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刻有琴棋書畫的古門,經由風水師指點的會館布局,穿在服務員身上的經典漢服,隨處可見的漢風罐,腳下踩著的青磚路,清代女子用的梳妝盒,還有那若隱若現的古典音樂,無不牽引著人們的尋古之思。
在洪山側路的黃金地段,一座青磚建筑突兀而又不失靈巧地鑲嵌進高聳的寫字樓中,仿佛一件“穿越品”,吸引著路人的眼球卻又以其凜然的氣勢拒人于千里之外。不錯,這就是漢印會館給人最直接的印象,這家起先以品茗養生為定位的會館蘊含著怎樣的茶藝精神,我們約見了不久前剛接手會館的執行經理劉山,進行漢印會館的神秘初探。
茶之回甘
萬民鐘、風水墻、狀元碑,竹藝燈、棗木椅、冬瓜梁……也許你無法在看到它們的那一瞬間迅速叫出它們的名字,你只是感覺自己走在歷史中,周邊古物不失協調地組合在一起,讓你有一剎那的時光倒流之感——正如茶入口那一瞬間,浮躁與喧嘩都過了一道那苦澀的洗禮,瞬間變得安寧和厚重。
“茶如人生,先苦而后甜,茶入喉的瞬間會留下滿口的清香與甘甜”,談到喝茶的感受,自稱是門外漢的劉山道出了大多數喝茶者的心聲。他們可能并不像茶愛好者那樣熱衷于淘茶葉,但一樣會在喝茶的隨意與放松中體會到人生循環的甘苦。
自然,在對茶的選擇上,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一套標準——顏色、口感、保健功效乃至茶本身顯現出來的性格特質,都可能成為人們偏愛它的理由。
“我對茶的選擇不是特別講究,平時比較喜歡喝鐵觀音、大紅袍,不太喜歡喝普洱,覺得它泡出來有一種霉味兒”,盡管如此,劉山還是試圖為普洱來個正名,“據我觀察,一些年齡在45到60歲的成功人士都比較喜歡喝普洱,可能有點‘英雄隨英雄’的意味吧——普洱泡出來呈通紅透亮狀,極富個性;而且它越放久越有價值,像是歷盡滄桑之后終于熬出了頭”。
茶并非簡單飲品,它在歷史長河中被賦予了太多的意義和價值,它那苦而不濃、古而不舊的特性,總是能讓人對苦樂參半的人生有個更深刻的了悟。
憶古之情
除茶本身外,喝茶最重要的還在于其環境與氛圍,所以茶館選址顯得尤為講究。多數人認為茶本屬清淡內斂之物,茶館理應建在優雅僻靜之地,但“漢印”卻一反常態地建在繁華喧囂的商業地帶,面對此番質疑,劉山給出了他的解釋。
“就像每個人都要面對這一矛盾:內心深處向往安靜,卻又終不能逃離人際交往;選址在繁華地帶的“漢印”,無疑正迎合了浮躁領域里人們對‘靜’的訴求”。在浮華里待久的人們都渴望有那么一個地方,可以讓他們放松身心忘卻世事,以賦予生活厚重感的形式去承受生命不可承受之輕,而“憶古”無疑是增添這一厚重感的良方。
刻有琴棋書畫的古門,經由風水師指點的會館布局,穿在服務員身上的經典漢服,隨處可見的漢風罐,腳下踩著的青磚路,清代女子用的梳妝盒,還有那若隱若現的古典音樂,無不牽引著人們的尋古之思。
無論是古物還是仿古物,它都蘊含著傳統文化的氣息,它于形象展現之中給人一種文化啟迪,在這個快餐與速食交替的時代,這無疑會給匆忙的心靈以歇息的理由,而且越是商業氣息濃的地方,人們內心深處對安寧的向往就越是強烈,他們都希望能在喧囂之外得到一種寧靜的補償。
古器新品
當然,環境之古必不可少,經營之新也不可或缺。作為今年三月份才接手會館的執行經理,劉山一入職就做出幾項革新。
先前的漢印會館是“以茶為主餐飲為輔”的業務模式,有著十多年餐飲經驗的劉山在分析了會館自身的條件與優勢后,毅然將會館里茶與餐飲的業務比例調為一比一。“我們的業務模式很簡單,就是‘主人招待客人’,一壺茶供你修身養性,若有用餐需要可隨時點餐”,劉山講道。
然而,這一業務模式難免會讓人對其產生“兩不像”的質疑,而劉山卻認為這才是“漢印”的特色所在,“餐飲與茶各占一半的經營模式給了顧客一種全新的消費體驗,他們有了多重選擇,他們既能品到好茶又能用到好餐”。
對于劉山來說,“閉門沏茶,不問俗事”的經營理念已然與時代脫軌,“為了擴大消費群體,我們專門組建了一支營銷團隊,他們不僅對內進行茶藝展示,還對外進行業務拓展,將‘漢印’的形象推廣開去”。 由于會館的顧客多為處理商務、政務的群體以及各領域來此休閑的人,他們把目標客戶群定位為中高端群體,包括政府系統、銀行系統、房地產系統及個體企事業單位等。
為了擴大會館在所處區域的品牌知名度與影響力,會館已經與拉手網這一團購網站合作,以吸引更多領域的消費者,消解外界對自身定位過高的質疑。“我們準備七月份的時候以同樣的方式做一次茶的推廣,當然此次推廣主要面向茶愛好群體”,劉山不無憧憬地說道。