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聽到窗外鳥兒第一聲鳴叫,我和妻子就起床去跳舞。
說起跳舞,讓我眉開眼笑。社區(qū)公園的一角,音樂響起,我們紅星舞蹈團的伙伴們在樂曲中快樂舞蹈。說起跳舞,我和妻子還有個小故事呢。
我們年輕時都喜歡跳舞,我曾做過礦工、鉗工、機械設計師、局級工會宣傳干部和廣告公司經(jīng)理兼攝影師,這些工作幾乎沒有幾個和舞蹈沾邊的。可我卻從心底里熱愛跳舞,“文革”中,我曾在北京學生烏蘭牧騎文藝宣傳隊當過舞蹈演員,跳了兩年的革命舞蹈。18歲曾被部隊文工團錄取,因單位不放未去成。參加工作后,我又在北京礦務局工會擔任領舞、編舞和小提琴手。我還愛攝影和繪畫,素描作品還得過獎。
幾年前我退休了,感到有責任幫助附近的中老年朋友跳舞健身。因為我舞蹈功底不錯,藝術細胞特多。說唱就唱,說跳就跳,招之即來,來之能戰(zhàn)。舞蹈隊的日常訓練、排練,對節(jié)目的推敲、完善,都是我在具體地抓。長期的工作閱歷使我對組織工作特別有心得。有幾個隊員從沒有跳過舞蹈,能說服他們并留住,進而上臺毫不怯場,實在不易。所以大家都特別支持我工作。兩年多的時間,我們組建了一支平均年齡56歲的中老年舞蹈團,我和另一位團長趙旭創(chuàng)編排演了諸多舞蹈節(jié)目,如《十送紅軍》、《天路》、《歡聚一堂》等等,得過北京市民族杯健身操舞大賽的金獎。
其實,我們多年堅持的舞蹈愛好,在退休后卻受到阻力。我們夫妻倆在家里是重任在身的,我的父母都有嚴重的冠心病,有一次兩位老人因心絞痛、心衰雙雙住院。妻子的母親也曾因急性胰腺炎住院手術。所以我們參加舞蹈隊活動的困難遠比想象的大。但我們總是盡可能地合理安排,“兩不誤”。
我們夫妻倆堅持跳舞都有了一定的成效,妻子的慢性支氣管炎不犯了,我也有種“60歲的年齡,50歲的打扮,40歲的時尚,30歲的追求”永葆青春的自豪感。我們夫妻倆的共同語言也多了,家庭關系更和諧了。笑容也常掛在我們臉上了,因為我們不但在跳舞中找到自己的價值,也幫助周圍的老年朋友們在舞蹈健身中找回了青春與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