都在進行探索。這些探索可以分為兩大類:一類為在維持現存統治即國民黨統治的前提下進行改良;另一類為不承認現存統治秩序并主張通過革命手段改變現狀。前者主要有以汪精衛、陳公博為首的主張“恢復十三年改組精神、改組國民黨”的改組派;以胡適、羅隆基為代表的人權派;以晏陽初、梁漱溟為代表的鄉村建設派等。后者除中國共產黨主張繼續進行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外,還有以鄧演達為代表的第三黨堅持進行平民革命,以及以陳獨秀為代表的黨內一批人所提倡的“無產階級及農民的民主革命”。由于當時國內的現實,使民眾的處境“沒有得到絲毫政治上經濟上的解放”[1](P47);同時國民大革命的影響和黨堅持不懈的宣傳教育,民眾的革命決心和勇氣與日俱增。這些都促進了改良思想漸被民眾所拋棄,革命成為第一選擇。但就進行什么性質的革命,革命陣營內部產生了嚴重的分歧。具體表現為:第一,第三黨將中國革命定性為資產階級性質的民族的平民革命,認為中國共產黨借“革命”之名行“工人獨裁”之實。第二,以陳獨秀為代表的黨內一批人提倡“無產階級及農民的民主革命”[2](P734)。
能否正確認識革命性質,既關系到對革命規律的把握,也體現了對社會性質的判斷。為提高全黨和民眾的思想認識水平,這期間,中國共產黨對資產階級民主革命這一定性的相關質疑和挑戰進行了有力的回擊:第一,指出這是由革命任務的未完成所決定的。“資產階級民權主義階段的任務沒有解決……所有這些任務,就規定中國革命的當前階段是資產階級民權主義的性質。”[3](P591)第二,認為鄧、陳思想的根源是忽視了中國的半殖民地性質,犯了取消主義的錯誤。“取消派陳獨秀們……他們歌頌世界帝國主義統治的穩定,反對世界無產階級的革命斗爭。”[3](P257)“鄧演達的社會民主黨……不但不會有任何反帝國主義的意義,并且西歐社會民主黨的領袖,麥克唐納爾,湯麥,本身就是帝國主義制度的擁護者。”[3](P258)第三,初步分析了反對資產階級與進行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關系。“反對領導反革命的民族資產階級這一新任務,并不是因為民族資產階級是資本主義的代表而應反對,乃因民族資產階級變成為反對民權革命的反革命之領導者而應反對的。”[4](P201-202)第四,較為科學地認識到了資產階級民主革命與社會主義革命的關系,強調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發展趨勢是社會主義革命。“此時只有無產階級來領導農民直接的來完成此一革命的使命,但此一革命的性質雖是資產階級民權的,然而他發展的趨勢是生長而向社會主義方向走的。”[5](P247)另外,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一些優秀黨員立足根據地的革命實際,科學運用馬克思主義對革命性質進行了分析,強調現階段所進行的是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反對的是帝國主義和地主買辦資產階級,而不是民族資產階級。“我們的任務第一步是,爭取工人階級的大多數,發動農民群眾和城市貧民,打倒地主階級,打倒帝國主義,打倒國民黨政權,完成民權主義革命。”[1](P115)
二、革命客體:新統治階級能否成為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對象
大革命失敗后,中國共產黨毫不猶豫地將新統治階級視為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對象,內外對此產生了眾多質疑和變相挑戰,集中表現在:第一,新統治階級的變相挑戰。新統治階級在治國理政上糅合了一些現代民族民主元素,如采取一系列措施以爭主權、促發展,并實行一定資產階級民主政治形式。其根本目的就是證明和維持自己統治的合理和合法性。這些新變化客觀上給中國共產黨所倡導的中國繼續革命的必要性造成了嚴重的沖擊。例如“資產階級國民黨……開始則唱先完成北伐而后對外,干涉制止民眾,繼則做一點上層的不徹底的反帝工作”[5](P537-538)。第二,國民黨改組派提倡以孫中山“三民主義”來改組國民黨和國民政府,反對繼續進行資產階級民主革命。“企圖在現時,利用城市小資產階級及廣大民眾日益增加的不滿意,去達到改組南京政權,而預防新的革命爆發的目的。”[2](P793)第三,1927年后的幾年,中國共產黨將南京國民政府定性為豪強地主和資產階級聯合政權,認為蔣介石是民族資產階級的代表,蔣桂戰爭以及二五減租之爭等實質上是資產階級和豪強地主之間的利益沖突。陳獨秀等認為黨對于統治階級的階級性的錯誤分析,對黨所造成的后果是一方面變相地承認了中國資產階級依然存在革命性,客觀上表明黨自身將新統治階級視為革命對象的思想破產;另外一種結果就是黨自己虛構了一個革命對象,所鼓吹的革命是“超時代的政策”[2](P734)。
對將新統治階級視為革命對象的質疑和變相的挑戰,關系到革命的合理性和黨存在的合法性問題,中國共產黨并沒有回避,而是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立足于特殊的國情,經過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的多次反復,給予了較為科學的回應。這也為中國革命道路的初步成功開辟奠定了理論基礎。第一,指出新統治階級并未改變中國舊社會現狀,反而有惡化傾向,民主革命任務依然沒有完成。“民權革命在經濟上既沒有完成(土地革命及封建關系之消滅),在反帝國主義的民權斗爭上也沒有完成(中國之統一及民權解放),在政權的階級性上更沒有完成(工農獨裁制)。”[5](P757)第二,揭露和批判新統治階級治國理政的虛偽和欺騙性。“國民黨已經無數次的宣布‘全國統一’,‘訓政開始’,無數次的宣布努力‘和平’,‘建設’,但這些不僅是等于不兌現的支票,并且完全是軍閥戰爭與白色恐怖的裝飾品。”[3](P253)第三,強調中國不具備走改良道路的條件,鼓吹改良只能阻礙革命的進展。“實現改良主義,必須有三個條件:資產階級統一的政權,工商業資本相當的發展,工農斗爭消沉,無產階級政黨沒有能力繼續領導工農斗爭,在這三個條件毫未具備的現在,改良運動客觀上即難有實現的可能。”[5](P543)第四,指出黨內右傾機會主義者對中國社會性質(資本主義社會)和新統治階級屬性(資產階級)的錯誤定位,帶來的只能是抹殺中國反帝反封建的革命任務這一后果,陷入取消主義的泥潭。“照這樣說,資產階級克服了封建勢力、帝國主義也對他讓步了,那么,在經濟上封建勢力與帝國主義的束縛都沒有了,可以坐享資本主義發展的幸福了,在政治上封建勢力,帝國主義的矛盾都沒有了……這樣很簡單的取消了反帝國主義的斗爭,取消反封建勢力的斗爭,自然根本把整個的革命都取消了。”[2](P496-497)第五,在新統治階級的階級屬性定位問題上進行艱辛探索。這段期間,中國共產黨對南京國民政府性質的認識,經歷了從民族資產階級政權,到民族資產階級和地主買辦階級聯合政權,再到民族資產階級和大地主大資產階級的聯合政權,這樣一個反復曲折的過程。盡管中國共產黨因自身理論水平的有限和受斯大林、共產國際的影響,沒有把反帝反封建、反大資產階級與反民族資產階級區別開,嚴重混淆了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的界限,但畢竟突破了原有的統治階級單體性的固定化思想,認識到了新統治階級是眾多反動階級的聯合。
三、革命中心問題:土地革命能否成為引導農民進行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中心問題
在這期間,盡管中國共產黨對農民土地問題的認識還未達到將其視為解決資產階級民主革命中心問題的水平上,但已經認識到了解決農民土地問題是完成農村革命任務的中心問題,并給予踐行。而這一正確的認識既遭到來自革命陣營內部的質疑,也有來自改良派的挑戰。大家都認識到解決農民和農村問題對改變中國命運的重要性,但在如何解決這些問題上提出了不同的方案:第一,鄧演達為代表的第三黨,強調要依靠國家和農民自身雙方,并通過政治和經濟手段去解決土地問題,如提出土地分配的“執行機關之組織及其地位,應由農民領導的鄉區自治機關派員組織,土地委員會為區鄉自治機關組織中之一部分,負沒收分配登記各責任”[6](P115);反對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和暴力手段,認為其是極端報復心理和無政府主義。第二,以陳獨秀為代表的黨內一批人,則強調大革命失敗后中國進入到資本主義社會,農民主要受商業資本和封建殘余的剝削和壓迫,農村革命的對象應該還包括商業買辦階級。“中國的農民革命,不是簡單的反對封建地主問題……商業資產階級,買辦階級及富農和地主階級同樣是農民革命的對象。”[2](P731)第三,晏陽初為代表的鄉村建設派,強調通過人民教育的方式去解決農村中最迫切和核心的四大問題即愚、窮、弱、私問題。“用文藝教育攻愚,培養農民的知識力;用生計教育攻窮,培養農民的生產力;用衛生教育攻弱,培養農民的強健力;用公民教育攻私,培養農民的團結力。”[7](P434)
為有力地回擊相關的質疑和挑戰,中國共產黨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經過反復的實踐,不斷總結經驗教訓,既認識到了農民的土地問題是解決此難題的突破口和中心點,同時也就如何解決農民土地問題形成了一些較為科學的思想。這些認識和思想,提高了黨進行社會力量整合的效度,初步指明了中國革命道路前進的方向。第一,正確分析農村土地革命的必要性。黨主要側重于從解決農村主要矛盾、改變農民現狀和實現反帝、反封、反資來思考農村土地革命的必要性,認為中國革命的發展已經到了“以土地革命為中樞的時期”[8](P350),土地革命就是“最徹底的資產階級民權主義革命的表演”[9](P312)。第二,對農村土地革命的目標和內容、保障問題等做了較為科學的規定。如黨的六大強調要“推翻地主階級私有土地的制度,實行土地革命,中國的農民(小私有者)要將土地制度之中的一切束縛完成(全)摧毀”[5](P299)。毛澤東更是將土地革命與武裝斗爭、農村革命根據地建設密切聯系起來,提出了“三位一體”的工農武裝割據的總體戰略構想。第三,密切聯系實際,不斷總結經驗教訓,制定、執行了一條較為正確的土地革命路線。在經過“沒收大地主土地——沒收大中地主土地,不沒收小地主土地——沒收一切地主土地——沒收大地主土地,實現土地國有”這樣的反復實踐后,黨的六大基本上確立了“依靠雇農貧農,團結中農,中立富農,消滅地主階級”的政策和策略,改變了過去不分地主富農一律打擊的“左”的政策。第四,揭破新統治階級和改良主義派在農村問題上的欺騙宣傳。著重從資產階級與豪強地主的狼狽為奸、國民黨在農村的統治基礎、國民黨內部之間的斗爭等方面給予了分析,指出所謂的“減租二五”、“佃租交納條例”等,實際上是延長地主階級對農民的統治,變相加重農民的負擔。
四、革命依托:落后和反革命力量薄弱的農村能否成為革命的戰略根據地
革命依托問題的解決是革命“如何可能”的重要部分,因為它關系到革命戰略基地的選擇。回顧1927-1930年這段歷程,中國共產黨以錯誤的理論及其錯誤的實踐否認或忽視了落后和反革命力量薄弱的農村能成為革命戰略根據地的可能性和必要性。具體為:第一,堅持城市中心論。持此論者也不反對在農村通過革命建立政權,但更多側重于從策略而不是從戰略考慮,強調農村斗爭要配合城市斗爭,農村不能長久而只能短暫地作為根據地。這段期間黨所犯的幾次“左”傾錯誤就是典型。第二,流寇觀念或先爭取群眾后建立政權思想。毛澤東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說:“他們似乎認為在距離革命高潮尚遠的時期做這種建立政權的艱苦工作為徒勞,而希望用比較輕便的流動游擊方式去擴大政治影響,等到全國各地爭取群眾的工作做好了,或做到某個地步了,然后再來一個全國武裝起義,那時把紅軍的力量加上去,就成為全國范圍的大革命。”
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通過對在反復實踐過程中所呈現的經驗教訓的科學總結,提出了“工農武裝割據”思想。其不僅解決了革命形式、革命的中心問題,而且還解決了革命的戰略依托問題,回答和解決了落后和反革命力量薄弱的農村能否成為革命的戰略根據地,從而逐步形成以革命的農村包圍反動統治中心城市的局面的問題。第一,分析了在農村建立戰略根據地的可能性和必要性。對于現實可能性,在《政治問題和邊界黨的任務》中,毛澤東認為“一國之內,在四圍白色政權的包圍中,有一小塊或若干小塊紅色政權的區域長期地存在,這是世界各國從來沒有的事”[1](P48),并具體分析了發生這種奇事的五個原因。在《井岡山的斗爭》中,毛澤東聯系斗爭實踐又增加了“有很好的群眾”、“有便利于作戰的地勢”、“有足夠給養的經濟力”三條。而必要性就在于敵強我弱、強大的敵人長期占據中心城市的形勢下,只有把落后的農村改造成先進的鞏固的根據地,才能實現“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第二,論述了農村斗爭“如何開展”及需要注意的問題。如發動農村斗爭和城市斗爭,務必因地因時,不可盲動;農村斗爭和城市斗爭要相互配合;農村斗爭必須克服單純的軍事投機情緒,要肩負引導、提高群眾的覺悟,實現群眾動員的戰略使命。第三,提出了鞏固、發展農村革命根據地的系列措施。如在《井岡山的斗爭》一文中,毛澤東提出要建立農村的統一戰線,加強黨的領導、堅持正確的軍事斗爭,深入進行土地革命、建設和鞏固革命政權、重視社會建設等。第四,強調農村革命根據地的發展應遵循波浪式推進、鞏固地向前發展的原則。在《井岡山的斗爭》中,毛澤東將其具體闡述為當敵人內部矛盾比較尖銳、進行軍閥混戰、革命處于高潮之際,根據地可以較快地發展;而當敵人統治相對穩定、革命力量遭受挫折、革命處于低潮時,革命根據地的發展只能是較小幅度的,甚至要放棄一部分根據地,以保存力量。這種闡述,既回答和解決了農村根據地和農村割據、軍事大本營之間的關系,又給在農村根據地發展過程中反對兩種錯誤傾向即保守和冒進提供了重要的理論參考。
五、革命領導核心:黨深入農村后吸收大量農民分子入黨,有沒有被同化的可能或能否把黨仍定性為無產階級性質的政黨
黨的階級性是黨的立黨之本,黨的群眾性是黨的力量之源,兩者最終要體現和服務于黨的先進性。如何根據不同的時期正確處理好三者之間的關系,是黨建歷程中需要面對的長期性問題。對于這段期間黨的建設來說同樣如此。大革命失敗后,中國共產黨的工作隨之轉入農村,要使黨能更好地扮演繼續進行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領導者角色,就需要處理好黨的階級性與群眾性的關系。針對這種情況,黨內先后出現并實踐了兩種不同的錯誤的黨建路徑:第一種,“拉夫式的吸收”,注重黨的群眾性,淡化黨的階級性。持這種觀點的人認為黨的力量的薄弱導致了大革命的失敗,為此必須大力吸收包括農民在內的群眾入黨,壯大黨的隊伍,以改變敵我力量對比。但伴隨大量農民分子的入黨,黨內的非無產階級思想也日益嚴重,組織觀念淡薄,無產階級在黨的成分上和領導上的縮小,使黨又面臨著淪落為“農民黨”和“小資產階級黨”的危險。[5](P679)第二種,“唯成分論”,強調黨的階級性,忽視黨的群眾性。把蘇聯黨建經驗教條化,強調黨建中心要立足于大城市和重要產業區域,重視從產業工人中大量吸收黨員,把黨的領導機關和黨員工人化。“各級黨部要……尤其應當打入產業中去工作,從廣大的產業工人群眾中建立黨的基礎。”[5](P646)盡管這種黨建路徑有助于保持黨的純潔性,但長期下去也會使黨演變成脫離廣大群眾的狹隘小團體。同時在中國這一產業工人不占人口主導成分的特殊國情下,其也不利于壯大黨的隊伍,擴大黨的群眾基礎,以實現敵我力量對比的變化。
這期間,對農村條件下黨如何保持無產階級性質問題的解決,提出較系統科學思想的當屬毛澤東。具體為:第一,將思想建黨放在首位,解決黨的無產階級化問題。在《關于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一文中指出黨內不正確思想固然與黨員成分的復雜化有關,但更重要的在于松懈和忽視了黨內思想教育。為加強思想建黨和開展黨內教育,在其主持制定的《紅軍第四軍第九次代表大會決議案》中,就黨內教育的內容和方法分別做了十項和十八種具體規定。第二,厲行“洗黨”、嚴格黨員標準,解決黨員質量差的問題。相對于“拉夫式”吸收黨員的做法,毛澤東實行了改造舊基礎與發展新基礎同時并進的原則,以把農民和小資產階級中的大量優秀分子吸收入黨。改造舊基礎,開展“洗黨”,其實質就是通過妥善地洗刷混入黨內的階級異己分子和投機分子,以純潔黨的隊伍。發展新基礎,就是通過嚴格黨員標準,以挑選堅強的革命分子入黨,培養與壯大黨的隊伍。第三,嚴肅黨的紀律,厲行集中指導下的民主生活,解決組織松懈問題。在具體分析紅軍第四軍黨的組織存在如“黨員加入太隨便”、“一般的紀律松懈”、“上下級的關系不密切”等六種松懈表現后,毛澤東主持制定的《紅軍第四軍第九次代表大會決議案》強調務必嚴格黨的組織生活,嚴格執行紀律,嚴格執行報告和指導制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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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淮北師范大學講師、上海社會科學院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專業博士
■ 責任編輯:周奕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