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舞蹈
山是藍色星球的棱角;水是藍色星球的血脈;冰川是人類最后一點天堂里的黃金。
造山運動成就了石頭最后的舞蹈。河流的洶涌完成石頭的歌唱,石頭的經歷遠比人類的生命豐富得多。
冬天里一種樸素的問候,比歌聲更加遼遠。
當風像遷徙的候鳥走遍大地,偶爾飄下的雪,在人生空白的扉頁,凝固一幅傲寒的紅梅。
云水這邊
如果不是天風的導向,以及沙粒的遷徙。這綠洲怎么會聚來那漫天灰色的沙塵呢?
氣質非凡者,流露種種無奈。風沙攜裹枯竭撕裂的淚水。
不用懷疑,導致沙漠化的人故作的矜持,看著飛沙走石蠶食的樣子,就有云水被蹂躪的痛。讓被征服者倒在渴死的水里,也挺剌人的。
佇立許久,帳然若失的心緒,懷念彩云下風吹草低的牛羊。似曾相識的風,涌動在胸中。那滿身無形翅膀的東西,還在納悶草原怎么會與沙漠約會?
顧盼的水
整個下午,我都在佇立。夕陽歪斜著退向左邊。托腮凝視,那窗里的湖水,復蘇了很多情節。
外來的水鳥飲著陽光的余溫;山頂的樹增加著胡須的硬度。對峙中,女人的心繚繞在水面,被夕陽染得通紅通紅。
我踮起腳尖,拉長臉。天空很近,順著水鳥的啼聲,追索一天的快樂,欲望占據著飛翔。
而靠水而居的是一縷青煙,在天空下延伸,飄走所有顧盼。誰也猜不透最后離去的是四周合圍的朦朧之夜,還是黑黑的水線,抑或快要合上的窗子。
遷徙的風
我以無形的方式,走進生命流動的四季。沙漠深處,我變成干渴的水在吶喊。你用各式各樣的谷峰,剪裁我的蹤影。我的生存,瘋狂且孤單。在天空與大地面前,我變形的腔調,如左搖右擺的醉意,表達一種原生態的法則。
遷徙的風,很想為自己尋找一條通道。讓如歌的年齡留存歲月深處。滄桑的旅途,在瞻前顧后的束縛中,我永遠是一根流浪的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