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琴
社會運動與經濟系統的關系
一、社會責任投資(SRI)概念分析?!吧鐣熑瓮顿Y如此成功以至于它已經死了?!薄成鐣庞迷u級機構經理,2007年。
首先,社會責任投資(SRI)意味著包括為了整合環境,將非金融標準社會、政府(ESG)的擔憂變成投資過程,即投資時,用非金融標準考慮資金。SRI可追溯到美國衛理公會和桂格運動期間,大致出現在1920年,當時,這些投資者拒絕投資存在于“犯罪行業”(例如,酒精、煙草、武器、色情、賭博)的公司。而在歐洲,第一次SRI基金出現在20世紀70年代,是對于南非種族隔離的抗議。
在過去的幾十年,現代資本主義社會被認為經歷了合法性危機,此時政府和經濟的支持已被系統地侵蝕。面對這種合法性危機,集體動員——從環境及人權激進分子到股東行動——已經盡可能地改變經濟與政治上的機構。2008年的經濟危機和最近坍塌的一些最有影響力的全球金融機構提高了對于社會變動從示威活動到國家的巨大需求增長。因此,經濟諾貝爾獎得主——Paul Krugman宣稱:“向我們論證市場是有一雙看不見的手的人,既認為私人追求利潤最大化總是導致一個好結果,都是大大錯誤的?!边@些近期的發展,導致了“社會運動”從一個抽象概念到一個具體和真正的概念。
二、社會運動基本內容。新的社會運動,成為集大成的和合理對于后工業合法性危機社會的反應。這些新的社會運動,遠離拒絕經濟上的合理性,預計將在改革當前的經濟、政治體制中扮演一個突出的作用。在利用文化的基礎上,改變市場,即把市場當作政治體系運行,這樣經濟制度是社會人在形成、形式和維護上遵循一個政治性項目,在這個意義上,改變經濟制度不能脫離改變政治制度。
新的社會運動理論最初在歐洲興起來是為了解釋出現在20世紀60年新的社會運動,例如發生在巴斯克國家的區域運動,同性戀運動和婦女解放運動,但當時沒有形成一個適應馬克思主義階級沖突模型。在過去的幾年中,新一代的社會運動已經出現了,這包括循環激進分子,股東行動和民間社會組織。這些動作不同于以前的社會運動,他們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經濟運動的機構,這些新的社會運動努力使得經濟體制恢復社會責任,也被稱為企業社會責任(CSR)運動。CSR運動集團在新社會運動上體現四大特色,即一種集體身份,為了一個共同目標的個人資源共享,一個將改變現有的機構的意愿和尋找一種新的通用取向的社會的研究。社會負責投資(SRI)運動,旨在使社會責任感變成資產管理的一部分。當企業社會責任(CSR)運動的目標是改變經濟制度,社會負責投資(SRI)運動則主要集中在金融機構。
雖然在歷史上SRI運動出現了合乎道德的作為一種邊緣化的運動,在過去的幾年中它取得了上漲的影響力和公信力。在2005年,前聯合國秘書長,科菲?安南,關于責任投資的原則(PRI)闡明了這個趨勢:“集體行動的基礎上,我們可以幫助保護所有的世界上珍貴的資產。”SRI的運動的目標是雙重的:首先,它的目的是通過在金融界重建社會責任部門而改變機構的資產管理。其次,它基于SRI的邏輯學,尋求建議從而替代機構。盡管全球傳播SRI的運動,研究表明,SRI的運動在實踐中,在不同的國家體現了完全相反的廣泛原則。在金融市場中,SRI的運動似乎并不是作為一個全球性的問題而作為一筆獨立于國家動作存在著。
根據這一分析,潛力無限SRI的運動對資產管理部門的影響應該接受國家的鏡頭的檢查。以前,社會運動研究方法是從“自發的,社會運動組織和非結構化的現象”角度分析;但是現在主流學派將注意力集中在“如何將類似政治斗爭的新興行業”,它來源于與制度有關單位。現在的研究方法的優點是:首先,它指定特定的經濟機構應具備的廣泛的經濟系統。其次,它體現了常見的制度邏輯。如何評估社會運動影響制度邏輯與如何發生的社會運動可以促進經濟改革機構有極大的關系,首先,這表明,社會運動可以影響經濟的制度;其次,一個社會運動的穩定可以是通過制度邏輯建立一個新的領域;第三,斯里蘭卡“妥協”可以參與運動恢復的時間的社會責任以及金融機構;最后,它提供了一些理論上去理解“斯里蘭卡標簽”利弊的關鍵。
事實上,一個社會運動總是在兩個目標之間徘徊:第一,來改變占統治地位的制度邏輯,第二,建立可供選擇的制度邏輯?;蛘哒f,一個社會運動的合并在其周圍總是存在常見的制度邏輯可以創造的一個新領域的現象。社會運動理論的使用使我們能夠聯系內在性質的社會運動:他們的成功威脅著他們的生存。在這里,官方認可的挑戰和宗教之間的差異是根據“允許通過一個官員協議制度維護流程”的邏輯。根據這樣的邏輯,表明社會運動是存在于一個穩定的場。然后,一個問題出現了:變成一個穩定組織的領域意味著就偏離其初始的想法同時牽連著主導機構改變。今天,社會運動似乎在十字路口:雖然一些要素需要穩定邏輯上SRI圍繞著一個SRI標簽,有些人卻喜歡擴散SRI的邏輯進入主流。最后,其他挑戰者想開始一種新的SRI的承諾運動,比以前有更多的要求。事實上,不斷增加的需求變化使得社會運動就無法生存。這些不同的趨勢似乎表明,該運動是目前失去了它的集體認同。因此,如果一個新的社會運動或一個新的組織領域或者說一個社會運動的角度來看待金融出現,而后者則可能有不同的原始的挑戰者(即不同有不同的集體身份和一個不同的目的)。通過分析,SRI的挑戰者辯稱,根據這一原則贊成這個假說,一個成功的社會運動首先需要提出了一種新的可能。
SRI將被轉變成一個新的金融產品和運動,SRI邏輯可以進入主流。該領域的制度邏輯會被改變的,這反過來會導致的死亡社會運動。根據分析,可以預見,新的社會運動也將面臨同樣的問題跟過去的運動一樣——直到其轉型為較穩定組織領域或死亡。無論未來的運動情況如何,此時的SRI旨在其他國家,開始進行主流化,把各國SRI運動經驗運用,這可能會導致其他主流化的有關副作用和危險。但是,對于社會運動或者SRI運動的了解,有助于金融從業人員對于大方向的利弊把握。
(作者單位:上海財經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