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懷拉薩話民生

□ 曹瑞天

縈懷拉薩話民生

□ 曹瑞天

西藏和平解放60周年之際，遠在雪域高原的青藏鐵路指揮部，朋友從拉薩寄來一枚首日封。構圖精美，色彩絢麗，讓我愛不釋手。一縷濃濃的友情和思念，將我帶回五年前魂牽夢縈的拉薩之旅……

晚霞落暮識拉薩

初到拉薩，像到了另一個世界，充滿神秘感。朋友如數家珍：按藏傳佛教傳統，有三條順時針轉經路線。一是廊廓，即圍繞大昭寺內釋迦牟尼12歲等身金像的內轉經圈；二是巴廓，即圍繞大昭寺四周的八廓街中轉經圈；三是林廓，即圍拉薩舊城區并繞布達拉宮一周的外轉經圈。轉經良辰又分紅日東升時的晨間轉經和夕陽落山時的晚間轉經。

到達下榻處，已近萬家燈火。說起燈火，舊西藏僅有一座只供上層貴族享受斷續發電的125千瓦小電站。經歷和平解放、民主改革、自治區成立、改革開放四個歷史階段，西藏60年跨越上千年。如今全區電力裝機總量97.4萬千瓦，用電人口238萬，占總人口82%，到“十二五”時將達95%，并擁有地熱、風能、光能互補的能源體系，享受低碳生活。從歷史上信差驛站通信，到今天立起光纜、衛星、網絡為骨干的通訊網絡體系；從公路無一條到現在公路、鐵路、航空、管道為主的綜合交通運輸體系，滄桑巨變，拉薩前途不可估量！

說話間，主人端來用各種藏藥泡制的熱水，請我燙腳：一可舒筋活血，二防高原反應。洗罷果然神清氣爽，倦意頓消。

布達拉宮話達賴

次日清晨，紅日噴薄而出，天空湛藍如洗，白云溫潤如玉。我們直奔拉薩市西北瑪布日山，登臨神往已久的布達拉宮。

這座融漢藏建筑風格于一體的宗教文化寶庫，占地36萬平米，海拔3700米，內建宮殿、佛堂、僧舍、庭院一應俱全，蘊藏近千座佛塔、上萬座塑像、無數幅唐卡、2500平米壁畫和大量貝葉經。

布達拉宮又依紅白外墻分為紅宮白宮。紅色代表宗教，主體建筑是佛堂和歷代達賴靈塔殿，其中最大的司西平措（西大殿）是達賴享堂，內懸乾隆“涌蓮初地”匾，殿內塔高14多米，耗金12萬兩。白色代表世俗，主體建筑是達賴生活起居的施政殿。其中最大的欽廈（東大殿）是達賴坐床親政大典殿。最高處的兩套寢宮稱東西日光殿，僅一只金壺達120兩，奇珍異寶無數。這里幾乎集中了西藏的主要財富。

整體看去，從最高層五座金瓦覆蓋的宮頂到底層關押農奴的地牢，天堂地獄之別。占舊西藏總人口不足5%的農奴主握有全部政治權力，明確規定“上等上級如王子、大活佛，其命價為與其尸體等重的黃金。”“下等下級如沒有定居之所不納稅的婦女、屠夫、獵戶、匠人等，其命價僅為草繩一根。”看到這里，讓人齒寒！難怪佛祖基本教義“眾生平等”在達賴集團身上蕩然無存。打著人權招牌的西方反華勢力和打著宗教招牌的達賴分裂勢力沆瀣一氣的社會思想基礎就在于此！

根據德國《明星》周刊披露：達賴的啟蒙恩師哈勒，當年本是希特勒親自接見的“納粹高層寵兒”。戰敗后的1946年，這位黨衛軍和沖鋒隊骨干逃到西藏，沒少調教11歲的達賴。喝過“狼奶”長大的達賴，1987年在印度又看上日本邪教組織奧姆真理教主麻原彰晃，并灑水收徒。麻原也公開承認達賴是他的指引人，其邪教教規多來自達賴。直至1995年3月，邪教在東京地鐵施毒，傷亡5千余人，麻原以13項罪名被判死刑。西方傳媒集體失語，達賴噤若寒蟬，諱莫如深。受教于納粹，施誨于邪教，絕非巧合，也非誤會。這完全是達賴的歷史選擇。

大昭寺頂聽“阿嘎”

出布達拉宮，過北京路、宇拓路，直抵拉薩最老城區八廊街，與沖色康、甲崩康、鐵奔康、旺堆辛噶并稱拉薩五大傳統市場。來自尼泊爾、不丹、克什米爾的商賈也來開店擺攤。海內外游客摩肩接踵。各渠道商品琳瑯滿目。街區分布的35條小巷內，藏式四合院鱗次櫛比，一派異域風情。

西藏拉薩，大昭寺旁八廓街上轉經的人。圖/CFP

午餐給人印象最深的是清蒸拉薩河魚，鮮嫩美味，口齒留香。大昭寺前火燭搖曳，香煙繚繞，各色僧俗人等拜姿迥異：有行注目禮的，有打躬合十的，還有長跪伏地叩頭的，將石板磨得平滑如鏡。

遠道而來、手持轉經筒的信眾，順時針搖個不停，口誦“唵嘛呢叭咪哞”六字真言，匆匆前行。有的還帶著牛、羊、狗一起轉，共享佛光。

大昭寺內許多重大政治、宗教活動，如認定活佛轉世靈童的“金瓶掣簽”儀式就在此舉行。這里也是藏傳佛教關于宇宙理想模式——壇城曼陀羅這一密宗義理立體而真實的再現，被藏傳佛教視為宇宙核心，朝圣者的終點。

走出大殿，沿著木樓梯爬上三樓平臺，遠眺布達拉宮安然屹立山巔；俯瞰八廓街紅塵滾滾，大千世界；近觀大昭寺金頂，輝煌可及；超凡脫俗之感油然而生。忽聽隔壁一陣男女歌聲傳來，為之一震：佛門凈土，何來俗聲？一問方知這是“啊嘎”，男女數人為佛門盡力，類似于內地邊打夯筑基，邊手舞足蹈、輪流歡唱。勞動是神圣的，何況義務勞動。本來有“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之說，再加上歡歌笑語，快樂與勞動融為一體，極樂世界不過如此。

60年來，中央政府累積投資14.5億元，用于大昭寺、布達拉宮等文物保護工程。目前全區有1700多處宗教場所 ，4.6萬僧尼；每年到拉薩朝拜者達百萬人次。西藏傳統手工技藝、民間美術、藏戲等61個文化項目被列入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名錄，53位傳承人入選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傳承人名錄。和平解放西藏區沒有一所學校，知識基本上被寺院壟斷，兒童入學率不足2%，如今已達99%。人均壽命也由35歲提高到67歲。境外分裂主義分子勾結國際反華勢力造謠西藏“文化滅絕”、“佛教滅絕”，一派胡言，不攻自破。

□ 編輯郭 鐵□ 美編閻 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